儿子结婚宴要妹妹和老公做主位后我不要他们了

儿子结婚宴要妹妹和老公做主位后我不要他们了

红薯绵绵 著

《儿子结婚宴要妹妹和老公做主位后我不要他们了》是一部让人沉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红薯绵绵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白榆薛从闻薛年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我就起床做了一大桌的早餐。爸妈看到时,却皱了眉。“清清,家里有保姆,这些事用不着你来做。”没什么苛责意味的语气,却让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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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儿子结婚的前一天,我和丈夫大吵了一架。他拧着眉头,语气不耐。

    “就让白榆上台接受敬个茶而已,你就受不了了?她好歹是**妹,孩子的小姨!

    ”就连我亲手养大的儿子也觉得我小气。我怔愣在原地。我和白榆出生时被抱错,

    阴差阳错交换人生二十年。直到我被认回白家,白榆就成了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这几十年来,人人都偏爱白榆。我的眼睛酸涩起来,就连相伴几十年的丈夫和儿子也是如此。

    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父子,我不禁想问自己一句。这四十年,值吗?

    ……我正满心欢喜的挑着儿子结婚时要穿的裙子,薛从闻浇了我一盆冷水。“清清,

    婚礼上的敬茶环节,就让白榆替你去吧。”他的语气很轻,却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举着裙子的手一顿,随即有些呆愣。“什么意思?不是给新郎的妈妈敬茶吗,

    让白榆去算怎么回事?”薛从闻站在一旁看着我,虽然年岁大了,眉眼之间却依旧温润,

    一如年轻时候的样子。他看向我,语气里有些不耐。“白榆是**妹,孩子的小姨,

    去接这个茶也是名正言顺。”“她没自己的孩子,明天难免会触景生情,

    让她上台也是哄她开心点。”“你也大度点,咱们都五六十岁的人了,别总计较这些小事。

    ”又是这样。又是让我大度点。这些话我听了四十年。从我被认回白家开始,爸妈就跟我说。

    “白清,你是姐姐,就要让着点白榆。”“她从小被家里宠坏了,你大度点,别和她计较。

    ”那时候,看着眼前漂亮自信的白榆,我只是默默低下了头。也弯下了腰。一弯下腰,

    再直起来就难了。我时刻记着爸妈那时候跟我说的话,我是姐姐,自然就要让着妹妹。

    可听见薛从闻的话,我突然满心茫然。真的是我太计较了吗?儿子在一旁附和着薛从闻的话。

    “是啊,妈,小姨从小就和我感情好,去接个茶也没什么吧。”我看着薛年的脸庞,

    眼前逐渐模糊起来。他的脸,逐渐和小时候那个牵着我的手叫妈妈的小男孩重合。

    那时候他小小的一团,奶声奶气的说,要爱妈妈一辈子。可现在,他说。“就这么定了,

    我一会叫小姨出来逛街,给她挑一身颜色鲜亮的连衣裙。”我又低下了头,声音低不可闻。

    “既然我的意见不重要,又何必问我呢。”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我几乎是强忍着,

    不想在他们面前哭出来。我转过身去,一言不发的向外走。在门口,

    房间里隐隐约约传出来薛年和薛从闻讨论的声音。“小姨比我妈瘦,

    穿红色的裙子肯定比我妈好看多了。”“到时候,

    肯定给咱家长脸了......”第二章薛从闻似乎是笑了一声,他说。“对啊。

    ”语气轻飘飘的,却将我打入了深渊里。深不见底,绝望无比。我快步向外面走去。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低头看向自己。身材臃肿,双手粗糙,白发丛生,

    就连脸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添上了一道又一道的皱纹。和薛从闻结婚三十多年,我要工作,

    要操持家务,要教养孩子,要赡养老人。日复一日的琐事将我折磨的更加苍老。

    现在回看我过去的几十年,像是个笑话罢了。我被白家认回的时候,

    爸妈更偏爱优秀漂亮的白榆,我就加倍讨好,包揽了全家的家务。天刚亮,

    我就起床做了一大桌的早餐。爸妈看到时,却皱了眉。“清清,家里有保姆,

    这些事用不着你来做。”没什么苛责意味的语气,却让我低下了头不知所措。

    后来我逐渐明白,他们想要的女儿,是白榆那样的。气质矜贵,落落大方,会弹钢琴,

    会开自己的音乐会,能成为所有人的骄傲。而不是我这种,只会做一些家务活,

    手上全是茧子,根本没法带出去见人的女儿。我失落下来,一天比一天沉默。

    直到白榆开音乐会那天,爸妈在台下骄傲的为她鼓掌。我站在角落里,

    像一只偷窥别人幸福的老鼠。我想,那时候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是阴郁的,嫉妒的。

