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恋情》这是Metoo0804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林夏李默王雨婷,讲述了:幸存者营地的人称她为“疯子”,说她已经被感染,失去了理智。但林夏不在乎。她知道,……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息,街道上散落着废弃的车辆和破碎的玻璃。林夏躲在超市的货架后,
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她已经三天没有进食,胃里空荡荡的,但比起饥饿,
更让她恐惧的是那些游荡在外的活死人。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确认超市里没有其他动静后,
才敢挪动脚步。就在她伸手去够货架上的罐头时,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嘶吼。
她的血液瞬间凝固,僵硬地转过头——一只僵尸站在她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然而,
它没有扑上来。它的眼睛浑浊,却不像其他僵尸那样充满疯狂,反而带着一丝……困惑?
林夏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僵尸歪了歪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像是在思考什么。
“你……听得懂我说话吗?”林夏试探性地开口,声音微微颤抖。僵尸没有攻击她,
只是缓慢地抬起手,指向货架上的罐头。林夏愣住了,它是在……帮她?接下来的几天,
这只奇怪的僵尸一直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林夏给它取名叫“阿默”,
因为它从不发出攻击性的嘶吼,只是沉默地跟着她,偶尔帮她推开挡路的障碍物,
甚至在她被其他僵尸包围时,挡在她面前低吼着驱散它们。林夏渐渐意识到,
阿默似乎还保留着某种意识。它会在下雨时笨拙地举起一块铁皮为她挡雨,
会在她疲惫时安静地坐在一旁,仿佛在守护她。某天夜里,林夏靠在废墟旁的火堆边,
望着阿默模糊的轮廓,轻声问:“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阿默没有回答,
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微微颤抖。后来,林夏在一座废弃的医院里找到了线索。原来,
阿默曾经是这里的医生,病毒爆发时,他试图拯救病人,最终却被感染。
或许是因为某种执念,他保留了最后的人性。林夏决定带他离开这座城市,
寻找传说中的幸存者营地。然而,当他们即将抵达目的地时,一群武装的人类发现了他们。
“小心!她身边有只僵尸!”有人大喊。枪口对准了阿默。林夏挡在阿默面前,
拼命解释:“他不是普通的僵尸!他还记得自己是谁!”但没有人相信她。
枪声响起的那一刻,阿默猛地推开林夏,子弹贯穿了他的胸膛。他倒在地上,
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低沉的呜咽,仿佛在说:“快跑……”林夏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跪在阿默身边,看着他渐渐失去生机的眼睛,轻声说:“谢谢你……陪我走到这里。
”阿默的嘴角微微抽动,像是想对她笑一下。然后,他彻底安静了。在末日的废墟中,
林夏失去了最后一个同伴。但她知道,有些感情,即使是死亡也无法抹去。
林夏颤抖着站起身,枪声引来了更多的僵尸,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嘶吼。她咬紧牙关,
最后看了阿默一眼,转身冲进了旁边的建筑物。心脏剧烈跳动着,她躲进一间狭小的储藏室,
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甚至能听见指甲刮擦墙壁的声音。突然,
