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深处的暗语者

时光深处的暗语者

庆屿山河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温以宁沈砚舟 更新时间:2025-06-09 16:26

《时光深处的暗语者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庆屿山河写得真好。温以宁沈砚舟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但鸟喙处一点暗红像是沁色,在博物馆惨白的LED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修复难度很大啊。"小林翻着泛黄的档案纸,"捐赠记录写……

最新章节(时光深处的暗语者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1章青鸾衔珠宁海市博物馆的地下文物修复室永远弥漫着陈旧纸张与化学试剂混合的气味。

    温以宁将额前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橡胶手套触碰脸颊的凉意让她打了个激灵。

    窗外暴雨如注,雨点砸在钢化玻璃上的声响像某种密文电报。"温老师,

    这批抗战时期的老物件状态不太好。"实习生小林捧着登记簿凑过来,

    鼻尖几乎要贴到纸面上。他指着编号1943-7的酸枝木匣,"特别是这个簪子,

    腐蚀严重,但捐赠人特别强调要优先处理。"温以宁接过木匣的瞬间,

    指腹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她倒吸一口冷气,木匣"啪"地摔在操作台上,震开一道缝隙。

    透过缝隙,她看见一抹幽蓝的光泽在黑暗中闪烁。"您没事吧?"小林慌忙去扶匣子,

    手指刚碰到边缘就像触电般缩回,"奇怪,这盒子怎么这么冰..."温以宁没有回答。

    她盯着自己右手无名指——那里正渗出一粒血珠。可她分明戴着双层乳胶手套,更诡异的是,

    血珠不是常见的鲜红色,而是透着暗沉的褐。小林已经掀开木匣。褪色的红绸衬布里,

    躺着支断成两截的玉簪。簪头是展翅青鸾衔着珍珠的造型,鸟羽纹路精细到能看清每根翎毛,

    但鸟喙处一点暗红像是沁色,在博物馆惨白的LED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修复难度很大啊。"小林翻着泛黄的档案纸,"捐赠记录写着是民国三十年的物件,

    原主人姓温......"他突然瞪大眼睛,"咦,和您同姓?"温以宁的呼吸凝滞了。

    她俯身凑近玉簪,鼻尖几乎碰到冰凉的玉面。在青鸾尾羽末端,

    刻着几个蝇头小字——"甲申年亥月廿三"。那是她的农历生日,分毫不差。

    暴雨声忽然变得遥远,修复室的灯光开始闪烁。在明灭的光影里,

    温以宁鬼使神差地摘下手套。她的指尖悬在断簪截面之上,

    能感觉到有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她。"小林,去储藏室取些无水乙醇。

    "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像自己的。等实习生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温以宁的食指终于触碰到断裂的玉面。世界在刹那间天旋地转。

    她看见涂着丹蔻的手指将同样的玉簪插入云鬓,镜中映出一张与自己七分相似的脸。

    女子约莫二十出头,穿着月白色暗纹旗袍,领口别着枚青鸟造型的银质胸针。

    窗外飘来苏州评弹的咿呀声,唱的是《秦淮景》:"秦淮缓缓流啊,

    **到如今..."镜中人忽然转头,

    温以宁惊觉对方左眼下方有颗泪痣——和她的一模一样。女子对着虚空轻笑:"你终于来了。

    "场景突然碎裂。

    地板上拖拽的血迹...最后定格在一双戴着白手套的手——那双手正狠狠推向女子的后背,

    青鸾玉簪从发间坠落,在木地板上摔成两截。"温老师!"小林的声音将温以宁拽回现实。

    她发现自己跌坐在转椅上,后背冷汗浸透了工作服。更可怕的是,

    断簪不知何时已经接合如初,青鸾眼中两点朱砂正缓缓渗出血丝般的液体。而她左手掌心,

    凭空出现一块焦黑的手帕残片,散发着陈旧的血腥味。"您刚才突然僵住快一分钟,

    瞳孔都扩散了!"小林递来温水的手在发抖,水杯边缘碰撞出细碎的声响,"要叫医务室吗?

