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超市大冒险，嘴炮比丧尸更致命“砰！
”沈顾临一脚踹开挡在通道中间的购物车，生锈的金属轮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扛着一把血迹斑斑的消防斧，斧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老叶，
你说这些丧尸是不是沃尔玛的忠实顾客？死了都要来逛超市。”她叼着一根过期的棒棒糖，
说话时糖棍上下晃动。叶灼跟在她身后，手里握着一根改装过的撬棍，棍头缠着防滑胶带。
她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听到沈顾临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专心点？
我们是来找物资的，不是来开脱口秀的。”“脱口秀怎么了？
”沈顾临从货架上抓起一包膨化食品，撕开包装闻了闻，“啧，这薯片都潮了，
跟丧尸的皮肤一样软趴趴的。”“呕——”叶灼做了个夸张的干呕动作，“沈顾临，
我求你了，能不能别在找食物的时候提丧尸？”沈顾临咧嘴一笑，
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那换个比喻？这薯片软得就像你上次说要单挑丧尸，
结果被追得满街跑时的气势。”“那是战术性撤退！”叶灼涨红了脸，
“而且最后不是我把那家伙引进陷阱了吗？”“是啊，”沈顾临点头，“然后你一脚踩空，
差点自己栽进去。”她模仿着当时叶灼手舞足蹈的样子，
“啊——救命——我要死了——”叶灼抄起一包饼干砸过去：“闭嘴！
”沈顾临轻松接住饼干，顺手塞进背包：“谢啦，正好当晚餐。”两人继续向食品区深入。
叶灼突然停下脚步，竖起耳朵：“你听见了吗？
”沈顾临正试图把一个罐头塞进已经鼓鼓囊囊的背包：“听见什么？你肚子叫的声音？
”“不是！”叶灼压低声音，“有动静...在走廊那边。”沈顾临终于把罐头塞进去，
拉上背包拉链时发出满意的“滋啦”声。
她漫不经心地朝叶灼指的方向瞥了一眼：“可能是老鼠吧。说起来，
你知道为什么丧尸不吃老鼠吗？”叶灼已经举起了撬棍：“为什么？”“因为老鼠太吵了，
连丧尸都受不了。”沈顾临一本正经地说。就在这时，货架后面传来清晰的“咯吱”声，
一个穿着沃尔玛制服的丧尸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它的左臂已经不见了，
腐烂的脸上还挂着“欢迎光临”的名牌。“**，”沈顾临睁大眼睛，
“这丧尸生前一定是优秀员工，死了都不忘在这迎宾。
”丧尸发出低沉的吼声：“欢...迎...光...”“它是不是在说话？
”叶灼惊讶地瞪大眼睛。沈顾临已经抡起了消防斧：“管它呢，先砍了再说！
”斧头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劈进丧尸的头骨。丧尸倒地时，
那张“欢迎光临”的名牌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顾临甩了甩斧子上的脑浆：“手感不错，跟砍西瓜似的。”叶灼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天，
我以后还怎么吃西瓜...”“那换个比喻，”沈顾临思考了一下，
“就像敲键盘喷网友一样爽。”叶灼无奈地摇头：“你真是没救了。”两人来到罐头区，
货架上还剩下不少存货。“Jackpot！”沈顾临欢呼一声，伸手就要去拿。“等等！
”叶灼突然拉住她，“看地上。”沈顾临低头，发现地板上有一串新鲜的血迹，
一直延伸到后面的仓库。“有人比我们先到，”叶灼压低声音，“而且可能受伤了。
”沈顾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那又怎样？先到先得。”她伸手拿下一罐午餐肉，