门被猛地撞开,一只腐烂的手伸了进来。林夏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然而,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睁开眼,发现那只僵尸僵在原地,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呜咽声。
它的眼睛死死盯着林夏手腕上的东西——那是一条染血的绷带,
是阿默之前帮她包扎伤口时留下的。僵尸缓缓后退,仿佛被某种记忆刺痛。它低吼了一声,
转身离开了。林夏愣在原地,心跳如鼓。她低头看着那条绷带,突然明白了什么。也许,
阿默并不是唯一的特例。接下来的日子里,林夏开始留意那些行为异常的僵尸。她发现,
有些僵尸会避开特定的地方,有些会在听到某些声音时停下脚步,
甚至有些会对着照片或旧物发呆。它们破碎的记忆里,还残留着生前的执念。
她开始尝试与它们交流,用声音、手势,甚至是物品。渐渐地,
她身边聚集了几只像阿默一样的僵尸。它们不会攻击她,反而会在危险来临时保护她。
幸存者营地的人称她为“疯子”,说她已经被感染,失去了理智。但林夏不在乎。她知道,
这些僵尸曾经也是人,它们的心或许早已死去,但灵魂的碎片仍在挣扎。某天夜里,
林夏坐在篝火旁,身边围着几只安静的僵尸。她轻轻哼起一首歌,
那是她小时候母亲常唱的摇篮曲。令她惊讶的是,其中一只僵尸慢慢抬起头,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它张开嘴,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像是在跟着哼唱。
林夏的眼泪无声滑落。在这个崩坏的世界里,人类与僵尸的界限似乎不再那么分明。或许,
真正的末日不是病毒的爆发,而是人心的冷漠。而她,愿意成为那座连接两个世界的桥梁。
火光映照下,林夏轻声说道:“我们会找到答案的。”僵尸们安静地围坐在她身边,
仿佛听懂了她的誓言。林夏带着这群特殊的僵尸继续向北方前进。她发现越是远离城市,
它们的行为就越是接近人类。有时它们会蹲在溪边,
笨拙地用手捧起清水;有时会在废弃的花园前驻足,用腐烂的手指轻触枯萎的花朵。
在一个雨后的黄昏,他们遇到了一间半塌的乡村小学。
教室的黑板上还留着未擦净的数学公式,讲台上散落着泛黄的作业本。
一只穿着褪色蓝裙的女僵尸突然挣脱队伍,踉跄着扑向讲台。它颤抖着拿起粉笔,
在黑板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太阳,下面写着"李老师好"。林夏的呼吸凝滞了。
她轻轻走近,从讲桌抽屉里找出一本点名册。在三年级二班的名单上,
"王雨婷"这个名字被用红笔小心地圈了起来。那天夜里,林夏第一次看到僵尸流泪。
浑浊的液体从王雨婷腐烂的眼角渗出,它抱着点名册蜷缩在教室角落,像具被雨淋湿的玩偶。
其他僵尸围坐在周围,发出此起彼伏的低鸣,仿佛在举行某种哀悼仪式。黎明时分,
林夏在操场旗杆下发现了一块生锈的铭牌。
上面记载着这所小学在病毒爆发时被改造成临时避难所,最后全员感染的往事。当她转身时,
发现所有僵尸都整齐地站在升旗台前,腐烂的面孔朝着冉冉升起的朝阳。
最年长的那个僵尸突然举起右臂,动作僵硬却坚定。随着它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嘶吼,
林夏突然意识到——它们在尝试升旗。残缺的记忆像被困在琥珀里的昆虫,
在腐烂的躯壳里发出微弱的光。她跑进器材室,在积灰的柜子里找到了叠得整整齐齐的国旗。
当鲜红的布料在晨风中展开时,十二只僵尸同时发出长鸣。
王雨婷用只剩下白骨的手指抓紧绳索,其他僵尸笨拙地帮忙,让旗帜一点一点升上天空。
林夏站在旗杆下哭得不能自已。她终于明白阿默为什么会在超市帮她拿罐头,
为什么会在雨夜为她挡雨。这些破碎的灵魂从未真正死去,
它们只是被困在了最痛苦的那一天,永远重复着生前的执念。当秋风卷起第一片落叶时,
林夏的"家人"已经增加到二十七个。他们在郊外的废弃农场定居下来,
把这里变成了特别的庇护所。每天清晨,
僵尸们会机械性地重复生前的工作:曾经的邮差分拣着永远无法送出的信件,
老园丁固执地给早已枯死的玫瑰浇水,而王雨婷总会在黑板前写到粉笔耗尽。某个满月之夜,
林夏在谷仓里发现了一台老式录音机。当她按下播放键,儿歌《小星星》的旋律响起的瞬间,
所有僵尸都停下了动作。王雨婷慢慢走到录音机前,腐烂的声带艰难地震动着,
竟跟着唱出了完整的歌词。在星光摇曳的麦田里,二十七个僵尸围着录音机轻轻摇晃。
林夏看着它们扭曲却虔诚的身影,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枯叶被踩碎的声音。她转身,
