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镖压回个夫君

压镖压回个夫君

长念绵绵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渊桑榆佑儿 更新时间:2025-06-19 12:46

青春励志小说《压镖压回个夫君》是一部古代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长念绵绵通过主角萧渊桑榆佑儿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伤害心爱男人的事,我做不到。”“……”片刻的沉默后,他沉沉开口。“桑少主,你吃错药了?”我咬了咬牙。看来我应该把包里的失……

最新章节(压镖压回个夫君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家是江南赫赫有名的镖局。我哥死后,爹为了后继有人,给我下了两个任务。一,

    女扮男装,假扮我哥成为少主。二,尽快成亲,生下继承人。某天,

    镖局接到一个特殊的单子,需要保护的不是货物,而是一位芝兰玉树的贵公子。

    公子生的俊美,我想起我爹寄予厚望的叹息。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我给他下了药。两年后,

    新帝南巡。他将我堵在门口,瞟见屋内有个奶娃娃。“孩子,是我的?”1.我娘死的早,

    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我哥和我长大。我哥叫桑煜,我叫桑榆。不仅名字像,就连长相也相似。

    桑煜是个很好的哥哥。我做坏事他放哨,我爬上屋顶他接着,不管我做什么都笑容宠溺,

    温柔道:“榆儿开心就好。”以至于我越来越无法无天,爹总是发愁叹气。

    只能把所有的重望放在哥哥身上。六岁那年,爹带着哥哥进京走了趟镖。回来时遭遇暗算,

    哥哥命悬一线。接回来没一个时辰,他就咽了气。爹点了许久的烟。直到月光高高照起来,

    他才起身拍住我肩膀。“我的儿,以后你便是桑煜。”2.可惜了了,我这双十年华的女子,

    偏与堂中一群糙汉子混一起。小时自己哭哭啼啼练功,爹到底还是心软了。“罢了,

    只要你成亲生子,我便将这一生家业交给外孙就是。”秉持卷自己不如卷孩子的理念,

    多年来我一直观察合适对象。可惜身边的男子,

    不是大老粗就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账房先生。就算有合适的男子,

    只要我稍表现出亲近之意,对方立马退避三舍:“桑少主自重,鄙人绝无断袖之癖!

    ”久而久之,江南城皆知桑煜好男风。我气得牙根痒痒。虽然我确实喜欢男人。

    可我归根到底还是个纯情大姑娘,连男人手都没拉上过。简直就是造谣!

