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的来路

黑玫瑰的来路

培风又图南 著

虐心十足的短篇言情小说《黑玫瑰的来路 》,讲述主角仇屿笙绾绾陆谨珩的爱恨纠葛,作者“培风又图南”倾力创作而成,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有些后悔下午的临场发挥:「不好意思,当时说话没有经过大脑,对你影响很大吧?」「过段时间就好了。」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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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二十岁那年,仇屿笙二十五。他在商界运筹帷幄,逼着沈家,让我主动退婚。后来,

    他又以沈家要挟,让我嫁给他。

    可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人拿捏的小可怜——001我站在骑士会所的包厢门外,

    手指几乎要将那个小小的U盘捏碎。「笙哥,按照你的吩咐,

    沈**没能拿到宴会上的监控录像。」「沈**无法自证清白,那么就只能主动退婚了。」

    「即便她能自证清白,笙哥也有的是办法。」「沈家近来资金链快断裂,

    笙哥稍稍打几个招呼——」包厢内的嘲笑声如毒蛇一般钻入我的血液,让我浑身发冷。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U盘,里面是昨天宴会上,刚好拍到我与蓝安沐摔倒的画面。我原本以为,

    有了这个,至少能证明不是我推的她。现在看来,多么可笑。这时,

    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清冷声音响起:「她以为我在乎真相?蠢!」仇屿笙的话像无形的巴掌,

    狠狠扇在我的脸上。我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才抬手推开那扇装甲铸铝门。

    包厢内的谈笑声戛然而止,里面男男女女不下二十人,在我进门那一瞬,

    都挂上了那种熟悉的、看戏的表情。仇屿笙坐在沙发中央,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扫视了我一眼,目光中是一贯的厌烦。「仇总,明天我会亲自去仇家退婚,

    另外,消失五年,我也会做到。」我的声音比往日里高了些,却异常的平缓。说完这句话,

    我转身离开,没有给他任何回应的机会,背后传来几声嗤笑和窃窃私语,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走出会所大门,宁市的夜风带着初夏的凉意拂过我的脸颊。我抬头看了看这座城市的夜空,

    星星很少,就像我此刻心中残存的希望。退婚手续比我想象中顺利得多。离开那天。

    妈妈轻抚我的头发,深凹的眼眶中聚满泪水,在一声叹息后,一点一点褪去。机场人来人往,

    哥哥帮我办好登机手续,临别时突然红了眼眶,他迅速转身,假装整理领带,

    不让我看见他的表情。「哥,五年后,我会成为你坚强的后盾!」他点点头,没回头,

    只是挥了挥手。我拖着行李走向安检口,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过了安检,

    我最后看了一眼候机大厅,仿佛要把这座城市刻进记忆。就在这时,

    我看到了站在柱子后的仇屿笙。他穿着黑色风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们隔着人群对视。

    最终,我转身走向登机口,人性多奇怪,我和他自幼就由家族定下婚约,十八岁那年的夏天,

    我们的订婚宴惊动了整个上流圈。可如今,他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不止要退婚,

    还要我离开宁市,更是不惜来机场监督我是否真的离开。飞机起飞时,

    我透过舷窗看着越来越小的宁市,忍了多日的情绪,在这一霎间崩溃——002五年后。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我踩着高跟鞋踏入会场时,仇屿笙正在台上致辞。

    时光将他打磨得更加锋利,黑色暗纹西装包裹着宽肩窄腰,

    领带针上的蓝宝石在灯光下闪烁——那是我送他的订婚礼物。

    我的入场似乎扰乱了会场某处的磁场,他的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锁定了我,

    致辞的节奏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沈**,好久不见!」一道白色身影拦住了我的去路,

    蓝安沐穿着抹胸白纱裙,头发挽成清纯的公主髻,连嘴角微笑的弧度都和五年前如出一辙。

    「慕慕——」柯绾绾像阵旋风般**我们之间,

    珍珠手包毫不客气地撞开了蓝安沐递来的香槟,「你呀,绿茶的亏还没有吃够?」

    蓝安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柯**这是什么意思?」绾绾转身,

    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又想来碰瓷,蓝安沐,我告诉你,以后见到慕慕,

    有多远滚多远,别来沾边,晦气!」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轻笑,蓝安沐眼眶瞬间红了,

