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吸我血,我嫁帝王掌天下

全家吸我血,我嫁帝王掌天下

白与黑的分界 著

在白与黑的分界的笔下,王伯萧景珩黎月儿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我缓缓地、缓缓地勾起了嘴角,死水般的眸子里已燃起了滔天的火焰。黎家,黎月儿。这一次,你们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一笔一笔地……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最新章节(全家吸我血,我嫁帝王掌天下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生来便被视为扫把星,父母将所有福气都给了大姐,对我非打即骂,

    甚至要将我卖给村里老鳏夫。就在我绝望之际,一朝重生,竟发现自己拥有了逆天锦鲤体质!

    从此,随手一捞便是肥鱼,随便一挖就是人参。面对昔日吸血鬼般的家人,我不再忍气吞声,

    利用好运强势反击,不仅赚取巨额财富,还帮助了那个被家族流放的落魄少年,

    最终与他携手登顶,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让所有曾看轻她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1“你要是不嫁,我就打死你!”我娘尖利刻薄的咒骂声刺入我的耳膜。“死了更好,

    尸体也能卖给王鳏夫,省得他再来要彩礼!”这是我爹恶毒的补充。旁边,

    我那被全家当成福星的大姐黎月儿,正得意地拨弄着新得的银钗,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妹妹,你就认命吧,能给家里换一袋米,也算是你这扫把星最后积德了。

    ”我瘦弱的身体跪在地上,脸上**辣地疼,是刚挨的巴掌留下的印记。

    我娘还在指着我的鼻子数落。“你一出生,后院的鸡就不下蛋了!”“你三岁那年,

    你爹摔断了腿!”“都是你!你这个天生的扫把星,丧门星!克死你奶奶的祸害!”一句句,

    一桩桩,全是我的“罪”。我猛地抬起头,眼里淬满了冰冷的恨意,“我不是!

    ”“还敢顶嘴!”我爹一脚踹在我心口,我瘦小的身子被踹飞,重重撞在墙上。

    “把她关进柴房!饿她一天,看她还敢不敢犟!”冰冷的柴房,门在我身后被重重锁上。

    我蜷缩在角落,饥寒交迫,意识渐渐模糊。前世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我被榨干最后一滴血,

    病死在床榻,而他们拿着我的彩礼钱,给黎月儿置办了风光的嫁妆。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这无尽的怨恨中时,一股暖流猛地窜遍我的四肢百骸。

    刺骨的寒意和疼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猛然睁开眼。还是那间破败的柴房,

    但我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伤痕。我愣住了,这不是我被关的前一天吗?我……重生了!

    一股温润的神奇力量在我体内流淌,似乎让我头脑变得清晰无比,我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

    门外有一枚铜钱,院里的枯井下的一滩水里有一条鱼还没死。这是……我的锦鲤体质?

    我缓缓地、缓缓地勾起了嘴角,死水般的眸子里已燃起了滔天的火焰。黎家,黎月儿。

    这一次,你们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一笔一笔地讨回来!2天还没亮,我揣着重生的秘密,

    走到了村后那条据说连鱼虾都死绝了的野河沟。体内那股暖流在催促着我。我闭上眼,

    将手伸进冰冷的河水里。一种奇妙的预感指引着我的指尖。下一秒,

    一条沉甸甸的东西撞进了我的怀里。我猛地睁眼,

    一条半人高从未见过的、鳞片闪着金光的大肥鱼正在我臂弯里活蹦乱跳!我心脏狂跳,

    拖着鱼就往镇上跑。酒楼的掌柜看到鱼,眼睛都直了,当场拍出五十文钱,

    一个子儿都没还价。五十文!这笔钱,够我们家吃上两个月的粗粮。我攥着沉甸甸的铜钱,

    手心都在发烫,这是我自己的钱!一进家门,我娘拉着个马脸刚准备骂我,

    我扬了扬手中的一串铜钱。她那张刻薄的脸立马堆满了假笑,眼睛死死地粘在我怀里。

    “锦儿回来啦?哎哟,哪来的钱?”她谄媚的声音,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爹也凑了过来,搓着手,眼里全是贪婪:“死丫头,是不是偷了谁家的?”我二话没说,

