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京郊后我换了夫婿

被抛京郊后我换了夫婿

弋欢 著

小说被抛京郊后我换了夫婿的男女主是宁修远程楚楚陆望京,由弋欢精心写作而成,扣人心弦,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程楚楚这才勉为其难地应了。只是看我的目光带了轻蔑。“琳琅郡主,你身为皇室宗亲,却半点儿不顾自身名誉,对男人痴缠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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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婚筹备过半。宁修远放在心尖尖上的青梅让人送来一封绝笔信。他慌了神,

    将我扔在城外的荒野郊区赶了回去。当晚传来他为拍下青梅初夜,

    不惜豪掷万金点了天灯的消息。整个望京都在看我的笑话。第二日宁修远却连面都没露,

    只送了封字迹潦草充满脂粉味的书信——“我与楚楚两情相悦,

    昨夜已是拜过天地圆了房的夫妻,但念在你对我痴心一片,楚楚也容你进门,

    你要好好感激楚楚大恩。”“日后她为大,你为小,在外许你顶着世子夫人的名头行事,

    但在府里务必尽好你做妾的本分。”“对了,我和楚楚的孩子也要记在你的名下,

    只要你足够乖巧懂事,我可以每月去一趟你屋里。”侍女气到要把人打出去。我却让人看赏。

    作为望京第一郡主。太后是我亲祖母,当今是我亲伯伯。只要与我成亲,

    就能继承恭王府的所有权势和人脉。宁修远哪里知道。从他在京郊将我抛下时,

    我的夫婿就换人了。……1不过半月。我又在马球会上碰到了宁修远及他的青梅程楚楚。

    马球场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偏偏宁修远和程楚楚坐在临时支起的帐子里,

    搂腰亲密地让人想忽视都难。我刚站定。帐内众人立马朝我望来,目光闪烁,语气难掩调笑。

    “宁兄,你家的小郡主来找你求和啦。”“琳琅郡主越来越有长进了,这次别扭闹半月了吧?

    到底还是舍不得宁兄,又来服软了……”宁修远正撩拨着程楚楚的一缕青丝。

    眼皮都不抬一下地嘲道。“我还真以为你这次能长点儿骨气呢,结果才半个月就受不了了?

    ”“怎么,欲拒还迎的把戏演不下去了?”“郡主当到你这份上,真够给皇室丢人的!

    ”三年来。我对宁修远的痴情无人不知。哪怕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奚落。

    我也会因为担心太过难过引他不虞,而强忍泪意撑着笑脸。直到深夜,才敢无声地哭一会儿。

    有时睡着了都会在梦里翻来覆去地反思自己。就怕惹了他不开心,再不肯见我。

    眼下我却嗓音平淡。“谁说我是来见你的?”宁修远脸上闪过意外,随后嗤笑一声。

    “还装呢?”“废话少说,看在你主动来低头认错的份上,

    本世子就给你个机会……”他朝场中抬了抬下巴。“听说今儿个彩头是一支红玉玛瑙镶金簪,

    楚楚向来喜欢,你亲自去把那支簪子赢下来赔给楚楚。”“阿远,

    ”依偎在男人身旁的程楚楚轻蹙娥眉,嗓音傲然清冷。“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像她这般全靠投了个好胎就能耀武扬威的人,即便是赢下了彩头又如何?

    谁知道是不是以势压人抢来的。”“我向来不屑这样得来的东西。

    ”宁修远眼底的爱意几乎溢出。“楚楚说得对,你清傲洁雅,

    和她这种靠出身装裱自身的蠢货简直天差地别。”“还不是万琳琅腆着脸对我献媚,

    最喜欢讨好我,就当我们楚楚做好事了,给她一个机会,

    大不了回头那簪子你看腻了我们再扔掉。”男人又是笑又是亲地哄了许久。

    程楚楚这才勉为其难地应了。只是看我的目光带了轻蔑。“琳琅郡主,你身为皇室宗亲,

    却半点儿不顾自身名誉,对男人痴缠到如此地步……”“皇室的脸都要被你给丢尽了,

    身为女子表率,就该如我这般端庄娴静、温婉淑德才对,我劝郡主还是回去多读些书吧。

    ”我看她一眼又一眼。到底是被她身上那薄如蝉翼的轻纱给逗笑了。身为盛京花楼的名妓,

    程楚楚还有脸教我什么是女子表率?我转身往尽头的更衣帐走。宁修远察觉到我异常的沉默,

    不由皱眉感到奇怪。但很快他的思绪被人打断。一众狐朋满是羡慕。

    “还得是宁兄这驭女术厉害啊!堂堂恭王府的琳琅郡主都能任由你奚落,被骂成这样,

    还照样乖乖下场……”“这算什么,要知道琳琅郡主对咱宁兄的痴心,那可是盛京人尽皆知!

