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爱妻无人识

刺史爱妻无人识

田卷尔 著

《刺史爱妻无人识》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梁世安岳青山吴凉意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正中的神坛上,一尊泥塑的三清神像早已斑驳脱落,神像前的香炉里倒是干干净净的,只有三支香燃着,飘飘袅袅。「岳青山求见,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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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呦,梁大人,您来啦。」桂芳斋的老板王大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铺子前的时候,

    立刻将人迎了进来。来人正是扬州刺史梁世安,梁大人。「嗯。」梁世安应了一声,

    目标明确的走了过去。「还是老规矩?」「再来些马蹄糕。」梁世安看着新鲜的马蹄糕,

    眉眼温柔,想着娘子肯定会喜欢。「好嘞。」王大有手脚麻利的将桂花糕和马蹄糕分别包好,

    递过去的时候,忍不住赞道,「大人待夫人,真是没话说,日日如此,满扬州城,

    谁不羡慕夫人好福气。」梁世安接过油纸包,唇角勾起一抹真切的笑意,微微颌首,

    便转身离开。一位老嬷走了进来,「哎呦,刚才那是梁大人吧。给我来几块红豆糕。」

    「是啊。又来给夫人买点心的。「王大有一边叹着,一边将红豆糕包好,递给了老嬷。

    「瞧瞧,这梁大人还真是顶好的郎君,下了职,为夫人买了糕点,就奔着回家。

    「老嬷买了糕点也不急着走,心情极好的和周围的人聊了起来。「可不是嘛,

    我有个亲戚是当差的,听说那些吃花酒的帖子,都被大人推了个干净。」

    「就是那位夫人好像从未见过....」"也是。「「我有个表哥的邻居的弟弟是官府的,

    听说夫人体弱多病,才不爱出门来着。「一个伙计神神秘秘的凑到几人身边。

    「嘶.....这样?那也是极辛苦了。」「可不是嘛...」「慎言,慎言...」

    刚刚抵达扬州的岳青山,恰巧路过,耳尖的了听到了只言片语,不由得蹙了蹙眉头,

    立即勒住马缰。夫人?深居简出?岳青山不自觉的捻着马缰,梁世安怎么成婚没有和自己说,

    甚至他都没有在别人那听起。他与梁世安是同科进士,也是同窗挚友,没道理对他藏着掖着,

    不告诉他。本来岳青山此次外放,恰巧补了扬州的通判的缺,好友重逢,

    正打算和梁世安喝一顿重逢酒。不过这下,重逢酒要变成「问罪酒。」岳青山,催马前行,

    抚着下巴,琢磨着怎么质问梁世安,一顿酒肯定是不够的。次日,来到城南的梁府,

    看着四下过于清净的四周,不由得挠了挠头,现在的梁世安的习惯变得让他有些认不得,

    以前的梁世安可是极其爱热闹的。府邸并不豪华,却透着雅致。引路的小厮,脚步放的极轻,

    偌大的府邸,都没有见到几个仆役,安安静静的,只能听到风吹的沙沙声。

    岳青山觉得梁世安也太可怜了些,为官多年,都没几个银钱。「青山兄。」

    '随着一声带着惊喜的呼唤,梁世安快步从正厅迎出,脸上满是久别重逢的笑容。

    他一把拉住岳青山的手臂,「快请进!」一股异香袭来,梁世安这是熏香了?岳青山也笑道,

    「贤弟,此番蒙圣恩调任扬州通判,日后还要多仰仗贤弟提携了。」两人携手入厅落座,

    下人奉上香茗,是上好的雨前龙井,沁人心脾。寒暄了旧情,又谈及了政务,

    显然梁世安平日里极为勤勉。岳青山止不住的打量着梁世安,「贤弟,可是不舒服?」

    梁世安脸色苍白,眼下有个淡淡的乌青,无论是谁看上去,估计都得心里嘀咕嘀咕。

    不过梁世安只是平静的笑了笑,「没什么不舒服。」「如果身体有碍,还是不要讳疾忌医,