    抽出一半的钱扔在桌上。“路上遇到个贵人,看我可怜赏的。”他们俩扑到桌上抢钱,

    嘴里还骂骂咧咧,嫌我没把所有钱都交出来。我没理会,转身回了柴房,

    将剩下的二十五文钱,严严实实地塞进了墙角的砖缝里。第二天,我借口上山砍柴,

    那股奇妙的运气再次指引着我。我在一处不起眼的石缝里,挖到了一株成色极好的人参。

    下山的路上,又在草丛里捡到一支摔坏了的金簪。钱,正在向我涌来。我看着手里的东西,

    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深。黎家,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3我背着一些山里摘到的草药和山货水货,正打算去街上卖。

    村子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和叫骂。“抓住他!别让那小子跑了!”一个官兵头目粗声吼道。

    “二王爷说了,死活不论!抓回去重重有赏!”几个凶神恶煞的官兵,

    将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死死堵在墙角。那少年胸口一道刀伤,却仍旧用一把断剑撑着地,

    眼神却像头被困的恶狼。我的心跳的厉害,体内那股熟悉的暖流瞬间涌动起来,

    带着一种强烈的预兆。“看什么看!滚开!”一个官兵发现了我,恶狠狠地瞪过来。

    我被他一喝,脚下“不慎”一崴,踉跄着朝那男子身边倒了下去!

    官兵的注意力被我的狼狈吸引了一瞬。就这一瞬,我抓起药草,连同怀里揣着的半袋干粮,

    闪电般塞进了那少年的手里,压低声音道:“快点拿着,草药可以止血疗伤!”他浑身一僵,

    那双饿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却有些警惕和疑惑。“你找死!”官兵见状,

    挥着刀就朝我扑来。“哎哟!我的车!”旁边路过的一个卖货郎,看到发生的事有些害怕,

    想快点走,却不知板车怎么的,轮子“嘎吱”一声竟掉了下来,满车的陶罐瓦器轰然倒塌,

    碎了一地,正好拦住了官兵的路。“我的货!”货郎放声嚎哭起来。趁着这片刻的混乱,

    少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身影一闪,消失在茫茫的庄稼地里。夜里,我刚吹熄油灯,

    窗户却被极轻地叩了两下。“谁?”我警惕地抓起身边的剪刀。窗外是一个沙哑的男声,

    好像非常虚弱:“开窗。”我立刻反应过来,是上午那个少年。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拉开了窗栓。月光下,他换了身干净的粗布衣,伤口似乎简单处理过,但脸色煞白。

    他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可以看穿人的心底。“你叫什么?

    ”“我叫黎锦儿。”我心怦怦直跳。他审视了我许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动手,

    才从怀里掏出一块墨玉佩,塞进我的手心。玉佩温润冰凉,上面刻着繁复的龙纹,

    触手便知价值连城。“我叫萧景珩。”他声音沙哑却吐字非常清晰,“此物你收好,他日,

    我定会回来取。”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便融入了无边的夜色。我低头,摊开手心。

    那块沉甸甸的玉佩在昏暗中泛着青绿,给我感觉很不一般。4村里的张鳏夫又上门了。

    他那双浑浊的老眼,色眯眯的在我身上黏腻地打转,很是令人讨厌。我爹娘笑得满脸褶子,

    一口一个“亲家”,恨不得当场就把我塞给他。“锦儿,快过来!你的大好日子定下了!

    ”我娘尖着嗓子喊。大姐黎月儿靠在门边,嘴角挂着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妹妹可真是好福气,张大户家底殷实,你嫁过去就是享福了。”享福?

    怕是不到半年就被折磨死的福气。前世的绝望,一幕幕浮现在我眼前。但这一次,

    我有了底气。我冷笑地看着他们,断然说道:“这门亲事,我不同意,我不嫁。

    ”我爹眼一瞪,扬手就要打人:“你个带衰的赔钱货,还敢犟嘴!

    ”我赶紧从怀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沉甸甸的布袋。“啪!”布袋被我扔在饭桌上,

    散开的袋口,滚出几块白花花的银子。屋里瞬间死寂。我爹娘的眼珠子,

    直勾勾地黏在了那几块银子上,呼吸都粗重了。“你……你哪来的钱!

    ”我娘激动的连声音都在发颤。“她肯定是偷的!爹!娘!不能信她!