在手里掂了掂，“再说了，受伤的人更需要我们的帮助。”“你打算怎么'帮助'？
”叶灼警惕地问。
沈顾临露出狡黠的笑：“当然是帮他们减轻负担——把这些沉重的罐头带走啊。”就在这时，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把罐头放下。”两人转身，
看见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举着一把**对准他们。他左腿绑着渗血的绷带，
身边站着两个同样狼狈的同伙。“哇哦，”沈顾临吹了声口哨，“三位大叔，
你们这是cosplay《行尸走肉》吗？”持枪男人的手抖了一下：“少废话！
把背包放下，然后滚出去！”叶灼悄悄握紧了撬棍，低声对沈顾临说：“别冲动，他有枪。
”沈顾临却笑得更加灿烂了：“大叔，你知道吗？在丧尸横行的世界里，
最危险的不是丧尸...”她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而是话多的幸存者！”**走火了，
子弹打在天花板上。沈顾临已经冲到男人面前，一记肘击打在他手腕上，**应声落地。
叶灼同时行动，撬棍精准地敲在另一个男人的膝盖上。三十秒后，三个男人躺在地上**。
沈顾临捡起**，熟练地卸掉子弹。“现在，”她蹲下来，笑眯眯地看着领头的男人，
“我们可以好好谈谈物资分配的问题了。”男人惊恐地看着她：“你...你想怎样？
”沈顾临从背包里掏出一卷绷带和一瓶抗生素扔给他：“这些给你。
作为交换...”她指了指罐头架，“这些归我们。公平吧？
”男人愣住了：“你...你不杀我们？”“杀你们干嘛？”沈顾临站起身，
“丧尸已经够多了，我可不想增加竞争对手。”她转身对叶灼眨眨眼，“对吧，老叶？
”叶灼无奈地笑了：“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装满物资的背包沉甸甸的，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夕阳已经完全落下，超市里变得更加昏暗。“说真的，
”叶灼突然开口，“你为什么帮他们？
”沈顾临正试图把一罐可乐塞进已经爆满的背包：“什么为什么？”“那些男人。
你明明可以抢走所有物资，却给了他们药品。”沈顾临终于成功塞进可乐，
满足地拍了拍背包：“老叶啊，末日生存第一课——永远给对手留条活路，狗急了会跳墙！
”她眨眨眼，“死人不会记住你的仁慈，但活人会。”叶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就在这时，
她踢到一个罐子，罐子撞到木板上，木板又倾斜倒在一个铁架子上，“哐当！”，
货架倒地声在寂静的超市里格外刺耳。“糟了...”叶灼僵在原地。
远处立刻传来此起彼伏的嘶吼声，至少十几只丧尸被声音吸引，正朝他们蹒跚而来。
沈顾临叹了口气：“老叶，我收回刚才的话。
死人确实不会记住你的仁慈...”她举起消防斧，“因为他们根本没脑子记东西！
”叶灼已经摆好战斗姿势：“少废话，准备突围！”两人背靠背站定。第一只丧尸扑来时，
沈顾临的斧头精准地劈开了它的头颅。“左边！”叶灼大喊，
同时撬棍重重砸在另一只丧尸的太阳穴上。沈顾临一边战斗还不忘嘴炮：“嘿，
沃尔玛打烊了！赶紧回家！”叶灼忍不住笑出声，差点被一只丧尸抓到。
沈顾临及时拉了她一把，斧头划过一道银光，那只丧尸的头颅飞了出去。“专心点，搭档！
”沈顾临虽然嘴上抱怨，但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五分钟后，地上多了几具丧尸尸体。
沈顾临气喘吁吁地靠在货架上：“呼...今天的运动量达标了。
”叶灼擦了擦额头的汗：“都是你非要拿那罐可乐...”“嘿！那可是最后一罐了！
”沈顾临护住背包，“在末日里，可乐就是液体黄金！”叶灼摇摇头，
