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顾晚星。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个普通的小员工。每天挤地铁上班，
在格子间里埋头工作，午饭只敢点最便宜的外卖。
同事们都觉得我是那种需要省吃俭用才能在这座城市生存下去的小透明。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名下有三栋写字楼，银行卡里的数字后面跟着好多个零。
装穷这件事，我已经演了整整三年。为的就是那个坐在我对面，
总是板着脸的男人——江慕寒。江慕寒是我们律所最年轻的合伙人，
二十八岁就已经是业内翘楚。他长得很好看，那种冷峻禁欲的帅，
一双眼睛总是透着疏离感，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最要命的是，
他特别讨厌那些依靠家境优渥就不思进取的富家女。
用他的话说："这种人就是社会的蛀虫。"所以我只能装成一个勤勤恳恳的小职员，
每天在他面前扮演着努力生活的普通女孩。今天又是平常的一天。
我故作辛苦地揉着脖子，小声抱怨："昨晚又加班到十二点，脖子都僵了。
"江慕寒头也不抬地继续看文件，声音冷淡："工作就是这样，习惯就好。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委屈。明明我可以不用工作的，可为了接近他，
我硬是在这里当了三年牛马。"江律师。"我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想请你帮个忙。
"他终于抬起头看向我，眉头微皱："什么事？""我妈妈生病了，需要做手术，
但是医药费..."我故意停顿，眼圈微红，"我想借点钱。"这当然是假的，
我妈妈身体健康得很，现在正在马尔代夫度假呢。江慕寒沉默了几秒，
然后从抽屉里拿出支票本。"需要多少？""十万就够了。"我小声说道。
他刷刷几笔写下支票递给我，声音依然冷淡："不用还了。"我接过支票，心里暖暖的。
虽然十万块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愿意帮助一个普通同事，说明他其实很善良。
"谢谢江律师，我一定会还的。"我认真地说。
他已经重新低头看文件了："专心工作吧。"下午的时候，
助理小张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晚星，你知道吗？江律师从来不借钱给别人的，你是第一个。
"我心跳加速："真的吗？""当然了！"小张压低声音，"上次王姐家里出事，
开口借钱，江律师直接拒绝了。可他却主动给你写支票，这说明什么？
"我装作不懂："说明什么？""说明他对你不一样啊！"小张兴奋地拍拍我的肩膀，
"晚星，你要抓住机会！"我脸红了红，心里却美滋滋的。看来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江慕寒已经开始关注我了。下班的时候，我故意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
等到江慕寒准备离开才开口："江律师，今天谢谢你了，我请你吃饭吧？
"他停下脚步看向我："不用了。""就当是感谢，好吗？"我眨眨眼睛，
"我知道一家很便宜但是很好吃的小馆子。"江慕寒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那就去吧。
"我心里狂欢，表面却故作镇定地拿起包包。终于可以和他单独吃饭了！
我带他来到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小餐厅，这里的老板是我朋友，
菜品其实都是从五星级酒店请来的大厨做的，但装修得很朴素。"江律师，
这家店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味道真的很好。"我一边说一边坐下。
江慕寒扫了一眼环境，没有说话。我故意点了几个最便宜的菜，
还小声对老板说："麻烦少放点肉，多放点菜。"江慕寒看向我："为什么这样点？
"我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便宜一点。"他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等菜上来的时候，
江慕寒尝了一口，眼中闪过惊讶。"这味道...""很好吃对吧？"我得意地笑，
"我经常来这里，老板人很好，有时候我没带够钱，还能赊账。"江慕寒看着我，
眼神复杂："你平时就在这种地方吃饭？""嗯，便宜实惠。"我点点头，
"像我们这种打工人，能吃饱就不错了。"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说："以后不用这么省。
""可是不省不行啊。"我叹气，"房租、生活费，样样都要钱。
"江慕寒放下筷子："你住在哪里？""就在律所附近租了个小单间，
虽然只有十几平米，但上班方便。"我继续编着谎话。
实际上我在那栋楼里买了整个顶层的复式公寓，面积有三百多平米。
"改天搬到好一点的地方。"江慕寒说。"搬家太麻烦了，而且好地方我也租不起。
"我摇摇头。江慕寒看着我，眼神里有了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吃完饭，我坚持要付账，
江慕寒没有阻止。当我数着皱巴巴的零钱付款时，他的眼神更加复杂了。"我送你回去。
"他突然开口。"不用了，我坐地铁就行。"我摆摆手。"这么晚了，不安全。
"江慕寒态度坚决。我心里暗喜，嘴上却说："那会麻烦你的。""不麻烦。
"坐在江慕寒的车里，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他这么近距离接触。
车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让我有些沉醉。"晚星。
