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摔下楼梯，再醒来突然宠我如命，直到我翻开那本写满‘未来’的笔记本……我是方芸，
30岁，郑家最窝囊的儿媳妇。结婚纪念日那天，我丈夫搂着小三进门时，
我婆婆正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郑家养你还不如养条狗……”可当她摔下楼梯再睁眼，
却颤抖着轻抚我被打的脸：“芸芸...疼不疼……”我以为是幻觉，
直到——▪她大骂亲生儿子，并扬言他要再敢欺负我，就冻结他所有账户！
▪她带着我手撕吸血鬼娘家，“从今天起，芸芸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如果再来骚扰，
法庭见。”▪她当众泼小三一脸红酒，并为我开设工作室。
前她塞给我一枚翡翠印章：“现在...换你守护郑家了...”1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
我做了满桌郑志明爱吃的菜，还特意换上了新买的真丝连衣裙。“太太，先生回来了。
”管家在门口通报，我连忙整理头发迎上去，笑容却在看到门口的景象时凝固了。
郑志明搂着一个年轻女孩的腰，醉醺醺地靠在门框上。女孩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
整个人贴在郑志明身上。她看到我后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挑衅般地在我丈夫脸上亲了一口。
我僵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掐进掌心。“哟，这么隆重啊？”郑志明瞥了眼餐桌，
打了个酒嗝，“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带露露回来，算你懂事！”“志明，你太过分了！
”我声音发抖。“吵什么吵？”婆婆郑老太从二楼走下来，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男人应酬带个女人很正常，你连这点肚量都没有？”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婆婆：“妈，
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他带女人回家……”“那又怎样？”婆婆嗤笑一声，
“你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还怪别人？你看看你，结婚三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真是白养你了！”我如遭雷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年来婆婆对我的百般刁难我都能忍，
但今天，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她竟然公开支持儿子带小三回家？露露得意地笑了，
扶着郑志明往楼上走。我站在原地，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愣着干什么？
去给志明煮醒酒汤啊！”婆婆厉声喝道，“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们郑家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那一刻，我如遭雷击。“离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我这就收拾东西离开，
明天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送来。”婆婆脸色骤变：“你敢！”“我为什么不敢？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三年了，我受够了你们郑家的气，我每天像佣人一样伺候你们，
换来的就是这种羞辱？”“反了你了！”婆婆冲过来，扬起手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没有我们郑家，你那个破落户娘家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脸上**辣的疼，但比不上心里的痛，我转身就往楼上走，准备收拾行李。“你给我站住！
”婆婆追上来拽我的胳膊，我挣脱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妈！
”我下意识去拉她，却只抓住了空气。婆婆后脑勺重重磕在楼梯扶手上，
然后像破布娃娃一样滚下楼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2救护车来得很快，在医院走廊里，
