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阳是他的

小太阳是他的

中等啊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薇薇江屿 更新时间:2025-06-07 16:25

《小太阳是他的》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林薇薇江屿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我收起支票本准备离开,却在黑暗的器材室被他困住。他撕开我的校服口袋,翻出我小时候的照片,声音嘶哑:“我找了七年。”后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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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转学第一天就认出了江屿——那个我资助七年的贫困生。他手腕上还戴着我送的手绳,

    却对我视若无睹。全校都知道他拒绝任何女生的靠近,唯独对校花林薇薇温柔备至。

    我收起支票本准备离开,却在黑暗的器材室被他困住。他撕开我的校服口袋,

    翻出我小时候的照片,声音嘶哑:“我找了七年。”后来林薇薇当众污蔑我推她下楼,

    江屿突然抱起我站上台阶。“看清楚,我的小太阳站的地方,连灰尘都比你干净。

    ”1讲台光滑得能映出我新校服上那道不安分的褶皱。班主任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

    嗡嗡地介绍着“新同学苏晚”。我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

    牢牢钉在教室最后排靠窗的那个角落。江屿。即使隔着半个教室的距离,即使他只是低着头,

    在一本摊开的习题册上写着什么,侧脸线条冷硬得像未开刃的刀。我也能一眼认出他。

    七年前那个站在破旧村小门口,瘦得像根竹竿、眼神却倔得像头小狼崽的男孩,

    他的轮廓早已刻进我的骨髓里。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滑向他随意搭在桌沿的左腕。那里,

    一根褪色得几乎发白、编织粗糙的深蓝色手绳,像一道陈年的旧疤,紧紧缠着。

    那是我十岁那年,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的材料,笨手笨脚编了三天才勉强成形的“礼物”。

    他当时抿着唇,没说话,只是飞快地把它套在了手腕上,再也没见他摘下来过。

    心跳在胸腔里擂鼓,带着一种近乎雀跃的酸胀感。我资助了他整整七年,从村小到县中,

    再到如今这所顶级的私立高中。每一次汇款单的回执,每一张成绩优异的通知复印件,

    都曾是我书桌抽屉里最珍视的收藏。我以为,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却总有一根无形的线紧紧牵着。我甚至朝他那个方向,努力弯起嘴角,

    试图传递一个微小却清晰的信号——是我啊,苏晚。他的笔尖停顿了一下。

    那一瞬间的停滞让我呼吸都屏住了。然而下一秒,他微微侧过头,

    目光却像掠过一片毫无意义的空气,径直穿过我,落在我身后某个虚空的位置。

    那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丝毫涟漪,更遑论惊讶、欣喜,或是任何一丝我期待中的波澜。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冻得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死。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从头顶凉到脚心。“苏晚同学,你就坐……”班主任的声音还在继续。“老师!

    ”一个清甜得如同沾了蜜糖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恰到好处的亲昵,“让新同学坐我旁边吧?

    我这边刚好有空位。”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说话的是坐在教室正中央的女孩,

    长发柔顺,笑容温婉,像一朵精心培育的、不染尘埃的百合。林薇薇。

    这个名字我听过无数次,附中的校花,成绩优异,老师的心头宝,公认的女神。此刻,

    她正微微歪着头,笑容无懈可击地看向讲台,眼角的余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哦,那也好,苏晚你就坐薇薇旁边吧。

    ”班主任显然很满意这个安排。2我机械地走向那个空位,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虚软无力。

    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飘向那个角落。江屿已经重新低下头,专注地看着他的习题册,

    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对视从未发生过。阳光透过窗户,勾勒出他挺拔的肩线,

    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下课铃尖锐地撕破了教室的安静。

    我正埋头在书包里翻找下节课的课本,前排两个女生压低的、带着兴奋的议论声,

    清晰地钻进耳朵。“哎,快看快看,林薇薇过去了!她胆子真大,

    也就她敢直接去找江屿说话吧?”“废话,谁让人家是‘例外’呢?

