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杀我的夫君娶了我表妹

毒杀我的夫君娶了我表妹

香新儿 著

香新儿写的《毒杀我的夫君娶了我表妹》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萧景珩怎会知道父亲中毒?又怎能这么快就找来解药?除非...他一直在暗中关注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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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重生复仇路"如初,喝了这杯合卺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远的声音温柔似水,手中金杯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我接过酒杯,

    目光扫过站在他身后半步的柳芸儿——我的好表妹,今日作为陪嫁女一同入了徐府。

    柳芸儿嘴角噙着笑,眼中却闪烁着迫不及待的光芒。她的手掌不自觉地抚上尚未显怀的腹部,

    那里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我心头一凛,忽然明白了什么。"表姐,快喝呀。

    "柳芸儿催促道,"这可是明远哥哥特意为你准备的佳酿。"我缓缓将酒杯举到唇边,

    忽然手腕一转,将酒液尽数泼在了柳芸儿的裙摆上。"啊!"柳芸儿惊叫一声,慌忙后退。

    "如初,你这是做什么?"**远脸色骤变。"做什么?"我冷笑一声,指向柳芸儿的肚子,

    "我倒要问问你们做了什么!**远,你与我表妹珠胎暗结,却还要娶我过门,

    是看中我阮家的百万家财吧?"**远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你既然知道了,那也省得我们再多费口舌。

    "他一把夺过柳芸儿手中的另一杯酒,捏住我的下巴强行灌下,"本想让你多活几日,

    可惜你太聪明了。"**的酒液滑入喉咙,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很快,

    剧痛从腹部蔓延至全身,我蜷缩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你们......不得好死......"我艰难地诅咒着。柳芸儿蹲下身,

    在我耳边轻声道:"表姐放心,等你死了,我会好好'照顾'姑父的。徐家与柳家联手,

    阮家的产业很快就会易主。至于你那个忠心耿耿的丫鬟青竹,我会送她下去陪你的。

    "意识逐渐模糊,最后的画面是**远搂着柳芸儿扬长而去的背影。

    无尽的恨意在我胸中燃烧,却只能随着生命一起消逝......"**!**!快醒醒!

    "熟悉的呼唤声将我从噩梦中拉回。我猛地睁开眼,看到青竹年轻鲜活的脸庞。

    她不过十五六岁,眼中满是关切。"青竹?"我颤抖着伸出手,触碰她的脸颊,"你还活着?

    ""**说什么胡话呢?奴婢当然活着。"青竹笑着扶我坐起,"今日是徐家来下聘的日子,

    **可不能赖床。"徐家下聘?我心头一震,环顾四周,这分明是我在阮家未出阁时的闺房!

    我冲到铜镜前,镜中的我约莫十七岁,正是三年前的模样。难道我重生了?

    回到了悲剧开始之前?"**,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青竹担忧地问道。"没什么,

    做了个噩梦。"我强自镇定,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世,

    我定要让那些害我之人血债血偿!梳洗时,我仔细回忆前世的种种。

    徐家与柳家的勾结早有预谋,父亲被他们联手陷害,阮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而这一切,

    都始于我与**远的这场婚事。"青竹,我有些头晕。"我忽然扶额道,"去告诉父亲,

    我今日不便见客。"青竹惊讶道:"可徐家今日来下聘,**若不出面,

    恐怕......""就说我昨夜受了风寒。"我打断她,"父亲最疼我,不会怪罪的。

    "待青竹离去,我立刻翻出藏在妆奁底层的私房钱和几件值钱首饰。前世的我天真烂漫,

    不知人心险恶,这一世我要未雨绸缪。午时,父亲匆匆来看我。阮老爷年近五旬,

    鬓角已见斑白,但精神矍铄,是京城有名的富商。"如初,哪里不舒服?

    "父亲关切地摸着我的额头。我顺势靠在他肩头:"父亲,女儿昨夜梦见母亲了。

    她说......说我的婚事要慎重。"提到早逝的母亲,父亲神色一软:"傻孩子,

    徐家公子才貌双全,与你门当户对,有什么可担心的?""父亲,"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女儿听说徐家近来与柳家走得很近,他们在南边的生意有些......不干不净。

    "父亲眉头一皱:"你从哪听来的?""前几日去上香,偶然听两位商人谈起。

    "我含糊其辞,"父亲不如查查徐家近半年的账目往来,若真无问题,女儿便安心出嫁。

    "父亲若有所思地点头:"也好,谨慎些总没错。徐家今日先回去,聘礼暂放,

    待我查清再说。"父亲离开后,我长舒一口气。这只是第一步,我必须争取时间,

    搜集更多证据。傍晚,我借口散步,带着青竹来到府中最高的观景楼。

    从这里可以望见阮家主要商铺的屋顶,也能看到几条街外的徐家宅院。"**,

    您今日怎么怪怪的?"青竹忍不住问道。我望着远处的灯火,轻声道:"青竹,

    若有一天有人要加害于我,你会怎么做?"青竹毫不犹豫道:"奴婢拼了性命也会保护**!

