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富二代欺凌，对方仗着自己有钱有势，不仅不道歉，反而销毁女儿被欺的证据。
我找对方家属要说法，谁料他们更嚣张。他妈仗着自己是律师，不仅不让别人接我单，
反要告我们欺辱他儿子。他爸仗着自己是富商，用钱羞辱，还派人棍棒伺候。走投无路，
我不得已翻出曾经烈士遗孤领养证明。只问首长一句：“烈士遗孤的一生还有保障吗？
”那是二十年前，他亲手托付孩子时的承诺，现在还算数吗？我女儿长得珠圆玉润，
一双眼睛秋水碧波。富二代贺凌仗着酒意，把我女儿拖进酒吧，欺凌整整一天一夜，
她被玩弄到重伤，进ICU躺了整整两天。我的女儿是做错了什么？她要被这般残忍对待？
想不明白，我只能无奈地哭泣。看着病床上浑身青紫，不能自主进食的女儿，
我气到血压飙升当场昏倒，醒来后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替女儿讨个公道。
我暗暗调查两个星期，终于查出了罪魁祸首，贺凌。暗域酒吧，昏暗的包厢里，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站在前头，嘴里讨伐着贺凌，在这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狐朋狗友打趣他说：“凌哥，你现在口味怎么这么重，都吃上老鲍鱼了。
”贺凌玩味笑着，双手大开搭在身后沙发，歪头看我，对他好友得意说道：“老子硬得起，
这老婆子还能直直站，都算她厉害。”“不愧是你贺凌，笑死我了哈哈哈。
”他们肆意开着玩笑，丝毫不把那些被伤害的女孩放在眼里，明明我的女儿还能活蹦乱跳，
明明她马上就要进入大学生活，可一切都被这个畜生毁了。看着他风采依旧，
我的心被针扎似的难受。拿着病历单，我甩到贺凌脸上，大声质问：“贺凌，
你欺辱我的女儿，必须和她道歉。”厚重的病历单甩到脸上传来刺痛，贺凌皱紧眉头，
放着粗气，恶狠狠地看向我，甩飞病历单。他的狐朋狗友来了兴趣，翻弄着病历单，
像是看到什么新鲜玩意，翻弄的手顿了顿，眼睛突然亮了，嘴角多了一抹玩味的笑。“林辞，
胸前大块淤青，体内有男性体液。”“贺凌，你这是被榨干了吧？
”贺凌脸上没有任何悔过意味，反而满脸不屑，继续搂过身旁女伴，
喝着洋酒有恃无恐对我说：“老婆子，你想要钱是吧，拿着这五万块滚吧。”“你那个女儿，
胸可真大，以后专门给用来泄火吧。”厚重的病历单和一踏踏金钱砸到我的身上，散落一地，
我咬紧牙关不让眼泪落下，一张张捡起。原本小辞的梦想是当一位舞蹈老师，
为此她每天吃着极少的食物保持身材，每天早起跑步，坚持一年又一年。
可现在的她连走路都很困难，然而这个畜牲却没有丝毫悔意，拿着金钱就想了事。
他不仅是伤害小辞的身体，还是对我们的侮辱。我的确是穷，是没钱，
但我也决不会做卖女儿的事。我红着眼眶将钱甩了回去，起身就要和他拼命，
却被他一脚踹翻。胸口的剧痛，让我不能喘息，即使如此我也咽不下着口气，
依旧放下狠话：“就算是死，我也要让你得到惩罚。”贺凌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不屑地嗤笑，用洁白的鞋底细细碾压着我的手掌，蹲下身子用手一下一下拍打我的脸庞，
嘲笑我不自量力，嚣张跋扈说：“死老太婆，还想告我？”“我妈是顶级律师，
我爸是商业巨头，你倒是去告啊，到时候谁坐牢还不一定呢。”他喊来保安把我打出酒吧。
“什么垃圾，滚。”这不是垃圾，是我女儿受欺凌的证据。窒息般的痛涌上我的心尖，
眼前视线模糊，可黑暗中飘扬的五星红旗还是格外清晰。调整好情绪，我进了女儿的病房。
看着林辞半昏半醒，原本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
