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小婚书

贞观小婚书

编外普通人 著

柳云萱陈墨知曹媪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编外普通人创作的小说《贞观小婚书》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柳云萱陈墨知曹媪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古代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肯定有不少客人会来喝茶。"柳云萱这才回过神来,匆匆擦了擦嘴,拎起一个竹篮往就茶楼走去。她家茶楼就在坊门内第三家,门前两棵……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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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光微亮时,长安城光德坊的梆子声刚刚响过五更。柳云萱轻手轻脚地推开闺房的雕花木窗,

    初秋的晨风带着坊墙外槐树的清香拂过她尚未梳妆的脸庞。她深吸一口气,

    看着坊内渐渐亮起的灯火,知道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萱儿,该起了!

    "母亲王氏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你爹已经去开茶楼门板了。""就来了!

    "柳云萱应了一声,麻利地挽起垂在肩头的青丝,用一根素银簪子固定好。

    铜镜中映出她尚带稚气的脸庞——杏眼明亮,鼻梁秀挺,嘴角天然微微上扬,

    坊里的婶子们总说她天生一副笑模样,看着就喜庆。她穿上藕荷色窄袖短襦,

    系上杏黄色齐胸裙,这是她最常穿的衣裳,既方便干活又不失体面。临出门前,

    她从妆匣里取出一个绣着缠枝纹的荷包挂在腰间,

    里面装着几枚铜钱和一把小巧的算筹——这还是她十四岁生日时舅舅送的,

    说是读书识字的姑娘就该有把算筹。下楼时,厨房里已经飘出蒸饼的香气。

    母亲正在灶台前忙碌,见女儿下来,指了指案几上冒着热气的陶碗:"快把粥喝了,

    今儿个你哥要去衙门应卯,没人了你哥帮衬,咱们得早些开门。"柳云萱捧起粗陶碗,

    里面是加了枣子的粟米粥,香甜温热。她小口啜饮着,

    眼睛却瞟向墙上挂着的黄历——今天是贞观十七年八月初六,

    离哥哥成亲的时候还有整整一个月。"娘,哥的婚服快绣好了吗?"她放下碗问道。

    王氏擦了擦手,从里屋捧出一件精致的深青色圆领袍,

    领口和袖口都用银线绣着精细的云纹:"昨儿个熬到三更才收的针,你瞧瞧这针脚。

    "柳云萱小心翼翼地抚过那些细密的纹样,不禁感叹:"真好看,哥穿上一定精神。

    校书郎家的千金见了,准保欢喜。""那是自然,"王氏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

    "你哥如今可是正经的从九品下秘书省正字了,虽说官不大,可到底是入了流的。

    张家**愿意嫁过来,也是看中你哥的前程。"柳云萱点点头,

    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哥哥今年二十岁就做了官,而她已经十七了,按长安城的习俗,

    早该议亲了。可父母似乎并不着急,只是从去年开始陆陆续续给她准备嫁妆。"发什么呆呢?

    "王氏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快去茶楼帮你爹,今儿个坊里赵婶子家要娶媳妇,

    肯定有不少客人会来喝茶。"柳云萱这才回过神来,匆匆擦了擦嘴,

    拎起一个竹篮往就茶楼走去。她家茶楼就在坊门内第三家,门前两棵老槐树,

    夏日里树荫能遮住半个街道。此时天色尚早,但茶楼已经卸下了门板,

    父亲柳大正在擦拭柜台。"爹,我来了。"柳云萱把篮子放在柜台上,

    里面是她昨晚准备好的几包茶叶,"这是昨儿个分拣好的,一包三十文钱的普通茶,

    两包五十文的稍好些的,还有一包一百文的龙团,是专门给那些吏员老爷准备的。

    "柳大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身材敦实,脸上总带着和善的笑容。他接过茶叶,

    满意地点点头:"还是萱儿心细,昨儿个刘主事还说咱们的茶可比平康坊那家强多了。

    "柳云萱笑了笑,开始整理茶具。她家茶楼不大,统共就六张榆木桌子,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都是哥哥闲暇时写的;角落里摆着个小小的书架,