    不过这些都是其次的,好歹找个孩子爹是正经事。正忧愁着,便有人找上门了。3.“爹,

    找我什么事?”刚踏进正厅,一抬眼就对上我爹笑意盈盈的眼。“煜儿,快来见过袁公子。

    ”手边正对的人不疾不徐,放下盏茶。他嗓音清润:“不必多礼。

    ”一身玄色长衫衬的肤色白皙,微微压着的眉眼透露着锋芒,精致雕刻过的五官波澜不惊。

    身段玉立,俊美无双。真是不可多得的可人儿啊。我正痴痴地盯着他,我爹咳了一声。

    恨铁不成钢地拧我一眼:“我刚刚说的话,你可听见了?”我立马收住口水,正经行手拱礼。

    “听见了。”袁公子颔首:“那我便听少主的吩咐了。”吩咐,什么吩咐?要是我能吩咐他,

    今晚就下令将他送入我房中。我爹无奈摆摆手,叹了口气。“听好了,

    这位贵人是你我性命相护的人,万不可有任何闪失。”左右不过是走趟镖,我拍胸脯打包票。

    “爹你放心,我定全力以赴。”他稍稍放了心,又想起来什么:“你行事稳重些,

    切莫冒犯了贵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有数。”我顿时气结,

    真是知女莫若父。不就是调戏过几个小厮,逛过几次南风馆,

    还和教书夫子的儿子求了次婚吗?我们大女人,就是要靠这些才能过日子啊。

    我面上恭敬应下,内心不屑一顾。不说话就不说话。我好歹也是堂堂少主,

    怎么会上赶着舔他?4.行路第一天,日头渐落。我将水壶拧开递给袁公子,

    笑道:“渴了吧,喝口水。”“饿不饿,等会我给你买个包子去。”“你看你都出汗了,

    我帮你擦擦……”可惜帕子还没沾到他,就被无情挡回来。“不必了。”听听,听听。

    这么热的天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他额前闪着细碎的汗光,喉结随喝水上下滚动。

    我静静欣赏着,他似乎被看得不自在了。“你为何一直看我?”“你好看。”我笑眯眯地,

    丝毫不避讳。他语塞,随即平静道:“小时候听闻桑家镖局的公子是个温和有礼的君子,

    今日才发觉所言不真。”我摆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他说的君子是我哥,

    不是我。我就如此,整个江南城都知道。他像是放弃了什么:“你想看就看吧。

    ”这时小厮跑过来:“少主,天色不早了。”我点点头,吩咐道:“就地休整,

    明日一早出发。”“你和我一起睡”我冲袁公子一扬头,示意他跟我来。他充耳不闻,

    自顾自闭上眼。月光皎洁,照的他越发疏离清冷。我走到马车抽出一条薄衾。横盖两人。

    两秒钟后,身侧之人恼羞成怒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我无辜道:“夜深露重,怕你冷。

    ”“不必了。”“那可不行,我爹说你是贵客,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最后他在我坦然而坚持的目光败下阵。他眼眸似有星子明灭:“你向来和男子如此亲近吗?

    ”我困得迷迷糊糊,只道:“睡吧。”错过了他的轻语:“果然和你哥不太一样。

    ”“是个傻子。”5.一连赶了四五天的路,我走进一家客栈。“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小二立刻殷勤走上来,我扫视了一圈。“怎么不见你家掌柜的?”一穿蓝衫中年男子听言,

    从算盘间抬起头,笑道:“我就是掌柜,不知您有何贵干?”我掏出几锭银钱放在桌上。

    “安排几间上好的房子,我们兄弟一行人要住下三天,其余时间不要来打扰。

    ”男子点头附和,随即小二引领我们上楼。“客官您一看就是讲究人,

    我们这客栈可是方圆几里最好的了。”我面上不显,敷衍几句后进了房间。古色古朴,

    确实雅致。我却没有心情坐下来休息。一刻钟后,我鬼鬼祟祟进了袁公子房内。屋里没人,

    偏处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掀开帷幕,映入眼帘的是一具精壮有力的身躯。

    腰间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背后还有水珠顺着动作落下,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再心冷的人看到也会绽开笑脸。“大胆!”须臾间,袁公子披上衣服,面色不善。

    我笑眯眯道:“怕什么,咱们都是男人。”听闻此言,他脸更黑了。“那不见得,

    你的身体是男人,却是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你会好男风,可怕的很。”我凑近了,

    笑得邪恶:“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也别怪我了。”他还欲后退,却走到了尽头。

    眼见两人距离一点点拉近。他无奈闭上了眼。“如此不矜持,

    你这样以后可怎么嫁……”“我是说,如果你是女人的话,我可以……”下一秒,

    我将衣服扔给他。“把衣服穿上。”袁公子:“?

    ”我背过身负手而立:“就算你**了站在我面前,我也只会怕你冷。”“抱歉,

    伤害心爱男人的事,我做不到。”“……”片刻的沉默后,他沉沉开口。“桑少主,

    你吃错药了?”我咬了咬牙。看来我应该把包里的失魂散下给他的。

    这样他那红润双唇就能闭上,乖乖听我话了。我白了他一眼:“少废话,跟我走!

    ”6.夜色黑的浓郁,四处无人。已过省界,我的速度才放慢下来。回过头,

    袁公子也顺从地停下。一连奔波数日,这人看着像个柔弱的小白脸,不曾想如此有毅力。

    我观察了周遭:“今夜我们在此歇息,明日其他兄弟会追上来的。”他点了点头,

    随即坐下闭眼调息。“你不问问我要做什么吗?“就不担心我将你卖了?”越看他镇定自若,

    我就忍不住逗他。他从容自若:“你不会。”我嗤笑:“为什么?就凭你是我家大主顾?

    我可是连我爹话都不听的混不吝,你这条小命就是我说了算。

    ”他眉头微微一挑:“你若真有那个胆,包袱里藏着的药也不至于留到现在。”“况且,

    你垂涎我的美色。”“没到手,你怎忍心?”淦!那失魂散确实是为他准备的。

    不过现在我倒不敢下了,这人我惹不起。原本那客栈是镖局常走动的据点,

    却在无声无息间换了个老板,我家连消息都不曾有。只能说明,敌人有深厚的背景。

    以及势在必得的对象。对面的人,年岁和我差不了多少,却老成的很。罢了罢了,

    我躺下侧过身。袁公子突然背过身去,声音有些慌张:“你先起来!

