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和崔元姬成婚五年

裴晏和崔元姬成婚五年

翁翁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晏崔元姬 更新时间:2025-06-20 18:00

《裴晏和崔元姬成婚五年》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裴晏崔元姬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崔元姬眼神死死盯着对面,似再说:“气吗?”一旁的崔世明奉承道:“此人心胸狭窄,粗鄙不堪,他的诗词送给沈玦父亲是他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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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章

    崔元姬浑身湿透回了谢府,只看见崔母要杖毙了沈玦。

    她上前一把扯开母亲,“母亲过分了。”

    崔母急火攻心当场晕了过去,躲在崔元姬身后的沈玦却暗自笑弯了眼。

    出身不好又何妨,谢家百年世家,他不也是傍上了。

    “今日上京盗匪横行,你可知道缘由?”

    崔元姬浑身都湿透了,更衬她狭长的眸子冰冷。

    沈玦瑟缩,摇头。

    倒是下人低声说:“方才有个老妇人,说郎主叫她去寻杀手演戏,再诬陷沈家女郎,只要事成,就有银子。”

    崔元姬一脚踹翻桌子,“自导自演的疯子!”

    上京城外茅草屋。

    裴晏醒来时还是夜里,贼寇不见。

    上巳节城门不关。

    他惊魂未定,不敢停留,匆匆跑回谢府。

    还未站定,一柄长剑冲他来。

    他瞳孔紧缩,连忙后退。

    “还敢回来!”

    崔元姬居高临下,那双黑漆漆地眸子里酝着滔天的怒火。

    沈玦扑通跪在地上,“那贼人的话也不能尽信。”

    崔世明扶起沈玦,有理有据道:“母亲给了那些贼寇一锭黄金要父亲好看,可…父亲毫发未伤。”

    裴晏听懂了。

    又觉得可笑。

    只听沈玦轻语:“虽说那些贼人替哥哥求情,但也未必就是真相。”

    崔元姬闻言怒火更深。

    “我念在裴家,只要你跪下向沈玦道歉,磕三个响头,然后挂着这个牌子在京都走上一圈,此事就算了结。”

    崔世明闻言丢下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因妒忌他人而雇凶杀人,猪狗不如,罪大恶极。”

    他凝视地上的牌子久久。

    毫发无伤?可他衣衫褴褛。

    买凶杀人?凶徒帮他求饶,他好大的情面。

    总是这样,只要事关沈玦,甭管多大的事,崔元姬都稀里糊涂。

    沈玦嘴角噙着笑,捡起地上的牌子,俯身在裴晏耳侧轻语:“兄长,父亲与我说了,多谢你替我娶一个死人。”

    “不过这冥婚,自古不管娶和嫁都是要活祭的。

    “你和你生母一样愚笨,才落得今日下场。”

    裴晏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沈玦脸上。

    崔元姬勃然大怒,举剑要劈杀了他。

    裴晏却仰起头,拔下了头顶的白玉簪。

    “崔元姬,我用此簪寻了人,就是为了杀死沈玦。”

    “你要如何,你能如何?”

    一瞬,崔元姬的手悄然落下,转身眼底满是恐惧。

    除了裴晏,无人知晓,崔元姬精心打造七年的谎言不攻自破。

    “我的最后一诺,这块牌子叫沈玦挂着在上京走一圈,嘴里喊着他犯贱,他该死。”

    屋内,只有崔元姬和裴晏两两相望。

    屋外,沈玦喊着:“元姬,我不要,这般以后我如何做人啊。”

    他哭得轻柔又温驯。

    裴晏都被哭得心软了,这种他一辈子都做不出来。

    “装失忆很累吧。”

    崔元姬平生桀骜不驯,此刻却垂头丧气。

    她哑声:“放沈玦走,你若是非要羞辱人,我任你处置。”

    裴晏都被感动了。

    他含着泪鼓掌,“夫人,说的什么傻话,我是一定是要沈玦难堪的。”

    崔元姬愤愤:“过分了!”

    裴晏将手里的玉簪狠狠刺入崔元姬的肩头。

    过?