    "我转身握住她的手:"记住你今天的话。从今往后,我身边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

    "青竹虽困惑,却郑重地点头。接下来的几日,我以养病为由闭门不出,

    暗中却通过青竹联系了几个可靠的仆人,开始收集徐家和柳家的情报。第七日清晨,

    父亲怒气冲冲地来到我的院子。"如初,你猜得没错!"父亲将一叠账本摔在桌上,

    "徐家竟敢在丝绸里掺假,还私贩盐铁!若非你提醒,我险些与这等奸商结为亲家!

    "我装作惊讶的样子翻看账本,心中却一片清明。

    这些不过是我前世死后才知晓的徐家罪证中的九牛一毛。"父亲打算如何处置?

    ""自然是退婚!"父亲斩钉截铁。我摇头:"不妥。徐家势大,若直接退婚恐遭报复。

    不如先拖着,就说我病体未愈,婚期延后。父亲暗中搜集更多证据,届时一举揭发,

    才能自保。"父亲惊讶地看着我:"如初,你何时有了这般城府?

    "我垂眸掩饰眼中的恨意:"女儿只是不想父亲为**心。

    "父亲叹息着摸了摸我的头:"你长大了。"送走父亲后,我攥紧了拳头。**远,柳芸儿,

    这一世我要你们眼睁睁看着自己谋划的一切化为泡影,然后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二章暗流涌动徐家来下聘后的第七日,徐家主母徐赵氏递了帖子,

    说要来探望"病中"的我。"**,徐夫人已到前厅了。"青竹匆匆跑进内室,

    手里捧着一盒上等燕窝,"这是徐家带来的礼物。"我扫了一眼那盒燕窝,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前世徐赵氏也曾在我"病中"送来补品,那里面掺了慢性毒药,

    日积月累侵蚀我的身体,以致于新婚之夜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收起来吧,别浪费了。

    "我淡淡道,"去告诉厨房,用我私库里的燕窝炖一碗来,就说是我特意为徐夫人准备的。

    "青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应声而去。我对着铜镜整理妆容,特意在脸上多扑了些粉,

    显得苍白些。又让丫鬟在我额头上敷了热毛巾,做出病容。前厅里,

    徐赵氏正端着茶盏与父亲说话。她约莫四十出头,保养得宜,一双手**如少女,

    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染着淡红色的凤仙花汁。见我进来,她立刻放下茶盏,

    脸上堆满虚假的关切。"如初啊,怎么瘦了这么多?"她起身拉住我的手,触感冰凉滑腻,

    像蛇的皮肤,"明远日日惦记着你,茶饭不思呢。"我强忍着抽回手的冲动,

    低头轻咳两声:"劳夫人挂念,是如初的不是,耽误了两家的大事。""这说的什么话!

    "徐赵氏拍拍我的手背,"身子要紧。我们徐家又不是那等不讲理的人家。

    "我借着咳嗽的动作抽回手,用帕子掩住口鼻,余光却瞥见站在徐赵氏身后的柳芸儿。

    她穿着淡粉色襦裙,发间簪着一支银步摇,正是我去年送她的生辰礼。"表姐。

    "柳芸儿上前行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听闻表姐病了,芸儿特意跟来探望。

    "我心中冷笑。前世也是这样,柳芸儿借着探望之名,实则打探我的病情。后来我才知道,

    她那时已经爬上了**远的床,就等着我病死好取而代之。"多谢表妹关心。

    "我虚弱地笑笑,"只是风寒,养几日就好。"父亲在一旁道:"如初这丫头身子骨一向弱,

    这婚事恐怕要推迟些时日了。"徐赵氏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这是自然,

    这是自然。不过..."她话锋一转,"我家明远年纪也不小了,

    若是拖得太久...""夫人放心。"我打断她,"待如初病愈,定第一时间告知。

    "就在此时,我注意到徐赵氏向柳芸儿使了个眼色,柳芸儿微微点头。

    这细微的互动转瞬即逝,却被我尽收眼底。看来,她们之间早有勾结。徐赵氏又寒暄了几句,

    便起身告辞。父亲命人备了回礼,亲自送她到二门。柳芸儿故意落在后面,

    凑到我耳边低语:"表姐,明远哥哥让我带话给你,他说...他很想你。"若是前世的我,

    听到这话必定羞红了脸。而今我只觉得恶心。我故作娇羞地低头,

    却在垂眸的瞬间看到她腰间挂着一个陌生的香囊——那针脚分明是徐家的绣娘手艺。

    "表妹这香囊倒是别致。"我伸手触碰,她立刻后退一步,像是怕我抢走似的。"随便买的。

    "她匆忙掩饰,"表姐好生养病,芸儿改日再来探望。"送走徐家一行人,

    我立刻唤来青竹:"去找门房老周的儿子小周,他在柳家马厩当差,告诉他,

    我愿意出双倍价钱买柳家的消息。"青竹瞪大眼睛:"**,这...""别问为什么。

    "我从妆奁中取出一锭银子塞给她,"记住,别让任何人知道。"青竹攥紧银子,

    郑重点头离去。我站在窗前,望着院中盛放的海棠花。前世这时节,

    我正满心欢喜地绣着嫁衣,丝毫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死亡的陷阱。而今,

    我要亲手编织一张更大的网,将那些害我之人一网打尽。三日后,青竹带回消息。"**,

    小周说..."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柳家表**上月曾多次夜间外出,柳家下人都知道,

    但不敢声张。还有..."她压低声音,"柳家老爷最近频繁会见一些南方商人,

    据说要在阮家的丝绸商路上做手脚。"我手中的茶盏差点摔落。果然如此!前世阮家破产,

    正是因为主要商路被人切断,丝绸被大量掺假,导致信誉尽毁。

    原来这一切都是柳家与徐家里应外合!"青竹,父亲今日去哪了?