郑志明指着我鼻子骂：“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我沉默地坐在长椅上，
浑身发冷。凌晨四点，医生终于出来了：“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但需要观察，
你们可以进去看她，但不要太久。”此时的郑志明正在躺椅上呼呼大睡，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婆婆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头上缠着纱布，看起来苍老又脆弱。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先离开时，婆婆睁开了眼睛。那眼神...很奇怪。
不像平时看我的那种轻蔑和厌恶，而是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困惑、慈爱？
甚至还有...愧疚？“芸芸？”她轻声唤我的小名，声音虚弱但温柔得不可思议。
我愣住了。结婚五年，婆婆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我“方芸”，或者干脆用“喂”代替。
“妈，您...感觉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问。
婆的眼睛突然湿润了：“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以为再也...”她颤抖着伸出手，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以为她要打我。但那只手只是轻轻落在了我的脸上，
抚摸着我被扇红的左颊。“疼不疼…”婆婆的眼泪流了下来，“对不起，
芸芸……”我彻底懵了，这是撞坏脑子了吗？还是什么新型的折磨手段？护士进来检查，
我趁机退出病房，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手机响了，是弟弟打来的。“姐，
妈说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还没打过来？我女朋友看中了一个包...”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无比疲惫，娘家的吸血，丈夫的背叛，婆婆的虐待...我受够了。
但病床上婆婆那个奇怪的眼神和温柔的触摸，却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她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叫我“芸芸”？为什么...会道歉？3三日后，我我去医院给婆婆送饭。
“芸芸，来，坐这儿。”婆婆拍了拍床边。我僵硬地坐下，浑身不自在。过去五年，
婆婆从没让**近她三米以内，现在突然这么亲近，我只觉得后背发凉。“妈，
您...头还疼吗？”我小心翼翼地问。婆婆摇摇头，突然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很暖，
却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芸芸，这些年...你受苦了。
”婆婆的眼睛里闪着我看不懂的光，“以后不会了。”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郑志明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妈！您感觉好些了吗？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扑到病床前，“方芸这个**居然敢推您，
我已经让律师准备离婚文件了！”我浑身一僵，下意识看向婆婆，她会怎么说？“闭嘴！
”婆婆一声厉喝，不仅郑志明愣住了，连隔壁床的病人都吓得一哆嗦，
“谁准你这么跟芸芸说话的？再让我听见你叫芸芸‘**’，我就冻结你的所有账户！
”郑志明张大了嘴：“妈，您是不是撞坏脑子了？
是这个**——”“那天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要不是芸芸及时叫救护车，
你现在就在殡仪馆见我了！”婆婆的声音冷得像冰。我震惊地看着婆婆，她在...维护我？
郑志明的表情像是见了鬼：“妈，您怎么了？是不是方芸给您下药了？
”“我看是你被那个狐狸精下药了！”婆婆冷笑一声，“露露是吧？
我已经让人事部把她开除了，全行业通报，还有，你的副卡我已经停了，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郑志明脸色煞白：“妈！露露只是我秘书，我们没什么——”“放屁！
”婆婆抓起床头的水杯就砸了过去，郑志明狼狈躲开，“我警告你，