"他突然开口。"嗯？""如果遇到困难，可以找我。"我转头看他，
发现他正专注地开车，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好看。"谢谢江律师。"我轻声说道。
他们说江慕寒高冷难接近，可我知道，他其实有一颗很温暖的心。
只是这颗心被冰冷的外表包裹着，需要有人慢慢地融化它。而我愿意做那个人。
2第二天一早，我照例挤地铁上班。为了维持人设，我每天都要体验一遍上班族的辛苦。
虽然我的司机老王总是很疑惑，为什么我要在距离公司三站地的地方下车，
然后自己挤地铁。"**，我直接送您到公司楼下不是更方便吗？"老王不解地问。
"不行，会被发现的。"我认真地回答，"你就在这里等我下班吧。"老王摇摇头，
大概觉得有钱人的想法他理解不了。挤在拥挤的地铁里，我被撞得东倒西歪，头发也乱了。
到了公司，我故意弄得更狼狈一些，才走进办公室。"晚星，你怎么这么狼狈？
"小张关心地问。"今天地铁特别挤，我差点被挤下去。"我苦笑着整理头发。
江慕寒抬头看了我一眼，眉头微皱："以后早点出门。""我已经提前一个小时了。
"我委屈地说，"可是没办法，买不起车只能挤地铁。
"江慕寒的眼神停留在我身上几秒钟，然后继续工作。上午十点左右，我接到一个电话。
"顾**，您昨天订购的那辆**版跑车到了，什么时候过来提车？"我吓了一跳，
连忙压低声音："等等，我稍后回电。"挂了电话，我发现江慕寒正看着我。"有事？
"他问。"没事，推销电话。"我心虚地回答。中午的时候，我偷偷给4S店回了电话。
"那辆车先放着，我最近比较忙。""可是顾**，
这车您定金都交了五十万了...""我知道！"我急忙打断，"总之先放着，
别再给我打电话了。"下午，又有电话进来。"顾**，您的私人飞机年检结束了，
什么时候用？"我差点当场暴露，连忙跑到茶水间接电话。"最近都不用，
你们正常保养就行。""明白，那您上次说要换新的**椅...""都按我说的办！
"我匆忙挂了电话，转身却看到江慕寒站在茶水间门口。
他眼神深邃地看着我："又是推销电话？""是啊，现在的推销员真是太烦人了。
"我勉强笑笑。江慕寒走近了一步："推销飞机的？"我心脏停跳了一秒，
然后慌忙解释："是游戏里的道具，手游推销。""什么游戏需要买飞机？"他追问。
"就是...飞行类的游戏。"我支支吾吾。江慕寒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什么也没说，
转身离开了。我长舒一口气，差点就露馅了。下班的时候，我故意留下来加班。
其实没什么事可做，但我想等江慕寒一起走。"你怎么还不走？"江慕寒问。
"还有点工作没做完。"我指着电脑屏幕，"马上就好。
"江慕寒走过来看了一眼我的屏幕，眉头紧皱："这个案子不是早就结了吗？
"我尴尬地发现自己打开的是一个早就结案的文件。"我在复习，温故而知新嘛。
"我硬着头皮解释。江慕寒的眼神更加怀疑了："温故而知新？""对啊，
学习使我快乐。"我笑得很僵硬。他在我桌边站了一会儿，然后说："收拾东西，
我送你回去。""啊？不用了...""走吧。"他的语气不容拒绝。在车上，
江慕寒突然开口："晚星，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
""比如，关于你的身份。"他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出了试探的意味。
"我就是个普通的律所职员啊。"我装傻。江慕寒在红绿灯前停下，
转头看着我："是吗？"他的眼神太过锐利，我有些心虚："当然了，
难道我还能是什么大**不成？"江慕寒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
虽然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确实，如果你是大**，也不会每天挤地铁了。
"我松了一口气："就是啊。"到了我"住"的地方，
我故意在一栋很老旧的公寓楼下车。"就是这里了，谢谢江律师。"我推门要下车。
"等等。"江慕寒叫住我。我回头看他："怎么了？""明天是周末，有空吗？
"我的心脏狂跳："有空！""我带你去个地方。"他说完就发动了车子。
我站在路边，看着他的车远去，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江慕寒要约我出去！
等他的车消失在视线里，我才拿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老王，来接我，我在老地方。
"十分钟后，劳斯莱斯停在我面前。"**，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老王从反光镜里看着我。"保密。"我神秘地笑。
回到真正的家——那栋市中心最豪华公寓的顶层复式，我躺在价值百万的真皮沙发上，
想着明天的约会。管家张妈端着燕窝走过来："**，您今天怎么看起来特别开心？
""张妈，你觉得我明天穿什么比较好？"我问。"约会吗？"张妈笑眯眯地问。
"算是吧。"我脸红了。"那要穿得低调一点，但是要显气质。"张妈经验丰富，
"我去给您挑几套。"躺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我想着江慕寒今天的反应。
他好像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他还没确凿的证据，
我就能继续装下去。等到他彻底爱上我的时候，再告诉他真相也不迟。想到这里，
我心情更好了。明天，一定要让他对我刮目相看！3周末一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
选了一条看起来很便宜但实际上是**定制的连衣裙，
搭配一双看似平价实则手工**的小白鞋。就连包包，
我也特意选了一个没有任何logo的简约款，虽然它的价格够买一辆豪车。八点半，