    你看江屿那眼神……”我猛地抬起头。林薇薇果然站在了江屿的课桌旁,微微俯身,

    柔顺的发丝垂落肩头,手里拿着摊开的习题册,指尖点着某一道题。

    她脸上是那种毫无攻击性的、带着点恰到好处困惑的温柔表情。而江屿,

    那个刚刚对我视若无物的江屿,此刻正抬着头看她。他脸上的线条似乎柔和了一些,

    虽然依旧没什么笑容,但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确实褪去了。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拿起笔,

    在习题册上利落地划了几笔,动作流畅自然。林薇薇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脸上绽开一个无比甜美的笑容,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和依赖。阳光落在他们身上,

    画面和谐得刺眼。“看到了吧?学神对别人都是冰块,只有对着林薇薇才化得开。

    ”一个女生羡慕地总结,“简直就是忠犬,只对她一个人摇尾巴那种!”忠犬?

    这个词像一根生锈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手腕上那根褪色的旧手绳,此刻像个冰冷的嘲讽。

    原来不是他天生冷漠,只是他的温度,他的专注,他所有的例外,都早已有了特定的归属。

    林薇薇才是那个能让他冰层融化的人。而我苏晚,

    那个自以为是他生命中重要“资助者”的我,在他眼中,大概连个模糊的背景板都算不上,

    只是一个凭空出现的、需要被忽略的麻烦。心口那块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攥紧,

    又猛地松开,留下空荡荡的钝痛和一种无处可逃的狼狈。原来这么多年,我感动的,

    只是我自己编织的一场独角戏。他不需要我的“施舍”,

    更不需要我的出现打乱他平静的生活。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眼底那点不争气的酸涩。

    手指有些僵硬地伸进书包内侧的口袋,

    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硬的、带着熟悉纹路的边缘——那本小小的私人支票本。过去七年,

    每一笔汇向那个遥远山村的款项,都是从这里签出去的。曾经以为这是连接我们之间的桥梁,

    现在才明白,这或许只是我单方面强加的负担。也好。既然我的存在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甚至可能是一种打扰,那不如让一切回到原点。支票本冰冷的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

    我把它拿出来,压在桌面上摊开的崭新课本下,只露出一个素净的边角。等放学,找个机会,

    把这最后一笔足够支撑他安稳读完大学的钱给他,然后彻底离开这里,转回原来的学校。

    就当这七年,是做了一场漫长而投入的梦。3梦醒了,就该收拾行囊,安静退场。

    最后一节是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操场上的喧嚣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闷闷地传进来。

    我独自一人溜**学楼,心不在焉地走向位于负一层的器材室。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理清思路,也整理好最后一点勇气,

    去完成那场预想中的告别。器材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

    只有高处一扇积满灰尘的小气窗透进几缕微弱的光,

    勉强勾勒出里面堆积如山的篮球架、垫子和各种体育器材模糊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橡胶和灰尘的味道。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想把门带上,

    给自己一个封闭的空间喘息。

    就在门扇即将合拢的刹那——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从外面撞在门上!“砰!

    ”沉重的木门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弹开,重重砸在墙壁上,发出令人心惊的巨响。

    巨大的震动让我本能地踉跄后退,后背猛地撞在冰冷的金属置物架上,

    震得架子上的几个篮球和排球哗啦啦滚落下来。混乱中,

    一个高大的身影挟带着外面走廊的光亮和疾风,迅猛地挤了进来,反手“咔哒”一声,

    干脆利落地将门反锁。器材室内瞬间陷入一片更加浓稠的黑暗,

    只有那扇小气窗投下的微弱光柱,像舞台追光一样,照亮了空气里疯狂飞舞的灰尘。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我惊魂未定地靠着冰冷的铁架,

    在骤然降临的黑暗中努力瞪大眼睛,试图辨认这不速之客。灰尘在光柱中狂舞,

    勾勒出一个熟悉的、挺拔迫人的轮廓。他微微喘息着,一步步朝我逼近,

    每一步都踏在厚厚的灰尘上,发出轻微的“噗噗”声,却像踩在我的神经上。是江屿。

    那个在教室对我视若无睹、对林薇薇却温柔备至的江屿。此刻的他,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挣脱了所有伪装的困兽。黑暗中,他的呼吸沉重而灼热,

    带着一种我从未感受过的、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地朝我压来,将我牢牢钉在原地,

    动弹不得。4“你……”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干涩嘶哑,刚吐出一个字,

    就被他粗暴的动作打断。他一步跨到我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将我笼罩在他投下的阴影里,

    隔绝了最后一点微弱的光线。黑暗中,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额发上。下一秒,

    一只带着惊人热度和不容抗拒力量的手猛地攫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强硬地将我死死按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

    后背传来的坚硬触感和手腕上的剧痛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放开……”挣扎的话音未落,

    另一只滚烫的手已经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急切,探向了我校服外套胸前的口袋!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羞愤。他疯了!他想干什么?!