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走吧，天才。天快黑了。”两人走出超市时，
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地平线下。沈顾临突然停下脚步：“老叶，你看”她指向天空，
一轮满月正缓缓升起。“哇，”沈顾临夸张地说，
“这月亮圆得就像...”“你敢说像丧尸的脑袋我就揍你。”叶灼威胁道。
沈顾临无辜地眨眨眼：“我是想说像你生气时的脸。”叶灼作势要打，
沈顾临大笑着跑开...2第二章：物资争夺战，
嘴炮输出MAX晨光透过破旧的窗帘缝隙刺入房间，叶灼蜷缩在睡袋里，
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脸颊。“起床啦，睡美人！
太阳晒**啦！”沈顾临欢快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叶灼猛地睁眼，
发现沈顾临正用一罐冰镇可乐贴着她的脸——等等，冰镇？！“你从哪搞来的冰？
”叶灼一把抢过可乐，触手的冰凉让她瞬间清醒。
沈顾临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保温袋：“地下车库那台发电机还能用，我连夜修好了冷藏柜。
”她凑近眨眨眼，“怎么样，是不是感动得想哭？”叶灼拉开易拉罐，
汽水发出令人愉悦的“嘶——”声：“我只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偷偷溜出去的？
我们说好夜间不出门的。”“凌晨四点？还是五点？”沈顾临歪着头思考，
“反正月亮还挂在天上，那帮丧尸兄弟都困得东倒西歪的。”她突然压低声音，
“而且我发现了个好东西...”叶灼警惕地看着她：“你又惹什么麻烦了？
”沈顾临从背后变魔术般掏出一把车钥匙：“铛铛！隔壁街那家4S店，
有辆改装过的牧马人！”“你疯了吗？”叶灼差点被可乐呛到，“那里是掠夺者的地盘！
”“所以才要趁早啊，”沈顾临理直气壮，“那帮**昨晚开派对，喝得烂醉如泥。
”她模仿着打呼噜的声音，“我溜进去的时候，他们睡得跟死猪一样——哦不对，
现在死猪都比他们有警惕性。”叶灼扶额：“总有一天你会把自己作死...”“安啦安啦，
”沈顾临摆摆手，“今天我们去城北那个仓储超市，开车二十分钟就到。”她突然压低声音，
“而且...我听说那里有巧克力库存。”叶灼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改装过的牧马人发出野兽般的轰鸣，沈顾临一脚油门冲上主干道。“慢点！
你想把半个城的丧尸都引来吗？”叶灼死死抓住车门上方的扶手。沈顾临单手握着方向盘，
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墨镜戴上：“放心啦，
这车装了消音器...”“那现在这引擎声是怎么回事？！”“呃...艺术性改装？
”沈顾临心虚地笑了笑，突然猛打方向盘，“趴下！”一只丧尸从路边扑来，
被疾驰的车头撞飞出去，在挡风玻璃上留下一道恶心的黏液痕迹。
“呕——”叶灼做了个干呕的动作，“你就不能绕开吗？”“绕开多费油啊，
”沈顾临按下雨刷器，黏液被刮成一道彩虹状弧线，“看，免费抽象画！
”“......”前方十字路口处，七八只丧尸被引擎声吸引，正摇摇晃晃地聚拢过来。
沈顾临吹了声口哨：“老叶，玩过保龄球吗？”“等等，你不会是想——”“全中！
”沈顾临猛踩油门，牧马人像保龄球般冲入尸群。
撞击声、骨骼碎裂声和沈顾临兴奋的猴叫声混成一片。
叶灼紧紧闭上眼睛：“我要吐了...”“别吐车上！”沈顾临一个急刹车，“刚洗的车！
”“你什么时候洗的车？！”“梦里。”仓储超市的卷帘门半开着，
里面黑洞洞的像张开的巨口。沈顾临跳下车，活动了下手腕：“好啦，开工！
”叶灼检查了下手枪弹药：“这次能不能安静点？别再引来一堆...”她的话还没说完，
沈顾临已经一斧子劈开了旁边的消防警报箱。刺耳的警**瞬间响彻整个停车场。“沈！顾！