再让我看见你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你就给我滚出郑家！”我坐在一旁，完全懵了。
这是唱的哪一出？婆婆不是一直嫌弃我出身低微，巴不得郑志明找个门当户对的吗？
郑志明灰溜溜地走了，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婆婆两人，
空气安静得可怕。“芸芸...”婆婆叹了口气，“你放心，有我在，
绝不会再让志明欺负你。
”我咬了咬嘴唇：“妈...您为什么突然...”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这句话在我舌尖转了几圈，还是没问出口。护士进来换药，打断了我们尴尬的对话。
我借口去打开水，逃也似地离开了病房。医院的走廊很长，我拎着水壶慢慢走着，
脑子里乱成一团。“哟，这不是我们郑家的‘好媳妇’吗？”一个尖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公公的妹妹郑二姑踩着高跟鞋向我走来，我没吭声，郑二姑一向喜欢挑拨离间，
以前没少在婆婆面前说我坏话。“听说志明要跟你离婚？”她凑近一步，
身上的香水味熏得我头疼，“要我说，早该离了，你一个县城来的丫头，
攀上我们郑家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还不知足…”“郑美玲！”婆婆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她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正扶着墙站在走廊上，脸色铁青。
郑二姑吓了一跳：“嫂子，你怎么下床了？医生不是说——”“我要是不下床，
怎么能听见你这么‘夸’我儿媳妇？”婆婆一步步走过来，虽然步伐不稳，
气势却压得郑二姑连连后退。“嫂子，我这不是为志明着想吗...”郑二姑干笑。
婆婆冷笑一声：“为我儿子着想？是为你自己女儿着想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一直想让志明娶你那个整容继女！”我瞪大了眼睛，以前婆婆从不当面揭穿这些，
甚至还会附和郑二姑说我配不上郑志明...郑二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大嫂，
你这话说的...”“以后少来挑拨离间！”婆婆一把拉过我的手，
“芸芸是我认定的儿媳妇，谁再敢说三道四，别怪我不客气！”我呆呆地被婆婆拉着，
看着她为我出头怒怼郑二姑，心里翻江倒海。这是梦吗？如果是梦，
为什么婆婆手掌的温度这么真实？郑二姑灰溜溜地走了。婆婆转向我，
眼神突然变得柔和：“芸芸，别理这些人，走，陪妈回病房。”4婆婆出院后，
对我更是好的出奇。她总是亲切地叫我“芸芸”，每天让厨房准备我喜欢的菜，
甚至记得我生理期会肚子疼，特意煮红糖姜茶送来。这太反常了。我偷偷观察婆婆，
发现她经常一个人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有天夜里，我路过她房门，
听见里面传来低语：“这一世一定要对你好......”什么这一世？我心跳加速，
轻手轻脚地离开。更让我惊讶的是，我发现婆婆在暗中调查我的娘家。那天我去书房找她，
推门看见她桌上摊开着各种文件——我弟弟的购车记录、我父母新买的房子合同，
甚至还有我这些年转给家里的每一笔钱的流水。“妈......”我声音发抖。
婆婆抬头看见我，竟然笑了：“芸芸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谈这事。”她拍拍身边的座位，
“来，坐下。”我僵硬地走过去，心跳如鼓。
婆婆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你弟弟前年买的那辆保时捷的购车合同，付款账户是你妈妈的，
但钱是从你这里转过去的，对吧？”我低头看着文件，喉咙发紧。是的，
那天我妈哭着打电话说弟弟要结婚，对方要求有车有房。我转了八十万过去，
有30万还是临时借的，闺蜜骂我是“伏弟魔”，我也知道，可面对母亲的哭诉，
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还有这个。”婆婆又拿出一份房产证复印件，
“你父母去年买的学区房，写的你弟弟的名字，首付是你出的。
”我的指甲不自觉地抠着手心，这些事我一直没跟郑家说，怕他们更看不起我的出身。
“傻孩子。”婆婆突然握住我的手，“你知道这些年在你们那个家里，
你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吗？”我抬起头，对上婆婆复杂的目光。“你是提款机。
”她一字一句地说，“他们把你嫁到郑家，就是为了有个长期饭票。”5“芸芸，
从明天开始，我教你商业知识。”婆婆放下茶杯，语气不容置疑。我差点被水呛到：“什么？
”“你大学学的是设计，但对商业一窍不通。”婆婆翻开一本笔记本，“从基础开始，
财务报表、投资分析、市场评估……”我茫然地看着她：“妈，
