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断儿子特供后,他却悔疯了

老公断儿子特供后,他却悔疯了

森森佩妮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霍天朗白晓钰 更新时间:2025-06-18 16:42

霍天朗白晓钰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森森佩妮的小说《老公断儿子特供后,他却悔疯了》中,霍天朗白晓钰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现代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待霍天朗转过脸,立即换成楚楚可怜的样子。“是啊,妹妹,天朗哥哥说得对,他不过是看我可怜,让我有个孩子可以依靠。”我强忍着……。

最新章节(老公断儿子**后,他却悔疯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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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六周年结婚纪念日那天,霍天朗说要带我去爱尔兰度假。我在机场苦苦等了他10个小时,

    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关机状态。结果却刷到朋友圈,大嫂白晓钰竟晒出与老公的贴脸照。

    配文:终于如愿以偿。回到家更是看到两人旁若无人的你情我浓。

    霍天朗看到我没有一丝惊讶,只是淡淡来一句,“从今天开始,大嫂就住这里,

    你和儿子搬到马房。”“大嫂喜欢安静。你们都要小声点。”我没来得及说话,

    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没想到,他为了稳固霍家财团继承人的位置,竟答应这种荒唐事。

    从此我的生活天翻地覆。只因大嫂白晓钰说主卧风水利有孕,

    霍天朗任由她将卧室砸个稀巴烂。只因白晓钰不喜欢儿子,任由她一口一个野种地叫。

    只因白晓钰看上了橱窗秀,霍天朗不顾儿子失望的眼神便双手奉上。

    只因大嫂说不想跟不检点的人同住一屋檐,我和儿子被赶到破旧的马房住。我步步退让,

    她步步紧逼。我质问霍天朗为什么这般纵容大嫂?他眯起眼,

    神情不屑:“谁能帮我坐稳继承人的位置,谁是我祖宗。”“你帮不了我,就忍着!

    ”一记重锤如泰山压顶,心碎成渣渣。我不敢想象,自己的老公竟是这般荒唐的人。

    1、爱恨交织我试图帮着老公说话安抚自己,

    霍天朗所做的都是为坐稳霍氏财团继承人的位置。他是有苦衷,不得已的。

    我想从他脸上找出他并不情愿的蛛丝马迹。但他的脸上除了厌恶,再也找不到其他。

    原来我这些年用生命和尊严去守护的爱情和亲情,在利益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舒雅,

    你一向最支持我的,这次你就当帮帮我。”霍天朗站在我身后,耐心哄道。见我不出声,

    他又继续道,“这些年,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等我坐实了继承人的位置,

    我的就是你的。儿子想吃多少**蛋糕就吃多少。”如果空头支票有纸质版,

    霍天朗开出足有十米高了。我和霍天朗是高中同班同学,我是孤儿,他是首富私生子。

    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人,却碰巧成了霍天朗同父异母的姐姐霍晞言的眼中钉,肉中刺。

    某次我解救出又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霍天朗时,他顾不得疼痛,嘴角含血,

    紧紧抓住我的手:”肖舒雅,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家人。“只因这句话,

    我将他护在身后十年。只是而今,大嫂白晓钰也成了他的家人。这时手机一阵震动,

    惊醒了我,我看到屏幕上闪出一年一次的加密邮箱通知。从前我看都不看,直接划走,

    这次我毫不犹豫打开。果然还是那句话。“承诺一直有效,等你。”这次,我想也没想,

    直接回复。“来了。”没想到邮箱随即又弹新消息:“真的?”我也立刻回复,

    “比珍珠还真!”2、背叛的深渊我连夜订了最近的航班,接着收拾行李,不曾想,

    霍天朗竟带着白晓钰来我房中。我懒得理他们,低着头继续收拾衣物。这时,

    白晓钰眉头一皱,故作伤心道,“朗哥哥,姐姐是在怪我呢。”“肖舒雅,你闹够了没有?

    ”霍天朗脸色不悦,“能不能懂事些?”我不作声。我停下手中的活,带着最后一丝期盼,

    哀求道,“老公,你非得用肩挑两房的方式来坐稳继承的位置吗?”“不然呢?