    ""不用。"温以宁将手帕残片攥紧,刺痛感从掌心蔓延到太阳穴。

    她瞥见档案页末的捐赠人签名——"沈砚舟",

    那个最近频繁出现在财经杂志封面上的沈氏集团少东家。

    小林还在喋喋不休:"捐赠文件上说这簪子是沈家祖传之物,

    但奇怪的是..."他指着鉴定栏,"材质检测显示玉石产自缅甸,

    可雕工明显是江南流派..."温以宁突然站起身,动作太急带翻了座椅。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她工作台玻璃下压着的旧报纸。

    1995年12月22日的《宁海晚报》,

    社会版头条标题赫然在目:《温氏老宅再现坠楼惨剧,女死者手中紧握古式玉簪》。

    配图里打了马赛克的尸体旁,一枚青鸾造型的玉簪在警方证物袋中闪着冷光。

    她的胃部一阵绞痛。那天是她七岁生日,母亲说要去老宅取东西,却再也没回来。

    下班时雨已经停了,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朽味。温以宁把玉簪锁进保险柜,

    却鬼使神差地带走了那块神秘出现的手帕残片。地铁车厢里,

    她借着顶灯仔细端详——焦黑的织物上残留着几个暗红色符号,像是某种变体的摩斯密码。

    "借过。"一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擦过她肩膀。温以宁抬头,

    只看到对方后颈处若隐若现的青色胎记,形状像展翅的鸟。回到公寓,

    她立刻翻出母亲遗物中的老照片。1995年冬至夜拍的全家福上,

    母亲鬓角别着的赫然是同样的青鸾玉簪。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青鸟终有归巢日"。

    浴室镜前,温以宁下意识摸向自己的玉簪——这才想起它被锁在博物馆了。

    热水冲刷过身体时,她忽然闻到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雾气朦胧的镜面上,

    渐渐浮现出几行字迹:"阁楼西墙第三块砖青鸟不传云外信"她颤抖着伸手去擦,

    字迹却越来越清晰。突然,镜中的自己勾起一个陌生的微笑,嘴唇开合说着什么。

    温以宁俯身去听,

    只捕捉到几个零碎的音节:"...沈...临渊...小心...""叮咚!

    "门**吓得她差点滑倒。透过猫眼,她看到西装笔挺的陌生男人站在走廊暖光下,

    手里捧着个眼熟的酸枝木匣。"温**,我是沈砚舟。"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关于今天捐赠的玉簪,有些事必须当面说明。"温以宁的后背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右手无意识地摸向脖颈——那里本该有母亲留给她的玉坠,此刻却空空如也。

    而镜面上的字迹正在迅速消退,最后只剩下一滴形似泪珠的水痕,缓缓滑落。

    第2章午夜回响温以宁的手指悬在门把上,透过猫眼凝视着门外的不速之客。

    沈砚舟站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西装笔挺,轮廓深邃,眉宇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他手里捧着那只酸枝木匣,指节轻轻叩在门板上,声音低沉而克制:“温**,

    我知道你在家。”她的心跳骤然加快,右手下意识摸向脖颈——母亲留给她的玉坠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细微的灼烧感,像是被什么东西烫过。“我不认识你。”她隔着门板回答,

    嗓音绷紧。“但你认识这个。”沈砚舟微微抬起木匣,青鸾玉簪在匣中若隐若现,

    “它不该在你手里断裂后又自行修复,对吗?”温以宁的呼吸一滞。

    她今天亲眼目睹玉簪在自己触碰后诡异地接合,甚至渗出血丝般的液体。

    这件事她连小林都没告诉,沈砚舟怎么会知道?门外的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犹豫,

    低声道:“我不是来威胁你的,温**。我只是想弄清楚,为什么这支簪子会对你有反应。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温以宁深吸一口气,终于拧开门锁。

    沈砚舟踏入玄关的瞬间,她闻到了一缕若有若无的檀香,

    和她在浴室镜前嗅到的气味一模一样。“你身上有檀香味。”她直截了当地说。

    沈砚舟微微挑眉,似乎没料到她会注意到这个细节。他放下木匣,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块怀表,

    表盖上刻着繁复的缠枝纹。“我习惯用檀香熏表。”他淡淡道,“老物件容易受潮。

    ”温以宁的目光落在那块怀表上,心脏猛地一缩——她在幻象里见过它!民国时期的沈临渊,

    也曾从怀中取出同样的怀表,低头查看时间。“你到底是谁?”她声音发紧。

    沈砚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环顾她的公寓,目光在书架上那排民国史料上停留片刻,

    最后落回她脸上。“一个和你一样,被某些‘异常现象’困扰的人。

    ”温以宁给沈砚舟倒了杯水,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氛微妙而紧绷。

    “这支簪子原本是我祖父的收藏。”沈砚舟打开木匣,青鸾玉簪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但奇怪的是,家族记载里从未提过它的来历,只知道它和温家有关。”“温家?