为什么突然……”“因为你需要。”婆婆打断我，眼神坚定得可怕，“在这个世界上，
女人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钱、权、知识，缺一不可。”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在郑家这三年，我确实像个漂亮的摆设，除了郑志明心情好偶尔带我出席一些社交场合，
没有任何话语权。第二天开始，婆婆真的每天抽两小时教我。从怎么看资产负债表，
到如何评估一个项目的可行性，她教得认真，我学得吃力但投入。“妈，您以前是学商科的？
”某天课后我忍不住问。因为婆婆分析案例时的犀利和精准，
完全不像一个普通的富家老太太。婆婆眼神闪烁：“活到老学到老。”她合上笔记本，
“周末有个投资项目要分析，你和我一起。”我正要答应，手机响了，是我妈。“芸芸啊，
你弟弟要投资个店铺，还差二十万，你明天转过来吧。”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理所当然。
我握紧手机：“妈，我最近......”“别跟我说没钱！”我妈立刻提高音量，
“嫁到郑家那么有钱，帮帮自己弟弟怎么了？你弟说了，这次稳赚的！”我咬着嘴唇没说话。
上个月我才转了十五万给弟弟“创业”，结果发现他拿去买了块劳力士。“明天必须转！
不然我亲自去郑家要！”我妈啪地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发现婆婆正冷冷地看着我。
“你娘家？”我点点头，羞愧得抬不起头。在婆婆面前，我就像个永远填不满娘家的无底洞。
“告诉他们，周末你回去一趟，当面给钱。”婆婆突然说。我惊讶地抬头。“我陪你一起去。
”婆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时候让他们知道，我郑家的媳妇不是任人宰割的肥羊了。
”6周末那天，我紧张得早饭都吃不下。婆婆却气定神闲，
甚至精心打扮了一番——爱马仕丝巾、卡地亚手表，浑身散发着“我很贵别惹我”的气场。
“妈，要不还是我自己……”上车前我试图做最后挣扎。“怕什么？”婆婆拍拍我的手，
“记住，从现在开始，抬头挺胸，你不再是谁的提款机，你是你自己的忠实守护者！
”我父母住在城郊的一个中档小区。看到我和婆婆从豪车上下来，邻居们纷纷探头张望。
我妈开门时脸上堆满笑容：“哎哟，亲家母怎么亲自来了？快请进！”客厅里，
我弟弟正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看见我们只是抬了抬眼皮：“姐，钱带了吗？
”我下意识要掏包，婆婆一把按住我的手。“什么钱？”婆婆慢条斯理地问，环顾四周，
“装修不错啊，这套房子得两百多万吧？”我妈笑容僵了僵：“哪里，
小房子而已......”“首付八十万，芸芸出的。”婆婆直接拆穿，“还有那辆保时捷，
也是芸芸的钱买的，对吧？”我弟弟猛地坐起来：“关你什么事？我姐自愿给的！”“自愿？
”婆婆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摔在茶几上，“过去三年，
芸芸一共给你们转了二百八十六万，每一笔都有记录，按照法律规定，这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我有权追回。”我爸妈脸色大变。我妈指着我骂：“白眼狼！你竟敢算计自己娘家？
”“算计的是你们！”婆婆厉声打断，“把女儿当摇钱树，用亲情绑架勒索，
需要我报警查查这些钱的去向吗？”我弟弟跳起来要动手，
婆婆一个眼神就让他僵在原地：“郑氏集团的律师团队很乐意接手这个案子，诈骗、勒索，
够你们喝一壶的。”客厅里鸦雀无声。我站在婆婆身边，第一次感到腰板挺直的滋味。
“从今天起，”婆婆一字一句地说，“芸芸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如果再来骚扰，法庭见。
”回程车上，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三年的委屈、羞耻和愤怒，像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婆婆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那天晚上，
我主动煮了婆婆最爱喝的养胃茶送到她房间。她正在看文件，看到我时眼睛一亮。“妈，
谢谢您。”我把茶放在她手边，声音有些哽咽，终于问出了那句话，
“您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婆婆端起茶抿了一口，“因为……”她看着窗外的夜色，
声音轻得像叹息，“死过一次才知道，谁才是真心对你好的人。”7半个月后，
本来正在看学习资料的我被婆婆塞进了车里。“去‘宸顶’！”婆婆对司机命令道。
“宸顶”是本市最顶级的奢侈品购物中心，只对特定会员开放，
里面随便一件单品都抵得上普通人家几年的收入。我坐在柔软如云的真皮座椅上，身体僵硬，