    ""老爷一早就去城南的铺子了,说是要查账。"我眼前一亮:"快,备轿,我们也去城南。

    ""可是**的病...""哪来的病!"我起身更衣,"再'病'下去,

    阮家就要大祸临头了!"城南锦绣坊是阮家最大的丝绸铺子,父亲正在内室与掌柜对账。

    我让青竹在门外等候,自己悄悄靠近窗边。"...这批货成色不对啊。"父亲的声音传来,

    "南边的供应商怎么回事?"掌柜支支吾吾:"回老爷,近来南方水患,好丝难得,

    所以...""放屁!"父亲拍案而起,"我阮家做生意几十年,什么时候以次充好过?去,

    立刻派人南下查清楚!"我悄悄退开,心中已有计较。回到轿中,

    我吩咐青竹:"去告诉小周,让他想办法在柳家下人间散播消息,

    就说阮家已经发现商路有问题,正派人南下调查。"青竹不解:"**,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我就是要惊蛇。"我冷笑,"蛇惊了才会露出毒牙。"果然,不出五日,

    父亲怒气冲冲地回到府中,召我前去书房。"如初,你猜怎么着?"父亲将一封信拍在桌上,

    "咱们派去南方的人刚出发,就有人快马加鞭赶在我们前头!幸好你王叔机灵,

    半路换了路线,这才发现柳家的人在沿途收买我们的供应商!"我装作惊讶地读着信,

    心中却暗自满意。前世父亲被蒙在鼓里,直到商路彻底崩溃才发现问题,为时已晚。

    如今提前警觉,便能及时止损。"父亲打算如何应对?""自然是要柳家给个说法!

    "父亲怒道。我摇头:"不可。柳家既然敢做,必定留有后手。不如将计就计,

    表面上我们继续被蒙在鼓里,暗地里另辟商路。"父亲惊讶地看着我:"如初,

    你何时懂得这些了?"我垂眸掩饰眼中的锋芒:"女儿近日看了些经商的书,

    又常听父亲与掌柜们议事,耳濡目染罢了。"父亲欣慰地拍拍我的肩:"你若是个男儿,

    必能光大我阮家门楣。""女儿虽不是男儿,也一样能帮父亲分忧。"我轻声道。当晚,

    我辗转难眠,起身来到院中赏月。忽然,墙根处传来一阵窸窣声。"谁?"我低声喝道。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阴影中爬出,扑通跪在地上:"**饶命!

    小的只是...只是想偷个馒头..."借着月光,我看清那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衣衫褴褛,脸上还有淤青。"抬起头来。"我命令道。少年战战兢兢地抬头,

    我看到他右眼角有一道疤,形如弯月。记忆突然闪回——前世阮家败落后,

    曾有个叫林七的小厮冒死给我送过食物,后来被柳家活活打死。他眼角就有这样一道疤!

    "你叫什么?"我声音柔和了些。"小的...小的叫林七。"少年结结巴巴地回答。

    果然是他!我心中一动:"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林七眼中闪过恨意:"柳家的护院打的...说小的偷看他们家**..."柳家**?

    柳芸儿?我眯起眼睛:"你看到什么了?"林七左右看看,

    压低声音:"小的看见...柳家**半夜从后门溜出去,

    上了徐家的轿子..."我心头一震。这可是个重要人证!"林七,你可愿意跟着我?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有饭吃,有衣穿,不必再偷东西。

    "林七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嫌弃小的?""只要你忠心。"我直视他的眼睛,

    "我阮如初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林七重重磕了个头:"小的这条命就是**的了!"我将他交给青竹安置,

    嘱咐先养好伤再说。回到房中,我铺开纸笔,

    的信息:徐柳两家的勾结、商路的阴谋、柳芸儿与**远的**...这些都是未来的武器。

    青竹端着安神茶进来,看到我写的东西,手一抖差点打翻茶盏。"小、**,

    这些若是被人发现...""所以才需要可靠的人保管。"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青竹,

    你愿意做这个人吗?"青竹咬了咬唇,突然跪下:"**待青竹如姐妹,

    青竹这条命都是**的!"我扶她起来,心中稍安。第三章迷雾重重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

    我的轿子已经出了城门,向着城郊的慈云寺方向行进。青竹坐在轿边,不时担忧地回头看我。

    "**,咱们真的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上香吗?城里不是有更好的寺庙?"我掀开轿帘一角,

    望着路边逐渐稀疏的屋舍:"不只是上香,我要找一个人。"前世在我被囚禁的日子里,

    曾有个药商之女苏芷冒险给我送过药。后来我才知道,她因同情我被徐家害死,

    最后也被柳芸儿设计害得家破人亡。这一世,我要先找到她。轿子在慈云寺山门前停下。

    我让青竹去捐香油钱,自己则站在寺外观望。记忆中,苏家的药铺应该在寺庙东面的市集上。

    "**,住持说多谢阮家历年布施。"青竹回来禀报。我点点头:"你们在此等候,

    我带青竹去市集逛逛。"管事嬷嬷立刻反对:"**,这不合规矩...""嬷嬷,

    "我压低声音,"父亲让我暗中查看市集上药材行情,事关家族生意,你明白吗?

