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究,没能守住紫藤花下的誓言

你终究,没能守住紫藤花下的誓言

无明小花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确林晚 更新时间:2025-06-20 12:12

《你终究,没能守住紫藤花下的誓言》文章写得好,情节逼真,内容感人,沈确林晚等人物描写的维描维绡,这样的现代言情小说被无明小花写的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你们在会所密谈?现在又有这个?!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告诉我啊!”她语无伦次,每一个字都带着泣血的控诉和绝望。沈确被这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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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晚与沈确青梅竹马,最终走向盛大婚姻。可婚后她流产抑郁,沈确忙于权力斗争日渐沉默。

    她在他西装里发现陌生口红,闻到刺鼻香水味,收到暧昧照片。沈确总说她在胡思乱想,

    她却撞见他和年轻设计师苏媛在蜜月游艇上亲密。沈父当众认苏媛为干女儿,

    席间沈确面无表情为苏媛剥虾。林晚收到离婚协议,条款指责她精神不稳无法维系婚姻。

    她戴着他年少相赠的珍珠发卡,穿上结婚时的白裙,在紫藤花玻璃房服下安眠药。

    遗书只有一行字:“你终究,没能守住紫藤花下的誓言。”沈确抱着她冰冷的身体嘶吼,

    发现照片背后阴谋的标记。他余生沉沦地狱,珍珠发卡成了唯一滴血的念想。

    ---紫藤花开的时节,空气里浮动着甜暖的香。

    细碎如铃的紫色花穗从古老的木质廊架上瀑布般垂落,阳光筛过层叠的花叶,

    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跳动的光影。林晚站在廊下,指尖捻着一串饱满的花穗,

    细碎的花瓣簌簌落了几片在她纯白的校服裙摆上。不远处,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围了过来,

    嬉笑声带着点刻意的不怀好意,目光黏在她身上。“小学妹,一个人赏花多没意思?

    ”为首的那个伸手就要去碰她的头发。林晚下意识后退,脊背却撞上了冰凉坚硬的廊柱。

    一丝慌乱掠过心头。“滚开。”一个清冽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不高,

    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利锋芒。林晚猛地回头。沈确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身形挺拔得像一株刚抽条的新竹。他校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里面熨帖的白色衬衫,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深潭似的眼睛冷冷地盯着那几个人。“沈确?

    ”那几人显然认得他,嚣张的气焰矮了几分,但又不肯彻底服软,“关你什么事?

    ”沈确没再看他们,径直走到林晚身前,

    用自己并不算特别宽阔、却足够将她完全护住的身影隔开了那些令人不适的目光。

    他微微侧过头,声音低沉下去,只对着她:“别怕。”那三个字像带着温度,

    瞬间驱散了林晚脊背上的寒意。“沈确,别多管闲事!”为首那人色厉内荏地提高了音量。

    沈确终于将目光转向他们,唇角极轻微地向下撇了一下,那是一个近乎不屑的弧度。

    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向前跨了一步。这一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几个高年级男生互相看了看,终究没敢动手,骂骂咧咧地退走了。喧闹远去,

    只剩下风拂过紫藤花叶的沙沙声。阳光重新变得温暖柔和。沈确转过身,低头看向林晚。

    她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未退的苍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他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

    摊开掌心。一枚小小的珍珠发卡,圆润的珠子在阳光下流转着温润柔和的光泽。“给你。

    ”他把发卡递过去,动作有些生硬,眼神却专注,“戴着这个,以后……少一个人来这里。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枚微凉的发卡,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掌心,

    像被烫了一下,又飞快地缩回。她将发卡紧紧攥在手心,珍珠圆润坚硬的触感硌着皮肤,

    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谢谢。”她声音轻得像一片花瓣飘落。沈确没再说什么,

    只是沉默地陪她站了一会儿。阳光穿过紫藤花架,在他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线条流畅的下颌透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倔强。风过,更多的紫藤花瓣无声飘落,