大脑一片空白。劳斯莱斯无声地滑入“宸顶”专属通道，门童恭敬地拉开车门。
当婆婆拉着衣着寒酸的我，踏入那流光溢彩、空气中都弥漫着金钱味道的大厅时，
瞬间吸引了所有导购的目光。惊讶、探究、毫不掩饰的鄙夷，如同细针般扎在我的身上。
“郑老夫人！”一位穿着精致套装、妆容完美的销售经理立刻迎了上来，笑容热情，
目光却在扫过我时闪过一丝轻蔑，“您今天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这位是……”她显然不认识我这位“郑家少夫人”，或者说，从未将我放在眼里。
婆婆将我往自己身前一拉，挡掉了那些窥探的视线。她挺直脊背，
属于郑家掌权者的威压瞬间释放，目光如冷电般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销售经理脸上，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在寂静的大厅里：“这是我儿媳妇，郑家未来的女主人，方芸！
”婆婆微微侧头，看着身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发抖的我，
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偏执的光芒。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宣言，
响彻整个奢华空间：“把你们当季所有高定，适合她尺码的，全部拿出来！”“还有，
立刻联系你们最好的造型总监、美容顾问！我的媳妇，从今天起，
必须比所有女明星加起来还要耀眼！”我猛地抬头，瞳孔地震，比女明星……还要耀眼，
婆婆这是要干嘛？我看着婆婆眼中那毫不作伪的、燃烧着的决心，
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名为“护短”的滚烫温度。虽然荒谬，虽然难以置信，
但心底某个冻僵的角落，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烈火，悄然灼开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裂痕。
销售经理震惊地看着被婆婆紧紧护在身后的“灰姑娘”——我！周围所有窥探的目光，
瞬间从鄙夷变成了惊疑和难以置信的探究。婆婆无视所有，只紧紧握着我细微颤抖的手。
当我被一番捯饬，最终走出来时，所有人都倒吸凉气，之前的鄙夷之色瞬间变成了无限惊艳！
而我差点没认出镜中的自己——一袭黛绿色丝绒长裙勾勒出我纤细的腰身，
微卷的长发垂在肩头，妆容精致却不浓艳，整个人散发着低调的奢华感。“这才像样。
”婆婆露出满意的笑容，并亲手为我戴上一条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记住，
你是我郑家未来的女主人！”8下午，当我跟婆婆到家时，郑志明正站在门口，
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妈，你疯了吗？带她去买这么多东西？
”婆婆冷笑：“怎么，我花自己的钱给儿媳买东西，还需要你批准？”“儿媳？
”郑志明震惊地看着母亲，仿佛她突然长出了三头六臂：“妈，你被下降头了？
之前你自己亲口说她还不如条狗！”“郑志明！”婆婆一巴掌狠狠扇到他脸上，
“注意你的言辞，方芸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说，
别怪我将你净身逐出家门。”郑志明气得摔门而出，婆婆转头对我温柔道：“芸芸，
今晚林氏集团的商业晚宴，你跟我一起去。”婆婆的语气不容拒绝。而我的手微微发抖。
结婚三年，郑志明从不带我参加重要商业场合，嫌我“上不了台面”。而现在，
婆婆竟然主动要带我进入郑家的社交圈？“我...我不太懂商业上的事……”我小声说。
婆婆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吃惊：“所以你要学！芸芸，
你以为我教你那些商业知识是为了什么？”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你必须学会在这个圈子里立足。”“抬头挺胸。”婆婆最后调整了一下我的项链，“记住，
你现在代表的是郑家，别让任何人看轻你。”林氏的晚宴在城中最高端的酒店举办。下车时，
我的高跟鞋不小心卡在了排水沟盖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慌什么。
”婆婆稳稳扶住我的手臂，低声说，“越是在意别人的眼光，越容易出错，
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我们一进场，就有几位贵妇模样的女人迎上来。
我认出其中一个是郑家的远亲王太太，以前在家族聚会上总是对我冷嘲热讽。“郑老夫人，
好久不见。”王太太笑容满面地打招呼，目光扫过我时明显愣了一下，
“这位是……”“我媳妇方芸。”婆婆挽住我的手，“芸芸，这位是王氏地产的王太太。
