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我全家气运,我抢你夫君你哭啥

夺我全家气运,我抢你夫君你哭啥

沁摇 著

《夺我全家气运,我抢你夫君你哭啥》是沁摇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主角顾含烟李诗诗沈御的故事令人动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中,顾含烟李诗诗沈御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冒险,同时也陷入纠结的感情纠葛之中。这本小说充满戏剧性和引人入胜的情节,必定会吸引大量读者的关注。佟妈妈可不想自己在詹老爷跟前,颜面有任何受损。更不想跟他那个老去多年的黄脸婆原配,有任何牵连。……。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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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初春的日头,还带着些寒意。

    辰时初刻,顾含烟推开雕山茶花的红木窗扉。

    便见院子里,积雪已经被扫做一堆一堆,夹杂着掉下的枯枝。

    昨日夜里,下了雪,今晨出了太阳。

    屋顶檐角,还挂着雪珠。

    灰色瓦片里,点缀白雪,别有诗意。

    她如今在这香玉阁里,身份尊贵。

    得以独住一小院。

    不知道的,会以为这是哪家王公贵族的后院,**闺房。

    香玉阁的名声,阁内姑娘的身价,便是这么被抬上去。

    在这儿的姑娘,接待的恩人,皆非富即贵。

    便是香玉阁最底层的姐儿,那恩客都是钱袋子里,能晃得哐哐响的,不差钱。

    不是那种底层勾栏的凡夫俗子。

    琥珀打了洗脸水过来,伺候顾含烟净面,一边与她说:“姑娘,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琥珀指的,自然是昨夜之事。

    顾含烟用牙刷子沾粉,净了牙后,又用花露漱口,口齿留香。

    才淡淡道:“都是混迹风月场的人,自然脸上都得糊层纸。昨夜那边的动静,你可听见了?”

    琥珀有些心惊地点头。

    这里是香玉阁,恩客不断,佟妈妈处置人,不会大动干戈。

    不会像宅院里的主母那般,为了震慑其他人,将人活活用板子打死。

    动静大,怕吓到客人,又晦气。

    但李诗诗院子里的下人被抓走,她是知道的。

    起初有点动静,后来,都是底下奴婢,在口耳相传。

    说是那婢女被抓去后院柴房,活生生被喂了药。

    七窍流血,就这么没了。

    最后,被丢出去野外,喂了禽兽。

    死相难看,死无全尸。

    佟妈妈什么人,平日里瞧着和和气气,眉眼带笑。

    手里居然有此等烈药,琥珀想想就害怕。

    顾含烟却是没在怕,挖了一块香膏,抹着脸说,“总有替死鬼。”

    那替死鬼的婢女,是李诗诗院子里的人。

    专管洒扫之事,老实巴交。

    被安了个名头,栽赃主子。

    单单昨晚那一件事,不足以让两人撕破脸。

    眼下李诗诗尚有价值,佟妈妈也没有被她伤及筋骨。

    那件事,最多让两人心里有点隔阂。

    李诗诗芳龄十九,顾含烟明面上十四。

    这六年来,香玉阁年年有新姑娘出来,一茬接一茬。

    但并非,谁都能冒头成为花魁。

    这是李诗诗的价值所在。

    也是佟妈妈这么捧着顾含烟,把这院子拨给她住的原因。

    顾含烟,被佟妈妈视为,能替代李诗诗,撑起香玉阁门楣的姐儿。

    虽没伤及李诗诗,但这,已经足够了。

    达到了昨夜里,顾含烟想要的目的。

    来日方长,事情自然不可能一蹴而就。

    顾含烟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用银簪挑了点口脂点在唇上,又拿手指抹匀。

    总归要一步步来。

    也提醒琥珀:“你莫要心急,切莫随意听信他人,在这地方,要会忍,少说,多听多看,等有时机再……”

    上一世,琥珀便是个耳根子软的。

    琥珀想了想,问:“姑娘不准备……”

    琥珀声音很小,最后没说出来,只比了个朝外的手势。

    意思是,不逃跑吗?

    琥珀知道自家姑娘,这些年一直想跑。

    顾含烟摇了摇头,让琥珀给自己挽个丫髻。

    “你我都是浮萍,无父无母,无家人撑腰。出了这个门,咱们更是死路一条,且先忍着,我自有打算。”

    想起上一世,被李诗诗撺掇着跑出去。

    然后呢?

