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天捅破后,校草求我别分手

把天捅破后,校草求我别分手

喜欢二哥的小七 著

作者“喜欢二哥的小七”创作的现代言情文《把天捅破后,校草求我别分手》,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江屿苏软软张强,详细内容介绍:伤口不深,却蜿蜒曲折,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冷白的皮肤上,刺眼得惊心。是……自己弄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带着冰冷的确认……

最新章节(把天捅破后,校草求我别分手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高中男生叫我“大雷妹”时,闺蜜苏软软眨着无辜鹿眼:“胸大就是不检点呀。

    ”后来我把她暗恋的男神江屿抵在画室,指尖滑过他渗血的锁骨:“疼吗?我帮你更疼些。

    ”全校都在传是我勾引了他。直到保送典礼上,我当众撕碎校长儿子的推荐信:“名额我要,

    **我也要毁。”江屿却在散场后抓住我手腕:“你利用完就想丢?”高二那年的体育课,

    成了我人生的分水岭。九月的阳光毒辣,蝉鸣聒噪,

    空气里浮动着塑胶跑道被炙烤后的刺鼻气味。刚跑完八百米,汗水浸透了宽大的蓝白校服,

    黏腻地贴在背上,胸口闷得发慌。我扶着膝盖在跑道边喘息,像条离水的鱼。“哟,林晚,

    跑不动啦?”刺耳的笑声炸过来。是班里那群以周浩为首的男生。周浩抱着篮球,咧着嘴,

    目光像黏腻的脏东西,毫不避讳地落在我起伏的胸口。

    他旁边的王强立刻怪腔怪调地接话:“那必须的,‘大雷妹’负重前行,多不容易啊!

    ”“大雷妹”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烫在我耳膜上。

    周围几个男生爆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过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狎昵和评判。我瞬间僵住,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脸颊**辣的,

    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湿透的衣角,指节用力到发白。那种被扒光衣服扔在人群中的羞耻感,

    灭顶而来。我猛地抬头,目光越过那群哄笑的男生,急切地投向几步外树荫下的苏软软。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分享过无数少女心事和秘密零食。此刻,

    她正和另外两个女生低声说笑,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阳光透过树叶缝隙,

    在她柔顺的黑发上跳跃,她侧脸恬静美好,像朵不谙世事的小白花。

    “软软…”我哑着嗓子,几乎是求救般低唤了一声,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苏软软闻声转过头,那双总是显得无辜又清澈的小鹿眼眨了眨,看向我,

    又扫了一眼我因为喘息和汗水而曲线毕露的胸口。她脸上那点恬静的笑意淡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带着审视的疏离。哄笑声更大了些,周浩甚至故意吹了声口哨。

    苏软软的目光在我窘迫通红的脸上停留了两秒,然后,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

    用一种不高不低、恰好能让周围人都听清的、带着点天真又困惑的语气,

    清晰地开口:“晚晚,他们虽然说得难听……但是,”她顿了顿,声音软糯,

    字句却像裹了糖霜的刀片,“很多胸大的女生,确实就是不太自爱呀。”我的呼吸猛地一窒,

    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她像是没看到我眼中的震惊和碎裂,

    视线又落在我被汗水浸得半透的校服前襟上,眼神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声音依旧轻柔:“你还穿成这样跑步……是有点……嗯,故意想勾引人吧?

    ”“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周围男生的哄笑、口哨、那些黏腻恶意的目光,瞬间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

    世界在那一刻失声,只剩下苏软软那张清纯无辜的脸,和从她嘴里吐出的、淬着剧毒的字句。

    勾引?不自爱?原来在她眼里,我是这样的。原来三年的形影不离,

    无数次分享的心事和秘密,

    抵不过这一刻她急于撇清、甚至要踩上一脚来证明自己“纯洁”的欲望。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抽搐。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没有眼泪,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像滚烫的岩浆在胸腔里奔腾,烧干了所有软弱的水分。