看见月光下站着十几个持枪的幸存者,为首的正是当初射杀阿默的男人。
"你果然变成了怪物。"男人举起**,"和这些肮脏的东西混在一起。
"林夏张开双臂挡在僵尸们前面。她看见王雨婷下意识地模仿她的动作,
其他僵尸也摇摇晃晃地站成一排。录音机里的童谣还在继续播放,
在血腥味弥漫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开枪啊。"林夏盯着男人颤抖的枪管,
"看看我们谁才是真正的怪物。"月光照亮了僵尸们残缺的脸,那些本该狰狞的面孔上,
此刻竟浮现出近乎平静的神情。它们腐烂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拽着林夏的衣角,
就像迷路的孩子抓紧最后的亲人。枪声没有响起。男人死死盯着林夏身后的僵尸们,
手指扣在扳机上,却迟迟没有动作。他的同伴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声咒骂,有人后退了一步。
僵持中,王雨婷突然向前迈了一步。它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腐烂的手指缓缓抬起,
指向男人腰间挂着的东西——一个褪色的儿童水壶,上面贴着已经泛黄的小熊贴纸。
男人的表情骤然变了。他猛地低头看向那个水壶,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扳机。"……小雨?
"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王雨婷歪了歪头,又向前走了一步。其他僵尸也慢慢挪动脚步,
但它们没有攻击,只是静静地站着,浑浊的眼睛里映着月光。林夏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轻声问:"你认识她?"男人的枪掉在了地上。他踉跄着跪倒,双手捂住脸,
肩膀剧烈抖动。他的同伴们沉默地站在一旁,没有人说话。原来,王雨婷是他的女儿。
病毒爆发那天,他外出寻找物资,回来时整个学校已经沦陷。他以为所有人都死了,
包括他的小雨。而现在,她就站在他面前,以另一种形式"活着"。
林夏看着男人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王雨婷腐烂的脸颊,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王雨婷却主动靠过去,像生前那样,用头顶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那一刻,
所有人都听见了僵尸的呜咽声。不是饥饿的嘶吼,而是像孩子在哭泣。
男人的同伴们放下了武器。有人开始小声啜泣,有人转身离开,不愿再看。林夏知道,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这一幕就突然变好。人类和僵尸的战争不会停止,
仇恨和恐惧也不会轻易消散。但至少在这一刻,在月光下的麦田里,
有人终于找回了失去的家人。她抬头看向星空,仿佛看见阿默也在某处静静注视着她。
"我们回家吧。"她轻声对僵尸们说。王雨婷最后看了父亲一眼,慢慢退回林夏身边。
男人没有阻拦,只是跪在原地,看着女儿腐烂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林夏带着她的"家人"继续向北走去。她知道,这条路还很漫长,但至少,他们不再孤独。
在末日的废墟上,有些羁绊比死亡更顽固,比病毒更持久。它们叫做记忆,叫做思念,
也叫**。北方的风越来越冷,林夏裹紧了破旧的围巾。王雨婷走在她身边,
腐烂的手指间夹着一片枯黄的枫叶,时不时凑到鼻尖,仿佛还能闻到秋天的气息。
他们在一座废弃的加油站过夜时,发现了一张被雨水泡皱的地图。林夏小心地摊开它,
借着月光辨认上面的标记。一个红圈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北方山脉中的某个坐标,
旁边潦草地写着"希望研究所"。"你们看这个。"她指着地图对僵尸们说。王雨婷凑过来,
突然激动地指着某个地方,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咯咯声。林夏顺着它指的方向看去,
