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归来:我,便是名门望族

嫡子归来:我,便是名门望族

城市迷途小书童 著

主人公是刘鼎沈琉璃沈玉璋的小说《嫡子归来:我,便是名门望族》,真的是良心作品,强烈推荐。故事简介:他脸上带着在天香楼时一样的嚣张,一脚将年迈的王叔踹倒在地。“王叔!”我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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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苍渊,你这个野种,凭什么住在我的房间里?”“你的房间?沈雯,

    你确定这里是你的家吗?”“我当然确定!我是沈家嫡女,你不过是父亲收养的弃儿!

    ”“是吗?那这份族谱和收养文书,你要不要看看?

    ”(纸张摊开的声音)“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被收养的那个人,从来就不是我。”01马蹄踏碎江南的春色,也踏碎了我归心似箭的平静。

    京城,天子脚下,我沈玉璋,终于回来了。三年苦读,如今薄有小成,只盼能早日面见父亲,

    不再让他为我忧心。天香楼是京城有名的茶楼,我本想在此稍作歇息,

    顺便打听一下家中的近况。谁知刚踏入大堂,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便从二楼雅间炸开,

    穿透了喧闹的人声,直直扎进我的耳朵。“沈玉璋?呵,他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一个靠女人施舍马匹才能从江南回来的软饭男!”我的脚步顿住了,

    血液似乎在瞬间凝固。那声音我认得,是刘鼎,我未来姐夫,兵部侍郎刘大人家的公子。

    “我还听说,他就是沈首辅当年从外面捡回来的野种!不然咱们琉璃妹妹金枝玉叶,

    沈首辅怎会舍得让她下嫁给我?”哄笑声四起,每一声都像一记耳光,

    **辣地抽在我的脸上。胸腔内,怒火如岩浆般翻涌。我下意识地端起桌边的茶杯,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咔嚓”一声脆响,滚烫的茶水混着瓷片四溅,

    几片锋利的碎瓷深深嵌入我的掌心,殷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滴落在地。

    痛楚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我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刀,扫向声音传来的雅间。

    雅间的门虚掩着,隐约可见刘鼎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他身边簇拥着几人,看似家丁打扮,

    但他们站立的姿态沉稳,腰间鼓鼓囊囊,分明是常年佩刀的轮廓。

    再仔细一看他们袖口微露的标记——那是京畿卫的人!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绝不是简单的家庭口角,刘鼎,他竟敢动用京畿卫的人来对付我?怒火之上,

    一丝冰冷的寒意悄然蔓延。我攥紧流血的手掌,任由瓷片割得更深,迈步走向那扇虚掩的门。

    “砰!”我推开门,雅间内的哄笑声戛然而止。刘鼎正举杯与人说笑,见我进来,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更加嚣张的讥诮:“哟,这不是我们沈家的‘大才子’吗?怎么,

    野种也敢瞪我了?”他身旁那些京畿卫的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与不善。

    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目光冷冽如冰,一字一句地问:“刘鼎,你刚才在说什么?

    ”“说什么?”刘鼎放下酒杯,慢悠悠地站起身,他比我矮了半个头,

    却极力想做出俯视的姿态。“我说你是野种,听不懂吗?告诉你,沈家的一切,包括琉璃,

    都是我刘家的!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赖在沈府不走?”“外人?”我几乎要被他气笑了。

    我是父亲的亲生儿子,沈家的嫡长子,何时成了外人?刘鼎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用力甩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自己看清楚!

    ”那是一张族谱的复印件,纸张崭新,墨迹却显得有些刻意做旧。

    我的目光落在属于我的那一栏,只见“沈玉璋”三个字旁,

    清清楚楚地标注着两个刺眼的红字——“养子”。“看清楚了?