    我看着苏软软,看着她眼底那丝藏不住的得意和急于与我划清界限的轻松,

    看着她重新转回头去,若无其事地和旁边女生继续刚才被打断的笑语。阳光依旧刺眼,

    蝉鸣依旧聒噪。但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最柔软、最信任的地方,彻底死掉了,碎成了齑粉。

    一股冰冷的、尖锐的恨意,如同毒藤,从碎裂的废墟中疯狂滋生,瞬间缠绕住了我整个心脏。

    好,苏软软。你清高,你纯洁,你是无辜的小鹿。那我们就看看,你最珍视、最渴望的东西,

    被我这个“不自爱”的“大雷妹”染指时,你还能不能保持这副纯洁无瑕的嘴脸!我的目光,

    越过哄笑的人群,越过虚伪的苏软软,精准地钉在了操场另一端,

    那个独自靠在单杠旁的颀长身影上。江屿。一中公认的神话。永远年级第一,永远冷淡疏离,

    像一座移动的冰山。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校服,袖子随意挽到手肘,

    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阳光勾勒出他清隽的侧脸轮廓,鼻梁高挺,薄唇微抿,

    眼神淡漠地望着远处,仿佛操场上这场针对我的、由苏软软补上致命一刀的闹剧,

    不过是蝼蚁的喧嚣,根本不值得他投来一丝目光。苏软软暗恋他,

    是整个文科班心照不宣的秘密。她曾无数次红着脸,

    在我耳边细数他解出一道难题时的侧影多么迷人,

    他打球时偶尔露出的手臂线条多么让人心跳加速。江屿……苏软软心尖尖上的人。

    一丝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意,在我被愤怒和屈辱灼烧的嘴角,无声地蔓延开来。苏软软,

    你亲手递给了我一把最锋利的刀。那么,就别怪我,用这把刀,剜掉你心头的朱砂痣!

    放学**尖锐地撕裂了黄昏的宁静。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和苏软软一起走,

    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她似乎想凑过来,带着点欲言又止的歉意和试探,但我背着书包,

    径直穿过喧闹的人流,走向与回家路相反的方向——学校最偏僻角落的旧美术楼。

    夕阳把斑驳的墙壁染成一片颓败的金红。画室在顶楼走廊尽头,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混杂着松节油和灰尘的独特气味。我推门进去。光线昏暗。

    巨大的画架散乱地摆放着,蒙着灰的白布勾勒出各种静物的轮廓。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在唯一一扇西窗投进的残阳光柱里飞舞。江屿就坐在那扇窗下。他背对着门,

    身姿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面前支着一个画架,上面绷着一块巨大的画布。

    画布上是大片大片浓郁到近乎绝望的深蓝和墨黑,扭曲翻滚,像暴风雨前夕压抑的海面,

    又像宇宙深处吞噬一切的漩涡。在那片令人窒息的暗色中心,

    却突兀地涂抹着一小块刺目的猩红,像凝固的血,又像绝望深渊里唯一燃烧殆尽的火焰。

    他拿着画笔,蘸着颜料,却悬在半空,久久没有落下。夕阳的余晖勾勒着他清瘦的肩线,

    侧脸在光影中显得异常苍白,下颌线绷得很紧。我的目光,却被他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吸引。

    那里,靠近左边锁骨的位置,一道新鲜的、边缘微微红肿的伤口,正缓慢地渗出细小的血珠。

    伤口不深,却蜿蜒曲折,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冷白的皮肤上,刺眼得惊心。

    是……自己弄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带着冰冷的确认感。

    他周身弥漫的那种厌弃一切的、仿佛随时会碎裂的气息,和画布上那片绝望的深蓝,

    都在无声地印证着这一点。心脏莫名地一紧,但随即被更汹涌的复仇欲望压下。

    他是苏软软的软肋,这就够了。我反手,“咔哒”一声,轻轻关上了画室的门。

    隔绝了外面走廊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和模糊的谈笑。关门声在寂静的画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江屿执笔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他没有回头。背影依旧透着拒人千里的冰冷,