    ”黎月儿嫉妒得脸都扭曲了。我嘴角勾出一抹微笑。“爹,娘,这些钱,

    够不够赎了我这条命?”“你们生我养我,这些,就当是还你们的恩情。”“拿了钱,

    从此以后,我黎锦儿是死是活,都与黎家再无瓜葛。”我爹的巴掌僵在半空,

    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贪婪和震惊在他脸上交战。我娘已经忍不住伸手,想去摸那银子,

    又怕烫手似的缩了回来。我再次开口,再次**他们。“我还能赚到更多。

    ”“好……好……呵呵”我爹这时才放下手,开口笑了起来,“锦儿啊,无妨,这婚事,

    可以先缓缓。”黎月儿气得发抖,却被我娘一个眼色死死按住。

    张鳏夫被我爹娘连哄带骗地送走了,临走时还一脸失落。我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

    靠他们的良心,不如靠路边的野狗。回到柴房,我握紧了萧景珩给的那块墨玉佩。

    这个吸血的家,别想再从我身上榨取一滴血。5三个月后,镇上最繁华的街角,

    新开的“锦记酒楼”门口车水马龙。“王掌柜,你们东家可真是神了!

    就这道简单的‘游龙戏凤’,怎么就比别家的鲜美百倍?”一个锦衣食客吃得满嘴流油,

    忍不住高声赞叹。王掌柜满脸堆笑,麻利地擦着桌子:“客官您有所不知,我们东家黎姑娘,

    那可是有福运在身的,人送外号‘小财神’!经她手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正说着,

    门外一阵喧哗,几个乡下打扮的人正对着酒楼指指点点,为首的妇人一脸贪婪,

    正是我的母亲。“看见没,就是这儿!这酒楼就是那死丫头的!”王掌柜脸色微变,

    快步走到我身边,低声道:“东家,您村里那几位又来了,前几天就在镇上四处打听您。

    ”我点点头,示意他照看好生意,自己则从后门回了新买的宅子。果不其然,

    我前脚刚踏进院子,后脚朱漆大门就被拍得震天响。“开门!黎锦儿!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发了财就忘了爹娘吗!”我爹粗鲁的叫骂声隔着门板都清晰可闻。我让护院开了门,

    只见我爹娘和黎月儿正堵在门口,看着气派的石狮子和高大的门庭,眼睛都快放出绿光。

    “哎哟,我的锦儿啊!”我娘一见我,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想拉我的手,“我的好女儿,你可让娘想死了!发了财,

    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看你这小脸瘦的,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我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手。黎月儿则嫉妒地上下打量着我身上光鲜的蜀锦衣裙,

    阴阳怪气地开口:“妹妹真是好本事,这宅子,这衣裳,怕是得花不少钱吧?

    也不知是走了什么运道,还是……攀上了哪位贵人?”我爹清了清嗓子,

    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沉声道:“锦儿,你姐姐的婚事还等着钱用,你如今出息了,

    总不能看着你姐姐受委屈吧?还有我跟你娘,也该享享清福了。你这宅子这么大,

    我们搬过来一起住,也好一家团圆。”我静静地听他们说完,摸了摸头上的金钗,

    缓缓说道:“这家,我一个人住着挺好。至于钱……当初拿了我的银子,不就说好了,

    从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吗?”我娘的脸色僵了一瞬,随即又挤出笑:“傻孩子,

    说什么气话呢!血脉亲情,那是银子能断的吗?我们是你亲爹亲娘啊!”“是啊,妹妹,

    ”黎月儿假惺惺地帮腔,“你一个人在外面,没个娘家人撑腰怎么行?我们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是为我好,才要把我卖给张鳏夫?

    还是为我好,从小到大非打即骂?我的钱,是我一文一文挣来的,跟你们黎家,

    没有半点关系。”我面色一冷,转向护院:“王管家,送客。以后这几位再来,

    直接乱棍打出去。”“你敢!”我爹气得跳脚。我娘更是直接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哭天抢地:“天理何在啊!女儿发财不认爹娘啊!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黑心肝的白眼狼啊!

    ”他们的丑态引来了左邻右舍的围观,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回府,

    将那不堪入耳的咒骂声,连同那段令人作呕的过去,一同关在了门外。

    6府门前的闹剧没过两天,镇上就传遍了我的“不孝”之名。我娘坐在街口,拍着大腿,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铁石心肠的女儿啊!”“发了财,

    就不要我们这些穷亲戚了,天理何在啊!”黎月儿在一旁“好心”地为我解释,

    眼圈红得像兔子。“我妹妹从小就命苦,许是怕我们沾了她的光,

    把她的福气给分走了……”句句是体谅,字字是刀子。周围的闲言碎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都说我黎锦儿忘恩负义,是个白眼狼。我爹看火候差不多了,一拍桌子,