临！”“意外意外！”沈顾临尴尬地笑笑，
“我以为是装糖果的箱子...”超市深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嘶吼声。
叶灼绝望地闭上眼睛：“我就知道...”两人迅速躲进超市，沈顾临顺手拉下卷帘门。
昏暗的光线下，货架像沉默的士兵排列到远处。“分头行动，”叶灼压低声音，
“我去找药品，你去找...”“巧克力！”沈顾临已经蹿了出去。“...食物和水。
”叶灼对着空气说完后半句，无奈地摇摇头。沈顾临哼着小调在货架间穿梭，
背包很快装满了各种罐头和——最重要的——三大盒巧克力。她正打算去和叶灼汇合，
突然听到食品区传来争执声。“...说了这里是我们先发现的！”一个粗犷的男声。
叶灼冷静的回应：“超市这么大，没必要...”“小妞，现在物资就是命，
”另一个声音**来，“要么把包留下，要么把命留下。”沈顾临悄悄探头，
看见叶灼被三个彪形大汉围住，其中一个正用**指着她。“哎呀呀，这么热闹？
”沈顾临大摇大摆地走出来，“三位大叔，欺负我搭档是不是太没品了？
”领头的男人转过身，脸上有道狰狞的伤疤：“又来个送死的。
”沈顾临假装害怕地拍拍胸口：“哇，好可怕哦~”突然脸色一沉，“不过大叔，
你拿枪的姿势是跟三流电影学的吗？保险都没开。”男人一愣，低头查看的瞬间，
沈顾临闪电般冲上前，一记手刀劈在他手腕上。**掉落的瞬间，
叶灼一个扫堂腿放倒了左边的人。“漂亮！”沈顾临欢呼一声，
一个肘击打在第三个人的胃部。三十秒后，三个壮汉躺在地上**。沈顾临捡起**，
熟练地卸掉弹匣：“现在，我们来玩个问答游戏。”她蹲在领头男人面前，“第一，
你们是哪个团伙的？
”男人咬牙切齿：“你等着...黑蝎子的人不会放过你的...”“哇哦，还有帮派名字，
好可怕哦~”沈顾临转头对叶灼说，“老叶，记一下，我们是不是也该起个酷炫的名字？
比如...丧尸料理二人组？”叶灼翻了个白眼：“专心点。”沈顾临转回来：“第二，
你们把物资藏哪了？”“呸！”男人吐了口血沫。“好吧，”沈顾临叹了口气，
从背后掏出一根棒球棒，再笑盈盈的看着他三，“要乖哦~”半个小时后，
她们偷偷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仓库夹层里堆满了各种物资：成箱的罐头、瓶装水、药品，
甚至还有几把崭新的手枪。“Jackpot！”沈顾临欢呼着扑向一个纸箱，“老叶！
快看！”箱子里是十几本保存完好的书籍。叶灼拿起一本《野战生存手册》，
眼睛亮了起来：“这个很有用！”“谁看那个啊，”沈顾临嫌弃地撇嘴，举起另一本书，
“看这个！《世界笑话大全》！这才叫末日必备物资！”叶灼正要反驳，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引擎声。两人警觉地对视一眼，悄悄摸到窗边。停车场里，
三辆改装皮卡停了下来，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跳下车。“黑蝎子的援兵，”叶灼压低声音，
“我们得走了。”沈顾临却盯着领头的女人——她穿着战术背心，
腰间别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手枪。“等等...那是军用信号枪，”沈顾临眼睛发亮，“老叶，
我们得搞到那个。”“你疯了吗？对面有十几个人！
”沈顾临露出狡黠的笑容：“正面刚当然不行...所以...”她突然扯开嗓子大喊，
“救命啊！黑蝎子的**抢物资啦！”叶灼目瞪口呆：“你...！
”外面的人立刻警觉地举起武器。沈顾临拉着叶灼躲到货架后，坏笑着说：“看戏时间到。
”超市另一侧突然冲出一群手持棍棒的幸存者——正是之前被他们抢过的那伙人。
两帮人马一照面就剑拔弩张。“是你们？！”“敢动我们的物资？！”不知谁开了第一枪，
混战瞬间爆发。沈顾临和叶灼趁机溜向侧门。“等等，”叶灼突然拉住沈顾临，
指向混乱中落单的信号枪女，“现在可以拿信号枪了！