    仿佛闯入的只是一缕无关紧要的风。我一步步走过去,帆布鞋踩在沾着颜料污渍的木地板上,

    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松节油和灰尘的味道更浓了。最终,我在他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

    目光掠过他渗血的伤口,落在他面前那幅充斥着痛苦与毁灭气息的画作上。“江屿。

    ”我开口,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有些突兀,带着一种刻意的平静,

    却掩不住底下翻涌的暗流。他终于有了反应。极其缓慢地,他侧过头。

    夕阳的残光落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没有惊讶,没有被打扰的不悦,

    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和一丝被打断作画时本能的不耐。他的视线落在我脸上,

    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冰冷,疏离。我迎着他毫无温度的目光,

    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钉子,

    狠狠钉入这凝固的空气:“我帮你处理掉那个打你妈妈的**继父。”“条件,”我顿了顿,

    看着他瞬间收缩的瞳孔,和握着画笔骤然收紧、指节泛白的手指,清晰地吐出后半句,

    “做我男朋友。”画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松节油刺鼻的气味似乎都凝固了。

    江屿那双死水般的眸子,此刻像投入了石子的寒潭,骤然掀起冰冷而汹涌的漩涡。

    握着画笔的手指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咯咯作响,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凸起。

    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几乎让空气都冻结了。“你知道什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像冰层下危险的暗流,每一个字都裹着刺骨的寒意和毫不掩饰的戾气。

    夕阳的残光落在他毫无血色的脸上,那道锁骨上的血痕在逆光中显得愈发狰狞。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带倒了旁边的调色盘,“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溅开一片肮脏混乱的油彩,如同他此刻骤然被撕开的内心。高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下来,

    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逼近一步,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节油味和一丝极淡的、铁锈般的血腥气。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攫住我,像要将我生吞活剥:“谁告诉你的?说!”换做任何人,

    面对此刻如同被激怒的凶兽般的江屿,恐怕早已腿软。但巨大的屈辱和恨意在我胸腔里燃烧,

    淬炼出前所未有的胆魄。我不仅没退,反而微微仰起头,直视着他眼中翻涌的暴戾,

    甚至扯出一个极淡的、带着挑衅的弧度。“重要吗?”我的声音异常平稳,

    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重要的是,我知道他上周六晚上又喝醉了,

    在‘夜色’酒吧后面的巷子里堵住了你妈妈,抢走了她刚发的清洁工工资,还打了她一巴掌,

    骂她是‘扫把星’、‘克夫命’。”我清晰地报出时间、地点、细节。

    这些都是我用几天时间,像个幽灵一样蹲守在江屿家破旧筒子楼附近,

    从那些碎嘴邻居的议论、小卖部老板的抱怨,

    以及江屿母亲脸上那块用廉价粉底也遮不住的青紫中拼凑出来的真相。

    江屿的瞳孔再次狠狠一缩,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只剩下一种濒临爆发的惨白。

    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还知道,”我继续加码,

    声音冷得像冰,“他最近在‘金碧辉煌’**输了一大笔,被高利贷追得像丧家之犬。

    他急需钱,而你,”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渗血的锁骨,带着一丝洞悉的嘲讽,

    “是他眼里最好捏的软柿子,也是他最后能榨出油水的‘血包’。”“闭嘴!

    ”江屿猛地低吼出声,额角青筋暴跳,眼神凶狠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掐断我的脖子。

    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显然被彻底戳中了痛处。画室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

    夕阳的光线又黯淡了几分,将他紧绷的身影拉得更长,投在斑驳的墙壁和那幅绝望的画作上,

    像一幅扭曲的剪影。我静静地站着,耐心地等待风暴平息。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松节油味、血腥味,还有无声对抗的硝烟味。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分钟。江屿胸膛的起伏渐渐平缓下来,眼中的暴戾风暴慢慢沉淀,

    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比之前更加冰冷的死寂。他周身那股择人而噬的凶戾气息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令人心悸的、仿佛放弃一切生机的麻木。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眼,