    领着她们就往县衙冲。“走!告官!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没有王法了!”一纸诉状,

    告我不孝。公堂之上,惊堂木一拍,威严肃穆。我爹娘跪在堂下,哭得声嘶力竭,

    将自己塑造成含辛茹苦却被弃养的可怜父母。黎月儿更是哭成了泪人,说她婚事在即,

    就因我这个妹妹不肯出钱,就要被夫家退婚。县令皱着眉,看向堂下站得笔直的我。

    “黎锦儿,你父母所言,可属实?”我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走上前。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缓缓撸起了自己的衣袖。手臂上,是纵横交错的旧伤疤,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大人,

    这些,是他们虐待我的痕迹。”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公堂。

    我又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呈了上去。“这是当初他们为了二十两银子,

    要把我卖给张鳏夫的文书。”我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娘的哭声也卡在了喉咙里。

    “大人,民女还有证人!”我请来了当初为我治伤的老大夫,

    还有几个曾目睹我被打骂的邻居。铁证如山。我转过身,

    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三个面如死灰的所谓“亲人”。“今日当着县令大人和众位乡亲的面,我,

    黎锦儿!”“自请断亲!”“从此,生养之恩一笔勾销,嫁娶死生,再无干系!

    ”“黎氏夫妇,颠倒黑白,诬告亲女,念其无知,掌嘴二十,以儆效尤!”“黎锦儿与黎家,

    恩断义绝,此后,再无瓜葛!”县令的惊堂木重重落下,一锤定音。黎家父母瘫在地上,

    黎月儿的豪门梦,碎得一干二净。7与黎家在公堂上恩断义绝,我一身轻松地走出县衙。

    次日清晨,管家王伯正向我汇报酒楼的账目,一声沉闷的“砰”响,打断了他。“什么声音?

    ”我抬起头。王伯指着窗棂,面露讶异:“东家,是只信鸽,好像撞晕了。”我心中一动,

    快步走过去。那信鸽腿上,果然绑着一个细小的竹管。我解下来,

    倒出一张被汗水浸透又揉得发皱的字条,上面只有四个字,笔画凌乱,却力透纸背,

    纸的背后画有一张潦草的地图。“追兵,速援。”字迹潦草,但我认得。落款处,

    是一个小小的蟠龙印记。是萧景珩!我的心瞬间悬了起来,将那印记的拓本交给王伯。

    “王伯,你见多识广,速去镇上打听,这是何物。”王伯领命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汗如雨下。“东家……东家……出大事了!

    ”他将我拉到内室,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惊恐,“城东那位告老还乡的陈翰林说,

    这是……这是三皇子殿下的私印!当今圣上流放在外的亲弟弟!”那个衣衫褴褛的少年,

    竟然是皇子!那追他的,岂不是……我心里暗道,一次也就罢了,

    接二连三的肯定是老天安排的,再者说,我遇到了也不能见死不救。“王伯,”我当机立断,

    “立刻去钱庄,把我名下所有的银票都提出来。再去威远镖局,找他们的总镖头,酬金加倍,

    我要他们今晚就动身!”“东家,这……这是要赌上全部身家啊!”王伯大惊失色。

    我将简易的地图拓印了一份。傍晚时分,我将银票、金条和地图一同包好,交到镖头手中,

    慎重的说:“务必亲手交到地图上标注地,亲手送到此人手上,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务必务必!”镖局的人走后,宅院里死一般寂静。整整三天,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只是枯坐在窗前,盯着西北方的天空。王伯端来一碗参汤,叹了口气:“东家,

    您好歹用一点。人还没消息,您自己先垮了可怎么办?”我摇了摇头,正要开口,

    一只灰色的信鸽穿破云层,落在了窗台上。这一次,竹管里只有张简短的字条,“他日,

    江山为报!”。我将它紧紧攥在手心,那股熟悉的暖流顺着掌心传遍全身,

    驱散了连日来的所有焦躁和不安。“东家?可是……有好消息?”王伯试探着问。

    我缓缓松开手,嘴角终于有了笑意。“王伯,去把库房里那几匹最好的云锦拿出来。

    ”“现在?东家是要做新衣裳?”王伯不解。我转过身,望向京城的方向,目光深远而坚定。

    “不。”“我要去京城。”8又过了一些日子,迟迟未能等来消息,我便想着去京城看看,

    就算没有萧景珩的消息我也不想再在这镇子呆了,或许京城也是一个好地方。

    王伯躬身立在一旁,轻声汇报:“东家,去京城的车马都已备妥,随时可以动身。

    ”我点点头,目光落在窗外,心思早已飞远。王伯迟疑了一下,

    又道:“村里……您老家最近怪事连连,村里人都说……是您把福气带走了。

    ”我手上正整理着要卖出的几本地契,闻言头也没抬。“怎么?