    是薛从闻出现在我旁边,他少年时温润极了。他说。“清清,我教你弹钢琴吧,不难的。

    ”薛家和白家是世交,薛从闻和白榆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他成了第一个接纳我的人。

    是一道光照进了我暗无天日的生活里。我沉溺于这种温柔里,逐渐爱上了薛从闻。

    后来一切发展的顺理成章,恋爱,结婚,生子。大家都说,白清运气好,命也好。

    不仅亲生父母家里条件好,白清也嫁了个好老公,性格外貌脾气都是没得说的,

    又生了个懂事的儿子,人生简直是圆满。从前我迷失在这些吹捧的话语里。人人都有虚荣心,

    人人都爱面子。我也不例外,别人艳羡的目光是我幸福生活的催化剂。可如今眼前的雾散去,

    我竟然看不清相伴多年的丈夫和儿子的真心。我今年六十岁,第一次有了离婚的想法。

    我站在窗台边,看着薛家父子上了车,车子扬长而去。开往的方向是白榆的家里。我想,

    我该离开薛家了。薛从闻和薛年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和以往不同,

    桌上没有热气腾腾的饭菜,家里连灯都没开。我就坐在一片黑暗里。薛从闻皱着眉,

    摁亮了灯。“怎么没做饭?我和年年都饿了。”是啊,为了给白榆买一件裙子,

    逛了一下午的街,能不累吗?薛年也抱怨道:“妈,早上不是跟你说了,我想吃松鼠鳜鱼吗,

    你怎么没做啊?”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没人发觉我的情绪失落,我淡淡的说了句。

    “有点累,不想做。”薛年不大高兴,还想接着嘟囔些什么。被薛从闻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打着圆场。“累就别做了,一会让年年定个外卖,或者咱们三个出去找个餐厅吃吧。

    ”我没什么力气的蜷缩在沙发里,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你们出去吃吧。

    ”做了一辈子的饭,我真的累了。薛从闻和我结婚三十多年,

    十分敏感的捕捉到了我不对劲的语气。他弯腰换好鞋,走到我身边坐下。“清清,

    是不是今天那个提议让你不高兴了。”“我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该不让你上台,

    毕竟你才是年年的亲妈。”“这样吧,到时候你和白榆一起上台,你站在她身后就好了。

    ”第三章薛从闻的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喜意,像是在为自己想出的解决办法而沾沾自喜。

    我看着他的脸,只觉得陌生至极。或许我根本从没看清过他。不管是脸,还是他的内心。

    “妈,这下你满意了吧,就别和我们闹脾气了,快去做饭吧。

    ”“我太想吃你做的松鼠鳜鱼了!”薛年眼睛亮晶晶的,摇晃着我的胳膊撒娇。我轻笑一声。

    明明是我本来就该得到的,如今在薛从闻嘴里,却像是给我个天大的恩赐一样。况且,

    我这个亲妈反而要站在后面,这到底是他的妥协还是羞辱?我不说话,气氛就这么尴尬下来。

    薛从闻以为我是默认了,笑着站起来。“我去做吧,好久没下厨了,

    让你们娘俩尝尝我的厨艺。”薛年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一件崭新的连衣裙。“妈,

    你看,我和我爸给你挑的,你快试试。”看着薛年满眼的笑意,我一瞬间恍惚起来。

    是不是我真的大题小做了?薛从闻和薛年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显着我像是个入不了戏的演员一样。他们已经给我递下了台阶,期盼着我接过衣服,

    笑呵呵的去换上。然后明天安然无事的完成那场婚礼。我皱起眉头,

    这一瞬间我竟然真的犹豫了。“嗡嗡。”我的手机响了两声。

    屏幕上是备注为“白榆”的人发来的三条微信。“姐,姐夫和年年跟我说了那件事,

    我已经一口回绝了。”“不是我说,他们父子俩就想一出是一出,你是年年亲妈,

    就该在台上被敬茶。”“他们拎不清,我拎得清,你放心吧,明天你开开心心的上台。

    ”我怔愣在原地。攥着手机的指尖微微颤抖。原来,白榆不要的,才轮到我。

    我崩溃的放下手机,捂住脸。眼泪已经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将我粗糙的手打湿。

    心里涌起的是巨大的悲伤。我暗地里和白榆比了一辈子,别人都喜欢她,

    我就努力的追赶她的脚步。可到了六十岁的年纪,白榆依然光风霁月,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讨人喜欢的光芒。我却早已经被这么多年的虚荣心和攀比心给吞噬掉了。

    再也不用比了,我已经输的彻底。薛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突然又哭了起来。他有些无措,