    ”刘鼎的声音充满了得意与快意,“沈玉璋,你就是个养子!识相的,现在就给我滚出沈府,

    别逼我亲自动手,让你颜面扫地!”周围那些京畿卫的人,眼神中的鄙夷与不屑更加浓重,

    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看着那张伪造的族谱,掌心的鲜血越流越多,

    几乎将那几片碎瓷都染红。我没有去争辩,也没有去怒吼。因为我知道,

    在刘鼎精心策划的这场局里,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我只是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刘鼎一眼,

    将他此刻嚣张得意的嘴脸,连同他身后那几个京畿卫冷漠的面孔,一并刻在了脑海最深处。

    攥紧的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掌心的刺痛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02攥着流血的手,我走出了天香楼。京城的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权贵独有的燥热,

    却吹不干我掌心黏腻的血。刘鼎,京畿卫,伪造的族谱。

    这些线索在我脑中交织成一张冰冷的网,而我,就是网中心的猎物。我没有去医馆,

    这点皮肉伤和心口的绞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我加快脚步,回到了那条熟悉的街道。

    可矗立在街尾的府邸,却让我陌生得心头发冷。记忆中,

    门楣上悬挂的是父亲亲笔题写的“首辅府”三个大字,笔力遒劲,气度非凡。如今,

    那块沉稳的黑漆木匾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硕大无比的鎏金牌匾,

    上面用俗不可耐的字体刻着三个字——金銮殿。金銮殿?好大的口气!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推开那扇被刷上刺眼红漆的大门。府内的景象更是让我触目惊心。原本清雅的亭台楼阁,

    全被涂上了扎眼的金色,假山被挪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巨大的黄金元宝雕塑,俗气冲天。

    连廊上挂满了大红灯笼,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的主人发了横财。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成了一个暴发户炫耀财富的舞台。“呦,这不是我那在江南读了三年书的宝贝弟弟吗?

    ”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从正堂传来。我抬头望去,姐姐沈琉璃正斜倚在太师椅上,

    一身绫罗绸缎,珠翠满头。她捏着一枚鲜红的荔枝,用描绘精致的指甲剥开,

    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在我身上来回刮着。“怎么,在外头待久了,连家都不认得了?

    还是一副穷酸样,白瞎了我给你置办的行头。”我没有理会她的讥讽,目光越过她,

    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老仆,王青铜。王叔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佝偻着背,满脸担忧地看着我,

    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又不敢。“大**,少爷刚回来,

    一路舟车劳顿……”王叔终究是忍不住,替我辩解了一句。话音未落,一道黑影猛地窜出,

    一脚狠狠踹在王叔的腿窝上!“老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刘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

    他脸上带着在天香楼时一样的嚣张,一脚将年迈的王叔踹倒在地。“王叔!”我目眦欲裂,

    一个箭步冲过去,扶起痛苦**的王叔。我转过头,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刘鼎,

    那目光里压抑着即将爆发的火山。刘鼎被我的眼神看得一缩,但随即又挺起胸膛,

    脸上露出一种病态的兴奋。他故技重施。“噌”的一声,他竟拔出腰间的佩剑,

    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涌出。他把剑一扔,

    指着我大喊:“来人啊!沈玉璋恼羞成怒,要杀我灭口!”他演得声嘶力竭,

    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心中的怒火反而被一种极致的冰冷所浇熄。

    我没有冲动,甚至没有大声反驳。我扶着王叔站稳,目光平静地扫过他手臂上的伤口,

    冷冷开口:“刘公子,你这伤口平滑,力道均匀,不像是仓促间格挡反击所致。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下人的耳朵里。“倒像是……你自己一刀一刀,

    慢慢割出来的。在场的各位,谁家里没个懂医术的,一看便知真假。”刘鼎的脸色瞬间僵住,

    他没想到我会如此冷静地拆穿他。我以为,姐姐沈琉璃至少会有一丝迟疑。可我错了。

    “够了!”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满脸都是对我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失望。“沈玉璋!

    你读了几年书,怎么读得连半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了!”她的声音尖利得刺耳。

    “刘公子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就算他冤枉了你,你就不能受点委屈吗?