    声音却提高了八度:「柯**,这是仇家主办的慈善晚宴,你说这话多少有些不合适吧?」

    绾绾挑眉:「怎么不合适?仇家主办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这些宾客都是捐了款的吧,

    你们蓝家呢?」她突然转向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哎,你们谁在捐款名单上看到蓝家了?」

    「好像真没有......」「蓝家哪有钱......」

    窃窃私语如同蔓藤缠绕上蓝安沐的脖颈。她精心粉饰的脸庞开始泛红,

    却在看到走近的身影时突然落下泪来。「发生什么事?」

    仇屿笙的声音像块冰砸进沸腾的油锅,他站定的位置微妙地偏向蓝安沐,

    目光却牢牢锁在我脸上。

    蓝安沐抽泣着躲到他身后:「我只是想和沈**打招呼......」

    绾绾捏紧了拳头:「我这暴脾气——」我捏了捏绾绾的手,示意她消消气,

    从她的身后走到她旁边:「蓝**,你们蓝家一个靠卖女儿的小门小户,不用来和我打招呼,

    咱们之间不必攀关系。」「我,我,沈**何必这样羞辱我?」蓝安沐双手互扣,指节泛白,

    压抑着内心的愤怒。「蓝**,你的段位还停在五年前,需要进修,不然都没有看头。」

    我瞧着她那憋屈的样子,勾唇笑了笑,她小白花的人设怎么能崩呢?「我——」

    蓝安沐似乎还要说什么,被仇屿笙打断了:「以后离沈**远一点。」蓝安沐仓皇离场,

    眼泪像雨滴一般洒落过去。仇屿笙取了两杯香槟,递给我一杯:「欢迎回来!」「抱歉仇总,

    我们大**对脏东西过敏。」温言微笑着接过酒杯,用消毒湿巾擦拭了一遍才交到我手中。

    仇屿笙这时才发现,我身后跟保镖温言,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了遍。我没有说话,

    只是浅抿了口。「我们很快会再见的,慕慕。」他转身离去时,西装后摆划出凌厉的弧度,

    像把出鞘的刀。绾绾对着仇屿笙的背影嘟囔了句:「他什么意思?」「随便他什么意思,

    现在不是五年前。」003仇屿笙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长腿交叠,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

    目光落在墙上的营业执照上——"慕光娱乐",我回国后一手创办的公司,

    并非沈氏旗下产业。他环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我身上:「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在办公桌边沿,指尖拨弄着一支钢笔,没接他的话。周临川敲门进来,

    手里端着两杯咖啡,一杯递给我,另一杯放在仇屿笙面前:「仇总,黑咖啡,不加糖。」

    仇屿笙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周临川会知道他的口味。「仇总今天来,

    应该不是单纯为了喝咖啡吧?」我抿了一口咖啡,温度刚好。「沈家拒绝了我五个项目。」

    他直截了当,「我想知道,这是沈慕北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我轻笑:「仇总,

    沈氏由我哥做主。」「是吗?」他放下咖啡杯,

    「可沈慕北拒绝的理由是——'我妹妹不喜欢'。」我指尖一顿。我哥还真是……嗯,

    按照我哥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给仇屿笙面子?「那仇总今天来找我,是想让我去劝我哥?」

    我似笑非笑,「只是,我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生意上的事,我不插手。」仇屿笙盯着我,

    忽然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张黑卡,推到茶几中央:「一千万,入会费。」我瞥了一眼,没动。

    周临川已经上前,动作利落地拿起卡,转身出去办理入会手续。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仇总,即便如此,关于项目合作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俯瞰宁市繁华的夜景,「而且我奉劝仇总一句,两家合作,实在没有必要。」

    仇屿笙低笑一声,也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我身后。他的气息逼近,

    苦艾香水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我背脊微僵,但没动。「慕慕。」他低声叫我,嗓音低沉,