”沈顾临咧嘴一笑：“不愧是我的搭档！”两人猫着腰接近目标。就在沈顾临即将得手时，
信号枪女突然转身。“小老鼠...”女人冷笑一声，拔出手枪。千钧一发之际，
叶灼一个飞扑把沈顾临撞开。“砰！”子弹擦着她们的发梢飞过。沈顾临顺势滚地，
捡起一根钢管狠狠砸在女人手腕上。信号枪脱手飞出，被叶灼稳稳接住。“撤！
”两人冲向牧马人，身后是激烈的交火声。沈顾临发动引擎的瞬间，一颗子弹打碎了后视镜。
“**！”沈顾临猛打方向盘，“新车的第一次挂彩！”叶灼检查着到手的信号枪：“值得。
”沈顾临突然大笑起来：“老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什么？”“我们的幸运日！
”沈顾临一脚油门，牧马人咆哮着冲上公路。后视镜里，仓储超市冒出滚滚浓烟。
叶灼看着手中的战利品，又看看身旁哼着歌的沈顾临，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3第三章：信号弹与烧烤派对沈顾临盘腿坐在地上，
面前摊着今天的战利品：信号枪、三盒巧克力、一本《世界笑话大全》，
还有从掠夺者那里顺来的战术腰带。“让我看看这个宝贝～”她举起信号枪对着夕阳比划，
金属外壳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叶灼正在给伤口消毒，闻言立刻抬头：“别对着人！
鬼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型号的...”“砰！”一道刺眼的红色光弹突然射向天花板，
在混凝土上炸开一团燃烧的镁粉，火花四溅。两人呆若木鸡地看着天花板上熊熊燃烧的火球。
“......”“......”“哇哦，”沈顾临眨眨眼，“军用燃烧信号弹诶！
”叶灼抄起灭火器就往天花板上喷：“沈！顾！灵！”十分钟后，天花板焦黑一片，
屋里弥漫着干粉灭火剂的味道。沈顾临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手里还死死攥着信号枪。
“至少我们知道了它的威力，”她乐观地说，“这玩意儿能把丧尸烤成BBQ！
”叶灼拿空灭火器罐敲了敲她的头。深夜，沈顾临正津津有味地读着《世界笑话大全》，
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异响。“老叶，”她压低声音，“来客人了。”叶灼立刻警觉地抓起撬棍。
两人悄悄挪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楼下密密麻麻聚集了二百多只丧尸，
正对着他们的窗户低吼。“草，”叶灼倒吸一口凉气，“它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沈顾临指了指还在冒烟的天花板：“可能...是被我们的篝火晚会吸引来的？
”叶灼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发现更糟的情况：“它们在叠罗汉！”确实，
几只强壮的丧尸正踩着同伴的肩膀，试图够到二楼的窗台。
最近的一只腐烂的手已经扒住了窗沿。“好吧，”沈顾临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掏出信号枪，
“看来得提前试用新玩具了。”“你疯了？那会把整栋楼点着的！
”“错～”沈顾临露出狡黠的笑容，
“是会把整条街的丧尸都吸引过来——然后我们就可以玩'丧尸烧烤派对'了！
”不等叶灼阻止，她已经推开窗户，对着尸群最密集处扣下扳机。“Fire！
”**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正中尸群中央。“轰”的一声，
刺目的白光伴随着高达3000℃的镁粉爆燃开来，五只丧尸瞬间变成人形火炬。“哇靠！
”沈顾临兴奋地拍窗台，“这比过年放烟花还带劲！
