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生八苦

八生八苦

三筒八万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柳钰易炀万剑 更新时间:2025-06-19 21:04

《八生八苦》是一部极富想象力和奇幻色彩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三筒八万精心创作。故事中,柳钰易炀万剑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展开了一段关于友谊、勇气和信任的冒险之旅。柳钰易炀万剑面对着各种魔法和怪物,通过智慧和勇敢战胜了困难,最终达到了目标。你再坚持一下……」我拿起粪舀一勺一勺的往她嘴里灌着粪水,以最原始的催吐方式为她解毒。三勺、五勺、九勺……桶里的粪水越来越……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神奇和令人着迷的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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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年之约那天,我身着嫁衣等来了我的心上人。可他并不是来娶我的,而是来杀我的。

    「天煞孤星,害死我父母,留你一命已是恩赐。」我被挑断手筋脚筋,

    靠挑粪为生苟且活了下来。后来我偶然救下一名仙门女尊,背着她踏上八千阶梯,

    成为流云派备受宠爱的关门弟子。再遇曾经那负心之人,我内心已再无波澜。这一次,

    我不在奢求靠任何人将我拉出泥潭,我要靠我自己攀上顶峰,将看不起我的人通通踩入脚下。

    1三岁时父母便双双离世,是隔壁挑粪为生的柳家夫妻收养了我。15岁那年,

    与我一同长大的柳家哥哥柳钰生了一场重病,柳家同宗有修仙者,

    便打算带他先去仙门寻一线生机。临走时,在二老见证下我与柳钰写下婚书,

    「若我能活下来,三年后的今日我便回来娶你,以飞雪为媒。」「若我没能回来,

    婚书便作废,你……另寻佳缘罢。」我握紧婚书看他离去,并没有告诉他,

    他是我存活的唯一意义。他走以后家中发生了很多意外,柳父醉酒后意外落入冰河溺亡,

    柳母全身瘫痪口不能言。我接管柳父挑粪的活计,侍奉柳母两年有余直到她去世。

    独自支撑柳家的日子真的好难,柳母下葬那天我一度想随她一起死了也罢。

    那天漫天的纸币像极了飞雪的样子,那个誓言终究是支撑着我又熬了过来。

    三年之约转瞬即逝,我穿着东拼西揍由深浅不一的红布拼接而成的嫁衣,

    怀着忐忑的心情等着我的心上人归来。我等了他整整三天。

    从屋内、到门口、到庭院、又到村口。记忆中的身影没有出现,所谓的飞雪飘落也没有来临。

    是啊,八月的夏天怎么会下雪。被断言活不过三日的重病之人,又怎么能熬过三年。

    我在站在悬崖之上,嫁衣底部拼接的一角红衣先我一步被微风带入了悬崖深处,

    我闭眼张开了双臂,一片雪花这时落入了我掌中融化。惊诧睁眼,

    面前的飞雪从一片两片渐渐变成无数片飘落天地,成群的雪花迎面贴来似亲吻又似拥抱。

    我不顾一切地跑回家中,远远便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正屹立在庭院之下,

    「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就如溺水之人绝境中抓到一处浮木,

    我一步一步走向了我的救赎。可我没有等到想象中宽阔臂膀之下的拥抱,

    我以为的救赎在**近的一瞬间毫无预兆的挥剑向我而来,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为什么?

    」我为你侍奉父母为你付出一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面前的柳钰薄唇微抿不语,

    只是冷冷的俯视着我。从一旁走出的白胡老道替他回答了我的问题。

    「因为你本就是天煞孤星,注定受尽八生八苦,害死所有亲近之人。」

    「柳钰父母本可以寿终正寝却被你连累至此,留你一命已是恩赐。」多可笑的借口啊。

    我试图从柳钰脸上找到哪怕一丝否认他的证据,可惜什么也没有。我不甘心,

    「你……也是这样想的吗?」他没有回答我,径直绕过我,与老道走出了庭院。

    「钰哥哥……钰哥哥!别丢下我!」「为什么?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抛下我的!」「柳钰!