江慕寒准时出现在楼下。我小跑着上了车，故意喘着气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刚到。"他淡淡地说。"我们要去哪里？"我好奇地问。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江慕寒启动车子。一路上我都在猜测他要带我去哪里，
直到车子停在了一家高档商场门口。"购物？"我疑惑地看着他。"嗯，
给你买几件衣服。"江慕寒下了车。我连忙跟上："不用了，我有衣服穿。
""你的衣服都很旧了。"他直视着我的眼睛，"一个女孩子，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我心里感动得要命，但还是摇头："太贵了，我买不起。""我买。
"他说得理所当然。我故作惊讶："这怎么行？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当作昨天借你钱的利息。"江慕寒已经走向商场入口。我只好跟上，
心里却美滋滋的。进了商场，江慕寒直接带我去了一家国际大牌店。店员看到我们进来，
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先生，需要为女士挑选什么？""几套日常穿的衣服。
"江慕寒说。我偷偷看了一眼标签，一件最简单的T恤都要五位数。"太贵了。
"我小声对江慕寒说，"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江慕寒看着我："你觉得贵？
""当然了，我一个月工资都买不起一件。"我做出心疼的表情。店员听了我的话，
眼神瞬间变得轻蔑起来，态度也冷淡了许多。"先生，或许您可以考虑楼下的品牌，
那里的价位更适合...这位**。"店员的语气充满了暗示。我心里有点生气，
但表面上还是保持微笑。江慕寒的脸色却沉了下来："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就是建议您选择更合适的档次。"店员傲慢地说。"我觉得这里很合适。
"江慕寒的声音冷了几度，"把你们店里最好的几套拿出来。"店员愣了一下，
还想说什么，被店长匆忙拦住了。"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就为您服务。
"店长赔着笑脸。很快，店员拿来了几套精美的衣服。"**，您去试衣间试试吧。
"店长殷勤地说。我拿着衣服进了试衣间，换上第一套后走了出来。
江慕寒的眼睛亮了一下："很好看。""真的吗？"我转了个圈，
"可是价格...""不用管价格。"他打断我，"去试下一套。"我又试了几套，
每一套江慕寒都说好看。最后他直接对店员说："这几套都要了。""江律师，太多了！
"我连忙阻止。"不多。"他已经掏出了信用卡。结账的时候，我看到小票上的金额，
差点晕过去。二十多万！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买一件袖子的。"江律师，
这真的太贵了，我不能要。"我认真地说。"已经买了。"江慕寒理了理我的头发，
"以后别穿那些廉价的衣服了。"我心里甜得要融化了，但还是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
从服装店出来，江慕寒又带我去了鞋店。这次我学乖了，挑了几双相对便宜的鞋子。
"就这双吧，一千多块钱，已经很贵了。"我指着一双小皮鞋。
江慕寒皱眉："你喜欢那双。"他指向橱窗里的一双**版高跟鞋。"那双太贵了，
要好几万呢。"我摇头。"服务员，把那双拿过来。"江慕寒直接叫了店员。"江律师，
真的不用...""试试。"他的语气不容拒绝。我只好试了那双鞋，确实很漂亮，
穿上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就这双。"江慕寒又掏出了信用卡。一整天下来，
江慕寒给我买了衣服、鞋子、包包，还有各种首饰。虽然在我看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但按照我的人设，这简直是天文数字。"江律师，你今天为我花了这么多钱，
我要怎么报答你？"坐在车里，我认真地问。"不用报答。"他一边开车一边说，
"看到你开心，我就很满足了。"我的心跳得很快："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江慕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因为你很特别。""我哪里特别了？"我好奇地问。
"你很纯真，没有被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污染。"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像你这样的女孩，
很少见了。"我心里有些复杂，如果他知道我其实比他还有钱，还会觉得我纯真吗？
"江律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鼓起勇气。"什么？""如果有一天，
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你会怎么样？"江慕寒停在红绿灯前，
认真地看着我："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可是如果...""没有如果。
"他打断我，"你就是顾晚星，善良、纯真、努力的顾晚星。"我的心情更复杂了。
他爱上的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我。可是现在，我已经停不下来了。4周一上班，
我穿着江慕寒给我买的新衣服出现在办公室。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惊呆了。"晚星，
你这衣服好漂亮啊！"小张羡慕地摸着我的袖子，"什么牌子的？""就是普通牌子。