”叶灼脸色煞白：“你完了...现在全城的丧尸都会...”她的预言立刻应验。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嘶吼声，黑暗中无数蹒跚的身影开始向火光处聚集。
沈顾临吹了声口哨：“看来我们得准备第二场派对了。”两人迅速转移到天台。
沈顾临把最后的**装进信号枪，叶灼则在布置退路——用床单结成的逃生绳。“听着，
”叶灼严肃地说，“我们只有四发**，
必须...”“已经用掉一发啦～”沈顾临愉快地提醒。“......那就三发！
必须省着用！”第一批丧尸已经冲进楼道。沈顾临趴在天台边缘，
对着楼梯口计算角度：“让我想想物理课学的抛物线...”“你物理课不是睡过去的吗？
”“所以才要实践出真知啊！”信号弹呼啸着射入楼梯间，
瞬间将冲在最前面的三只丧尸点燃。燃烧的尸体变成路障，暂时阻挡了后面的尸群。“漂亮！
”沈顾临给自己鼓掌，“十分！满分十分！
”叶灼却没这么乐观：“它们会从外墙爬上来...看！”果然，
几只敏捷的丧尸已经开始顺着排水管攀爬。沈顾临抄起准备好的砖头：“玩过打地鼠吗？
”“砰砰砰！”三只丧尸接连被爆头坠落。沈顾临欢快地哼起歌：“♪打丧尸啊打丧尸，
一砖一个小朋友♪”叶灼突然拽了她一把：“小心右边！”一只丧尸从水箱后面扑来，
沈顾临侧身闪避，顺手抄起晾衣杆一个突刺，锋利的杆头精准刺入丧尸眼窝。“老叶，
我有没有说过你救人的样子特别帅？”“闭嘴！”两小时后，弹药耗尽。
沈顾临用一发**封锁了楼梯口，但丧尸已经从四面八方涌上来。
两人背靠背站在天台中央，周围是渐渐逼近的尸群。“看来这次玩脱了，”沈顾临喘着气说，
“有什么临终遗言吗搭档？
”叶灼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那盒珍藏的巧克力：“至少...死前享受一下。
”沈顾临瞪大眼睛：“你居然私藏？！”“最后一块了，”叶灼掰成两半，“给你。
”两人靠着水箱坐下，在丧尸包围中分享最后的巧克力。沈顾临突然笑起来：“老叶，
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什么？”“这群丧尸真没眼力见，”她舔掉手指上的巧克力，
“打扰别人约会要遭雷劈的。”叶灼噗嗤笑出声，
随即被丧尸的腐臭味呛到咳嗽：“咳咳...都这时候了还贫...”就在这时，
夜空中突然传来引擎的轰鸣。一束强光照亮天台，紧接着是“哒哒哒”的机枪扫射声。
“援军？！”叶灼难以置信地抬头。
沈顾临眯着眼睛看向天空：“不对...是掠夺者的直升机！”果然，
机身上漆着狰狞的黑蝎子图案。舱门处站着白天那个信号枪女，
正用扩音器喊话：“把信号枪交出来！饶你们不死！”沈顾临和叶灼对视一眼。“怎么办？
”叶灼低声问。沈顾临看了看手中的信号枪，又看了看越来越近的丧尸，
突然露出标志性的坏笑：“老叶，玩过烟花吗？”她猛地举起信号枪，却不是对着丧尸，
而是对准了直升机的油箱位置！“沈顾临！那会...”“Boom！”**划破夜空，
在即将命中前被直升机一个急转避开——但打中了尾翼，直升机立马剧烈的晃动起来。
信号枪女冷冷的看了一眼她们，“撤！快撤！”直升机狼狈逃离的同时，
沈顾临已经拉着叶灼冲向逃生绳：“趁现在！丧尸都被直升机吸引了！
”两人顺着床单绳滑到隔壁建筑，身后是天台上挤作一团的丧尸群。安全躲进一栋写字楼后，
两人精疲力尽地瘫在地上。“所以，”叶灼喘着气说，
“我们刚失去了安全屋、所有物资...”“但保住了小命！”沈顾临乐观地补充。
叶灼突然转向她：“为什么要射直升机？那可能会同归于尽。”沈顾临罕见地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轻声说：“因为...他们瞄准的是你。”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叶灼这才发现沈顾临左臂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是刚才为了保护她留下的。