    带着几分熟悉的亲昵。我转身,和他拉开距离,眼神冷了下来:「仇总,称呼要注意。」

    他眸色微暗:「怎么,现在连名字都不让叫了?」我微笑:「仇总和我现在的关系,

    这个称呼实在不适合,仇总可以叫我沈**,或者小沈总也行。」他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

    周临川适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已经办好的会员卡和POS单,

    恭敬地递还给仇屿笙:「仇总,您的会员手续已经办好,欢迎随时光临慕光。」

    他又对我说:「沈总,你答应夫人,今晚早些过去。」我接过周临川递来的外套,

    他顺手又拿起我的包,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次。仇屿笙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扫了一圈,

    忽然笑了:「沈**的助理,服务范围可真广。」我穿好外套,

    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我用人标准很高,仇总。」临出门前,我停下脚步,

    侧头看了他一眼:「我还有事情,就不陪仇总了,对了,仇总以后要是来,可以随时打电话,

    我会让人给您留个好位置。」说完,我径直离开,周临川跟在身后,顺手带上了门。走廊上,

    他低声问:「沈总,需要安排人盯着仇屿笙的消费记录吗?」我勾唇:「不用,

    他不会真来慕光玩的。」「那他今天来是……」「试探。」我冷笑,

    「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放下过去。」周临川推了推金丝边眼镜,

    语气平静:「那他得到答案了吗?」我脚步未停,声音很轻:「得到了。」——我和他之间,

    早就没有'过去'可言了。004我赶到火锅店时,柯绾绾已经喝得满脸通红,

    手里还举着半杯白酒,对着空气豪迈地喊:「周临川!你过来!我今天必须把你喝趴下——」

    而坐在她旁边的男人——陆谨珩,正冷着一张脸,修长的手指按在酒杯上,阻止她再倒酒。

    他抬眸看见我,微微颔首:「沈**。」我点头,

    走过去把柯绾绾手里的酒杯抽走:「柯大**,你这是喝了多少?」绾绾眯着眼睛,

    看清是我,立刻笑嘻嘻地扑过来抱住我的胳膊:「慕慕!你来啦!我跟你说,

    我今天可厉害了,我喝了三杯白的!」三杯?我看了眼桌上空掉的酒瓶,看向陆谨珩,

    「她喝了多少?」陆谨珩戴上眼镜,语气平静:「半瓶白酒,两瓶红酒,还有三瓶啤酒。」

    我:「……」绾绾还在嚷嚷:「让周临川陪我喝!他千杯不倒!我海量——」我叹了口气,

    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对陆谨珩道:「陆先生你有事就先去忙吧。」陆谨珩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声音沉稳:「她今天心情不好,麻烦你了。」我点点头,

    正准备架起绾绾,却听她突然嘟囔了一句:「……仇屿笙那个王八蛋。」我的手一顿。

    陆谨珩递过来一张简洁的名片,上面只有名字和电话:「我先走了,她有事,可以联系我。」

    等陆谨珩离开后,我拍了拍绾绾的脸:「醒醒,回家了。」绾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突然抓住我的手,声音带着醉意,却异常清晰:「慕慕,我今天见到蓝安沐了。」

    我皱眉:「在哪?」「拍卖会……」她打了个酒嗝,「她跟在仇屿笙身旁,

    笑得跟朵白莲花似的……我气不过,就……就……」「就什么?」「就泼了她一杯红酒!」

    她得意地扬起下巴,「然后仇屿笙那个狗男人,居然让人把我请出去了!」我:「……」

    怪不得喝成这样。我叹了口气,扶着她往外走:「别想了,回家睡觉。」她却突然拽住我,

    眼神难得清醒了一瞬:「慕慕,你别再喜欢他了,他不配。」我沉默了一秒,

    随即笑了:「早就不喜欢了。」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戳了戳我的脸:「慕慕,

    你要开心一点……我给你介绍更好的男人……我表哥陆谨珩怎样,长得帅,官衔高,

    还禁欲……」我哭笑不得,架着她上了车。车窗外,宁市的夜景繁华依旧。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新闻推送——【穹川控股与蓝氏药业达成战略合作,