    有几片拂过他肩头,又滑落在青砖地上。那一刻,林晚觉得,他就是她生命里最坚固的廊柱,

    替她挡住了所有风雨。她悄悄抬起头,望着他线条清晰的侧脸轮廓,在心里默念:沈确,

    你会永远这样保护我吗?岁月流转,褪去了校服的青涩。林晚和沈确的名字,

    早已成为上流社交圈里一则令人艳羡的童话。当林氏与沈氏强强联姻的消息正式敲定,

    更像是为这童话加冕了世俗最华丽的冠冕。婚礼选在了一座历史悠久的欧洲古堡。

    古老的石墙爬满苍翠的藤蔓,巨大的玫瑰花窗将阳光滤成七彩的琉璃,

    倾泻在光滑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名贵白玫瑰与百合的馥郁芬芳。

    林晚穿着一身由顶级大师耗费数月手工缝制的曳地婚纱,

    镶嵌其上的蕾丝与碎钻在无数璀璨水晶灯下折射出如梦似幻的光芒。

    她颈间戴着沈家世代相传的蓝钻项链“深海之星”,

    幽蓝的光泽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和盛满星光的眼眸。沈确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

    身姿挺拔如松。当他从林正南手中接过林晚的手时,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她,深潭般的眼底翻涌着平日罕见的浓烈情绪。

    神父庄严的声音在空旷古老的穹顶下回荡。轮到沈确宣誓。“……无论顺境或逆境,

    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穿透了所有华丽的背景音,

    每一个字都敲在林晚的心上,“我将永远爱你,忠诚于你,直至生命尽头。”他停顿了一下,

    目光深深望进林晚含泪的眼底,声音里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郑重,仿佛不仅仅是誓言,

    更是烙印:“林晚,我承诺,永远保护你。此生此世,绝不负你。”“我愿意。

    ”林晚的声音带着幸福的哽咽,泪珠终于滑落脸颊。巨大的水晶吊灯下,

    无数宾客的面孔在泪光中模糊成一片温暖的色块,唯有眼前沈确的脸庞,清晰得如同镌刻。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握住了整个世界,握住了永恒的幸福。她下意识地抬手,

    指尖轻轻拂过发鬓间那枚温润的珍珠发卡——他年少时的守护信物,

    此刻与她身上价值连城的“深海之星”交相辉映,象征着从懵懂到永恒的爱恋。她唇角弯起,

    笑容纯粹得毫无阴霾。宾客的掌声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古老城堡的每一块石头。沈确俯身,

    温柔而珍重地吻上他的新娘。唇瓣相接的瞬间,

    林晚的世界只剩下他灼热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她闭上眼睛,沉溺在这盛大无匹的幸福里,

    如同沉入一片永不干涸的蜜海。婚后的日子,像一副被精心装裱的油画,远看光鲜亮丽,

    凑近了,却能看到颜料下细微的裂痕。沈氏集团正值权力交接的关键时期。沈兆廷,

    沈确的父亲,一个在商界以铁腕和冷酷著称的男人,

    似乎有意将这交接过程变成一场炼狱般的试炼。

    百亿资金、与林氏集团在部分关键领域存在微妙竞争关系的项目——一股脑压在了沈确肩上。

    沈确如同被推入高速旋转的飓风中心,每日早出晚归,

    归来时眉宇间总凝结着化不开的沉郁与挥之不去的疲惫。巨大的书房成了他临时的堡垒,

    灯光常常亮至深夜。林晚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轻轻推开厚重的雕花木门。

    沈确陷在宽大的皮椅里,对着电脑屏幕上一堆密密麻麻的数据图表和文件,

    眉心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屏幕冷白的光映在他脸上,显得轮廓更加锋利,

    也透出一种近乎冰冷的疏离。“阿确,”林晚的声音很轻,生怕惊扰了那凝滞的空气,

    “喝点牛奶,早些休息吧?”沈确闻声抬起头,眼中密布的血丝让林晚心头一揪。

    他捏了捏山根,动作间带着一种沉重的倦怠:“放那儿吧,晚晚。我弄完这点。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脸上多做停留,很快又回到了那些令人窒息的文件上,

    仿佛那才是他此刻唯一的世界。林晚默默将牛奶杯放在宽大的红木桌角,杯底与桌面接触,

    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嗒”一声。她看着他深锁的眉头和紧抿的薄唇,

    那句“别太累了”在舌尖滚了滚,终究没有说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纸张、墨水和一种无形的压力混合的气味。她站了一会儿,沈确沉浸在工作中,