    "一听是老爷的吩咐,嬷嬷立刻噤声,只派了两个壮实家丁远远跟着。市集上人声鼎沸,

    各色摊贩沿街排开。我循着记忆来到一间挂着"苏记药铺"招牌的小店前。铺面不大,

    但收拾得极整洁,各种药材分门别类摆放在小抽屉里,散发着苦涩清香。

    柜台后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袭素净青衣,发髻简单挽起,只用一根木簪固定。

    她正低头研磨药材,侧脸线条清冷如霜。"请问..."我刚开口,她抬起头来,

    杏眼中透着警惕与疏离。这双眼睛我绝不会认错——正是苏芷。"**要抓什么药?

    "她放下药碾,手指上还沾着暗绿色的药粉。我盯着那药粉,心头猛地一颤。

    那颜色、那气味...正是前世毒死我的那种毒药的主要成分!"**?"苏芷疑惑地唤我。

    我强自镇定:"听闻苏记药材品质上乘,特来看看。"苏芷眼中警惕更甚:"**看着面生,

    不知是哪家府上的?""城南阮家。"我坦然相告,同时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她瞳孔微缩,

    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原来是阮大**。小店简陋,恐怕入不了**的眼。

    ""苏姑娘过谦了。"我拿起一包甘草闻了闻,"这甘草炮制得法,比我家中存的还要好些。

    不知苏姑娘可愿长期供货给我阮家?"苏芷愣住了:"阮家自有药材渠道,

    为何...""我近日打算开一间药膳铺子,需要稳定可靠的药材来源。

    "我随口编了个理由,"价格可比市价高两成。"苏芷犹豫片刻,

    终于点头:"承蒙**看得起,苏芷自当尽力。"我心中暗喜,正欲再谈,

    忽听外面一阵骚动。青竹慌张跑进来:"**,徐家的马车往这边来了!"徐家?

    我心头一紧。难道是**远?"苏姑娘,改日我派人来详谈。"我匆匆留下一锭银子作定金,

    带着青竹从后门离开。回到主街,我远远看到徐家的华丽马车停在绸缎庄前,

    但下来的不是**远,而是徐家的管事。我松了口气,正准备回轿,

    忽然注意到街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柳芸儿的贴身丫鬟小翠,

    正鬼鬼祟祟地朝我的方向张望。"青竹,我们绕路回去。"我低声道,转身拐进一条小巷。

    巷子幽深曲折,我快步前行,青竹小跑着才能跟上。眼看就要到达巷口与家丁汇合,

    忽然一辆失控的马车从横巷冲出,直直朝我们撞来!"**小心!"青竹尖叫着拉我后退。

    我踉跄几步差点摔倒,眼看马车就要撞上,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稳稳落在马前。

    那人单手拉住缰绳,竟硬生生将惊**住!马车在距离我不到三尺处停下,扬起一片尘土。

    "姑娘受惊了。"救下我们的男子转身行礼。他约莫二十出头,一身墨蓝色劲装,剑眉星目,

    腰间配着一把乌鞘长剑,剑柄上缠着暗红色丝绳。我怔怔望着他,心脏突然剧烈跳动。

    这张脸...我前世见过!在我死后,他曾独自到我坟前祭奠,还发誓要为我报仇。

    他是...镇北将军的独子萧景珩!"姑娘没事吧?"萧景珩见我发呆,关切地走近一步。

    我这才回神,连忙低头行礼:"多谢公子相救。""举手之劳。"他微微一笑,

    "在下萧景珩,不知姑娘...""**!"管事嬷嬷带着家丁气喘吁吁地赶来,

    "可算找到您了!这位是..."我打断她:"我们该回去了。"转向萧景珩再次行礼,

    "多谢萧公子救命之恩,改日必当厚报。"萧景珩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拱手还礼。

    我匆匆离去,心跳仍未平复。前世我与萧景珩并无交集,他为何会去祭奠我?回程的轿子里,

    我不断回想前世死后看到的片段。萧景珩跪在我坟前,

    将一柄染血的匕首插在墓碑前——那是**远的随身之物!难道前世我死后,

    是他为我报了仇?"**,您脸色好红,是不是吓着了?"青竹担忧地问。

    我摇摇头:"没事。青竹,去打听一下这位萧公子的情况。"刚回到阮府,门房就来报,

    说**远来访。我皱了皱眉:"就说我上香劳累,已经歇下了。"晚膳时分,

    父亲兴冲冲地告诉我:"如初,你猜怎么着?徐家主动提出将婚期推迟到明年春天,

    说是体谅你身体不适!"我手中的筷子一顿。徐家怎会如此好心?必定有诈!"父亲,

    徐家近日可有什么异常举动?"父亲想了想:"倒也没什么,

    只是听说徐家最近在暗中收购一些债据...你问这个做什么?"债据?我心头警铃大作。

    前世阮家败落,就是从债主突然集体上门讨债开始的!"没什么,随口问问。

    "我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夜深人静时,我悄悄唤来林七。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穿着一身干净的家丁衣服,看起来精神了许多。"**有何吩咐?"林七恭敬地问。