    仇蓝联姻传言是否属实?】我面无表情地划掉通知,关上了屏幕。绾绾靠在我肩上,

    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笨蛋,我早就放下了。」

    005穹川控股澄清与蓝氏药业联姻的热搜刚出,

    绾绾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哈哈哈蓝安沐脸都绿了吧?」我搅着咖啡无动于衷,

    五年前我或许会在意,现在只觉得是场闹剧。「下午陪我逛街!」绾绾突然提议,

    「用我表哥给的购物卡。"结果在商场三楼,

    我们撞见陆谨珩被个高挑女人拽着袖子:「谨珩,我知道你这么多年不找对象,是忘不了我。

    」陆谨珩站得笔直,像棵冷峻的松树。「靠,她怎么来宁市了?」绾绾在我耳边小声解释,

    「就是她,当年故意接近表哥,你别看表哥现在这样,当年差点被林妍骗成胚胎,

    最后才知道,原来人家早就知道陆家背景。」女人带着哭腔:「我知道错了,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陆谨珩眉头紧锁:「林**,请你自重。」绾绾摩拳擦掌,

    似乎很生气,最后却朝我拜了拜,随即推了我一把:「慕慕,拜托,帮帮表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惯性向前。眼看就要撞上那两人,我急中生智,

    一把挽住陆谨珩的手臂,声音都随着提高了八度:「这位大姐,拉着别人男朋友说这种话,

    不合适吧?」林妍愣住了,上下打量我:「你是谁?」「我?」我冷笑,

    「当然是陆谨珩现任女友了,怎么,他没告诉你吗?」陆谨珩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但很快配合:「林妍,这是沈慕慕。」「不可能!」林妍的声音尖利起来,「他明明——」

    「明明什么?」我打断她,「难道要向你报备?」林妍的脸色由红转白,

    最后狠狠瞪了我们一眼,踩着高跟鞋走了。「谢谢。」陆谨珩立刻拨开我的手,

    声音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冷淡。我刚要说话,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谨珩,这位是?

    」转身看到一对气质优雅的中年夫妇,陆谨珩的表情明显变得僵硬:「爸,妈。」

    陆母的眼睛亮了起来:「你就是谨珩的女朋友吧?」「阿姨,其实我们——」

    「晚上来家里吃饭吧!」陆母热情地拉住我的手,「正好我们从苏市来看谨珩。」

    绾绾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好啊好啊,姨妈,我们一定去!」等陆父陆母走远,

    我立刻疑惑的问陆谨珩:「为什么不解释,伯父伯母会误会。」「他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催婚,

    与其让他们继续安排相亲,不如你帮我挡一挡。」他推了推眼镜。我气笑了:「开什么玩笑?

    」「互惠互利。」他淡淡道,「听说你最近在申请城南娱乐场所经营许可证,

    恰好归我朋友分管。」话至此,我想转身走人,柯绾绾拽住我继续逛街去。与其说逛街,

    不如说是柯绾绾的碎碎念。临近晚饭,绾绾接到台里电话,被急召回去加班。

    绾绾再三拜托我,让我看在她的面上帮帮陆谨珩,谁的面子我都可以不给,可绾绾不同,

    在沈家面临破产时,她尽了全力,而且这五年,她每周都会替我陪妈妈一天。我带上礼物,

    独自去了陆谨珩的公寓。「慕慕是做什么工作的?」饭桌上,陆母亲切地问。

    「经营几家夜店。」我坦然回答。餐桌上突然安静了一秒,陆谨珩的筷子顿了顿,

    但什么也没说。「夜店啊……」陆母的笑容有些勉强,「会不会太辛苦?谨珩,多照顾一些!

    」饭后,陆母拉着我聊天:「你们在商场的事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了,

    现在好多人都知道谨珩有女朋友了呢,还说你们登对。」陆谨珩立刻去阳台打电话,

    回来时眉头紧锁:「已经让人处理了。」他送我回家的路上。

    我有些后悔下午的临场发挥:「不好意思,当时说话没有经过大脑,对你影响很大吧?」

    「过段时间就好了。」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讨论天气。就这样,我们在陆母的监视下,