    毫无所觉。最终,她无声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书房的门。那杯牛奶,直到彻底凉透,

    沈确也未曾碰过一下。除了工作的重压,另一片阴云也开始笼罩在林晚心头。

    沈兆廷虽未明言,但每次家宴,

    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总会在林晚平坦的小腹上意味深长地停留片刻。一次晚餐后,

    沈兆廷状似无意地放下银质刀叉,金属碰撞在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沈确,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惯有的掌控力,“集团未来的稳定,离不开血脉的延续。你和林晚,

    也该把这件事,放到更重要的位置了。”他没有看林晚,话却是对着她说的。

    林晚握着汤匙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有些泛白。汤碗里袅袅升起的热气熏着她的眼睛,

    有些酸涩。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清晰地感受到餐桌对面那道目光带来的压力,像冰冷的蛇缠绕上来。

    沈确正用叉子拨弄着盘中的食物,闻言动作顿了一下,

    眉心那刚刚舒缓些许的刻痕又深了几分。他没有立刻回应父亲,只是抬起眼,

    目光复杂地掠过林晚略显苍白的脸,最终看向沈兆廷,声音低沉地应了一声:“知道了,爸。

    ”那声音里,林晚听不出是对父亲压力的屈服,还是对她的一种……隐隐的催促?

    抑或是两者皆有?一股冰冷的失落感悄然蔓延开。她默默低下头,

    小口喝着碗里已经没什么滋味的汤,只觉得餐厅那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

    投下的光芒也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希望的嫩芽,在初春的某个清晨被意外折断。

    林晚怀孕了。当医生宣布这个消息时,巨大的喜悦如同温热的潮水,

    瞬间冲散了几个月来积压在林晚心头的阴霾和不安。她甚至觉得,这个孩子的到来,

    也许能融化沈确眉宇间的坚冰,缓解他肩头的重压,更能堵住沈兆廷那令人窒息的目光。

    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尚未显怀的小腹,脸上重新焕发出久违的光彩,连脚步都变得轻快。

    然而,命运似乎格外吝啬于给予她圆满。一个暴雨倾盆的傍晚,

    沈确因为那个至关重要的并购案最终谈判,被困在千里之外的异国。林晚独自在家,

    下楼梯时,脚下昂贵的丝绸拖鞋意外打滑。那一瞬间的失重感如同噩梦,

    身体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台阶上,剧痛从腹部炸开,迅速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

    黑暗降临前,她只听到女佣惊恐的尖叫划破了空旷宅邸的寂静。醒来时,

    是在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VIP病房。刺目的白炽灯光下,林晚只觉得浑身冰冷,

    小腹空荡荡的疼痛尖锐地提醒着她失去的一切。林正南守在床边,眼窝深陷,

    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他紧紧握着女儿冰凉的手,

    声音沙哑而悲痛:“晚晚……孩子……没保住……”林晚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浸湿了鬓角和枕头。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破碎的呜咽在喉咙里滚动。窗外,雨还在不知疲倦地下着,敲打着玻璃,

    如同永无止境的哀歌。几天后,沈确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他冲进病房时,

    眼底布满骇人的红血丝,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敞着,领带也扯得歪斜,

    全然不见平日的沉稳矜贵。他冲到床边,一把抓住林晚瘦削的肩膀,力气大得让她痛哼出声。

    “晚晚!晚晚你怎么样?怎么会这样?”他的声音嘶哑焦灼,

    带着长途奔波的疲惫和巨大的惊恐。林晚抬起空洞的眼睛看着他。这张曾让她无比眷恋的脸,

    此刻却显得那么陌生。他的眼睛里除了痛苦,还有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

    像是某种沉重的负担,压得他自己都喘不过气,又如何能分给她一丝力量?

    “医生说……”她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以后……可能很难再有了。

    ”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她的力气。沈确的身体猛地一僵,抓着她的手也瞬间失去了力气。

    他脸上血色尽褪,眼神剧烈地动荡着,震惊、痛苦、难以置信……最终,

    那些激烈的情绪如同退潮般敛去,只余下一片深不见底的沉郁和死寂的疲惫。

    他慢慢松开了手,颓然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浓密的黑发里,用力地抓着,

    仿佛要将什么难以承受的东西从头颅里抠出来。他沉默着,久久没有言语。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答声和林晚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像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林晚的心上。她看着他低垂的头颅和紧绷的肩线,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心底疯狂滋生:他是不是怪我?怪我没能保住孩子?

