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桉冷笑,“崩啊!还没人敢在中东地区惹我!”陆知远颤抖着双手,作势要开枪,
我挡在裴桉身前,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笑出声:“陆总不是要崩人脑浆么?怎么手在抖?
”“我可以跟你走,但你要给我一个期限。”“楠音!”裴桉猛地抓住我的手,
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话。我对上他眼底的痛楚,指尖轻轻蜷起。
有些伤口必须彻底溃烂才能结痂,而我和陆知远之间,早该有个了断。陆知远担心我反悔,
猛的抓住我的脚踝,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三天!就三天!
”“三天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一旁的裴桉沉默许久,最终在我发顶落下一吻,
“保护好自己,三天后,我去接你。”我和陆知远回了国。他带我回到了我们曾经的婚房。
陆知远用尽了手段讨好我,买了各种金银珠宝,做了各种美食佳肴。
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而是开心的和裴桉报备自己的行程和分享日常。
陆知远忽然扑过来,夺走我的手机:“当年你说瞳孔变色手术很疼,
现在我……”话音戛然而止。他抄起水果刀,抵进了自己的眼睛,“这样……”他闷哼着,
刀锋更深几分,“你是不是就能理理我了……”我后退半步,看着他单膝跪地,
血珠顺着下颌砸在地毯上。曾经矜贵的陆氏掌权人,此刻像被剥了壳的软体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