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抄家后,傻妃她竟躺赢了

王爷抄家后,傻妃她竟躺赢了

淘阿月的梦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江御檀音 更新时间:2025-06-13 16:28

《王爷抄家后,傻妃她竟躺赢了》全文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烂俗套的感情线,很值得看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裴江御檀音是该书的主角,小说精选:檀音五岁那年,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午后,相府后花园那片水光微波的荷塘,张开冰凉的口。她像一片猝然离枝的叶,悄无声息地坠入深河....

最新章节(王爷抄家后,傻妃她竟躺赢了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檀音五岁那年,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午后,相府后花园那片水光微波的荷塘,张开冰凉的口。

    她像一片猝然离枝的叶,悄无声息地坠入深河。

    惊惶的呼喊和混乱的脚步声撕碎了相府的宁静。待湿淋淋的小身体被七手八脚捞起,

    那双曾盛满星河般好奇光芒的眼睛,便蒙上了一层再也拂不去的、懵懂的薄雾。檀明远,

    当朝只手可遮半片天的丞相,虽然他是老谋深算的狐狸,但也是如假包换的女儿奴。

    站在女儿榻前,看着那张苍白小脸上残留的、不属于孩童的惊惧,

    又渐渐被一片空洞的纯真取代。他第一次清晰地听见了命运的齿轮在自己头顶转动的巨响。

    他半生沉浮宦海,结党营私,搜刮无度,脚下踩踏着无数枯骨才登上这权势之巅。

    他从不信鬼神报应,可此刻,女儿眼中那片被生生夺走的清明,像一把烧红的钝刀,

    反复切割着他的脏腑。每一次下朝归府,看到痴傻的女儿全然不识的滋味,

    举着不知哪里采来的野花,跌跌撞撞、毫无烦恼地朝他奔来,口齿不清地喊着“爹爹”,

    那纯然的笑靥,成了刺向他心窝最深、最痛的倒钩。

    “报应……当真是报应啊……”夜深人静时,檀明远枯坐书房,对着摇曳的孤灯,

    一遍遍抚摸檀音落水前偷偷塞给他的、一个歪歪扭扭脏脏丑丑的泥娃娃。烛泪滚烫,

    滴落在他手背,他却浑然不觉。浑浊的泪,终于第一次从这双看透权谋诡诈的眼眶里滚落。

    如今局势不稳,太子一党势力磅礴,未必不敢对他动手。思虑再三,

    他必须为女儿争一条生路,一条远离他亲手织就的污浊罗网的生路。筹码?