可呜咽的哭声还是溢出。林辞眼角也滑出泪水，她抬起被缝了几针的手，要为我擦拭眼泪，
嘴里含含糊糊说不清话。“妈，我好痛，全身都好痛。”是我的错，都怪我，
当初我就不该接手。我很是悔恨，静静抚摸着林辞额头，接不上话，也不敢开口。
只因二十年前，小辞父母在战火中为了救人牺牲，作为她唯一的亲人，
首长问我要不要收养她。看着软软糯糯的小团子，我心动了。要是我没有答应，
她现在一定不会过得这样贫苦，一定不会受人欺凌还无法反抗。我想告诉她真相，
病房的门却被重重推开，贺凌吊儿郎当走了进来，嘴里嚼着槟榔，上下打量着林辞，
眼神**。我看着心里泛起寒意，浑身战栗，上前挡住贺凌直白的目光，却被一把推开，
耳边传来他的污言秽语。“林辞是吧，要不是喝醉酒，给老子白上老子都不要，
不过我改了主意，以后你可就是我的泄火工具。”“谁让你妈拿了老子的钱。”不，
不是的小辞。我心里万般焦急，爬着过去想要解释，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因为我真的拿了那笔钱。平日我一个人上工能赚些钱，可我一天天老去，赚的钱越来越少，
勉强能够维持我和小辞的基本生活。这次林辞进了两次ICU，
一大笔的医药费我根本掏不出，可医生却不会可怜我，交不上钱，拖着拽着就要赶我们离开，
保安更是拿着电棍要我拿钱。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他们宽限几天，就几天，
可等来的只有飞向我的棍棒。眼看着棍棒要冲向小辞，我没了办法，
拿出从酒吧带出的五万元，补了欠款，病房才终于安静。我气不过贺凌如此**，
站起身来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肉眼可见那细皮嫩肉的脸上浮现红痕，快速肿了起来。
贺凌感受着脸上的刺痛，身体愣住，眼神不可置信看向我，深呼一口气后，提着椅子砸我。
我年纪大了，腿脚不好躲不开，额头瞬间糊满了鲜血，剧烈疼痛让我再也直不起腰来。
贺凌还不满意，抬腿将我踢出病房，林辞吓到出口阻止：“你要干什么，这是犯罪要坐牢的。
”“你不要动我妈，有事你冲我来。”林辞崩溃哭喊。耳边传来贺凌不屑的嘲笑，
他猖狂地说：“坐牢，真是可笑。”“就算你告上法院也不会成功，
因为属于我的体液信息早被消除殆尽。”林辞面如死灰不愿相信，揪着贺凌衣领崩溃痛苦，
嘴里呢喃着怎么会，怎么会。是啊，怎么会这样？这里是治病救人的医院，
何时成了他贺家犯罪的巢穴？我气不过，拿着椅子要杀他，到头来自己被砸到鲜血直流，
站不起来。贺凌还不满意，一直打到我没了动静。院长过来拉着贺凌劝告，不要闹了，
闹出人命不好办，贺凌才讪讪离开。我以为终于遇到好人，
想要鞠躬感谢的身子却停在了半空。“谢了，舅舅。”原来他们是一丘之貉，一样的黑心。
院长带着寒意的声音响起：“你一个老婆子，拿什么跟他们斗，我告诉你人家有权有势，
拿捏你们就像捏只蚂蚁一样简单。”“就算有律师愿意接你单子告贺家，
你们连法院的门槛都踏不进去，我劝你们乖乖的不要生事，否则不会有一家医院会让你们住。
”“滚，你给我滚出去。”我呆愣地摇头，始终不愿意相信院长会说这种话，
本以为治病救人的医生会不一样，却没想到他却要我们奔向火坑。可凭什么我们一定要屈服？
凭什么要我们向施暴者感恩戴德？可笑这如今什么世道，难道没有我们容身之地？
明明我们没有错。我忍着一身的痛，望着女儿的两行清泪，绝望般的泪水不停滑落，
我知道我必须开口了。“小辞，其实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我一直都把你当做亲生的，
一样对待。”“还有你顾城哥也走了，彻底离开了我们。”就在刚刚我接到了报丧的电话，