    "你熟悉徐家后巷,能否帮我查查徐家最近在收购哪些债据?

    "林七眼中精光一闪:"小的明白。**放心,徐家后厨的小厮与我是同乡,能套出话来。

    "三日后,林七带回的消息让我彻夜难眠——徐家确实在暗中收购阮家的债据,

    而且是通过多个**人分散进行,显然是刻意隐瞒。更可怕的是,

    他们已经开始接触阮家的几个大债主,出高价买断债权。"**,还有一事。

    "林七压低声音,"徐家少爷近日脾气暴躁,打伤了好几个下人。

    听说是因为...因为**您。""我?""徐家下人说,

    少爷得知您与萧将军公子在城郊相遇,气得砸了书房。"我冷笑。**远这是吃醋了?

    前世他伪装得温文尔雅,如今我才知道他竟有如此强的占有欲。"继续盯着徐家,

    尤其是他们与柳家的往来。"林七领命而去。我站在窗前,望着院中盛开的牡丹,

    思绪却飘到了萧景珩身上。前世他为何会为我报仇?我们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渊源吗?

    次日,我派青竹去苏记药铺送信,约苏芷三日后在慈云寺后山见面。我需要她的医术帮助,

    为可能的中毒做准备。青竹回来后,神情古怪:"**,您猜我在药铺遇见谁了?

    萧将军府的管家!他也在向苏姑娘买药。"萧家?我心头一跳:"买的什么药?

    ""听说是治疗旧伤的药膏,萧将军在边关受的伤,一到阴雨天就疼痛难忍。"我若有所思。

    萧家与苏记药铺有往来,这或许能成为我与萧景珩接触的契机。又过了两日,

    我正在书房练字,忽听前院一阵喧哗。不一会儿,青竹小跑进来:"**,

    萧将军府上送来谢礼,说是感谢阮老爷前日让出的那批山参!

    "我愣住了:"父亲何时让过山参?""老爷也说没有这事..."青竹困惑道,

    "但萧家管家坚持说是阮家让的,还送来了厚礼。

    "我忽然明白了——这是萧景珩在找借口接近阮家!"礼物收下了吗?""收下了,

    老爷不好推辞。萧家还送来一张帖子,邀请阮家参加下月的春宴。"我接过烫金帖子,

    心跳加速。帖子上清楚地写着"恭请阮老爷暨千金光临"。看来,萧景珩对我也有兴趣。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前世为我报仇的人,这一世或许能成为我的盟友。

    第四章陷阱初现"**,这盆绿牡丹真的要摆出来吗?

    "青竹小心翼翼捧着那盆珍贵的花卉,生怕碰掉一片花瓣。"当然。

    "我轻轻调整着花瓣的位置,"这可是今日赏花宴的重头戏。"一个月来,

    我精心筹备这场赏花宴,名义上是邀请京城闺秀共赏春色,

    实则是为**远和柳芸儿设下的第一个公开陷阱。我特意给徐家和柳家都送了帖子,

    还暗示**远可以陪同他母亲前来——我知道他一定会来。"**,萧家派人送花来了!

    "林七在门外禀报。我心头一跳,放下手中的花剪:"拿进来。

    "林七捧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进来,打开后,一股清冽的香气扑面而来。

    盒中是一株我从未见过的兰花,花瓣洁白如雪,花心却透着淡淡的蓝,宛如冰中藏着火焰。

    "这是什么品种?"青竹好奇地问。"寒冰焰,产自南疆雪山之巅。"我轻触花瓣,

    指尖传来微微凉意。前世我曾听人提起过,这种花三年才开一次,极为珍贵。

    萧景珩竟送来如此厚礼...盒底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闻君雅集,

    聊赠幽兰。萧景珩敬上。""**,要回礼吗?"青竹问。

    我沉思片刻:"去把我房里那方松烟墨取来。"那是父亲从江南带回的上品,

    据说与将军府常用的墨是同一产地。前厅已经布置妥当,各色珍稀花卉错落有致地摆放着。

    我将那盆寒冰焰放在主位旁的几案上,既不显招摇,又能让每位客人都注意到。巳时刚到,

    客人们陆续抵达。我穿着淡绿色的纱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兰花,看起来清新素雅。

    父亲特意准许我主持这次宴会,以示阮家对我的重视。"如初妹妹,多日不见,愈发标致了。

    "柳芸儿一进门就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她今天穿了一身粉霞色罗裙,发间金钗闪闪,

