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权臣!长公主手撕剧本杀疯啦

二嫁权臣!长公主手撕剧本杀疯啦

薄荷甜霜 著

《二嫁权臣!长公主手撕剧本杀疯啦》这篇由薄荷甜霜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姜沉鱼沈昼雪柳承浚,《二嫁权臣!长公主手撕剧本杀疯啦》简介:孟归鹤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内。他并未行礼,只是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微微躬身,姿态恭敬却带着一种奇异……

最新章节(二嫁权臣!长公主手撕剧本杀疯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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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翊坤宫内。

    “哗啦——!”

    釉里红玉壶春瓶砸在地砖上,碎瓷如血珠迸溅。

    暑气沉甸甸地压在殿内,冰鉴里透出的那点凉意,丝毫压不住祺贵妃胸口翻腾的怒火。

    “端妃算什么东西!也配住景福宫?!”

    “还有姜沉鱼那小贱种,本宫养了她十几年,竟然是养出一只白眼狼来!”

    祺贵妃胸口剧烈起伏。

    想到刚刚在御书房发生的那一幕幕,只觉得肺腑都要炸开。

    瞧见祺贵妃气急败坏的模样,跪在满地狼藉边缘的宋知微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没想到姜沉鱼这一世竟然这么蠢。

    那端妃膝下无子,父兄皆是不得力的,为了讨好端妃得罪祺贵妃……

    实在是愚不可及!

    宋知微双手捧着一盏缠枝莲纹青玉盖碗茶,滚烫茶汤泼出些许,在她白皙手背上烫出红痕。

    她却似无知无觉,只垂着脖颈,细声细气:“姑母息怒,您若是气坏了身子,微儿和表哥就真的没有亲人了……”

    她恰到好处地停顿,让殿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祺贵妃闻言,眼底闪过一抹酸涩。

    伸手将宋知微手中茶盏接过,放到了手边的案几上,语气带着一丝颤:“本宫实在不明白,有哪儿对不起她……”

    “她竟是要帮着林雁绾那贱婢对付我!”

    宋知微抬起一张泫然欲泣的脸,眼底水光盈盈,带着十二分的不安与自责。

    “姐姐定是怨恨姑母为我责怪她,才会为了报复姑母,故意认贼作母……”

    “表哥和姐姐起了争执后,我本是想着叫住姐姐解除误会,可却看见姐姐径直去了储秀宫,我…我不想您和姐姐再生争执,所以就没和您说,只是没想到……”

    忽然,宋知微重重叩首:“此事因我而起,我这就去给姐姐下跪道歉,求姐姐不要再闹了!”

    话音落下,宋知微便起身准备往外走去。

    “去什么去,她也配你跪?”

    一直阴沉着脸站在一旁的姜沉舟上前两步,眼底戾气翻涌。

    他扶住宋知微略有些发颤的身子,冰冷的目光扫过母亲扭曲的脸,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毒蛇吐信般的森然——

    “既然端妃靠着‘木德’妖言惑主,借荧惑之名爬上了景福宫的位子,我们就让天象把这妖妇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

    “到时候,替端妃说话的姜沉鱼也一并落不得好!”

    祺贵妃霍然看向儿子:“你想怎么做?”

    姜沉舟唇角勾起一丝阴冷的弧度。

    “钦天监漏刻博士王崇,曾是儿臣伴读,对儿臣忠心耿耿。”

    “既然端妃能用这星宿做文章,咱们一样可以拿这星宿做文章!”

    听姜沉舟这么说,祺贵妃剧烈起伏的胸口略略平复一些。

    她凤目微眯,审视地看了过去:“此计倒可行。”

    “但你务必让王崇谨慎再谨慎,你父皇最是厌恶皇子结党营私,尤其此番还涉及到后宫之争,你可明白?”

    “母妃放心。”姜沉舟眼中阴鸷更浓。

    “儿臣定叫那两个**,摔得粉身碎骨,永世不得翻身!”