    ”霍天朗耻笑,“你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人是不懂的。”“那个位置我要定了。谁阻拦我,

    我就杀谁。你也不例外。”霍天朗突然间变得一脸严肃。我听完他的话,无语地摇头,

    他则以为说服了我。“我答应你。”霍天朗突然蹲下,口气轻柔,理了理我耳边的碎发,

    “大嫂刚做完试管婴儿,你帮我好好照顾大嫂,直到她平安生下孩子,

    到时候我们就大功告成了。”我无动于衷。白晓钰却脸色一暗,眼神狠狠地盯着我,

    待霍天朗转过脸,立即换成楚楚可怜的样子。“是啊,妹妹,天朗哥哥说得对,

    他不过是看我可怜,让我有个孩子可以依靠。”我强忍着恶心,生怕长满身鸡皮疙瘩。

    霍天朗认定的事,我知道自己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我只能退一步,“好的。

    ”我认命地答道。“我妈给你的那只血钻呢?”霍天朗朝着梳妆台问道。

    “这是婆婆临终时给我的。”我攥紧盒子,“她说等儿子以后结婚就交给儿媳。

    ”霍天朗听完哈哈大笑,“你那怪物儿子还想娶媳妇?等他好好长大再说吧。

    ”哪个母亲听得了自己儿子被贬得一无是处,我火气直冲天灵盖,喝斥他道,“霍天朗,

    儿子是我的底线!”霍天朗神色悻悻,急忙叉开话题,“开个玩笑。给大嫂戴上。

    我记得妈说过戒指能保佑佩戴者事事如意,你戴了这么多年,够了。”我才醒悟,

    大嫂要的不是戒指,而是事事如意。她一搬进来,就说窗帘的颜色太土,霍天朗二话不说,

    全换成她喜欢米兰色。吃早餐时,她说餐具不好看,霍天朗大手一挥全换成她喜欢的卡通风。

    白晓钰要的是霍天朗事事顺她的心。“快给大嫂戴上。不然……”霍天朗不悦的声音传来。

    3、无音室的恐惧“不然怎样?”我打断他,“又关我进无音室吗?把我锁在里面一辈子?

    ”想到无音室,我就浑身发抖。上次回老宅吃饭,霍天朗受了气,我安抚他不要生气。

    结果他却把气撒到我身上。回到家,霍天朗不由分说,直接将我关进无音室。

    那里面黑漆漆一片,安静得可怕,眼睛看不见,心脏的“咚咚”声像催命符。

    我在里面哭到脱水,他却在花园悠闲地喝着酒。霍天朗脸色变了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什么也没说。白晓钰抓起霍天朗衣角,撅着嘴,可怜兮兮道,“天朗哥哥,

    戒指还是给妹妹留着吧。我怕……”“怕什么,”霍天朗急忙安抚她,“有我在呢。

    ”“别急,我这就给你戴。”我打开木盒,取出血钻,牵着白晓钰的手指,轻轻推了进去,

    红色的宝石贴着她的皮肤,像一滴凝固的血。我都要离开了,还留着别人的东西也实在不妥。

    白晓钰举着手细细打量,忍不住咧嘴笑。“天朗哥哥,好看吗?

    ”“大嫂戴的就是比肖舒雅好看。”我懒得理两人,合上行李箱,转身出了房间。

    或者在霍天朗主动接白晓钰住进来的那一刻,我就该离开了。是我太过妄想,

    他会顾念着我们多年感情。一连过去半个月,霍天朗像是预判了我会离家出走,

    每日出门买菜都派两个保镖跟着我。这天我刚回来打开别墅的大门,

    就闻到一股奶油蛋糕混合着草莓味的香气。“坏了!”一个不好的念头直冲天灵盖。

    4、蛋糕的阴谋我扔下手中的袋子,箭步冲进厨房。只见儿子正用尽吃奶的力气,

    爬上餐桌去拿上面的草莓蛋糕。小手眼瞅着就要拿到,蛋糕上点缀的草莓红如血,

    **着我的神经。我端起蛋糕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动作快到白晓钰都看不清,

    等她再扫到餐桌上时,哪里还有蛋糕的影子。我顾不了那么多,急忙扣起儿子的嘴巴,

    “儿子,吐出来,吐出来……”许是我的力道太大,儿子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儿子疼得失声呜咽“呜。妈妈坏……”“豆豆没吃着……”听到儿子这么说,