    没看宁兄都让做妾了,她连不字都不敢说,还不是舍不得?”“啧啧,这郡主也真够**的,

    不过好在她背后站着恭王府呢,等日后过了门,宁兄可就能靠着恭王府的资源和人脉,

    直接位极人臣呀!”“宁兄,到时候发达了,

    可别忘了咱们几个好兄弟……”宁修远不耐烦摇头,实际上却满眼受用。见我还没走远,

    他特地大声道:“什么驭不驭的,还不是有些女人自己犯贱!”“在我心里,

    也就楚楚这样皎月般洁雅的女子才配得上我,若不是看她实在可怜,我早不理会了。

    ”“让她做最下等的贱妾,都是我大发善心。”话落,他还若有似无地朝我看过来。

    毕竟曾经每到这种时候,我都会忍耐着默默流泪。可今日他注定失算。我连头都没回。

    宁修远下不来台,怒而抬步欲要追我。却听程楚楚惊呼一声,“阿远,我好渴。

    ”宁修远忙坐回位子上,亲自为她斟茶。2一场马球赛,程楚楚看的目光火热。

    偏偏嘴里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奚落的话,表示女子骑在马上打球实在有失端庄。

    偶尔还为那些被当做彩头的簪子书画什么的惋惜不已。那故作矜持清雅的样子,

    可把宁修远被迷得不行。扭头就让人去和参赛的几个女子马球队传信儿,

    要把她们回头拿到的彩头全都包下。程楚楚喜得主动揽上男人脖子。但,

    早已没落的宁家哪有这么大威望?用的还是我琳琅郡主的名头。但他不知道,

    我早已在比赛开始之前就表明了此次彩头争夺全靠场上实力,

    绝不会有任何掺杂权势、利益的暗箱操作。所以那些马球队队长得了消息压根不理会。

    比赛很快结束。我率领队伍成功拿下头名,夺得了那支红玉玛瑙镶金簪。但我这次来,

    却是奔着第三名的金缕衣白玉革带来的。绣金线张扬肆意,镶嵌的白玉温润沁凉。

    与我那未来夫婿极为相衬。用簪子与人换得革带,我心满意足。欲往外走时。

    身后传来宁修远略带急躁的声音。“万琳琅,你站住!”我疑惑回眸。宁修远站定,

    手指几乎戳到我脸上,语气恼怒:“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让你把簪子给楚楚赔罪,

    你竟然想跑?”没等我吭声。他又冷冷一哼,装模作样地抚平衣裳皱褶,

    很是高高在上地命令道。“知道你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除了簪子,

    你再把这几个彩头都想办法弄过来,我就原谅你这次的莽撞行事了。”原谅?他也配?

    我忍着无语,看了眼他递来的单子。好家伙,除了已经被我拿到的金缕衣白玉革带,

    整场马球赛的所有彩头都在上面。这就是他说的几个彩头,真是好大一张脸。看我没动弹,

    程楚楚语气凉凉地嘲道:“都说郡主对阿远痴心一片,可眼下几个彩头而已,

    你都要在这犹豫那么久。”“枉费了阿远平日里对你掏心掏肺地好了。”轻描淡写的几句话,

    就让宁修远脸上的不自在消失殆尽。语气瞬间变得理直气壮。“楚楚说得对,

    你想进我宁家的门,总不能什么都不付出吧?几个彩头而已,正好看看你的诚意!

    ”看着他那自大到**的样子。我都笑了。掏心掏肺的对我好?

    指的是把程楚楚不喜欢的胭脂水粉扔给我。还是指将程楚楚丢弃的簪钗拿来送我。

    又或者是堂而皇之地将人带进我的郡主别院,颐指气使地让我给他们腾地?三年的痴恋,

    在他上次把我丢在京郊荒野时。就已然烟消云散。眼下回望过去。一片狼藉后只剩厌恶。

    好在如今再幡然悔悟不算太迟。宁修远恼怒我的沉默,

    索性让人夺过装了金缕衣白玉革带的锦盒。一边嫌弃一边将革带拿出来摆弄。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又想回头送我这玩意儿!”“东西我收了,