    听着姜沉舟对姜沉鱼堪称羞辱的称呼,祺贵妃眼底闪过一抹迟疑。

    可想到姜沉鱼近来的重重‘恶行’又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到底不是亲生的,就是怎么对她好都不行!

    也是该给她些颜色瞧瞧!

    ……

    储秀宫内,暑气被层层细密的竹帘和冰鉴消解了大半。

    姜沉鱼坐在端妃下首的绣墩上,指尖在冰凉的茶杯壁上划过。

    半晌后,她放下茶杯比划道:“娘娘此举太险。”

    端妃穿着一身家常的月白色缠枝莲暗纹交领襦裙,正用一只小银签,拨弄着金丝香炉里那堆将燃尽的白檀香灰。

    闻言,她手指微微一顿,抬眸看向姜沉鱼。

    那目光澄澈平静,却又深得像宫中最幽的古井。

    “小鱼儿……”

    端妃的声音如清泉击玉,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出口的话却字字如刀。

    “你以为本宫是去争那景福宫的富贵,去争那片刻虚无的荣宠么?”

    姜沉鱼轻轻摇头,比划:“沉鱼知晓娘娘是为了助我,可是……”

    “没什么可是。”

    端妃打断她,唇边逸出一缕近乎淡漠的浅笑,瞬间又消失无踪。

    “这深宫之中,从来是子凭母贵。”

    她手中的银签轻轻一点香炉壁,发出极轻微的“叮”一声。

    “若不是祺贵妃这枕边风吹得好,姜沉舟怎么可能牢牢坐着这太子之位?”

    姜沉鱼的心重重一跳。

    她看着端妃平静无波的脸,那眼底深处压抑的东西让她喉咙有些发紧。

    她飞快地比划:“娘娘,您的恩情沉鱼铭记于心,可您不必为我如此…这牺牲太大!储秀宫清静安稳,何苦……”

    “牺牲?”端妃轻轻一笑,站起身来,雪白的裙裾在光滑的地面上滑过。

    她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阳光下纹丝不动的芭蕉叶,背影单薄却挺拔。

    “本宫在这座四方城里,像个影子一样憋屈了二十年,韬光养晦,忍气吞声。”

    她的声音透过窗纱传回来,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如今,不过是拿回一点本就该有的体面。”

    她转过身,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丝波动,只有一片不容置疑的决然。

    “不必再劝了,本宫要做什么,心中自有分寸,你也回去歇息去吧。”

    最后一句,已是直白得不容置疑的逐客令。

    把姜沉鱼所有想说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她默默起身,敛衽,深深一礼。

    只是转身跨出内殿高高的金丝楠木门槛时,光影切换的瞬间,姜沉鱼脚步顿了一下。

    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一滴晶莹倏然坠下,砸在端妃身后那座金丝香炉滚烫的顶盖上。

    ‘滋’的一声轻响后,腾起一缕极细、极淡、转瞬即逝的青烟。

    她心中猛地一刺,却不敢回头。

    ……

    夕阳西斜,却叫人觉得比中午时的烈日更晃眼。

    长公主府的院子里那架枝繁叶茂的葡萄藤下,裴青衍几人正在其下遮阴纳凉。

    只是神色瞧上去都算不得太好。

    姜沉鱼从倚望楼离开后,裴青衍和温酌便各自往宫中递了帖子。

    但皇帝却避而不见,反倒是孟归鹤从宫内往外递了消息。

    为了省银子,一共就传了一句话——

    长公主和祺贵妃起了争执,已回府。

    可他们才刚赶回长公主府,甘露又说姜沉鱼被皇帝给传召到宫内去。

    而乔念则觉得脑子已然成了一团乱麻。

    如果不是沈昼雪的心声,她怎么也想不到——

    想不到每晚与长嫂颠鸾倒凤的大伯,竟会是她的丈夫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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