    可这些事情若不是发生在沈玦身上,她可曾会觉得过。

    血渗出来,染红了白玉簪,他的手抖得攥不住。

    这本是年少独属于他们的秘密和信物。

    旧年,他四岁,崔元姬七岁。

    彼时的新君尚未登基,沈家三代为后,三代宰相,权柄滔天。

    他们订婚,外祖父送来礼物。

    一支军队,人不多,仅一万人。

    崔家将这支军队藏在自己的部下里。

    崔元姬定以这支玉簪为令,却将玉簪赠与他。

    她道:“你早晚是我夫君,你我一心。”

    后来沈家失势,这跟发簪就一直沉寂。

    他从没想过,用处在此。

    “世家屯兵大忌,按照我说的做。”

    崔元姬死死咬住唇,“记住,这是最后一诺,你我两不相欠了。”

    “按照郎主说的做!”

    门外顷刻间哭嚎漫天,崔世明不断拍打着门求情。

    崔元姬突然掀翻身上的人,两人位置倒转。

    她随意抽出肩头的玉簪。

    “其实,你回京的那日我想起来了,但我真的爱沈玦。”

    血砸在裴晏的脖颈,烫得他战栗。

    簪子砸在地上,碎了个彻底,就像是他们之间本就面目全非的过去。

    两人的目光隔着月色对撞。

    裴晏:“原是如此。”

    婚后的折辱,折磨,不是她忘了,而是她本心所为。

    他起身要走,突然头晕目眩,耳边是崔元姬阴鸷的低语:“我只爱沈玦,这是全上京都认的。”

    “你将它毁了,你总逼我。”

    他没听懂,下一秒失去意识。

    再醒来,是在香气逼人的暖阁。

    他身上未着寸缕,隔着薄薄的红绸,外面是络绎不绝的看客。

    “柳青巷,这可是崔将军的妻子,五文钱一位,就能如画上所示,供各位赏玩。”

    裴晏五雷轰顶,他想要躲,却发现浑身无力。

    这声音...是崔世明!

    他拼死救下的孩子。

    崔世明掀开帷幕走进来,“父亲,都是母亲的意思,外头的沈玦爹爹什么时候走完,您什么时候结束。”

    “五文钱?五文钱,上京一个烧饼都要七文。”

    “可不是吗,我去明月楼吃个饭,也要十文呢。”

    “我去醉香楼也得花个一两银子。”

    上京民风开放,女郎们不加掩饰的讥讽让裴晏几乎崩溃。

    他被摆出许多不堪的姿势。

    半个上京的人都来了。

    像是雨滴一样的钱隔着帷幕砸在他身上,他几次昏死过去,又被一盆冷水泼醒。

    周而复始,如同堕入无间地狱,不知过去多久,一双手掐住了他的下巴。

    是沈玦。

    “现在满城都是你的佳话,哪还有人来看我游街啊。”

    她俯身,“至于,崔元姬她真真切切心悦于我,要与我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兄长,去活祭那死人吧,别活着丢人了。”

    裴晏想要掐死眼前的人,却终是喉头一哽,一口血喷出去。

    他是在下人们的议论声里醒来的。

    “那郎主的身子好白,透着红纱都看得清。”

    “哎,说到底沈家从前也是上京名门,沈家女郎许给裴家是裴家高攀了,如今她的孩子...啧啧啧...”

    他抓紧衣袖,将眼泪咽了下去。

    裴晏去寻崔母,崔母哭了三个时辰,终还是在和离书上签了字。

    崔元姬还没下朝,他将和离书压在书下。

    她的书房还是一如少年时杂乱,他熟稔理好。

    提笔写下——“算前言,总轻负,从此生死各西东。”

    心里不知作何滋味,疼得麻木了,什么都感受不到。

    “崔元姬,再也不见了。”

    身后微风拂过,吹得那纸张飘在地上,又钻进缝隙里。

    他去寻了一趟族长,表明来意,也问了母亲的事,得知一切妥当后回了府。

    当日便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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