“你受伤了怎么不说？！”“小伤啦～”沈顾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比起这个...”她从兜里掏出半块融化变形的巧克力，“刚才趁乱又顺了一个，
分你一半？”叶灼看着那团巧克力糊，突然红了眼眶。
她一把抓过巧克力塞进沈顾临嘴里：“**...先管好你自己吧！
”沈顾临被塞了满嘴巧克力，含糊不清地说：“唔...老叶你果然暗恋我...”“滚！
”朝阳完全升起，照亮了这座死寂的城市。两个浑身是伤的姑娘靠在一起，
分享着最后半块巧克力。4第四章：医疗站大冒险写字楼十三层的办公室里，
沈顾临龇牙咧嘴地缩在转椅上，叶灼正用酒精棉擦拭她手臂上的伤口。“嘶——轻点！
你这是谋杀亲搭档啊！”沈顾临疼得直抽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叶灼手上动作不停：“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不是还说'小伤而已'吗？”她故意加重力道，
满意地看着沈顾临像条上岸的鱼一样弹起来。“我那是战术性轻伤！为了烘托悲壮气氛！
”沈顾临嘴硬道，眼睛却死死盯着伤口——一道深可见骨的撕裂伤，边缘已经开始发红。
叶灼皱起眉头：“伤口有感染迹象，我们需要抗生素。”她环顾四周，
办公室里除了碎纸机和咖啡机什么都没有，“城北有个社区医疗站，
但...”“但那里是'医生'的地盘。”沈顾临接话，难得正经起来。
传闻中“医生”是个前外科大夫，现在垄断了城内所有医疗资源，用药品换取奴隶和武器。
叶灼撕开衬衫下摆给沈顾临包扎：“我们可以用信号枪跟他交换。”“想都别想！
”沈顾临一把抱住信号枪，像护食的猫，“这是我的新老婆！”“那你就等着伤口化脓发烧，
最后变成一具会说单口相声的尸体吧。”叶灼系紧绷带，故意打了个蝴蝶结。
沈顾临盯着手臂上的蝴蝶结，突然咧嘴一笑：“老叶，
你包扎的样子真贤惠～”叶灼抄起文件夹拍在她头上：“闭嘴，准备出发。
”正午的太阳炙烤着空荡荡的街道。两人贴着建筑物阴影前进，
沈顾临虽然受伤但嘴皮子一点没闲着。“老叶你看，”她指着路边一辆撞毁的出租车，
“这就是不接单的下场。”叶灼检查着路况：“专心点，前面路口可能有...”“尸群！
**！”沈顾临猛地拽住叶灼躲进一家奶茶店。几十只丧尸正在十字路口漫无目的地游荡。
沈顾临鼻子抽了抽：“我打赌领头的生前是个美食博主——它们往烧烤店去了！
”叶灼翻了个白眼：“你的伤口真的不疼吗？”“疼啊，”沈顾临眨眨眼，
“但嘴贫可以转移注意力，这是科学！”两人正打算绕路，突然听到引擎声由远及近。
一辆改装校车横冲直撞地驶来，车顶焊接着旋转切割机，所过之处丧尸像割麦子一样倒下。
“是'医生'的收割车！”叶灼压低声音，“他们每周这个时候出来收集'实验材料'。
”沈顾临眼睛一亮：“免费顺风车！”不等叶灼阻止，她已经冲出去挥舞双臂：“师傅！
这儿有俩活的！”校车一个急刹停在她们面前。车门“哧”地打开，
两个戴防毒面具的壮汉端着霰弹枪走下来。“自愿捐献者？”其中一人瓮声瓮气地问。
沈顾临笑容灿烂：“对对对！我们特别自愿！”她在背后给叶灼比了个“见机行事”的手势。
叶灼强忍着掐死她的冲动，配合地点头。校车驶入一个被混凝土墙围起来的社区。
沈顾临扒着车窗往外看：“哇哦，这布置得跟真人CS场地似的。
”医疗站前站着几个武装人员，“医生”本人穿着沾血的白大褂，
正在给一个惨叫的人做截肢手术——没有麻醉。“下一位。”医生头也不抬地说，
电锯上还滴着血。沈顾临被推下车时吹了声口哨：“大夫，你们这儿美团能送药吗？
”医生终于抬起头，金丝眼镜后是一双冰冷的眼睛：“新来的？什么血型？”“O型，
”沈顾临笑嘻嘻地说，“特别O的那种。”叶灼赶紧插话：“我们有交易筹码。
”她亮出信号枪，“军用级燃烧信号弹发射器。”医生的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但很快恢复冷漠：“两盒抗生素，不能再多。”“五盒，”沈顾临讨价还价，