    还不快给刘公子跪下道歉!”那一刻,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感觉最后一丝名为亲情的弦,也“啪”地一声,断了。讲理?在这里,在他们面前,

    讲理就是个天大的笑话。03我没有理会沈琉璃的尖叫,也没有再看刘鼎那张得意的脸。

    我扶着王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座被改名为“金銮殿”的家。每走一步,

    身后那刺眼的鎏金和俗气的大红,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过去二十年的天真。“少爷,

    我们不能回您在城里的别院,那里不安全。”王叔的呼吸急促,他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声音里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跟我来,去个地方,老奴有样东西必须亲手交给您!

    ”我跟着他穿过几条小巷,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一路颠簸到了城郊。这里偏僻荒凉,

    只有一家破旧的医馆还亮着微弱的灯火。药草的味道混杂着尘土的气息,钻入鼻腔,

    让我那颗被怒火烧得发烫的心,稍微冷却了一些。王叔显然是这里的常客,

    他熟络地跟坐堂的老大夫打了声招呼,便引着我进了后院一间堆满杂物的柴房。

    他反手锁上门,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浑浊的老泪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王叔,到底怎么了?”他没有回答,

    只是用一双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摸索到墙角,撬开一块松动的地砖。地砖下,

    是一个沾满泥土的檀木盒子。盒子不大,却像是重逾千斤,王叔双手捧着它,

    一步步挪到我面前,颤抖着递给我。“少爷……您自己看吧。”我打开了盒盖。

    里面静静地躺着两份文书。第一份,是沈家的真正族谱,纸张泛黄,边缘已经磨损,

    上面用父亲那熟悉的笔迹,清清楚楚地写着:嫡长子,沈玉璋。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拿起下面那份文书。那是一份收养文书。当我看清上面被收养者的名字时,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白纸黑字,写着三个字:沈琉璃!原来,

    她才是那个被收养的孩子。“**她……她早就知道了。”王叔泣不成声,声音断断续续,

    “三年前您一去江南,她就变了!她联合了刘家,伪造了新的族谱,

    就是想……就是想等您回来,把您彻底赶出沈家,好霸占所有家产!”我捏着那份文书,

    指节因为用力而咯咯作响。可这还不是最让我感到寒冷的。王叔抬起头,

    眼中是彻骨的绝望与恐惧,他猛地抓住我的衣袖,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动了什么鬼魅。

    “少爷!老爷他……老爷他根本不是被调离京城!他出事了!”“什么?!”“是刘鼎的爹,

    吏部侍郎刘大人!他构陷老爷,说老爷贪墨了边疆的军饷!那可是杀头的弥天大罪!

    皇上派人把老爷‘请’去了边疆,名为调查,实际上就是个死局!他们把老爷困在那里,

    就是想让他活活等死啊!”轰!我脑中一声惊雷炸响。怪不得,怪不得刘鼎敢如此嚣张,

    敢动用京畿卫的人!怪不得沈琉璃敢如此肆无忌惮,敢把“首辅府”改成“金銮殿”!

    原来如此。这不是简单的家产之争。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政治绞杀!刘家要扳倒我父亲,

    取而代之,完成朝堂的洗牌。而沈琉璃,我那个被父母捧在手心二十年的“姐姐”,

    则要趁机夺走沈家的一切!好一招里应外合,好一个双重图谋!我闭上眼,

    沈琉璃那张厌恶我的脸,和刘鼎那张嚣张的脸,在我脑中交替出现。

    最后一丝名为亲情的温情,在我心中彻底消散,化为了冰冷的灰烬。再次睁开眼时,

    我眼中的怒火已经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冷静,和滔天的杀意。我伸手探入怀中,

    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那是我三年前离开京城时,父亲亲手交给我的。

    一枚毫不起眼的黑铁指环。我将它拿了出来,在昏暗的油灯下,

    指环上那古朴的纹路泛着幽冷的光。我用拇指,在那冰冷的环面上,用力地摩挲了一下。

    04回到那座名为“金銮殿”的府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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