    他檀明远最不缺的,就是足以让整个朝堂天翻地覆的筹码。几日后,

    一封密信悄然送至手握重兵的三王爷裴江御案头。地点约在城外废弃的顺灵庙,香案积尘,

    蛛网暗结。檀明远仿佛一夜苍老了十岁,脊梁不再挺直,

    将一只沉重的乌木匣推到裴江御面前。匣中,

    是他半生营党结私的详尽名册、贪墨巨款的铁证、以及足以撬动太子根基的隐秘。“王爷,

    ”檀明远的声音嘶哑如砂砾摩擦,“老夫所求无他。护住小女檀音,保她一世平安喜乐。

    待她及笄之年,以正妃之礼,迎她入府。老夫愿以这满门罪孽,换她一个周全。自此,檀家,

    任凭王爷处置。”裴江御负手而立,黑色暗绣云纹的衣袍在破庙穿堂的阴风里纹丝不动。

    他锐利地审视着眼前这个骤然衰颓的权臣。檀音落水痴傻之事,京中确有风闻,

    可檀明远的女儿?他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这会不会是檀老狐狸自知大夏将倾,

    以女为饵,埋下的更深的棋?他沉默良久,庙内死寂,只闻风过残窗的呜咽。最终,

    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了那冰冷的乌木匣上。“本王允你。”声音低沉,

    不带丝毫暖意,“檀音,本王会护着。至于檀相所求名分……看她造化。”交易达成。

    一场迅雷不及掩耳的风暴席卷朝堂。三王爷裴江御骤然发难,檀相一党根基被拔起。

    尘埃落定,圣旨颁下:檀明远阖府发配岭南都郡,苦役二十载,无诏永世不得返京。

    念其**檀音痴傻懵懂,无辜受难,特赦其罪,交由三王爷裴江御监护抚养。

    囚车驶离京城那日,灰蒙蒙的天压得极低。檀明远戴着沉重的木枷,最后一次回头,

    浑浊的目光死死盯在裴江御身后那个小小的身影上。檀音穿着**袄裙,

    被高大冷峻的王爷半挡在身后,小脸上一片茫然无知,

    手里还攥着一块王府厨娘刚塞给她的桂花糖。她似乎不明白眼前的车马喧嚣意味着什么,

    只是本能地感到不安,小手怯怯地揪住了裴江御玄色袍角的一小片布料。

    裴江御感觉到那细微的拉扯,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终究没有拂开。

    檀音就这样住进了三王府深处的院落——映月阁。庭院中,四季名贵花卉开满小径边,

    流水潺潺,顺着假山蜿蜒而下,亭台旁,还修了一座秋千。裴江御亲自下令,阖府上下,

    尊称她一声“小**”。锦衣玉食,仆从环绕,一切用度,比照宫里的公主。然而,

    这份“尊贵”之下,是无处不在的眼睛。明处是肃立如松、寸步不离的王府侍卫;暗处,

    则是最精于隐匿和探查的暗卫。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日夜不停地审视着这个“痴傻”的小**。她每一次无人时的举动,

    都被详尽记录,最终呈上裴江御的书案。王府的华美,对她而言,

    不过是一座铺满锦绣的囚笼,无形的锁链比檀府更加森严。时光荏苒,

    岭南的流放路上荒草丛生,而京城的映月阁内,

    当年的懵懂女童已悄然绽放成灼灼其华的少女。檀音十六岁了。身材窈窕,容颜如玉,

    鸦羽般的长发衬得肌肤雪白,尤其那双眸子,清澈得仿佛山涧中初融的雪水,不染半分尘埃。

    但她依旧是那个“痴傻”的小**,不明世事,天真得令人心头发软。

    她喜欢赤着脚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回廊上奔跑,

    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会为雨后廊下不小心摔落的一只雏鸟伤心落泪;更会毫不避讳地,

    在裴江御处理冗繁公务时,抱着她最宝贝的布偶兔子,像只倦懒又粘人的猫儿,

    蜷在他书房那张宽大的紫檀木椅旁,枕着他袍角沉沉睡去。这么多年,裴江御也习惯了。

    裴江御的目光,不知从何时起,落在这个“痴傻”女孩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

    起初是冰冷的审视与警惕,后来撤走了一半的暗卫,再后来……当他批阅奏章至深夜,

    侧头看到少女毫无防备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温柔的阴影,呼吸清浅均匀,

    一种陌生的、带着暖意的柔软,悄然突破心中的防线。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停下手中的笔,

    轻轻拂开垂落在她颊边的一缕发丝。这份悄然滋长的情愫,被另一个女子尽收眼底,

    化作淬毒的妒火。杨静柔,裴江御的表妹,太傅之女,自幼便觉得长大会嫁给表哥。

    她每次踏入映月阁,都像一只竖起尖刺的刺猬,用最甜腻的嗓音裹挟着最刻薄的言语。“哟,

    这不是我们尊贵的小**嘛?”杨静柔摇着团扇,故意停在正蹲在池边看鱼的檀音面前,

    长长的裙裾几乎扫到檀音的手,“怎么还跟个三岁稚童似的玩水?仔细又掉下去,

    可未必再有上次的好运气,只是摔傻,而不是……”她拖长了调子,掩唇轻笑,

    眼里的恶意毫不掩饰,“摔没了呢。”檀音茫然地抬起头,湿漉漉的手指还沾着水珠,

    对着杨静柔露出一个全然不解、却灿烂得刺眼的笑容:“花花……姐姐戴花花,好看!