“再加一针破伤风。”“三盒，外加一卷绷带。”“成交！”沈顾临爽快地递出信号枪，
却在医生即将接住时突然缩手，“啊对了，这玩意儿后坐力特别大，
建议您这样...”她突然抬枪对准天空扣动扳机——虽然里面已经没有**，
但医生还是本能地后退两步。“骗你的～”沈顾临调皮地眨眨眼，“最后一发用完啦！
”医生的脸瞬间阴沉：“把她们关进观察室！”所谓的“观察室”其实是宠物医院的笼子。
叶灼检查着铁栏杆：“我们得在医生拿我们做实验前逃出去。
”沈顾临却盯着墙角的老鼠洞发呆：“老叶，你瘦了多少斤？”“什么？”“理论上，
成年人的头骨可以通过直径...”“闭嘴！”叶灼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想都别想！
”但沈顾临已经拆下笼子的喂食口，开始往里钻。叶灼惊恐地看着她像条蛇一样扭曲着身体，
一点点挤进那个理论上绝对不可能通过的狭小空间。“WTF...你比猫猫还软？
”沈顾临的声音从洞里传来：“这叫战术性缩骨！啊痛痛痛...老叶你推我**干嘛！
”“帮你卡位！”叶灼咬牙切齿地踹了一脚。五分钟后，沈顾临成功钻出笼子，
用偷来的钥匙打开了叶灼的笼门。两人蹑手蹑脚地溜向药房，突然听到手术室传来惨叫。
透过玻璃窗，她们看见医生正在给一个活人做开颅手术——而那个“病人”还清醒着！
“变态...”叶灼握紧拳头。沈顾临难得严肃：“得搞点破坏再走。”药房里，
沈顾临把各种化学药剂混在一起：“初中化学课说过，漂白剂加氨水会产生...”“毒气！
”叶灼赶紧捂住口鼻，“你想自杀吗？”“错～”沈顾临倒入最后一瓶酒精，
“是会产生大量泡沫和高温。”她点燃一张纸扔进混合物中，
“以及一点小惊喜～”两人狂奔出药房的同时，身后传来“嘭”的闷响，
接着是液体沸腾的“嘶嘶”声。白色泡沫像火山喷发一样从门缝涌出，很快充满了整个走廊。
警报声大作，守卫们乱作一团：“着火了！药房着火了！”沈顾临趁机踹开储物柜，
把里面的药品扫进背包：“五盒抗生素，成交～”两人冲向紧急出口时，
医生举着手枪拦住了去路：“站住！”沈顾临想都没想就把一瓶碘伏砸在地上。玻璃碎裂，
深褐色液体飞溅，医生下意识闭眼的瞬间，叶灼一个飞踢将他放倒。“漂亮！”沈顾临欢呼，
“老叶你刚才那招...”“少废话！跑！”两人冲出医疗站，跳上停在院里的收割车。
沈顾临捣鼓了几下就发动了引擎：“科目二没白挂！”收割车撞开大门冲上街道，
身后是医生歇斯底里的咆哮：“给我抓住她们！！”收割车停在一处废弃加油站。
沈顾临瘫在驾驶座上，
因为失血而苍白：“老叶...我可能...需要那盒抗生素了...”叶灼慌忙翻出药品，
..”沈顾临虚弱地笑笑：“因为...那个笼子关不住两个人...”她抬起没受伤的手，
掌心是一板巧克力，“顺来的...最后一盒了...”叶灼再也忍不住，
喂丧尸...”沈顾临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泪：“哭啥...我又死不了...”她突然皱眉，
“等等，这巧克力怎么是薄荷味的？呕...”叶灼破涕为笑：“活该！”夕阳西下，
两个浑身是伤的姑娘靠在收割车顶，分享着那板难吃的薄荷巧克力。远处，
医疗站的黑烟缓缓升上天空。
5第五章：收割者的假日清晨的阳光照在改装校车的仪表盘上，
沈顾临正用螺丝刀戳着收音机：“破玩意儿，连个FM都收不到！
”叶灼从车顶天窗探出头：“别折腾了，全城电台早瘫痪了。”她晃了晃手里的天线，
“但我在车顶发现了这个——军用级信号接收器。”沈顾临眼睛一亮：“能收到什么？
”“滋滋”的电流声中，
续的男声：“...这里是...避难所...提供庇护...坐标...”两人对视一眼，
叶灼迅速调整天线，但信号已经消失了。“军方避难所？”沈顾临摸着下巴，
“要么是天大的机遇...”“要么是天大的陷阱。”叶灼补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