    显然是精心打扮过。我强忍厌恶,微笑回应:"表妹今日光彩照人。

    ""阮姐姐这赏花宴办得真雅致。"几位闺秀围上来寒暄,我一一应对,

    目光却不时瞟向门口。终于,徐家的人到了。徐赵氏一身绛紫色衣裙,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

    身后跟着...果然,**远也来了。他穿着月白色长衫,腰间挂着一枚羊脂玉佩,

    看起来风度翩翩。"徐夫人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我上前行礼,故意不看**远。

    "如初啊,听说你身子大好了?"徐赵氏拉着我的手,眼睛却四处打量着厅内摆设,

    尤其在那些珍贵花卉上多停留了几秒。"托夫人的福,已经好多了。"我温顺地回答,

    随即转向众人,"诸位夫人**请随意赏玩,若有不明之处,如初愿为解说。

    "闺秀们三三两两散开,我故意引导众人向那盆绿牡丹走去。

    这是父亲花重金从洛阳购得的珍品,整个京城不超过三盆。"这绿牡丹名叫'豆绿',

    花瓣初开时呈嫩绿色,盛放后渐渐转白..."我正讲解着,

    忽然瞥见柳芸儿悄悄退到人群边缘,而**远也不见了踪影。时机到了。"诸位稍坐,

    我去看看茶点准备得如何了。"我告罪离开,快步走向后花园。按照前世记忆,

    **远最喜欢阮家后园那处临水的凉亭。果然,刚绕过假山,就听见凉亭里传来低语声。

    我放轻脚步靠近。"...明远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娶我过门?"柳芸儿的声音带着委屈,

    "我肚子里可是你的骨肉啊!""芸儿,别急。"**远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不耐,

    "等我把阮家的产业弄到手,立刻就休了阮如初那个病秧子娶你。""可我等不及了!

    "柳芸儿娇嗔道,"你看她今天那副得意样,

    不过是办个赏花宴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我冷笑一声,故意踩响脚下的石子。"谁?

    "**远警觉地回头。我装作刚刚到来的样子,从假山后转出:"表妹,徐公子,

    你们怎么在这里?大家都在前厅赏花呢。"柳芸儿脸色煞白,慌忙从**远怀里挣脱。

    **远也一脸尴尬,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我这才注意到,

    柳芸儿腰间也挂着一块相似的玉佩,只是小了一圈,明显是一对。"如初,

    你听我解释..."**远上前一步。"解释什么?"我故作茫然,"茶点已经备好,

    我是特意来请你们的。"柳芸儿狐疑地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是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我维持着天真无邪的表情,心里却冷笑连连。回到前厅,

    我故意提高声音:"徐公子和表妹原来在后园赏景,让我好找。

    "几位夫人的目光立刻投向刚进门的**远和柳芸儿,又看了看他们腰间的玉佩,

    眼中闪过意味深长的神色。闺秀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匆忙解下玉佩塞进袖中:"阮**误会了,我只是偶遇柳**...""是呀是呀,

    "柳芸儿强笑着附和,"我们只是恰巧都去后园透气...""原来如此。

    "我假装恍然大悟,转身招呼其他客人,"诸位请用茶点。"茶席间,

    我特意安排**远坐在他母亲旁边,而柳芸儿则被安排在闺秀堆里。徐赵氏脸色阴沉,

    不时瞪向柳芸儿,显然对她的儿子当众出丑很不满。"阮**,这盆兰花甚是奇特,

    不知是何品种?"一位**指着萧景珩送来的寒冰焰问道。我正要回答,

    **远突然插话:"这花看着就妖异,不如牡丹雍容华贵。""徐公子此言差矣。

    "我不软不硬地顶回去,"此花名为寒冰焰,是萧将军府上特意送来的南疆珍品。

    据说只生长在雪山之巅,三年才开一次花呢。""萧将军府?"**远脸色一变,

    "阮**何时与萧家有了往来?""只是偶然相识。"我轻描淡写地带过,

    却故意在众人面前轻抚花瓣,显得与赠花之人关系匪浅。徐赵氏敏锐地察觉到儿子情绪不对,

    立刻岔开话题。但为时已晚,在座的夫人**们都已经注意到**远的异常反应,

    以及我与萧家神秘的关系。赏花宴结束送客时,我特意落在最后与苏芷道别。

    她今天是以药商之女的身份受邀,一直安静地待在角落观察。"苏姑娘留步。

    "我低声唤住她,"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苏芷点点头,随我来到僻静处。

    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这是我父亲近日服用的药渣,能否请你看看有无异常?