    他是不是……觉得我不配做他的妻子了?这个念头如同毒藤,一旦滋生,

    便迅速缠绕勒紧了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流产的阴影如同厚重的铅云,

    沉沉地压在林晚心头,久久不散。身体上的伤痛逐渐愈合,但心理的创伤却日益溃烂。

    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白天则昏沉无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医生委婉地提到了“抑郁倾向”,开了些安神的药物。那些小小的白色药片,

    成了她试图抓住平静的唯一浮木。而沈确,

    似乎被这场意外和父亲施加的更大压力彻底压垮了。他变得更加沉默,回家的时间更晚,

    甚至有时彻夜不归。偶尔回来,身上总带着浓重的烟味和酒气。林晚鼓起勇气想和他谈谈,

    想汲取一点温暖,得到的往往是他深锁的眉头和一句疲惫不堪的“晚晚,我很累,别闹了”。

    他的回避,他的沉默,在她敏感的神经上,被无限放大解读为厌弃和疏远。就在这时,

    一张无形的网开始悄然收紧。苏媛,这个新锐设计师,如同一个精心挑选的幽灵,

    悄无声息地渗透进来。一个寻常的午后,林晚在衣帽间整理沈确换下的西装。

    当她习惯性地检查内袋是否有需要处理的票据时,指尖却触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管状物。

    她疑惑地拿出来,一支全新的口红。不是她常用的柔润豆沙色,

    而是一种极其张扬、极具侵略性的正红色,外壳是冷硬的金属质地,

    印着一个昂贵小众的奢侈品牌Logo。林晚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她捏着那支口红,仿佛捏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指尖微微发抖。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皮肤,

    那股陌生又刺鼻的香水味,似乎正从这小小的管状物里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钻进她的鼻腔,

    直冲大脑。她拿着口红,走到书房门口。沈确刚开完一个冗长的视频会议,

    正烦躁地扯着领带,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戾气。“阿确,

    ”林晚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将那支刺眼的红色递到他眼前,

    “这个……怎么会在这里?”沈确的目光落在口红上,眉头习惯性地皱紧,

    脸上掠过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他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随手将扯下的领带扔在桌上,

    语气敷衍而疲惫:“应酬场合,不知道哪个女宾不小心蹭到我口袋里的吧。别胡思乱想。

    ”他甚至没有伸手去接,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胡思乱想?”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尖锐的哭腔,“沈确,这口红是全新的!它就在你贴身的西装内袋里!

    你告诉我这是不小心蹭进去的?”她盯着他冷漠的侧脸,那敷衍的态度像一把冰冷的匕首,

    狠狠刺进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心。“我说了是意外!”沈确猛地转过身,声音也陡然拔高,

    带着连日积压的烦躁和一种被质疑的恼怒,“林晚,你最近怎么回事?整天疑神疑鬼,

    我每天在外面累得像条狗,回来还要应付你的盘问!你能不能懂事一点?”他烦躁地挥手,

    像是要挥开眼前恼人的蚊蝇。“懂事?”林晚像是被这两个字狠狠抽了一耳光,

    踉跄着后退一步,眼泪终于决堤,“沈确,你告诉我,什么是懂事?

    是看着别的女人的东西出现在自己丈夫口袋里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吗?”她捏着那支口红,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沈确看着她汹涌的泪水,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懊悔,

    又像是更深的疲惫。他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到酒柜旁,

    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仰头灌下,用沉默的背影隔绝了她的质问和泪水。那支猩红的口红,