    布料被用力撕扯的刺耳声音在死寂的黑暗中炸响!

    “嘶啦——”胸前的口袋被他毫不留情地撕裂开来。粗糙的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

    蛮横地探入,急切地摸索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冰冷的墙壁和手腕上钻心的痛楚。

    他到底在找什么?!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和恐惧淹没时,

    他摸索的动作骤然顿住。指尖抽离。借着那缕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他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

    掌心摊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张小小的、已经泛黄卷边的旧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笑得傻乎乎、缺了两颗门牙的小女孩,

    抱着一只巨大的玩具熊,背景是华丽的旋转木马。那是我。七岁生日那天,在游乐场拍的。

    这张照片,我一直随身带着,夹在一个旧笔记本里,今天早上整理书包时,

    鬼使神差地把它塞进了校服口袋,像是带着某种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期待。

    他死死地盯着掌心里那张小小的照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惨白,微微颤抖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他粗重得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声,

    在这狭小、充满灰尘的空间里疯狂回荡,一下下撞击着我的耳膜和心脏。那喘息声里,

    多我无法理解、却足以让人灵魂震颤的浓烈情绪——像是绝望的困兽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出口,

    又像是跋涉了千万里沙漠的旅人,在濒死之际看到了绿洲的幻影。他猛地抬起头。5黑暗中,

    那双眼睛如同淬了火的寒星,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的滚烫温度,

    牢牢锁住了我。七年时光的冰层,在这一刻轰然碎裂。嘶哑得不成调的声音,

    裹挟着滚烫的、压抑了太久太久的熔岩,

    猛地砸进这片死寂的黑暗里:“苏晚……”“我找了你……整整七年。”每一个字,

    都像带着沉重的铁锈和滚烫的血,从他喉咙深处艰难地碾磨出来,重重砸在我的心上。

    那声音里的绝望、狂喜、委屈和失而复得的巨大震荡,像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只有他那句“找了七年”在疯狂回荡,

    撞得我灵魂都在震颤。我资助了他七年,而他,竟然也找了我七年?

    这荒谬的认知让我彻底僵在原地,连手腕上的剧痛都感觉不到了。就在这时——“砰!

    砰砰砰!”器材室厚重的木门被用力拍响,急促而杂乱,带着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焦躁。

    “江屿?江屿你在里面吗?”林薇薇那刻意放柔、带着担忧的声音穿透门板,

    清晰地传了进来,“刚才有人看到你好像往这边来了?你没事吧?门怎么锁了?

    ”这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器材室内那几乎凝固的、灼热到令人窒息的气氛。

    江屿眼中那翻涌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滚烫情绪,在听到林薇薇声音的刹那,

    如同被冰水浇淋,瞬间冻结、沉淀,被一层更深的、令人心悸的寒冰覆盖。

    他紧握着照片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声。他深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如同风暴肆虐后的深海,汹涌着太多我此刻无法解读的情绪——警告?安抚?

    还是某种无声的承诺?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松开了钳制我的手,动作快得让我猝不及防。

    手腕上骤然失去的巨大力道让我一个趔趄,后背再次撞上冰冷的置物架。而他,

    已经迅速转过身,背对着我,高大的身躯像一道沉默的屏障,隔绝了门口的方向。他抬手,

    随意地、用力地抹了一把脸,再放下手时,

    那副面对林薇薇时才有的、近乎完美的平静面具已经重新覆盖在了他脸上。

    除了呼吸还有些微的急促,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他走向门口,拧开了反锁的旋钮。“咔哒。

    ”门被拉开一道缝隙。走廊明亮的光线瞬间涌入,刺得我下意识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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