    我紧绷的神经才松卸下来。突然一扇掌风袭来,“啪!”的一声,

    紧接着耳朵“嗡……”的一声响,头顶传来一阵巨大的晕眩,紧接着左脸**辣的刺痛感。

    我慌忙定住身子,才没倒下。“肖舒雅,你疯了?”霍天朗朝着我咆哮,

    “你扔大嫂做的蛋糕做什么?”我定了好天晌才回过神了,白晓钰和霍天朗站在一边,

    还两个被吓倒的保姆。他们这个时候怎么会在家?只见大嫂一脸欲哭无泪,

    “豆豆说想吃蛋糕,我就想着给他做一个,没想到竟让妹妹这般生气,都是我的错!

    ”霍天朗扶着白晓钰的肩膀,轻哄着,“大嫂,这不是你的错。都怪肖舒雅,她吃错药了。

    ”我抱着差一点就失去的儿子,身子一直在发抖,我怒瞪着白晓钰。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儿子对蛋糕过敏?以前霍天朗大哥还在的时候,

    星河百货的物供食品都定期送一批到老宅去。自从他离世后,就没再送过了。她做为妻子,

    说不知道,鬼才信。厨柜上**面粉的几个大字醒目地提醒着人呢。

    听着两人在一旁打情骂俏,**着我的神经。“霍天朗,你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真的不知?”“谁知道你一大早发什么神经?”霍天朗不屑道。是的呢。

    儿子本就不在他的期待下出生,要不是六年前他因事业上遭打压郁闷喝酒,

    也不会有儿子的到来。那次是第一次碰我,也是唯一一次。不管我多次明示暗示过夫妻生活,

    他都习惯性忽略。儿子从出生到现在五岁,他从来没抱过一次,给他冲过一次奶粉,

    换过一次尿布。多少次看到儿子,羡慕地看着别的小朋友,可以被爸爸亲亲抱包举高高。

    我都忍不住流泪。儿子是染色体突变。孕检时根本没有查出异样。

    直到他一岁时喂他吃生日蛋糕,呼吸不上来,直接休克后才发现的。

    后来医生说儿子是小麦蛋白过敏,他不能吃含有麸质的面粉做出来的主食,

    或是含麸质的调味料做的饭菜。从那个时候起,我们家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普通面粉。

    但儿子又爱好吃面包类的东西。我只能找遍全世界,帮他找到不含麸质成分的面粉。

    这种面粉一包就抵几十包普通面粉的价格,而且还要看当年的收成,收成好,

    价格免强能接受,收成差,贵到离谱,这些年都在帮他打工了。最后,

    我和霍天朗在星河百汇里特意开出一条货架,专门卖特殊食品。我这才发现,

    世界上还有这么多人有特殊体制,需要**食品。如今他竟然说不知道我为什么发脾气,

    真是可笑。我指着**面粉,冷冷开口,“我儿子只吃这种面粉做的蛋糕。。

    ”谁知白晓钰故作惊讶,随即又换副愧疚的脸色“妹妹,真对不起,

    我不知道这是豆豆的专用面粉。”霍天朗神情威严,口吻严肃,“跟大嫂道歉。

    是我没提醒大嫂儿子不能吃蛋糕。你要怪就怪我。”“有人要我儿子的命,我去救儿子,

    反倒还得向坏人道歉,这是哪门子的歪理?”我气得不自主地笑了。“你太夸张了。

    大嫂这是对你儿子好。”霍天朗继续为白晓钰辩解。这时,白晓钰一把抓住霍天朗,撒娇道,

    “朗哥哥,不要为了我责怪妹妹,她也是救子心切,我没关系的。

    ”5、跪地求饶“蛋糕扔了可以再做,要是真的出人命了,可不好了。

    ”说罢依偎到霍天朗怀里,掩面而泣。随即又挑衅地看着我,脸上哪有半点泪痕?