    剩下那些彩头你也动作快点,要是再晚,当心我连妾也不让你做了。

    ”这时那些纨绔也凑了过来,跟着起哄。“是啊琳琅郡主,你都这么喜欢我们宁兄了,

    还不肯表示一下,这要是宁兄不肯娶你,你以后可就没人要了啊!”“你可是郡主,

    动动嘴的事儿都不肯,一点儿也不上心宁兄,怪不得宁兄对楚楚用情至深,

    要知道楚楚为了送宁兄生辰礼,可费不少心呢。

    ”我瞥了眼被宁修远当宝贝一样挂在腰间的劣质玉佩。轻笑道:“是,

    想在盛京找到这种成色的玉佩也挺费劲的。”程楚楚瞬间冷下脸来,

    泪水涟涟的样子令人好不疼惜。“琳琅郡主有钱有势,只要招招手就有无数人奉上珍宝,

    自然不懂我这般平凡女子讨生活的艰辛。”“万琳琅!”宁修远大怒:“别以为你出身好,

    就可以肆意贬低别人,在我眼里,你甚至都比不上楚楚身旁伺候的小丫头!”“你和她,

    就是泥中鱼目与天上皎月的区别……”他振振有词,我笑而不语。

    一直到他口干舌燥停下来要水喝。我才勾唇淡笑。“你说的都对,

    所以这些彩头应该让你的皎月去用实力赢下来啊,找我走什么后门?多掉价呐。

    ”程楚楚挣脱男人的怀抱,捂着脸跑了出去。宁修远追了两步又猛地回头踹我一脚,

    咬牙切齿地骂道。“我看你真是疯了,楚楚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绝对不会让你的及笄礼好过。”“进宁家的门?你想都别想!”话落,

    无视我摔倒的狼狈模样,他大步朝程楚楚离开的方向追去。3以前这种事也常常发生。

    每每他发完火,我都会紧张忐忑地拉着他袖子,好像一条狗似得跟着,

    任由他如何谩骂都不肯松手。生怕他一怒之下真的退婚。哭也好,求饶服软也好。

    只要能让宁修远消火,我甚至还干过亲手为他洗脚的蠢事。往事不堪回首,

    好在眼下我那眼瞎心盲的绝症已经痊愈。我淡定地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衫。也罢。

    三年前他从火海深处拉我一把,如今让他踹了脚,刚好扯平。……又过了几日。

    陆家派人送来了陆望京特地为我搜罗的奇珍异宝。我人还没进花厅。

    就先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男女嬉笑声。“楚楚,这些你随便挑,待会儿都能带走。

    ”宁修远嗓音笃定宠溺。我心生不妙,加快脚步进门。

    只见厅内原本摆放整齐的礼盒被随意掀开,里面的珠宝首饰被拿的到处都是。

    其中最耀眼炫目的一支红宝石凤钗步摇正插在程楚楚鬓间。

    而宁修远正旁若无人的把程楚楚按在桌子上肆意亲吻,

    一双大手更是在女人姣好胴体上游走不断。我被恶心的够呛,脸色都不好看了。那边,

    程楚楚故作吃惊的娇吟着推搡,男人却一直吻到尽兴才起身。他瞥我一眼,低低地笑着,

    嗓音带着肆意。“别说我跟楚楚不给你脸,这次我们亲自来找你,也算是全了你的脸面。

    ”“但你必须得给楚楚好生敬茶道歉,这事儿才算过去。”他话音未落。

    程楚楚“哎呀”一声痛叫,“阿远,这步摇勾住我头发了……”宁修远心疼极了。

    偏生又不敢乱动怕扯的更厉害。故而扭头瞪我,“你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过来给楚楚弄一下头发!”我气笑了,“她未经我同意就擅自动了我的东西,

    还想让我伺候她?”“楚楚以后才是大房,你个当妾室的能服侍主母是你的福气懂不懂。

    ”宁修远还在大放厥词。旁边的程楚楚靠在男人怀中,娇声痛叫的模样好不可怜。

    可我却清楚瞥见了她那一片雾蒙蒙的水眸中毫不掩饰的挑衅之色。我不想过去。

    但那凤钗是陆望京特地为我定制的臻品绝款。犹豫片刻,我终究还是忍下恶心走了过去。

    哪知我还没碰到程楚楚。后者突然捂住了头。“阿远、阿远我好痛……啊嘶……”“**!

    你故意的!”宁修远大怒,冲我狠狠一巴掌,猝不及防之下,我根本来不及躲开。

    4我重重地摔在地上。疼痛却让我越发冷静。因着双亲早逝,皇祖母和皇伯父对我疼惜异常,

    生怕我受半点委屈。别说是被人这么踹一脚,就是裙角都不曾有丁点沾湿的可能。

    偏偏宁修远仗着我对他的爱,对我极尽贬低欺辱……我果然是眼瞎了。

    这种男人也配做我的夫婿?不远处,

    宁修远犹自一脸嫌恶:“别以为你用苦肉计就能让我心软。”“这些珠宝不错,

    日后你为妾也不好佩戴,正好送给楚楚了。”“你做梦!”我目露厌恶,“宁修远,

    你当真以为本郡主非你不可了?”宁修远先是一怔。随后扯着唇讥笑出声:“怎么,

    你还不知道吗?如今整个盛京,只有我肯容纳你这个万人唾弃的**女人。”我气笑了。

    程楚楚却一副受辱了的模样,声音凄冷:“郡主看不上我大可直说,何必如此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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