    上面放着《千字文》《论语》等几十本常见书籍,

    供客人消遣——这在长安城的茶楼里可不多见,因为书籍在昂贵,

    常有一些贫穷的读书人就点一杯清茶,借书观看。"萱儿,把账本拿来我看看。

    "柳大一边生炉子一边说。柳云萱从柜台下取出一个蓝布封面的册子,

    翻开最新的一页:"昨儿个收了三百二十文,除去茶叶、炭火还有给伙计的工钱,

    净赚一百八十文。"柳大捋着胡子笑了:"这个月已经赚了八贯多了,照这么下去,

    又能给你的嫁妆里添件首饰。"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第一个客人到了——是坊里的老主顾,在县衙当差的李书吏。"柳掌柜,老规矩,

    一壶五十文的茶,两个胡饼。"李书吏熟门熟路地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柳云萱麻利地沏好茶,又让伙计去隔壁买来胡饼。她亲自端过去,

    笑吟吟地说:"李叔今儿个气色真好,听说过几日您就要提拔了?

    "李书吏哈哈一笑:"你这丫头,消息倒是灵通。不过这事还没准呢,可别到处说。

    ""您放心,"柳云萱压低声音,"我爹常说,祸从口出,咱们做生意的,

    最要紧的就是嘴巴严实。"李书吏满意地点点头,

    从袖中摸出几个铜钱塞给柳云萱:"拿着买糖吃。说起来,你哥现在在秘书省做得如何?

    "柳云萱眼睛一亮:"托您的福,哥哥上月校的书得了校书郎大人夸奖,说他的字工整,

    校勘也仔细。""好啊好啊,"李书吏捋着胡子,"你爹有福气,儿子做了官,

    女儿又这么伶俐。对了,萱儿今年十七了吧?说亲了没有?"柳云萱脸一红,

    正不知如何回答,门口又进来几个客人,她赶忙借故离开了。转身时,

    她听见李书吏对后来的人说:"柳家这丫头可不简单,识文断字,还会算账,

    谁家能娶了去可是好福气啊..."到了晌午,茶楼里渐渐热闹起来。

    坊里办喜事的赵家来了七八个亲戚,

    占了两张大桌;几个进城卖完菜的农夫坐在角落里歇脚;还有两个穿着体面的中年人,

    看样子是哪个衙门的小官,正低声谈论着什么。柳云萱穿梭在桌椅之间,添茶续水,

    收钱记账,偶尔还要帮忙给一些不识字的客人读信写信。她说话声音清脆又得体,

    客人们都喜欢与她搭话。"萱丫头,"赵家的老婶子拉住她的手,

    "听说你哥哥要娶校书郎家的**了?"柳云萱点点头:"是啊,下个月初六是个好日子。

    ""哎哟,那可是高攀了,"老婶子啧啧称奇,"你爹是怎么攀上这门亲的?

    "柳云萱抿嘴一笑:"是哥哥在衙门里表现好,校书郎大人看中了他,主动提的亲。

    "老婶子还要再问,茶楼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一个穿着绛色襦裙、头戴金簪的胖妇人摇着团扇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捧着礼盒的小丫鬟。"哎哟,曹媪来了!"柳大连忙从柜台后迎出来,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请里间坐。"柳云萱心头一跳——曹媪是光德坊最有名的牙媪,

    经她说成的亲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而且多是门当户对的体面人家。她突然来访,

    莫非是...她不敢多想,赶紧跟着父亲进了里间。母亲王氏已经闻讯赶来,泡了一壶龙团,

    亲自给曹媪斟茶。曹媪约莫五十岁上下,圆脸盘上涂着厚厚的脂粉,眉毛画得又细又弯。

    她接过茶碗,眼睛却一直打量着柳云萱,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柳掌柜,王娘子,

    "曹媪啜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老身今日来,是有桩天大的好事要跟你们商量。

    "王氏的手微微发抖:"曹媪请讲。"曹媪放下茶碗,

    从袖中掏出一张红纸:"平康坊陈家,你们可知道?"柳大摇摇头,

    王氏却眼睛一亮:"可是那个在秘书省做事的陈家?""正是,"曹媪得意地笑了,

    "陈家公子名墨知,今年十八,上月刚通过考核,授了从九品下秘书省正字,

    跟你家公子是同僚呢!"柳云萱心头猛地一跳,手中的帕子不自觉地绞紧了。

    秘书省正字虽然是最低级的流内官,但好歹是入了品的,比那些不入流的书吏强多了。

    而且这么年轻,十八岁就能通过考核,想必是个有真才实学的。

    曹媪继续说道:"陈家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在平康坊有个二进的宅院,

    是陈老爷子早些年置下的产业。陈公子的父亲也是书吏出身,如今虽已致仕,

    但家底还算殷实。"王氏急切地问:"那...陈家公子品貌如何?