    ”她指着杨静柔发间一支繁复的金钗,眼神纯澈得像初生的幼鹿。

    杨静柔仿佛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尖酸刻薄被这傻气的赞美堵得胸口发闷,无从下手。

    精致的脸瞬间涨红。她气结地跺了跺脚,恨恨地剜了檀音一眼,

    却又忌惮地瞥了一眼廊柱阴影处那道暗卫轮廓,最终只能悻悻然甩袖而去。盛夏的国宴,

    设在御苑的浮华池畔,灯火如昼,琴音绵绵。裴江御得皇帝允许,携了檀音参加赴宴。

    她一身淡蓝色云锦衣装,华贵非常,衬得那张不谙世事的脸愈发清艳绝伦,一出现,

    便吸引了无数目光。勋贵子弟、世家公子,或真心惊艳,或别有用心,

    或是早忘了檀音早日的身份,纷纷上前搭话、献殷勤。“檀**安好?今日月色甚美,

    不知是否有幸邀**共赏?”“**气质非凡,

    真乃仙子临凡……”檀音似乎被这围拢的热闹吓到了,小脸微微发白,

    清澈的眼底浮起一层薄薄的水汽,下意识地往后缩。她的小手无措地翻弄着衣袖,

    像个迷失在人潮里的孩子。裴江御原本就淡漠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冷冽的眼风扫过,

    那无形的威压便让周遭的空气骤然冻结。几个凑得最近的公子哥儿顿觉生寒,讪讪地退开。

    裴江御自然地伸出手,握住了檀音那只微凉的小手。檀音被他牵着,亦步亦趋,

    依赖地紧紧挨着他坐下,脸上那点不安才慢慢散去,重新换上懵懂的笑意,

    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流光溢彩。这刺眼的一幕,

    深深刺痛了坐在不远处的沈都侯之女安阳郡主沈琳琳。她爱慕裴江御已久,

    此刻见他对一个傻子如此回护,怒火中烧。趁着宫人献上西域甜瓜,

    沈琳琳端着盛满瓜果的玉盏,莲步轻移,假作不胜酒力,身子一歪,那整盏冰凉粘腻的瓜瓤,

    便朝着檀音那身价值千金的淡蓝色宫装泼去!“哎呀!”沈琳琳惊呼一声,

    声音里却毫无歉意,反而带着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她就是想看她出丑才解气。电光石火间,

    裴江御手臂一揽,已将檀音护入怀中,同时宽袖一拂。那盏瓜果大部分被他挥袖挡开,

    但还是有几滴残汁沾湿了檀音的袖口。檀音在他怀里懵懂地抬起头,看着袖子上那点污渍,

    扁了扁嘴,委屈地小声咕哝:“脏了……哥哥……”裴江御的目光如淬了寒冰的利刃,

    直刺沈琳琳,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席间的丝竹,带着雷霆般的威势:“安阳郡主,

    ”他语气森然,“御前失仪,更蓄意欺凌心智不全的弱女子,这就是你的教养?

    本王今日算是见识了,看来府里的嬷嬷还得再教一遍了。”众所周知,

    现在的檀音如同三岁小孩一般,郡主此举显然伤了体面,顿时全场哗然。

    沈琳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在无数道看戏的目光下,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皇后娘娘使了使眼色,身边侍女便将郡主带了下去。宴会进行到后半段,

    **在池台中央跳跃,酒香飘散愈发浓郁。裴江御并未饮酒,惹的檀音好奇,

    说:“哥哥杯中的酒看起来好好喝”,说完便小尝了一口,

    顿时檀音觉得身体里像燃起了一簇邪火,烧得她四肢百骸都绵软无力,脸颊滚烫得吓人,

    呼吸也变得急促。她的小手哆嗦得抓住裴江御的衣袖,

    己都未察觉的娇软和颤抖:“哥哥……我好晕……想睡觉……”裴江御立刻察觉了她的异样。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