    及时找大夫看看。」岳青山有些不死心,实在是梁世安看上去气色很差。「真的没事。

    只是公务繁忙,所以有些劳累而已,算不上大事。」梁世安颇有些无奈的笑了。岳青山无奈,

    也不再劝,只是话题一转,「听说梁大人爱妻如命,只是不知梁大人何时成的婚。

    「梁世安尴尬的扯出个笑容,拿起茶盏,小心的抿了一口,」当初世安游历时,

    在野外遇到了狼,幸被岳丈所救,日久生情,并在岳丈的主持下成了婚。

    后来只是事务繁忙一直没有来的及告知青山兄。「「既然如此,弟妹也该出来见一见,

    让愚兄当面道贺才是。」岳青山放下茶盏,状似随意地开口。他都不知道,

    梁世安在如此繁忙的情况下,还有功夫去游历了。话音未落,梁世安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端着茶盏的手指猛地收紧,「内子,身子骨一向柔弱,前些日子又感染了风寒,需得静养。

    青山兄的心意,世安心领了,待她身子好些,定让她与兄台见礼。」理由说的冠冕堂皇,

    态度也是温和有礼,但是话里话外都是推脱的意思。岳青山若有所思的看着梁世安,

    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面上确实一片歉意,「倒是愚兄唐突了,还望贤弟莫要介怀。

    弟妹玉体金贵,自当以静养为要,万万不可因我而劳神。」「省得,省得。」

    梁世安明显松了一口气,连忙岔开话题。岳青山岔开话题,聊着最近的政务,

    聊着在长安的所见所闻,只是聊着聊着却发现坐立难安,就连他说什么都不太放在心里了。

    岳青山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傍晚时分,连忙起身告辞,「天色已晚,愚兄就不多打扰了。」

    梁世安明显松了口气,推脱了一下,将岳青山送到府门。看着岳青山离开。

    岳青山直到拐角处,掩藏了身形,一直等着。果然梁世安匆匆地离开,

    不多久又拎着一个油纸包,匆匆的赶了回来。

    二:梁世安与岳青山并肩走在去往官署的青石板路上。处理完公务,

    梁世安提议顺道去城东的街市逛逛。岳青山欣然应允,

    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身旁的梁世安一夜未见,梁世安眉宇间那抹疲惫似乎更重了,

    眼下的青影在晨光里清晰可见,走动时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此时的街市正是热闹的时候。

    挑担的货郎吆喝着新鲜的果蔬,热气腾腾的包子铺前排着长队,

    讨价还价声、孩童嬉闹声汇成一片嘈杂的声浪。一个满头白发的老道士,

    身着一身青紫色的道袍,直直的挡在了梁世安的面前。他猛地凑近一步,

    几乎要贴到梁世安身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梁世安猝不及防,

    被这怪异的举动惊得下意识后退半步,面带不悦:「道长,还请自重。「老道士置若罔闻,

    不过脸色骤然变得极其难看,同样退后一步。作揖行礼道,「贫道无息子,还望大人,

    还切莫贪恋」「人鬼殊途,阴阳两隔,此乃天道!强求无益,不过是镜花水月,

    终是虚妄一场!「当放下时须放下!莫再痴缠。「梁世安笑了,「道长怎么就认为,

    这非我所愿?不要强求,我偏要强求。哪怕只一日,我也甘之如饴。」显然,

    梁世安明白无息子在说什么,只是这笑让岳青山背脊发凉。「大人,何必执迷不悟....」

    「走吧,青山兄,莫要听这道士的疯话。」梁世安一把攥住岳青山的手臂,

    几乎是拖着他往远处走。「大人若有需要,可前往城外的如云观来找贫道。」

    一声叹息淹没在街市的嘈杂声中。岳青山被他拽的一个趔趄,回头匆匆一瞥。

    那老道士并未追赶,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二人的背影,神色悲悯。阴阳相隔,人鬼殊途,