    霍天朗还在一旁耐心地安抚她。我不想理会他们,转身想抱着儿子离开。谁知我抱了个空,

    霍天朗拎起儿子,直接扔地上。儿子被吓得哇哇大哭。“不道歉,休想离开。

    ”“霍天朗你疯了?”我急忙上前想抱起儿子,却被他拦住。“别逼我断了你儿子的粮食!

    ”我果断向白晓钰道歉。“大嫂,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扔了你的蛋糕。”“妹妹,

    没关系的,朗哥哥在开玩笑呢。”霍天朗轻笑着刮了刮白晓钰的鼻子,“还是大嫂善解人意。

    ”转头却对我吐着比冰还冷的话,“你的道歉太轻,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给大嫂跪下磕头。”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霍天朗竟让我当着保姆们的面给白晓钰磕头?

    我看着他一脸严肃,眼神冷漠,嘴角微起又放下,这是他准备暴发的前奏。为了儿子的粮食,

    我一咬牙直接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大嫂,对不起!”两人听罢,满意地离去。

    白晓钰离去时,得意洋洋地看着我,随即又甩个不明所以的眼神给我。我跪坐在地上,

    强忍着泪水。我绝不能再为霍天朗流一滴泪。我翻出手机,发封邮件,

    “我的儿子的伙食费很贵,能带上他吗?”邮件刚发过去没两秒,对方秒回。“十个都行!

    ”我满意地放下手机。我曾和霍天朗约定过,就算再怎么争吵,谁都不能拿儿子来说事。

    他竟然为了白晓钰拿儿子的吃食开玩笑。既然如此,我再也不要他了。白晓钰消停了几天。

    我难得过了几天安稳日子。这天我正在跟儿子在花园搭积木,没想到霍天朗大步迈过来,

    直接踢翻儿子好不容易垒好的堡垒。儿子被吓得哇哇大哭。霍天朗上前抓起我的手,

    拽着我就往别墅门外走去。一路上他都阴沉着脸,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

    上一次还是在他要弄我去无音室的时候。我心里猛地一沉,心慌不已,

    难道又要关进无音室吗?但无音室在家里,我们是往外走。我试图争脱他的桎梏,“霍天朗,

    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谁知他的手就像铁钳,挣不开,也摆不脱。我放弃挣扎,

    任由他拖着走。6、宴会的羞辱我这才环顾四周,首富公爹坐在主位,脸色阴沉。

    大妈一改往日冷漠如冰,此刻她仿佛要用眼睛把我吃了样。白晓钰则是一脸幸灾乐祸。

    我还没有及出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霍天朗将我压在长凳上。捆着我的四肢。

    上方传来首富公爹的话,“你老婆犯事,你自己管教。”“是,爸爸!”霍天朗说完,

    扬起鞭子就甩向我。那股狠劲,似乎是我做了什么天大事的错事。

    我的背部立即传来**辣的疼痛,像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皮层,

    一道、两道、三道……直到第十道终于停下。我从前只知道葡萄酒中的单宁有层次感,

    原来疼痛也一样有。钢针的刺痛还没消散,一阵钝痛与锐痛已开始交替啃噬着我的神经。

    接着脊椎也不甘示弱,让神经在骨髓里跳舞,炸得我眼冒金星。最可怕的是最后一道,

    背部在停止抽打后,肿胀的皮肤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每一次呼吸都扯着撕裂的伤口,