"我含糊地回答。坐在角落的李姐却冷笑一声："普通牌子？这件衣服我在商场见过，
两万多呢。"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我。"两万多？不可能吧。
"我故作震惊，"我就花了两百块买的。""两百块？"李姐更大声了，"顾晚星，
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这明明就是国际大牌！"我心里慌了，
但表面还是很镇定："可能是仿的吧，我在网上买的。""仿的能做到这个质量？
"李姐走过来仔细看着我的衣服，"你看这个走线，这个面料，绝对是正品！
"这时江慕寒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目光扫了一眼围在我身边的人群。"怎么了？"他问。
李姐立刻告状："江律师，顾晚星穿着两万多的名牌衣服，还说是两百块的仿货，
这不是撒谎吗？"江慕寒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可能真的是仿货。
"他淡淡地说，"现在的仿货工艺很精细。"李姐还想说什么，被江慕寒一个眼神制止了。
"都回去工作。"他说完转身回了办公室。我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很疑惑。
江慕寒明明知道这是他买的正品，为什么要帮我圆谎？中午休息的时候，
我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进来。""江律师，刚才的事谢谢你。"我走到他桌前。
江慕寒抬头看着我："什么事？""你明明知道这不是仿货。"我指着自己的衣服。
他笑了笑："我知道什么？""你昨天给我买的...""我昨天给你买的，
不就是仿货吗？"他一本正经地说，"二十块钱一件，很划算。"我愣住了，二十块？
明明是两万多！"可是...""怎么，你觉得我会给你买两万多的衣服？
"江慕寒挑眉，"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脸红了："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什么？"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觉得我对你有意思？"我的心跳得很快，不知道怎么回答。江慕寒看着我的眼睛，
眼神很深邃："顾晚星，不要想太多。"说完他重新坐下，继续工作。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五味杂陈。他这是什么意思？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
"顾**，您的游艇维护费该交了，一共五十万。
"我赶紧跑到茶水间接电话："知道了，让财务部直接转账。""好的，
还有您上次订的那批红酒到了，要送到哪里？""先放在酒庄吧。"我小声说。
挂了电话，我发现江慕寒又站在门口。"又是游戏道具？"他问。"对，
游戏里的游艇。"我硬着头皮说。"什么游戏这么逼真，连维护费都要交？
""现在的游戏都很真实的。"我尴尬地笑。江慕寒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说："晚星，
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没有啊。"我装傻。"真的没有？"他又进了一步。
我被他逼到墙角，心跳加速："真的没有。"江慕寒的脸离我很近，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在骗我，你觉得我会怎么样？
"他的声音很轻，但很危险。"我没有骗你。"我坚持。"最好是这样。"他直起身子，
"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撒谎的人。"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茶水间里发抖。
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可是我现在根本停不下来。如果告诉他真相，
他一定会觉得我之前的表现都是在耍他。到时候别说喜欢我了，他可能连朋友都不愿意做。
下班的时候，我又留下来加班。等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江慕寒的时候，
我鼓起勇气走向他的办公室。"江律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他抬头看我："什么？
""如果一个人因为某些原因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你觉得这算撒谎吗？
"江慕寒放下手中的文件，认真地看着我："这要看隐瞒的原因是什么。""比如说，
她害怕对方知道真相后就不喜欢她了。""那就是不信任。"江慕寒的声音有些冷，
"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这段关系有什么意义？"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那如果她现在想说实话呢？"我小声问。"太晚了。"江慕寒重新拿起文件，
"骗子的话，谁会相信？"我站在那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5接下来的几天，
我和江慕寒的关系变得很微妙。他对我还是很客气，但总感觉有种距离感。
而我心里装着事，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周三的时候，公司来了一个新客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