    ”我一头雾水:“怎么了?”待起身才发现,腰间衣服破了一道。露出白皙的皮肤。

    估计是翻窗逃跑的时候被勾到了。此刻也没有别的衣服,我无奈:“只能先这样了。

    ”“我们这种人平时也不拘惯了,你不必放在心上。”袁公子语塞了半瞬:“若是在京城,

    女子被男子看到是很…严重的。”我不解:“砍头吗?”“不…不是,是要嫁给他。

    ”我沉吟:“哦,那和砍头也差不多了。”镖局里的娘子都说,婚姻是坟墓。

    所以我只打算找个男人生孩子。嫁人还是算了。不如当下的我逍遥自在。**脆躺平了,

    闭上眼,粗声道:“这样你就看不到了。”“大家都是男人,赶紧休息吧。”清晨薄雾,

    我披着衣衫醒来。袁公子离我一丈远,看上去有些疲惫。我将衣衫还给他:“怎么没睡好?

    ”他顶着乌青的黑眼圈。“走,现在就去买衣服。”7.齐州境内,商贩走卒,络绎不绝。

    我随便挑了身衣服,看上去灰扑扑的,并不起眼。突然有只手按住衣服,我不满抬头。

    “干嘛?”他言简意赅:“换件好的。”到底是贵公子,他挑了间月牙白的衣服。

    我穿上都有几分翩翩公子的味道,显得我像个白蝴蝶样。可惜,我还是要脱下来。

    “这衣服太容易脏,不好打理,我先穿那身吧。”多年习武,常从地里爬起。

    很小的时候我就不怎么穿白衣服了。哥哥在世时,倒常给我买。正要换衣服,

    那只手再次按住了我。袁公子掏出银子:“再来件和这个一样的,一起付。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脏了就换,你喜欢最重要。”这人怎么突然这么肉麻。

    我不自然地扭过头。“行啊,有便宜**嘛不占?”一路走走停停,其余人陆续跟了上来。

    我面色开始凝重,心里盘算着。后面的客栈说不定也已落入敌手,贸然进入必定被打草惊蛇,

    我们这一行人也过于显眼。于是,我将众人安排分散开来,又叫几人扮上达官显贵的模样,

    分头行动。只有这样,才能将风险降到最低。最后,我看着怎么也遮不住贵气的袁公子。

    灵光一闪,我拉他又走进裁缝店。再出来时。只见一高挑娉婷的女子覆盖面纱,

    被身边白衣男子挽着。袁公子的声音隔着面纱,咬牙切齿:“桑少主,一定要这样吗?

    ”我挽紧了他,微笑道:“不这样怎么能彻底蒙混过去。”“还有,叫我相公。”美人在怀,

    除了实在有点高不好搂以外,其他的再没有缺点了。就这样大摇大摆进了客栈。

    我豪气地拍下了最贵的厢房。进入房内,袁公子摘下面纱,自顾自倒了杯茶。

    我四处检查一番,确保安然无恙。长舒一口气:“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他轻抿了口茶,不急不缓:“这里只有一张床,怎么睡?

    ”我立刻笑盈盈凑上去:“你是我娘子,当然和我一床喽。”他冷哼一声,明显是不从。

    我奸笑着靠近:“这可由不得你。”吃不上猪肉,摸摸猪总行了吧。他作势就要站起来。

    我毫不客气躺下,拉着他靠在床榻。“行了不逗你了,咱们中间以枕为界,各睡各的。

    ”深夜,睡得正香的我一脚踢飞枕头。8.第二天醒来,我整个人贴着另一副身躯。

    我连忙爬起来。那人的肩膀上还有我的口水印。袁公子一脸幽怨看着我,活像受气的小媳妇。

    我赶紧打马虎:“好了,我们该启程了!”一连半个月,行路途中平安无事。

    倒是伪装的几个弟兄。相继遭了多次暗算。不知下一个会不会轮到我。想了又想,

    唯有加快速度才能破局。这两日,我便买了马匹,与袁公子脱离了其他伪装的兄弟。

    白日赶路,夜里随处而歇。就这样从南走到北。就在快到京城时,凌空一支冷箭横出。

    我闪身而过,抬眉一见。几个身穿夜行服的身影,渐渐逼近。四面八方,围了一圈。

    我轻呵一声:“能出动这么多人,敢在天子脚下闹事,看来我的客人真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袁公子跟了上来,眼眸微沉:“怕吗?”我轻声道:“放心,

    桑家的招牌不会在我身上砸了。”话音刚落,我一个腾空而起,向四周飞射多枚毒针。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