    也有些无奈,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妈,

    你这又是怎么了......”“我和我爸也给你道歉了,又给你买了新裙子,

    明天高高兴兴的去婚礼不好吗?”“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啊,你这又哭上了,

    什么时候能像小姨学学,别总动不动就掉眼泪......”第四章泪眼朦胧中,我抬起头。

    不满太多,我该从哪说起?我不喜欢被当成白榆的对照,用我的粗鄙来衬托她的善解人意。

    我不喜欢小时候的薛年抱着白榆的脖子,说:“要是小姨是我妈妈就好了。

    ”我不喜欢这么多年来,他们有意无意对白榆的偏爱。

    我不喜欢......我更不喜欢的是,没有一个人看到过我的付出,在乎过我的感受。

    说不过来,我索性不再说了。沉默着走进了书房里,反锁了房门。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动静。

    过了不久,薛从闻就来敲门:“清清,别不高兴了,明天儿子就结婚了。”“你快出来,

    咱们一家三口好好吃顿饭。”“我不光做了松鼠鳜鱼,还做了你最喜欢的莲子粥。

    ”我抱着膝盖,有些怔愣。要是外人看见这副场景,不知该怎么指责我的娇纵。

    要是爸妈看见这副场景,一定又摇着头说,清清就是没有白榆懂事。可是,

    爱吃莲子粥的从来不是我。我对莲子过敏。结婚三十几年,薛从闻仍然记不住。

    不过是不在意而已。毕竟我们结婚多年,他不认为我会为这种小事跟他生气。确实,

    结婚的这三十几年,我们感情很好。要是以前,我笑笑,再说一句,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记不住,我根本不吃莲子,也就这么过去了。可如今,

    这样的小事在我心里,再也过不去了。它成了一道隔阂,将我们之间隔出了万丈深渊。

    我不说话,薛从闻也不恼,又温和的说了句。“清清,你现在不想吃的话,

    我给你放在锅里热着。”门口响起他走远的脚步声,还掺杂着薛年刻意压低的声音。“爸,

    这么多年就是你给我妈惯的,就这么点小事,闹起来还没完没了了......”我抬起头,

    正看到书房的架子上还放着薛年小时候获得的奖杯。那时候,比起去上补习班,

    他更喜欢在外面和小朋友玩。比起我这个逼他学习的妈妈,

    他更喜欢给他买玩具买零食的小姨。小孩子的喜怒都表现在脸上,

    年幼的薛年就已经学着大人的样子,将我和白榆做对比。我那时候安慰自己,孩子大了,

    就会明白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他好。可薛年真正长大的时候,

    他又轻描淡写的忘了我对他的付出。从婴儿时期,我初为人母,手忙脚乱的学着冲奶粉,

    换尿布,又抱着哭闹不止的他一夜一夜的哄着。手酸,胳膊酸,可那时候心里是甜的。

    现在岁数大了,落了一身的毛病不说,连心里都是酸酸涩涩的。

    我从忙了一辈子的家务中抬起头来,仍然看不到他们对我的一丝爱意。我在书房里睡了一夜。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亲戚们就到了家里。我换了一身衣服,开始忙活着包饺子。折腾一上午,

    又将儿媳妇接亲回来,我们一起去了酒店的宴会厅。直到上台敬茶的环节,薛年眼眶微红,

    冲着我的方向叫了声:“妈!”第五章薛从闻拉着我的手上了台,接过儿子儿媳递过来的茶,

    又塞回去一个大红包。人人脸上都喜气洋洋,就连下面站着的白榆,也高兴的鼓了掌。

    我像一个提线木偶,静静看着顺利进行的婚礼过程。下了台,薛从闻又去招呼他那些朋友,

    薛年夫妻两个也去敬酒。我趁着没人注意到我的时候,默默退了场。

    先去了昨天预约好的律师事务所,将律师为我拟好的离婚协议取了出来。随手翻了翻,

    里面财产分割的很符合我的要求。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一套奶奶留给我的,在郊区的小院子。

    拿着离婚协议,赶回了家里。家里一片狼藉,气球和彩带落了一屋子。看着杂乱的家,

    我习惯性的去拿了扫把准备清理,却又怔怔的放下。我已经决定要离开了,

    这些家务不再是我的任务了。放下扫把,我转身开始收拾衣服。装好衣服之后,

    我又去了书房,准备取自己的身份证。只是岁数大了,记性也不好,翻了很久都没找到。

    在抽屉的最深处,我没翻到身份证,翻到了一张薛从闻和白榆的照片。少年青涩的脸庞,

    揽着少女的肩。两个人冲镜头笑着,脸上是如出一辙的自信张扬。我愣住,

    这是他们十八岁那年的照片。指尖微颤,我想放下那张照片,却无意间看到了后面的字。

    字体清隽,落笔有力。“星星为我的挚友,也是知己。”“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清清也很好,只是...”后面的话他没写完,这句话就断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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