在地图边缘发现了一行小字:"特殊感染者保留情感与记忆,可能是解药关键。"黎明时分,
他们改变了路线。往研究所的路比想象中艰难,积雪覆盖的山路让僵尸们的行动更加迟缓。
但林夏注意到,越是靠近目的地,它们的行为就越像人类。有天夜里,
她甚至看见曾经是邮差的那个僵尸,用树枝在雪地上歪歪扭扭地写下"妈妈"两个字。
暴风雪来临那天,他们终于看见了研究所的轮廓。那是一座半埋在山体中的灰色建筑,
门口的积雪中有新鲜的脚印。林夏的心跳加速了——这里还有人!就在他们准备靠近时,
王雨婷突然拽住了她。其他僵尸也停下脚步,齐刷刷地看向某个方向。
林夏顺着它们的视线望去,呼吸瞬间凝固。雪地里站着一个小女孩。约莫五六岁的样子,
穿着单薄的红色棉袄,怀里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她的眼睛和僵尸一样浑浊,脸颊上却还保留着人类的血色。"你们终于来了。
"小女孩开口说话,声音清脆得不像僵尸,"李博士等你们很久了。"林夏的血液仿佛结冰。
她看着小女孩转身走向研究所,红色棉袄在雪地里像一滴血。王雨婷紧紧抓住她的手,
腐烂的手指冰凉刺骨。研究所的大门缓缓打开时,林夏终于明白为什么阿默会保护她,
为什么这些僵尸会跟随她。门内的墙上贴满了照片——全都是她和阿默的合影。
在最后一张照片里,穿着白大褂的阿默温柔地笑着,胸牌上写着"首席研究员:李默"。
小女孩站在走廊尽头,怀里的布娃娃突然转过头,
用纽扣做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林夏:"欢迎回家,妈妈。"林夏的耳边嗡嗡作响,
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盯着那个诡异的布娃娃,喉咙发紧:"你...叫我什么?
"小女孩歪着头笑了,露出两排过于整齐的牙齿:"妈妈不记得了吗?"她举起布娃娃,
"这是爸爸用最后的样本做的妹妹呀。"王雨婷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
其他僵尸也躁动起来。它们腐烂的脸上浮现出恐惧,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去。林夏这才注意到,
研究所的白墙上布满了细小的抓痕,像是有无数人曾在这里绝望地挣扎。"别怕。
"小女孩向前走来,积雪在她脚下居然没有留下脚印,"爸爸说过,妈妈是特别的。
病毒在你身体里睡着了,所以你会忘记很多事情。"林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一些破碎的画面闪过脑海:实验室刺眼的灯光,阿默——不,李默戴着护目镜的脸,
还有自己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2020年12月24日,妈妈自愿成为第一个试验体。
"小女孩的声音突然变得机械,像在背诵资料,"病毒与妈妈的血清产生奇妙反应,
保留了全部记忆和情感。爸爸说,这就是解药的关键。"林夏踉跄着后退,
撞进了王雨婷腐烂的怀抱。邮差僵尸突然冲上前,残缺的手掌拍向小女孩。下一秒,
它的手臂齐根断裂,腐肉和黑血喷溅在雪地上。"不听话的试验品要处理掉。
"小女孩叹了口气。她怀里的布娃娃突然张开嘴,吐出一团黏稠的黑色物质。
那东西像有生命般蠕动着,迅速包裹住邮差僵尸的残躯,将其溶解成一滩冒着气泡的黏液。
林夏终于想起来了。她不是幸存者,而是源头。在病毒爆发的那个圣诞夜,
正是她体内的变异株通过空气传播了出去。李默把她送出了研究所,
用药物强行封锁了她的记忆,希望她能自然产生抗体。"爸爸等得太久了。
"小女孩的嘴角裂开到不可思议的弧度,"我们直接取抗体吧。"她的红棉袄突然渗出鲜血,
无数黑色丝线从袖**出。王雨婷猛地推开林夏。黑色丝线穿透了它的胸膛,
但它死死抱住小女孩,用最后的力量把布娃娃甩向林夏。在接触娃娃的瞬间,
林夏的记忆闸门轰然洞开——她看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
李默哭着给她注射药剂;看见自己无意识地游荡在街头,
被感染的市民一个接一个倒下;最后看见的,是李默把一支血清藏进布娃娃,
轻声说:"等妈妈想起来,就能结束这一切。"林夏颤抖着拆开布娃娃,
里面藏着一支冰蓝色的试剂。小女孩发出刺耳的尖叫,黑色丝线疯狂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