    痛我直气喘。巨大的疼痛包围着我,我的意识在模糊与清醒间交替着。我以为一切已结束,

    没想到自己又人被架起来,塞进车里。我被带到了一个宴会厅,

    像块破布被扔到在一双皮鞋跟前。我撕扯着背部的疼痛,努力抬头想看看皮鞋的主人,

    “霍天朗,你真舍得出手啊。”这个声音不是霍天朗最想巴结的京圈大佬吗?我强忍着痛楚,

    挣扎着站起身,只见他正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杯咖啡色的酒。我望向四周,

    在他面前的红丝绒地毯上,还跪着十几个男人,西装裤膝盖处沾着灰,我之前听说过,

    想入京圈大佬的门,一定得向他跪拜,这是最基本的入门礼。霍天朗也听话地跪在一旁。

    大佬眯着眼笑,“我听说你老婆对你言听计从,叫她往东不敢往西?”“是,她很听话的。

    ”霍天朗恭敬地回话,“好,我就给你个机会。”大佬说罢,挥了挥手,

    服务生端着一托鸡尾酒上来。“两个选择,一,喝下这36杯深水炸弹,二,

    跪着爬宴会厅三十圈。”霍天朗拽过我胳膊,指甲掐进肉里,“大佬让你喝就喝。

    ”他转头冲我冷笑,“别给脸不要脸,星河的货还在等着大佬发话呢。”我望着他,

    还记得他之前温柔地在我耳边说,等他坐稳继承人的位置,就带我去爱尔兰。

    此刻却判若两人。京圈大佬是我们最大的供货商,儿子的**的食品也是他家提供的。

    我硬着头皮,咬了咬牙,“好,我喝。”“喝?”大佬拍桌大笑,“我改主意了。

    ”他指了指大厅,“绕大厅爬三十圈,爬完后,我原谅你们霍家,继续跟霍家合作。

    ”宴会厅里响起雷鸣般掌声。霍天朗松开手,退到角落里点着烟。烟头明灭间,

    我看清他脸上的表怀——没有心疼,像松了口气,解脱了。我盯着自己裙角的蕾丝,

    身上的伤痛加上胃传来的抽痛感,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惩罚我认人不清。

    儿子的**食物还在仓库里,

    标着“霍家专用”的封条还没有撕开……7、逃离的决断“我跪!”我无力答道。

    掌声突然响了。有人向我吹了声口哨,长相猥琐的男人晃着红酒杯,“这小腿真白。

    ”第一圈,膝盖磕在大理石面上,摩擦生疼。第二圈,有人伸手扯我的裙子,

    蕾丝撕裂的声音刺进耳朵。第三圈,有只手从背后环住我的腰,热烘烘的呼吸喷洒在我后颈,

    “霍夫人,爬慢点儿,哥哥帮你揉揉腿。”我尖叫着推天他,指甲在对方的手腕上抓出血痕。

    可下一秒,更多的涌上来—有人捏我大腿,有人扯我头发,有人在我耳边喊,

    “装什么贞洁烈女?”“霍夫人这是在害羞了?”大佬靠着椅背,晃着酒杯,“天朗,

    你不是说老婆最听话吗?”霍天朗扔下烟头,站起身。我望向他,喉咙发紧,想喊“救我”。

    可他只是整理下衣扣,冲人群挑眉:“各位玩得尽兴,别伤着就行。”这句话如同天降冷水。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他早就算好了,——拿我的清白换他的继承人位置。

    爬到第二十八圈时,我眼前发黑。裙摆被撩到大腿根,膝盖渗血,咸猪手的触感黏在皮肤上。

    不知谁踩了我手腕,剧痛让我栽倒在地。“够了!”熟悉的巴掌声炸响。我抬头,

    看见霍天朗站在人群里,脸上是陌生的焦急。他蹲下来要拉我,我却一把推开他。

    血混着眼泪流进嘴里,咸得发苦。“你滚。”我擦了擦嘴角的血,“别碰我。”他僵在原地,

    喉结动了动,最终转身走向大佬。我望着他的背影,

    突然笑了——原来最疼的不是膝盖磕在大理石上,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的模样。

    我踉跄着爬起来,撞开人群往门外跑。夜风灌进领口,冷得我打了个寒颤。

    可比起宴会厅里的羞辱,这冷反而让我清醒——原来我爱的男人,

    早把我当成了可以丢弃的棋子。马路上,我跪下来,把脸埋进膝盖。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我知道他会来哄我,会说“我是为了我们”。可这一次,我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

    眼泪砸在地上,混着血珠,在路灯下泛着暗红。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是爱,

    是期待,是曾经以为“他会护着我”的天真。8、医院的醒悟从此往后,我再不会为谁跪。

    外伤加内伤,我整整在医院住了半个月。霍天朗每天都来医院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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