    像一滴凝固的、充满恶意的血,被林晚死死攥在掌心,

    冰冷的金属外壳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林晚心神不宁地开车出门。

    漫无目的地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她鬼使神差地将车开到了沈氏集团总部大楼附近。

    就在等红灯的间隙,

    目光无意识地扫过街角那间会员制的高端会所——沈确偶尔会带重要客户去那里谈事情。

    她的视线,就这样凝固了。透过会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在相对僻静的角落卡座里,

    沈确的身影清晰地映入眼帘。他正和一个年轻女人相对而坐。那女人背对着街道,

    林晚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她柔顺披散的长发,

    以及一身剪裁考究、风格温婉的白色套装裙,那风格……竟与她年轻时有几分相似。

    沈确似乎有些疲惫,一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晶杯壁。

    他对面的女人则微微倾身向前,正低声说着什么,姿态显得颇为亲近。女人说话间,

    似乎不经意地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沈确放在桌面上的手背,

    动作自然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亲昵。林晚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她死死地盯着玻璃窗内那刺眼的一幕,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掐进真皮里。是她!那个口红的味道,

    那个香水的主人!那个叫苏媛的设计师!尖锐的喇叭声在身后疯狂响起,

    刺破了林晚被冻结的意识。她猛地回神,才发现绿灯早已亮起。她慌忙踩下油门,

    车子猛地窜了出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几乎要撞碎她的肋骨。后视镜里,

    会所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越来越远,窗内那个穿着白色套装的身影,

    却像烙印一样深深烙在了她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更致命的“铁证”,

    在几天后一个死寂的深夜,通过一个匿名号码,无声无息地发送到了林晚的手机上。

    屏幕幽幽的光芒照亮了她毫无血色的脸。照片有些模糊,显然是在光线不佳的环境下**的。

    背景像是一个喧嚣的慈善晚宴后台。照片的主角,赫然是沈确和苏媛!两人靠得极近,

    沈确微微低着头,苏媛则仰着脸凑向他——从照片的角度看去,

    两人的嘴唇几乎就要贴在一起!沈确的手,似乎还扶在苏媛的腰侧!“轰隆”一声,

    林晚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所有的怀疑、不安、痛苦,瞬间被这张照片点燃,

    化为滔天的烈焰,烧毁了最后一丝理智。她浑身冰冷,像被扔进了数九寒天的冰窟,

    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她攥着手机,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赤着脚冲出卧室,

    猛地推开书房沉重的门。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里面正对着电脑屏幕出神的沈确。“沈确!

    ”林晚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将手机屏幕狠狠杵到他眼前,

    那刺眼的画面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口红是她的?香水是她的?

    你们在会所密谈?现在又有这个?!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告诉我啊!”她语无伦次,

    每一个字都带着泣血的控诉和绝望。沈确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猛地站起,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锐响。他看清照片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褪,

    震惊和难以置信清晰可见。“晚晚!这照片是假的!是角度问题!”他急切地解释,

    试图去抓林晚颤抖的手臂,“那天她差点摔倒,我只是扶了她一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扶了一下?”林晚猛地甩开他的手,泪水疯狂地涌出,模糊了视线,

    声音却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哑,“扶一下需要脸贴得这么近?!扶一下需要你搂着她的腰?

    !沈确,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想狡辩!

    ”她指着照片上那暧昧的角度,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我没有骗你!

    ”沈确也被她的不信任激怒了,

    连日来的巨大压力、父亲无形的逼迫、工作的不顺、此刻被至爱之人误解的委屈和愤怒,

    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林晚!你够了!我每天在外面应付那些豺狼虎豹,焦头烂额!

    回来还要面对你的疑神疑鬼!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张错位的照片就能让你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吗?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不可理喻?

    我疑神疑鬼?”林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又像是被他的话彻底击垮,她踉跄着后退,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门框上,支撑着她没有倒下的,只剩下那焚心蚀骨的愤怒和绝望,

    “沈确,是你!是你一次次的敷衍!一次次的沉默!一次次的夜不归宿!

    是你把那个女人的东西带回来!是你和她出现在那种地方!现在铁证如山,你反而来指责我?

    !好!好!是我不可理喻!是我疯了!”她歇斯底里地吼完,猛地转身,

    跌跌撞撞地冲出了书房,留下沈确一个人僵立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

    眼底翻涌着愤怒、挫败,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不见底的恐慌。

    那晚的争吵如同点燃了**桶的引信,将两人之间本就摇摇欲坠的信任彻底炸得粉碎。

    沈确愤怒于林晚的“不可理喻”和“不信任”,在盛怒之下摔门而出,

    巨大的声响震得整座宅邸都仿佛在颤抖。他被一种无处宣泄的暴躁和痛苦攫住,

    只想逃离那个让他窒息的家。苏秘书的电话“恰好”在此时打了进来,

    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得体,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沈总,您听起来心情很不好?