    重新看向我。那眼神里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种审视的、带着刺骨寒意的探究。“为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你图什么?”终于问到了核心。我看着他,

    清晰地吐出那个早已刻入骨髓的名字:“苏软软。”然后,我毫无保留地将体育课上的羞辱,

    苏软软那番“不自爱”、“勾引人”的背刺言论,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来。每一个字,

    都像在重新撕开那道血淋淋的伤口,痛得我指尖都在发颤,但语气却越来越冷,越来越硬。

    “她喜欢你,江屿,喜欢得要命。”我盯着他骤然变得幽深的眼睛,

    像在下一道不容置疑的战书,“而我,要让她看着,她求而不得的人,

    是如何被我这个她口中‘不自爱’的‘大雷妹’,一点点拽下神坛,变成我的裙下之臣。

    ”“我要她痛。”最后三个字,我咬得极重,带着淬毒的恨意。

    画室里再次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有窗外归巢的鸟雀发出几声零星的鸣叫。

    江屿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利用价值,

    又像是在衡量一场交易的风险。那道锁骨上的伤口,血珠似乎凝固了,

    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颗诡异的红痣。终于,他极其缓慢地、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那动作轻微得几乎像是错觉。“好。”一个字,冰冷,没有温度,如同敲定一笔肮脏的买卖。

    他重新坐回那张吱呀作响的木凳上,背对着我,拿起画笔,却不再蘸颜料,

    只是无意识地在调色板上刮擦着,发出单调刺耳的噪音。仿佛刚才那场短暂的交锋从未发生。

    “他叫张强。”江屿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在念一段无关紧要的说明书,

    “平时在城南‘老刘汽修店’打零工。嗜赌,酗酒,

    每周五晚上固定去‘夜色’酒吧后面的地下赌档,输光了就会去巷子里堵人。

    最近追债的是‘刀疤刘’的人。”信息简洁而关键。“知道了。”我同样平静地回应,

    仿佛只是在接收一个快递地址。交易达成,无需多言。我转身,拉开画室沉重的木门。

    吱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门外走廊的光线涌进来,与我身后的昏暗形成鲜明分割。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

    隔绝了画室里那浓郁的松节油味、血腥味,

    以及那个坐在绝望画布前、浑身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少年。踏出美术楼,

    傍晚微凉的风吹在脸上,带走了一丝画室里令人窒息的沉闷。

    胸腔里那股燃烧的恨意并未熄灭,反而因为第一步的成功而添了一把干柴,烧得更旺,更冷。

    苏软软,好戏,才刚刚开场。---周五晚上的“夜色”酒吧后巷,

    是城市光鲜表皮下一道溃烂的伤疤。霓虹招牌的靡靡之光勉强照亮入口,

    往里几步便沉入浓稠的黑暗。空气里混杂着劣质酒精的酸馊、垃圾腐败的恶臭,

    还有一股浓重刺鼻的尿臊味。潮湿黏腻的地面踩上去令人作呕,

    墙角堆满了散发着酸臭的黑色垃圾袋,嗡嗡飞舞的苍蝇是这里最活跃的生物。

    我穿着一身毫不起眼的深色运动服,戴着兜帽,像一抹融入黑暗的影子,

    悄无声息地蛰伏在巷子深处一个堆满废弃纸箱的角落里。这里视野极佳,

    既能清晰地看到巷口那盏昏黄灯泡下进出的情形,又能完美地隐匿在阴影之中。

    口袋里的微型录音笔早已开启,红灯在黑暗中微弱地闪烁,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巷子外酒吧的喧嚣隐隐传来,更衬得这巷子里的死寂如同坟墓。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踉跄沉重的脚步声和含糊不清的咒骂声由远及近。目标出现。张强。

    照片上那个面目模糊、眼神浑浊的男人,此刻活生生地出现在昏黄的灯光下。

    他比照片上更显邋遢油腻,穿着一件沾满油污的工装外套,头发像一蓬乱草,

    脸色是不健康的潮红,显然是刚灌了不少黄汤下肚。他脚步虚浮,

    骂骂咧咧地踢开脚边一个空酒瓶,瓶子“哐啷啷”滚出去老远。“妈的……手气真背……呸!