    ”“他们家地里的庄稼被冰雹砸了,那头猪也病得快不行了。最要紧的是,黎月儿那门亲事,

    男方派人来,当着半个村人的面,给退了。”我翻过一页纸,动作丝毫未停。“嗯。”当晚,

    他们果然找上了门。我娘和黎月儿一左一右地架着我爹,三个人堵在巷口,面容枯槁。

    “锦儿!”我娘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嘶哑,“我们知道错了,你就让我们进去喝口热汤吧!

    ”黎月儿没了往日的嚣张,只剩一脸死灰,哆嗦着嘴唇:“妹妹……”我停下脚步,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们,只对身后的王伯抬了抬下巴。王伯会意,叹了口气,

    转身便走。“我去报官,就说有乞丐滋事。”身后传来难以置信的哭嚎和咒骂,我充耳不闻。

    次日天明,几辆马车停在府门前。我登上马车,车夫扬鞭。“东家,

    咱们这是……”我看着京城的方向,语气平静无波。“不用问,王伯,

    你跟着我我可保你衣食无忧。”9车马辘辘,驶入天子脚下。京城的繁华,远胜我想象,

    雕梁画栋,人声鼎沸,空气中都飘着奢华。我没有急着去打听萧景珩,我知道,他若想见我,

    自会找到我。当务之急,是在这京城站稳脚跟。我盘下了东市最偏僻的一个铺子,

    专卖些看似不起眼的古董杂物。王伯忧心忡忡,说这地段连鬼都懒得逛。我只是笑笑,

    我的运气,从来不靠地段。开张第三天,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一眼就看中了我随手摆在角落里的一方砚台。那是我花三文钱从一个落魄书生手里买下的。

    那时我体内的暖流告诉我,这东西不简单。“这砚台,我家主人要了。”管家出手阔绰,

    一掷百金。没过几天,全京城的古玩行家都知道,新来的黎老板,

    手里出了前朝大儒的绝笔遗物。我的铺子一夜成名。我借着这股东风,

    又“意外”低价囤了一批被雨水泡坏的江南丝绸。人人都笑我疯了。半月后,宫里传来消息,

    皇后娘娘要寻一种带有水渍痕迹的“烟雨锦”做衣裳。我手里的货,价格翻了百倍,

    还让我搭上了宫里的线。“小财神”的名号,就这么在京城传开了。

    我成了权贵夫人们茶会上的新宠,她们明着是来买东西,暗地里却都在打探我的来路。

    京城的风声,也一丝不落地灌进我的耳朵。太子和几位王爷斗得你死我活,

    朝堂之上暗流汹涌。而那个被所有人遗忘在外的三皇子萧景珩,

    最近却频频出现在各种奏报里,成了**的心腹大患。我知道,我的贺礼,他收到了,

    而且用得很好。意料之外的是,黎家的人也听到了风声。那天,王伯脸色难看地进来,

    说府外来了三个乞丐,指名道姓要见我。我走到二楼窗边,正看见我那好爹娘和好姐姐,

    跪在地上,对着我的府邸磕头,哭天抢地。他们比在镇上时更加落魄,

    那张张面黄肌瘦的脸上,却闪烁着贪婪到极致的光。我冷漠地拉上了窗帘。当晚,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我的院子。我屏退下人,独自坐在堂中。推门而入的,

    正是萧景珩。他瘦了,也更高了,一身玄色劲装,眉眼间的稚气褪尽,眉宇间藏着龙吟,

    未登九重天阙,却已有山河俯首的锋芒。他一步步朝我走来,目光灼热,似要将我融化。

    “黎锦儿。”他声音低沉,还有些颤抖。千言万语,都化作这两个字。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

    勒的我喘不过气。“京城是龙潭虎穴,你不该来的。”**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你的龙潭虎穴,我怎能不来?”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虽与你是偶遇,也似是那冥冥中的天意,你的信鸽,恰似天命所指。”“而且,

    你给我的许诺还未实现。我愿做你的贤内助。”我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他身形一震,

    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许久,他低头,在我额上印下滚烫一吻。“好,待我收拾了一切局势,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