    ”温以宁指尖微颤。“民国时期的宁城温氏,祖上出过几位银行家,后来家道中落。

    ”沈砚舟的视线锁住她,“而你的母亲,温婉,是温家最后的直系血脉。

    ”温以宁的胸口一阵刺痛。母亲去世后,她很少听人提起她的名字。“你今天在博物馆,

    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沈砚舟忽然问。她攥紧了手中的玻璃杯,犹豫片刻,

    还是开口:“我看到一个穿旗袍的女人……被推下阁楼。”沈砚舟的眼神骤然一沉。

    “还有呢?”“她戴着这支簪子。”温以宁盯着他,“而推她的人,戴着一双白手套。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沈砚舟沉默片刻,忽然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推到她面前。

    照片上是民国时期的宁城商会合影,前排中央站着一位穿长衫的儒雅男子,

    眉眼与沈砚舟有七分相似——沈临渊。而他身旁,是一位身着月白旗袍的年轻女子,

    鬓角别着青鸾玉簪,左眼下有一颗泪痣。温以宁的血液几乎冻结。那是她在幻象里见过的脸。

    “温如晦。”沈砚舟低声道,“温家大**,1943年冬至夜死于温家老宅阁楼,

    官方记载是‘失足坠楼’。”温以宁猛地抬头:“你调查过?”“不仅调查过。

    ”沈砚舟的声音冷了几分,“我的祖父,沈临渊,是她的未婚夫。而她死后第三天,

    他也失踪了。”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沈砚舟眼底的暗涌。“而现在,

    这支簪子选中了你。”温以宁的思绪一片混乱。她今天才第一次触碰玉簪,

    却已经看到了七十多年前的死亡场景。而沈砚舟,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却对这段历史了如指掌。“为什么是我?”她低声问。沈砚舟没有立即回答,

    而是从西装口袋取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后递给她。那是一份泛黄的旧报纸剪报,

    日期是1995年12月23日,标题写着:《温氏老宅坠楼案:警方排除他杀可能》。

    “你母亲去世时,手里也握着这支簪子。”沈砚舟的声音很轻,“而今天,

    它在你手里自行修复了。”温以宁的指尖微微发抖。“这不是巧合。”沈砚舟注视着她,

    “这支簪子,似乎只对温家的血脉有反应。

    ”她猛地想起浴室镜面上浮现的字迹——“阁楼西墙第三块砖,青鸟不传云外信”。

    “温家老宅……”她喃喃道,“现在还在吗?”沈砚舟眸光微动:“在,但已经荒废多年。

    如果你想去,我可以带路。”温以宁抬头看他:“你为什么要帮我?”沈砚舟沉默片刻,

    忽然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因为我也想知道,这支簪子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温以宁无意间瞥见发信人的名字——林默。

    她的神经瞬间绷紧。林默,她的心理医生,办公室里永远点着檀香的男人。

    沈砚舟迅速按灭屏幕,但温以宁已经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意。“你认识林医生?

    ”她试探性地问。沈砚舟收起手机,语气平淡:“只是生意上的往来。

    ”但温以宁已经察觉到了异样。

    浴室镜中的警告、沈砚舟的突然造访、林默的诡异联系……这一切,似乎都指向同一个谜团。

    “明天。”她最终下定决心,“带我去温家老宅。”沈砚舟站起身,微微颔首:“明早九点,

    我来接你。”他转身离开,门关上的瞬间,

    温以宁的耳边忽然响起一阵细微的、如同耳鸣般的嗡鸣。紧接着,她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轻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别相信他……”温以宁猛地回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客厅。

    而茶几上的青鸾玉簪,不知何时,竟缓缓渗出了一滴暗红色的液体。

    第3章血色阁楼清晨的雾气笼罩着温家老宅,铁栅栏上缠绕的枯藤在风中簌簌作响,

    像某种活物的触须。温以宁站在锈迹斑斑的大门前,指尖触碰门锁时,

    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节窜上脊背。"这锁已经锈死了。"沈砚舟从身后走近,

    黑色风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递来一把老式黄铜钥匙,"用这个。"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

    温以宁耳边突然响起女人的啜泣声。她猛地缩手,钥匙"当啷"落地。"怎么了?

    "沈砚舟皱眉。"你没听到吗?"温以宁盯着他,"女人的哭声。

    "沈砚舟的表情有一瞬的凝滞,但很快恢复平静:"老宅空置三十年,可能是风声。

    "他弯腰捡起钥匙,指腹擦过锁面时,温以宁分明看到一缕暗红的锈迹沾在他手上,

    像干涸的血。大门开启的吱呀声如同垂死者的**。庭院里杂草丛生,

    中央那棵老槐树的枝桠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树皮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划痕——每道痕迹旁都标注着日期,

    最近的一道是1995.12.22。母亲坠楼的日子。温以宁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伸手触碰那道刻痕,树皮突然渗出粘稠的液体,顺着她手腕滑下。

    "这是......""槐树汁。"沈砚舟打断她,却用帕子迅速擦去她腕上的液体,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