    ""阮**怀疑有人下毒?"苏芷敏锐地问。"只是...以防万一。

    "她接过纸包小心收好:"三日后慈云寺后山见。"送走所有客人,我终于松了口气。

    这场戏演得不错,**远和柳芸儿的私情已经在闺秀圈中留下印象,

    而萧景珩的赠花也让**远妒火中烧。接下来,就等他们自乱阵脚了。刚回到内室,

    青竹就匆匆进来:"**,林七有要事禀报!"林七闪身进来,

    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我打听到了!徐家不但收购阮家债据,

    还在暗中接触咱们的丝绸供应商,出的价比市价高一成!""果然如此。"我冷笑,

    "还有别的吗?""还有一事..."林七压低声音,"徐家少爷从赏花宴回去后大发雷霆,

    砸了半个书房。听下人说,他是因为**您与萧家...""我知道了。"我打断他,

    "继续盯着徐家,尤其是他们与柳家的往来。"夜深人静时,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赏花宴上**远和柳芸儿的对话不断在耳边回响。前世的我到死都不知道,

    柳芸儿当时已经怀孕了。而这一世,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三日后,

    慈云寺后山。苏芷早已等在那里,见我来了,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阮**,

    药渣里确实有问题。"我接过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各种药材名称。

    "这味药看起来是普通安神汤,"苏芷指着其中几项,"但里面掺了少量西域曼陀罗,

    长期服用会让人精神恍惚,最后...五脏衰竭而亡。"我的手开始颤抖。西域曼陀罗!

    这正是前世毒死我的毒药主要成分!"还有..."苏芷犹豫了一下,

    "这药渣里的曼陀罗含量很低,说明下毒之人非常谨慎,想要慢慢来。但如果我没猜错,

    阮老爷应该已经开始有头晕、乏力的症状了?"我心头一震。父亲近日确实常说疲倦,

    我们都以为是生意劳累所致!"可有解毒之法?"我急切地问。

    苏芷点点头:"幸好发现得早。我会配一副解毒药,你悄悄换掉阮老爷的药。

    但最重要的是找出下毒之人,否则防不胜防。"回府的马车上,我紧攥着苏芷给的药方,

    心中翻江倒海。敌人比我想象的更加狠毒,不仅图谋阮家产业,还要取我们父女性命!

    而且下毒之人必定是府中内鬼,能接触到父亲的饮食药物..."**,

    萧将军府又送来帖子了。"刚回府,青竹就迎上来,"邀请您参加三日后的诗会。

    "我接过烫金帖子,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萧景珩身为将军之子,

    或许能帮我查清西域曼陀罗的来源。这种毒药在中原罕见,能弄到的人必定不简单。

    "回复萧家,说我一定准时赴约。"青竹刚要离去,我又叫住她:"等等,去告诉林七,

    让他查查府中近日谁与徐家或柳家有接触,尤其是能接触到父亲饮食的人。

    "敌人已经亮出獠牙,我必须加快步伐了。前世的悲剧,今生绝不会重演!

    第五章真相渐显"父亲,您看这一处。"我指着账本上被朱笔圈出的数字,指尖微微发颤。

    书房内烛火摇曳,父亲眉头紧锁,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夜已深沉,府中众人早已安歇,

    唯有我们父女二人还在核对这半年来与徐家、柳家的所有往来账目。"这...这不可能!

    "父亲猛地合上账本,脸色铁青,"徐家竟敢在丝绸中掺假,还伪造我阮家的印鉴!

    "我轻轻按住父亲发抖的手:"父亲息怒,现在发现为时未晚。"三日前,

    我开始暗中替换父亲的汤药,他的气色已明显好转。今日趁他精神尚佳,

    我提议一起核对账目,借口是要学习家族生意。父亲欣慰于我的"上进心",

    却不知我是要引他发现徐家的阴谋。"如初,你早就怀疑徐家了,是不是?

    "父亲锐利的目光投向我,"从你推迟婚期开始..."我低头默认,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

    若告诉他我重生的事,他必定以为我疯了。"我要立刻报官!"父亲拍案而起,

    "徐家这是欺诈!""父亲且慢。"我急忙劝阻,"徐家势大,又与柳家勾结,

    若无十足证据,贸然报官反而会打草惊蛇。"父亲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那依你之见?

    ""将计就计。"我压低声音,"徐家既想通过掺假丝绸毁我阮家声誉,

    我们何不暗中调换这批货?待他们以为奸计得逞时,再当众揭穿。"父亲惊讶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女儿:"如初,你何时有了这等心机?

    ""女儿只是..."我咬了咬唇,"只是不忍看父亲多年心血被人所害。"父亲长叹一声,

    摸了摸我的头:"你母亲若在世,定会为你骄傲。"他眼中闪过一抹痛色,

    "只是可惜了你与**远的婚约...""父亲,"我苦笑,"那样的夫家,女儿宁可不要。

    "父亲沉思良久,终于点头:"就依你之计。但此事需万分小心,

    若被徐家察觉...""女儿明白。"我郑重点头。离开书房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却见青竹急匆匆跑来。"**,萧将军府来人,说是有要事相商!