噩耗传来我差点没能站住，想到顾城这么好的孩子就走了，一向爱慕他的小辞又该怎么办？
我挂断电话，一阵不能言喻的苦闷盘绕在我的心头。藏在心底的秘密说出，
连带着那份压力也一同释放，我知道这不是能轻易接受的，虽然我不想让小辞这么难受，
可现在她得接受。林辞流着眼泪平静地听着看着，眼神里没有丝毫光亮，
人在这却像幅行尸走肉。“妈，顾城没了，没人会护着我们了。”“妈，我真的好痛，
我全身都好痛，那天夜里我只能靠想着顾城会救我，才勉强撑了下来，可现在他没了，没了。
”“小辞，你还有妈，还有小宝，我们还在，家还在。”林辞出事到医院救治，一直大出血，
医生说小辞情况危，肚子里的孩子他们会尽力保住，那是顾城的骨肉，许是他父亲在天有灵，
孩子留住了。我庆幸着还好还有这个小生命，至少这样女儿不会寻死。
可林辞崩溃的模样让我心慌，她双手环保着卷缩在病床上，瘦弱又虚弱，
三月身孕却看不出来一点。小辞千万不要做傻事，
我一定会让那个畜牲得到惩罚的我抱着林辞安慰，祈求着她照顾好自己。
林辞情绪平静后睡下，我抓紧时间赶去律所，A市最大的律所。都愿意了解我的故事，
可一听我要告的对象，原本欢迎我的人都纷纷离开，只有一个女人留下，他们都叫她张律师。
张律师看我先是不屑的勾起唇角，嘲笑地嗤笑，嚣张跋扈说：“就是你，要告我儿子？
”“还告他**？”女人瞬间面目狰狞，恶狠狠看向我，喊着保安赶我出去，我被保安压制，
不能行动。就算不能告你们，我也要你们身败名裂。我气不过，开始撒泼，
大声嘶吼宣扬着贺凌的恶行，以为人多张律师会有顾忌，谁料她停住了步伐。
恶狠狠打量着我，甩了一个巴掌，还是不满意，又是一个巴掌，直到我的嘴角开裂，
斑驳的脸有了青紫的痕迹。。“你们抢走她手里的东西。”保安放下我的瞬间夺走我的证据，
医院销毁最重要的证据，现在仅剩的证明材料也将要被销毁。我上去争抢，被一脚踹飞，
胸口**辣的痛，这次我痛到无法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销毁，所有证明材料。
张律师踩着高跟鞋，鞋尖挑弄着我的脸，放声说：“死老太婆，
你要找律师不会有一个人接你单子，你这辈子都告不成。”“而且，我还要告你，
告你女儿侵犯我的儿子，我要让你们身败名裂。”什么？告我们？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有没有王法？现在施暴者都这么嚣张，我们到底该怎么活？我不甘地向天嘶吼咆哮，
迎来的只有保安的**相加，血液和泪水一起滑落，染红了我的双眼。看着被丢出来的红布，
我小心翼翼捡起护在胸前，翻开后仔细抚去纸上的灰尘。找到小河洗净了身上的血污，
我回到医院，病房里却十分空荡。林辞不见了。我四处寻找都没有看见一丝身影，
不安感盘绕在我心头，女儿平日温柔恬静，遇事我就怕她会撑不住。都怪我，
要不是我丢下她一个人，就不会出事。我对不起阿姐，对不起姐夫，更对不起顾城。
我绝望的抬手狠狠抽自己耳光，一下一下，只想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妈，你在干嘛？
”耳边是林辞焦急的询问，抬起的手被人拦住，温热的触感传来，我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幻觉。
“妈，就算顾城不在，我们也要好好活着。”“对，我们也要好好活着。”我们相拥着哭泣，
这次家的温暖再次袭来，我们只能搀扶着前进。回到出租屋，林辞被我搀扶着躺下，
她的伤好得差不多，但肚子里还有孩子，我不放心不想让她劳累。收拾完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