    "曹媪摇着团扇笑道:"老身办事,你们还不放心?陈公子生得眉清目秀,身量也高,

    最难得的是写得一手好字,据说就是因为这个才被破格提拔的。"她顿了顿,

    "陈家托我给儿子寻个门当户对的媳妇,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们家萱儿。

    "柳大和王氏交换了一个眼神。柳大谨慎地问:"不知陈家有什么要求?

    "曹媪笑道:"陈家不图嫁妆多少,只求姑娘知书达理,能持家过日子。

    听说萱儿读过几年书,还会算账,这不正合适吗?"柳云萱低着头,耳朵却竖得老高。

    她心里既紧张又好奇,那个叫陈墨知的年轻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就是自己日后的良人了吗?王氏沉吟片刻,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曹媪,

    这说媒的谢礼..."曹媪伸出三根胖胖的手指:"三贯钱,一文不能少。不过你们放心,

    这若是婚事不成,老身分文不取。"三贯钱!柳云萱暗暗咋舌,

    这相当于茶楼小半个月的收入了。可看母亲的表情,

    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同意这桩说亲的事了。"曹媪,"王氏郑重地说,

    "这事我们得跟萱儿舅舅商量一下,他毕竟是我们光德坊的坊正,见识比我们多。

    "曹媪点点头:"应该的,应该的。这样吧,三日后我再来听回信。"她站起身,

    又看了柳云萱一眼,"萱丫头,你是个有福气的。"送走曹媪后,柳家三口面面相觑,

    一时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柳大先开了口:"萱儿,你觉得...怎么样?

    "柳云萱脸上一阵发热,低声说道:"全凭爹娘做主。

    "王氏拉着女儿的手:"娘知道这事突然,可你也十七了,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陈家听着不错,门第相当,那陈公子又和你哥是同僚...""娘,"柳云萱鼓起勇气问,

    "那我能...先见见那人吗?"王氏和柳大对视一眼,都笑了。

    柳大点头道:"自然是要见的,我家女儿可不能和那些老古板一样让女儿盲婚哑嫁,

    自然是要你自己去见见,觉得好合适了再同意也不迟。这样,明儿个我去找你舅舅,

    让他也帮忙打听打听陈家的底细。若真如曹媪所说,样样都好,咱们就安排你们相看相看。

    "当晚,柳云萱躺在榻上辗转难眠。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菱形的光斑。

    她想起白天曹媪的话,想起父母期待的眼神,

    又想起那个素未谋面的陈墨知...他会喜欢自己吗?自己又会喜欢他吗?

    他们日后若是做了夫妻,是会相敬如宾还是如胶似漆?想着想着柳云萱就进入了梦乡。

    三日后,柳云萱的舅舅——光德坊坊正赵明亲自去了平康坊同那里的坊正打听陈墨知的情况。

    回来后,他对陈家的评价颇为正面:宅院整洁,邻里和睦,陈老爷子虽已过世,

    但留下的家业足够体面;陈父的为人正直,在衙门里口碑不错;至于陈墨知,

    确实如曹媪所说,是个有出息的年轻人。有了舅舅的背书,

    王氏痛快地付给了曹媪三贯钱的定金。曹媪办事也利索,第二天就去陈家说合相看的事情了,

    回来时满面春风:"陈家答应了,说后日陈公子休沐,可以来茶楼相看。

    "这个消息让柳云萱既紧张又期待。相看那天,她早早就起床了,精心梳妆打扮。

    她换上了新做的藕荷色襦裙,梳了个时兴的垂鬟髻,簪上母亲给的金镶玉步摇,

    还难得地敷了薄粉,点了一点红色口脂。"萱儿今天真好看,"王氏帮女儿整理着衣襟,

    "待会别太拘谨,但也别太放肆,问什么答什么,不知道的就老实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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