    你不得好死!你负了我!我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渐行渐远的身影带走了飞雪也带走了希望,我的残躯匍匐爬过的地方血迹斑斑,

    仿若在苍白的宣纸上留下一道的决裂的红线。2化脓、感染、生蛆。我没有死在那个夏天,

    恨意支撑着我躲过了每一次死神的拜访。没人知道住在街尾的那个孤女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知道饭后闲谈时,笑话里多了个整天穿着破烂嫁衣、跛脚挑粪的女疯子。

    镇上频频开始有幼童在半夜离奇失踪,每个失踪的幼童屋内都留下了一张妖艳的巨大蛛网。

    当我在街边遇见重伤昏迷的那名仙门女尊时,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将她捡回家中,

    花光了我所剩无几的所有积蓄为她买药救治。七天后她悠悠转醒,

    我没有丝毫犹豫地跪在地上不停冲她的磕头,终于在我磕到头破血流即将晕厥时,她心软了。

    「我可以收你为徒。」「但在此之前我还有任务在身,这本内功心法你可以先行领悟,」

    「七日之后,我会回来带你回流云峰。」我喜极而涕,

    擦了擦手上的灰尘珍重的接过了这本秘籍,《流云入门心法》——叶弦慈。

    也许有些天赋在身上,短短几日我便靠这本秘籍修补好了我的筋脉。

    距离七日之约还剩三个半时辰的那天晚上,她真的回来接我了。我放下肩上的担子飞奔向她,

    过度的兴奋让我忽略了黑暗中她诡异的站姿,也没有发现角落里一闪而过的黑丝衣角。

    「叶、叶仙师……你……」犹如断翅的枯蝶在我触碰的一瞬间坠落进我的怀里,

    原本盛放着一双极美明眸的眼眶只剩漆黑的空洞,暗紫微张的唇下,找不到舌头的踪迹。

    「啊……啊……」虚弱的嘶鸣声伴随着丝丝黑血从她口中传出,

    我抓住那双在空中胡乱摸索的手,试图将她从绝望中解救出来。「你坚持住,

    你再坚持一下……」我拿起粪舀一勺一勺的往她嘴里灌着粪水,

    以最原始的催吐方式为她解毒。三勺、五勺、九勺……桶里的粪水越来越少,

    怀中人的气息也越来越弱。在最后一舀粪水见底的时候,空中淅淅沥沥开始下起了下雨。

    粪舀掉在地上时溅起一地水花,紧紧抓住我的那双手也垂然落地,我没能救得了她。

    腐烂的死气在屋内蔓延,分不清是床上的叶弦慈散发出来的,

    还是不断渗漏的雨水揭开了这间屋子原本的真相。我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呆了整整一夜。