    我在‘蓝调’酒吧,位置安静,要不……过来喝一杯放松一下?苏媛也在,

    她正好有个设计上的问题想请教您。”被怒火和酒精冲昏了头的沈确,

    此刻只想找个地方灌醉自己,麻木掉那锥心刺骨的痛楚和无力感。他没有多想,

    几乎是麻木地应下了:“地址发我。”“蓝调”酒吧昏暗的角落里,

    苏媛穿着一身与林晚风格相近的米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眼神却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将一杯调好的威士忌推到沈确面前,声音放得又轻又柔:“沈总,

    您别太生气了……林**她……或许只是一时误会。”沈确猛地灌下一大口辛辣的液体,

    灼烧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他重重地将酒杯顿在吧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眼神阴鸷地盯着杯中晃动的琥珀色液体,没有说话。

    他满脑子都是林晚绝望控诉的脸和那冰冷的泪水,酒精也无法麻痹那尖锐的痛楚。

    苏媛看着他痛苦烦躁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一点,

    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拿起酒瓶,作势要再为他添酒。就在她倾身向前,

    酒瓶靠近沈确酒杯的瞬间,酒吧角落某个不起眼的阴影里,手机摄像头无声地对准了他们。

    角度刁钻地捕捉下了苏媛微微倾身、靠近沈确的画面,看起来宛如亲昵的低语。几小时后,

    当林晚蜷缩在冰冷黑暗的卧室里,泪水几乎流干,手机屏幕又一次亮起,

    依旧是那个匿名的号码。一张新的照片跳了出来。照片里,酒吧迷离的光线下,

    沈确坐在高脚凳上,侧脸线条冷硬,苏媛紧挨着他,身体微微向他倾斜,

    两人的侧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重叠,姿态亲密得如同热恋中的情侣。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如同风中残烛,被这张照片彻底吹灭。林晚死死地盯着屏幕,

    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整个世界在她眼前轰然倒塌,碎成齑粉。

    心,彻底被碾碎成泥。她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的枕头,身体因为剧烈的痛苦而蜷缩成一团,

    无声地颤抖着,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黑暗吞噬了她,也吞噬了所有残存的爱与期待。

    那个冰冷的匿名号码,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又一次亮起。屏幕上只有一行字,

    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星澜号顶层甲板,现在。苏**也在。

    】“星澜号”……林晚的指尖瞬间冰凉,血液仿佛凝固。那是他们的蜜月游艇,

    承载着她人生最绚烂、最无忧无虑的时光,是她心中关于爱情最纯净的圣殿。如今,

    这圣殿的名字后面,却缀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苏**也在”。

    一股巨大的、近乎毁灭的冲动攫住了她。她要去看看,看看那个曾对她许下永恒誓言的男人,

    是如何在她最珍视的地方,与另一个女人践踏他们的过往!痛苦驱使着她,

    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麻木地抓起车钥匙,冲进了沉沉的夜色里。

    海风带着咸腥的凉意,吹拂着“星澜号”豪华的白色船身。林晚没有惊动任何人,凭着记忆,

    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登上了顶层甲板。她躲在一处巨大的救生艇投掷架的阴影里,

    屏住了呼吸。月光清冷地洒在光洁的柚木甲板上,如同铺了一层寒霜。

    沈确高大的身影独自凭栏而立,背对着她的方向。他手里捏着一个水晶酒杯,

    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在月光下微微晃动。夜风吹乱了他额前的黑发,

    他的背影在巨大的海天背景下,显得异常孤寂和沉重,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落寞和疲惫。

    林晚的心,在看到他孤身一人的瞬间,竟可耻地、微弱地跳动了一下。

    也许……也许真的是误会?也许……就在这时,一个纤细的身影端着一个小巧的托盘,

    从通往船舱的楼梯走了上来。是苏媛。她穿着一身柔和的鹅黄色长裙,

    在月光下款款走向沈确,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和担忧。“沈总,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海风中清晰地传来,“海风凉,喝点热汤暖暖胃吧?

    ”她将托盘上的小碗递过去。沈确似乎被她的出现惊动,有些不耐地微微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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