    赵家的人早就守株待兔,将她劫走,从此沦为奴婢。

    她没有强大的父家,没有强硬的夫家。

    女子在这个世道不易,寸步难行……

    所以这一世,她必须找一个靠山。

    在赵清眼皮下讨生活,那真是生不如死。

    琢磨了这么久,赵清那位未婚夫婿,国公世子沈御,便是极好的选择。

    与其被赵清打骂不当人用,倒不如……

    顾含烟嘴角挂起冷笑,倒不如与她斗一斗,争一争。

    也不枉费,老天爷给她一次重活的机会。

    她就是见不得赵清那家人痛快。

    赵家,抢走属于顾家的平和日子,被屠杀的父母,被卖做贱奴的姐姐……

    顾含烟闭了闭眼,不愿再想。

    等琥珀替自己挽好鬓发,便领着她,往佟妈妈屋里去。

    香玉阁有自己的规矩,佟妈妈最大。

    早晨鲜少有恩客,但都要过来给她请安。

    这是佟妈妈立下的规矩。

    没有正室命,但天天要过当家人的瘾儿。

    香玉阁的格局,如同富贵人家的园林。

    亭台楼阁,雕栏玉砌。

    走过抄手游廊,绕过假山,便到了佟妈妈的院子。

    屋内烧着地龙,不冷。

    朝着院子里的窗扉打开着,正好欣赏院内的美景。

    烧着地龙,开着窗。

    真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顾含烟踏过门槛,凭窗看去。

    但见前厅里,佟妈妈衣着轻薄,斜斜坐在中间上首的罗汉榻上。

    李诗诗坐在她身侧的玫瑰椅上,不知说着什么话,两人都笑得开怀。

    而李诗诗下首,还坐着李蓉蓉。

    这是李诗诗的表妹,也在阁内做姑娘,与顾含烟同岁。

    瞧着这一幕,顾含烟也能猜到。

    李诗诗这是把佟妈妈给哄回来了。

    至少,表面是这样。

    顾含烟凭窗看去,正好跟李诗诗对上眼。

    但李诗诗仿佛只是扫过空气,又转头朝佟妈妈看去。

    故意装作没看见。

    李诗诗此人,一贯的拜高踩低,虚假造作。

    顾含烟,也是经历了一世,才看明白人心的虚假。

    上一世,李诗诗是“妹妹”长,“妹妹”短地喊她。

    到头来,不过是样样见不得自己比她好。

    琥珀替顾含烟打起帘子。

    顾含烟走进去,朝佟妈妈行了礼。

    佟妈妈笑道,“怎么没人通传,这院子里的丫头,真是越发不懂事了。”

    顾含烟走过去佟妈妈身边,笑道,“是莺莺看佟妈妈与诗诗姐姐说得正起兴,让人不要通传的。”

    她没有埋怨。

    也没有闹小脾气,让李诗诗找到数落她的机会。

    李诗诗装大度,顾含烟则是真大方。

    “这姑娘,真是长大了,不愧是快出阁的人,妈妈可就放心了。”

    佟妈妈高兴的,是她大度,会伺候男人了。

    顾含烟说着,又看向李诗诗,“不过莺莺还以为,诗诗姐姐跟妈妈说了,方才我朝窗户看进来,与诗诗姐姐正巧对上眼了。”

    李诗诗全然没料到,柳莺莺会说这事,当即脸色不太好看。

    心道,这小贱蹄子,居然会颠倒黑白了。

    挂起笑脸,说道:“想来是莺莺妹妹看岔了,我方才放空了一瞬,并无看到谁。再说了,通传这种事,也轮不到我来。”

    这可是奴婢干的活。

    顾含烟“哦?”了一声,扬起天真的小脸,“莺莺以为,这整个香玉阁,只有妈妈一个主子呢。”

    她们这些做姐儿的,签了卖身契,身份低贱。

    要不是有人捧着,连奴婢都不如。

    顾含烟不惯着,李诗诗这股自以为是千金大**的劲儿。

    仿佛全天下,都得捧着她的臭脚。

    虽然佟妈妈没说什么,但顾含烟却在她眸子里,看到了波动。

    那可不是,这香玉阁,只有她一个主子。

    但李诗诗,近来,可谓接连逾越。

    李诗诗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不悦。

    这小**不知是怎的,这几日,一而再再而三地与自己作对。

    顾含烟确实是故意的。

    故意想激怒她,引她出招。

    正准备再说什么,这时候,坐在旁边的李蓉蓉开口了,“姐姐可是因着要出阁了,这几日心中紧张?”

    李蓉蓉是典型的瘦马。

    皮肤白皙,身形瘦弱,有若蒲柳。

    说话的声音,也是娇软柔弱。

    天生,便仿佛可怜兮兮一般。

    顾含烟在心中冷笑。

    上一世,李蓉蓉和李诗诗,一样的会一唱一和。

    李蓉蓉明面上与自己同岁,但因着资质不及自己,前两日初一时,已经出了阁。

    在香玉阁,越金贵的姐儿,要留到越后面出阁。

    眼下,李蓉蓉正处于少女初经人事那个阶段。

    恩客,正在兴头上。

    李蓉蓉的衣着打扮,无比的艳丽富贵。

    一身行头,都是相好的恩客砸银子。

    比顾含烟这种“待字闺中”,还未露过面的,要富贵不少。

    李蓉蓉说着,已经站起来,要牵起顾含烟的手。

    一副好姐妹的模样。

    嘴上安慰她:“姐姐莫要担心,姐姐定能碰上个疼你的良人,有道是温柔写意,红袖添香,蓉蓉见到姐姐的容色都喜欢的紧,别提过几日的郎君们了。”

    顾含烟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来:“我不是你姐姐,我并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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