”我礼貌地点头致意，王太太脸上的笑容变得勉强：“原来是小方啊，
打扮起来差点认不出来了。”“芸芸最近在帮我处理几个投资项目，做得相当不错。
”婆婆轻描淡写地说，却让周围几个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王太太上下打量我：“小方不是学设计的吗？还懂投资？”“设计是她的专业，
商业头脑是天生的。”婆婆拍拍我的手，“走，芸芸，我带你去认识几个朋友。
”婆婆带我周旋于各个商业大佬之间，
不时在我耳边低声点评：“穿蓝西装的那个是林氏的财务总监，
表面和气实则心狠手辣...那边穿红裙的女人是靠着第三任丈夫上位的，
专做古董生意但大部分是赝品...”我惊讶于婆婆对这些人底细的了解，
更惊讶于她愿意与我分享这些信息。过去的婆婆从不会对我说这些，只会嫌我“不懂规矩”。
晚宴进行到一半，我去取饮料时，听到角落里几个名媛的窃窃私语。
“那个方芸今天怎么这么风光？郑老夫人居然亲自带着她应酬？”“装得一副高贵样子，
还不是小门小户出身，听说她娘家穷得很，整天问她要钱呢。
”“郑志明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吗？估计老太太是可怜她吧……”我的手指紧紧攥住香槟杯，
指节发白，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李太太、张太太，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那几个女人顿时脸色大变。婆婆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脸上带着微笑，眼神却冷得像冰。
“郑...郑老夫人……”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说。“我媳妇的设计作品刚获得国际大奖，
你们是在讨论这个吗？”婆婆的手搭上我的肩膀，“芸芸，
你的‘江南系列’是不是下个月要在巴黎展出了？
”我愣住了——我确实有作品入选了一个小型展览，但远不是什么“国际大奖”，
婆婆这是在...为我撑腰？那几个女人立刻换了副嘴脸，连连称赞我有才华。
婆婆冷笑一声，拉着我离开了。“记住，芸芸，”婆婆低声说，
“这个圈子里的人最擅长捧高踩低，你越弱，他们越欺负你。”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妈，
谢谢您……”婆婆摇摇头，眼神突然变得深远：“不用谢我，
我只是...死过一次才知道谁真心对我好。”这是婆婆第二次这么说，我有些疑惑，
但又一想，她可能是指上次摔下楼梯。9晚宴结束后，我们正要离开，
郑志明突然带着露露出现在门口。他明显喝了不少酒，
看到我时眼神突然凌厉：“你到底给我妈下了什么药？她居然带你来这种场合？
”露露挽着郑志明的手臂，挑衅地看着我。婆婆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没说话，
只是折回大厅取了一杯红酒，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泼向露露得意的脸。众人惊呆了，
“郑老夫人有魄力！”“阿姨，你怎么能……”露露红着眼眶。“闭嘴！”婆婆厉声打断，
“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她转向郑志明，“明天早上九点，到我办公室来，现在，
立刻滚回家！”郑志明脸色铁青，但在婆婆威严的目光下，还是灰溜溜地走了。回家的车上，
婆婆一直沉默。直到快到家时，她才突然说：“芸芸，志明配不上你。”我惊讶地看着她。
“你值得更好的。”婆婆叹了口气，“但不是现在，现在的你还需要成长。”那晚，
我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晚宴上婆婆维护我的样子，以及那句神秘的“死过一次”。
婆婆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转变如此彻底？10“这是真的吗？”两个月后，
我颤抖着接过婆婆递来的文件——一份工作室注册证明，法人代表赫然写着“方芸”两个字。
“位置在金融区边缘，不大但够用。”婆婆指着平面图说，“装修我已经安排好了，
下个月就能完工。”我眼眶发热，说不出话来。“妈，
为什么……”“因为你需要自己的事业。”婆婆直视我的眼睛，“芸芸，告诉我，
如果现在离开郑家，你能靠自己生活吗？”这个直白的问题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是啊，
我一无所有——曾经的收入已被娘家吃尽，三年的“保姆式”生活，已经让我跟社会脱轨，
甚至连自信都被消磨殆尽。“我...我不知道……”我诚实地说。“所以你要站起来。
”婆婆的声音异常坚定，“这间工作室只是开始，我会给你介绍客户，但能不能留住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