    这些话,代表着什么,梁世安隐瞒着什么,岳青山不敢深思。却又不得不顾虑。

    隔天的岳青山掐着梁世安买完糕点,再次来到梁府,借着整理案卷的由头,一直熬到了晚上,

    借口天色已晚,想要住下来。「只是恐怕怠慢了青山兄。毕竟内子病中,需要静养....」

    梁世安面带为难,想着理由。「无妨,无妨。」岳青山摆出一副无害的表情,笑容恳切,

    「我睡觉极沉,雷打不醒,只需要一间厢房即可。不会前往内宅寻你,惊扰了弟妹养病。

    此时已经宵禁,还望贤弟行个方便。」毕竟已经宵禁,确实也不好赶人。梁世安思索片刻,

    点了点头,「也好,那就委屈青山兄了。」「不委屈,也是我没有料到,打扰了贤弟。」

    岳青山连连摆手。东跨院的厢房果然偏远,窗外是几丛茂密的修竹,夜风拂过,

    竹叶沙沙作响,却听不到任何虫儿鸟儿的叫声。岳青山和衣躺下,静静地等待着。

    等到更鼓敲过三更,岳青山悄然起身,偷摸的溜出房门。梁府偌大的宅院在夜色中沉睡,

    回廊曲折,树影婆娑。岳青山凭着白日的记忆,脚步放的极轻,小心翼翼的来到梁府内宅。

    靠近内宅,梁世安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越加明显,岳青山循着味道,

    来到一间似乎是卧房的附近。他不敢贴得太近,只隔着几步远,隐在廊柱的阴影里。

    屋内点着灯,黄的光晕从门缝和窗纸中透出。细微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凉意,

    今日的桃花酥可还可口?我瞧着比昨日新鲜些.」岳青山浑身一颤,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甜的,你买的都好,相公,你最近莫要太过劳累了。」「不会的,有你陪着,我怎么会累。

    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凉意」「是啊,相公,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凉意....我的凉意...」声音里,透着一股令人窒息偏执和恐慌。

    岳青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四肢百骸瞬间冰冷僵硬。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才没有失声惊呼出来。再不敢停留,如同惊弓之鸟,转身就逃,

    仓惶地没入身后浓重的黑暗之中,朝着东跨院的方向跌跌撞撞地奔去。

    岳青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回东跨院的厢房。反手死死闩上门栓,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他才敢大口喘气,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撞碎肋骨。黑暗中,他四肢冰凉,

    额头上全是冷汗吴凉意,她不是死了吗?她不是被土匪杀了吗?

    从此梁世安消沉了两年才恢复过来。那屋子里的是谁?

    吴青山犹然记得梁世安在吴凉意去世时,那副疯魔的样子。辗转反侧,不知道想了多少,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岳青山匆匆告辞,翻身上马,朝着如云观的方向奔去。

    身后的梁世安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冷了脸。「凉意,他知道了。」一阵风飘过。「莫怕,

    有我。」出城十里,果然看到一个荒凉的山坡。坡顶有个小小的殿宇,

    门额上挂着如云观的牌匾。只是荒凉的,看不出有人供奉的样子。殿内光线昏暗,

    正中的神坛上,一尊泥塑的三清神像早已斑驳脱落,神像前的香炉里倒是干干净净的,

    只有三支香燃着,飘飘袅袅。「岳青山求见,还望道长一见。」吴青山不知去何处寻找,

    只能在大殿里高呼。无人回应,岳青山再次喊道。「晚辈岳青山,昨日得见道长警示,

    今日冒昧拜访,恳请道长解惑。」「你见到了?」一个声音缓缓响起。

    随之一个身影从殿后迈出。岳青山躬身行礼,「未曾,不过听到了。「「哦?那魂,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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