    在黎明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我起身捡起叶弦慈的那把仙剑,剖出了她的内丹,

    将扔在墙角的心法从一地狼藉中拾起,背着叶弦慈踏出了腐朽的门槛。

    3流云派主峰有7893个台阶,脏污的衣裙和铺满白玉的大厅显得格格不入,

    我站在角落看着鞋尖不断渗出的鲜血,犹豫着要不要蹲下去将地面上的血污擦掉,

    一双手带着温热抚上了我的头顶。「你叫……沐长云,对吗?」我点点头。

    面前的男子扯出一抹安抚的笑,「去给师尊上柱香吧。」「以弟子之礼。」拈香,跪拜。

    四周窃窃私语的声音小了许多,我一直弓着的腰也不自觉的立直了几分。众人散去后,

    一直站在门口的一位身份不凡的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多谢你将阿慈的尸身背回,」

    「此生应无以为报,」「下一世,无尽必偿。」奇怪的人说了一段奇怪的话,又奇怪的离开。

    叶弦慈的大弟子繁年继承了流云掌门之位,他不顾众人反对,

    将我以叶先宗关门弟子的身份留在了流云派,数不尽的灵丹妙药送来了我居住的地方,

    从修炼到衣食住行,亲力亲为,甚是妥帖。「师妹虽入门偏晚,但潜力非凡,」「假以时日,

    定会如师尊一般,成为霸统一方的女修。」极致的宠爱,许久不曾感受过的温暖,

    让我觉得报仇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在我筑基期满那日,

    繁师兄将流云十二峰中的第二峰——君子峰赐予了我。仙盟内所有任命需上报万剑宗留存,

    也是在这一日,我再次遇见了柳钰。此时的他,已是万剑宗一门新一任的宗主。

    我淡漠的将通牒文书递上,柳钰复杂的看着我,手里的仙印迟迟不肯在文书上落下。

    「……你不该来。」「凭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我保持着恭敬的姿态,

    开口却尽显凉薄威胁,「柳宗主忘恩负义抛妻之举莫不是自己都记不清了?」

    「你都能受天下人膜拜,我一身干净又为何不能开山立派?」柳钰闻言一僵。

    「过往之事我不会再提,你我二人早已恩断义绝,还望柳宗主不要互相为难得好。」

    握紧仙印的那只手指尖泛白,许久之后,面前人收起仙印蓦然起身,「抱歉,

    这个印我不能按。」「一介筑基期女修是否任一峰之主的资格,望繁掌门再三斟酌才是。」

    众人哗然。4在高高在上的柳宗主的带领下,

    数不尽的蔑视和流言蜚语像长了脚一样日夜在我耳边徘徊。原来心不静真的会走火入魔,

    原来走火入魔真的会让人失控发疯。我肆意发泄着恨意挥剑刺向面前柳钰的幻影,

    下一秒却被温热的胸膛紧紧的拥入怀中。在我不知所措的目光中,

    繁年缓缓拔出那柄刺入胸口的剑,如初见那般带着宠溺一遍遍抚摸着我的额头,「不练了,

    长云,乖。」「师兄养你,整个流云都是你的后盾,没人再敢欺辱你。」

    我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对不起,师兄……」繁年手足无措的为我拭去泪水:「不哭了,

    长云,不痛的,师兄不痛……」那日之后,

    包括万剑宗在内的仙盟二十七个门派陆陆续续收到了流云派的切磋拜帖,

    传闻流云掌门最高以一己之力上挑十九位掌门,均无败绩。除万剑宗外,

    那些关于沐长云德不配位的流言也渐渐在仙盟之中销声匿迹。也是在那段时间,

    在繁师兄的护功下,我终于突破到了金丹。站在君子峰山顶刚修缮完毕的小屋外,

    流云十二峰在旭日下仿佛镀了一层金光。那时我以为只要我再努力一点,

    流云代替万剑宗成为仙盟之首的日子或许不会太远。机会来的很快,

    仙魔大战毫无预兆的拉开了序幕。可如果能重来一次,

    如果我提前知道一战成名的代价会如此惨烈,我希望它从未发生。

    5七年的生灵涂炭换来魔族永封百兽崖结界之下。仙盟修整数年,

    新一届的盟会中熟悉的面孔已经寥寥无几。此次大会意在选拔有天赋的新鲜血脉,

    也为七年前的那场大战进行论功行赏。众仙门虽损失惨重,

    但能挑起大梁的人选各门派总能找出一二个人来,

    可流云派却只派了两位年幼的懵懂小儿前来参加,实在有失体面。「还说什么了。」

    我一边为初笋浇水一边问道。灵怀和子安对视一眼,年幼的弟子灵怀是藏不住事的,

    「他们还说师尊不该如此居功自傲,当年若不是万剑宗前宗主方无尽卧薪尝胆里应外合,

    十个流云派也抢不到斩杀魔尊琉璃的功劳,他们还说……」嘭!水舀落地摔成一地碎渣。

    「功劳?在哪儿呢?」「流云几乎全数阵亡,换来的埋怨和恶语相向就是给我们的功劳吗?」

    两名弟子跪地低头不语,我深吸一口气,挥手让二人退去。

    打翻的水舀的水溅在了面前的墓碑上,我低头抬袖细细擦拭着。「我怕是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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