    "我一愣:"这么早?"前厅里,萧景珩的贴身侍卫萧十一正肃立等候。见我进来,

    他抱拳行礼:"阮**,我家少爷命我送来此物,说是边关特产,或对阮老爷的病情有益。

    "他递上一个精致的乌木匣子。我打开一看,里面整齐排列着几味药材,

    正是苏芷所说能解西域曼陀罗毒的珍稀药材!更令人震惊的是,

    其中有两味连苏芷都说难以寻觅,只生长在西北雪山之巅。"这..."我手指微微发抖,

    "萧公子如何知晓家父需要这些?"萧十一面不改色:"少爷只说近日得悉阮老爷身体抱恙,

    想起边关将士常用这些药材调养,特地派人快马加鞭从边关送来。"我心中警铃大作。

    萧景珩怎会知道父亲中毒?又怎能这么快就找来解药?除非...他一直在暗中关注阮家,

    甚至可能已经知道下毒之事!"替我多谢萧公子厚赠。"我强作镇定,"改日必当登门致谢。

    "萧十一刚走,林七又匆匆而来:"**,柳家表**递了帖子,说要来探望您!"我冷笑。

    柳芸儿这是坐不住了。赏花宴后,**远与她的私情已在闺秀圈中传开,

    徐赵氏更是公开表示对柳家女的鄙夷。她必定是来探口风的。"让她来吧。"我拢了拢鬓发,

    "正好陪她演场戏。"巳时三刻,柳芸儿袅袅婷婷地进了我的院子。

    今日她穿了一身素净的藕荷色衣裙,发间只簪了一支银钗,看起来楚楚可怜。

    "表姐..."她一见面就红了眼眶,"芸儿是来赔罪的。"我故作惊讶:"表妹这是何意?

    ""那日赏花宴,我不该独自与徐公子相处,惹人闲话..."她低头绞着帕子,

    "可我与他真的只是偶遇,绝无越矩之举!"我看着她精湛的表演,心中冷笑。若没有重生,

    我定会被她这副模样骗过。但现在,

    我清楚地记得她依偎在**远怀里说"肚子里是你的骨肉"时的样子。"表妹多心了。

    "我拉她坐下,"我岂会因这等小事怪你?"柳芸儿暗中观察我的表情,

    见我似乎真的不介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表姐不怪我就好。其实..."她压低声音,

    "我今日来,还有一事相告。""哦?""近日城中有些不好的传言..."她欲言又止,

    "说表姐与萧将军之子...关系匪浅。徐夫人听了很是不悦呢。"我心中一动。原来如此,

    徐家这是要倒打一耙,先污我名声!"荒谬!"我佯装恼怒,"我与萧公子不过数面之缘,

    何来关系匪浅?""我自然是不信的。"柳芸儿连忙道,"只是...表姐还是小心为上。

    徐家势大,若因此事退了婚约..."我垂眸掩饰眼中的冷意:"多谢表妹提醒。

    "柳芸儿又絮絮叨叨说了些闲话,临走时"不经意"地问起:"听闻阮伯伯近日身体不适,

    可好些了?""劳表妹挂念,父亲只是劳累过度,已大好了。"我微笑回应,

    心中却记下这一问——她对父亲病情的关注未免太"及时"了。送走柳芸儿,

    我立刻唤来林七:"去查查近日谁在散布我与萧公子的谣言,还有,

    特别注意府中谁与柳芸儿有接触。"林七领命而去。我则取出萧景珩送来的药材,

    亲自送到苏芷处请她鉴定。"这些药材正是解毒所需!"苏芷仔细检查后惊叹,

    "尤其这雪山灵芝,生长在万丈悬崖上,一年也采不到几株。萧公子竟能寻来,

    实在...""实在什么?"我追问。苏芷深深看我一眼:"实在用心良苦。"我脸颊微热,

    匆忙转移话题:"这些够解毒用吗?""绰绰有余。"苏芷开始配药,"阮**,

    这位萧公子...可信吗?"我沉默片刻:"我不知道。但他若想害我,

    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带着配好的解药回府,我亲自熬煮,看着火候。

    药香弥漫在小厨房里,青竹在一旁打着扇子。"**,您说萧公子为何对咱们这么好?

    "青竹好奇地问。我盯着药罐中翻滚的褐色液体,思绪飘远。前世死后,

    萧景珩曾为我报仇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那时他眼中的悲痛与愤怒不似作假..."或许...是前世欠的吧。"我轻声道。

    青竹不解地眨眨眼,但识趣地没有多问。药煎好后,我亲自送到父亲书房。

    他正在与几位心腹管事密谈,见我进来,众人立刻噤声。"父亲,该喝药了。

    "我假装没注意到异常气氛。父亲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对管事们道:"就按刚才说的办,

    务必小心行事。"管事们退下后,父亲示意我坐下:"如初,为父已按你的建议,

    命人暗中调换了那批问题丝绸。三日后,徐家会在码头接货,

    届时...""父亲打算当众揭穿?""不错。"父亲眼中闪过锐光,

    "我已联系了几位交好的御史,届时他们会'恰巧'在场。"我思索片刻:"父亲此计甚好,

    但女儿有一补充——不妨让徐家先将货物运回仓库,待他们向买家交货时再揭穿。

    这样罪证确凿,他们无从抵赖。"父亲抚须微笑:"妙!就依你之计。"离开书房,

    我心中稍安。父亲虽刚正,但并非不知变通之人。有他亲自出手,

    徐家在商路上的阴谋应当能化解。然而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青竹又匆匆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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