    开始每周三晚上看电影,周六中午一起吃饭。他总是穿着笔挺的西装,连周末都不例外,

    我则永远是一条背心裙,外搭一件衬衫。有时候电影看到一半,他会接到电话匆匆离开。

    我从不抱怨,安静地看完剩下的部分。「表哥太过分了!」绾绾听说我又被丢在电影院,

    气冲冲来接我。「又不是真女朋友。」我耸耸肩。绾绾眨眨眼:「但表哥官衔高,

    对你的事业还是有些帮助的。」「算了吧。」我摇头,「我一个开娱乐场所挣钱的,

    他主管经济犯罪。我们职业犯冲,还是尽快拜拜,以后都不要来往才是真的。」

    转角处传来脚步声戛然而止。我抬头望去,只看到一片晃动的绿植。渐渐地,

    陆谨珩不再约我。起初还会发消息解释工作忙,后来连消息也没有了。我的生活回归平静,

    偶尔在新闻上看到他,还是一丝不苟的西装,严肃冷峻的表情。

    006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仇屿笙站在门口,西装外套没穿,只套了件黑色衬衫,

    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他的眼睛发红,像是几天没睡好。「沈慕慕。」

    他的声音暗沉的仿佛吞了泥浆,「我们需要谈谈。」我合上文件:「仇总想谈什么,说吧。」

    他几步走到我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身逼近我:「你和陆谨珩,是真的?」

    我向后靠在椅背上,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和你有关系?」「回答我!」

    他突然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哗啦作响。我慢慢站起身,与他平视:「是真的又怎样?

    假的又怎样?仇总不要对我的私生活太关注。」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我皱眉:「你怎么可以——」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仇总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妈和我哥都不干涉我的私生活。」「仇总又想用什么来威胁我呢?」

    「可现在不是五年前,现如今的沈家,也并非你们仇家可以轻易动的了的。」「还是说,

    仇总又有什么新手段?」仇屿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我按住胸口,

    让自己冷静下来:「仇总,我希望你今天的这种行为,不要再有下次。」仇屿笙突然笑了,

    那笑容看得我后背发凉:「所以你和陆谨珩的事情是真的,你和他才认识几个月?」

    我深深吸口气,生怕自己要将茶杯砸向他的脑袋:「仇总要不要好好回忆回忆,

    我们倒是认识很久,可当初仇总对我,一点都没有顾及岁月累积的情谊。」「有些事情,

    我本不想说的,可仇总闹这一出,实在让我心累。」「五年前你逼我退婚,宴会上的诬陷,

    不让我拿到自证清白的监控,这件事情我没有说过,不代表我不知道。」「仇总,

    你当年处心积虑退婚,现在又想干什么?再将我发配?」他的瞳孔剧烈收缩,

    伸手想要握住我的手:「慕慕,你听我说,当年的事情——」我避开他的手:「够了!」

    他绕过办公桌,猛地将我按在墙上,呼吸粗重:「慕慕,你看着我,当年——」

    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他的脸偏到一边,脸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指印。

    我声音发抖:「仇屿笙,我真让我恶心。」仇屿笙慢慢转回头,眼神阴鸷得可怕。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突然扯出一个笑:「那我们再续婚约。」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我说,」他一字一顿地重复,「我们结婚,

    你说的对,沈家今非昔比,可还没有能与仇家一拼的实力。」我气得浑身发抖:「仇屿笙,

    你怎么能这么**?」仇屿笙的表情瞬间扭曲,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他后退两步,

    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扔在我桌上。盒子弹开,里面是那枚五年前的蓝宝石订婚戒指。

    「我给你三天考虑。」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令人讨厌的冷静,「要么戴上它,

    要么看着沈家毁在你手上。」说完,他转身离开,摔门的巨响震得玻璃嗡嗡作响。

    我站在原地,死死盯着那枚戒指。007周临川请假去看望外婆后,

    我独自在办公室坐了很久。窗外暴雨如注,雨水顺着玻璃窗扭曲地流淌,

    将整座城市的灯光折射成模糊的光斑。晚上十点,我驾车回到公寓楼下。雨幕中,

    一辆熟悉的黑色奥迪停在惯常的位置。车窗紧闭,雨刷机械地左右摆动,

    像某种无声的计时器。车窗缓缓降下,露出陆谨珩疲惫的脸。他的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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