    晦气!”他狠狠啐了一口浓痰,摇摇晃晃地走到巷子中间,背靠着斑驳掉皮的墙壁,

    摸索着掏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点燃。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

    映着他那张写满戾气和失意的脸。来了。几乎是同时,巷口传来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

    带着压抑的喘息。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灯光边缘。是江屿的妈妈,李阿姨。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廉价的布包,脸上带着惊惶,

    眼神仓促地四下张望,脚步匆匆,显然是想快速穿过这条危险的捷径。“站住!

    ”张强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猛地扔掉烟蒂,直起身堵住了李阿姨的去路,

    动作快得不像个醉鬼。李阿姨吓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把布包死死抱在胸前,

    声音带着哭腔:“张、张强…你让开…我…我刚下班…”“下班?发工资了吧?

    ”张强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浓烈的酒气喷在李阿姨脸上,“拿来!

    老子今天点背,翻本的钱不够了!”“不…不行!”李阿姨惊恐地摇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这是小屿下个月的生活费…还有房租…”“少他妈废话!”张强瞬间翻脸,

    脸上的横肉抖动,凶相毕露,“那个小野种的钱?他吃我的喝我的,拿他点钱怎么了?

    老子养条狗还得给口饭呢!”他猛地伸手,粗暴地去抢夺李阿姨怀里的布包,“给老子拿来!

    ”“啊!不要!放手!”李阿姨发出凄厉的尖叫,死死护住布包,

    瘦弱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抵抗着。布包被撕扯得变形,发出布料撕裂的刺啦声。

    “臭娘们!反了你了!”张强被激怒了,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狠狠扇了下去!

    “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巷子里炸开!李阿姨被打得一个趔趄,

    头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痛呼。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布包脱手掉在地上。“给脸不要脸!”张强狞笑着弯腰去捡布包,“克死自己男人的扫把星!

    生的也是个没用的废物!活该被老子……”他污言秽语的咒骂声,

    李阿姨压抑的啜泣和痛苦的**,清晰地、完整地被黑暗角落里那只微小的录音笔捕捉进去。

    时机到了!我猛地从藏身的纸箱后站起身,动作迅捷而无声。没有一句废话,我掏出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划过。几乎在拨通键按下的瞬间,巷口就响起了刺耳嘹亮的警笛声!

    红蓝闪烁的警灯光芒撕裂了巷口的黑暗,急促而威严的脚步声迅速逼近!“警察!干什么呢!

    ”一声厉喝如同惊雷炸响。张强捡布包的动作瞬间僵住,脸上的狞笑凝固,

    转而变成巨大的惊恐。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也顾不上地上的布包了,

    转身就想往巷子深处逃窜!“站住!不许动!”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已经冲进了巷子,

    强光手电筒的光柱瞬间锁定了仓惶欲逃的张强。接下来的事情毫无悬念。

    张强如同一条被堵在死胡同里的疯狗,徒劳地挣扎咆哮,污言秽语喷薄而出,试图反抗,

    但在训练有素的警察面前,他那点醉醺醺的力气根本不够看。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

    干脆利落地铐住了他的手腕。“老实点!”警察厉声呵斥,将他死死按在墙上。

    我早已悄无声息地退回到更深的阴影里,看着张强被警察反拧着胳膊押出巷子,

    那张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在警灯闪烁下显得格外丑陋。李阿姨被一名女警搀扶着,

    捡起了地上的布包,捂着脸低声啜泣着,也跟着警察往外走。

    她红肿脸颊上的指印和嘴角的血痕,在警灯下触目惊心。巷子里重新恢复了死寂,

    只剩下浓重的尿臊味和刚才那场暴力留下的、无形的血腥气。我按停了口袋里的录音笔。

    红灯熄灭。第一步,完成。---周一清晨,高二(三)班的早读课,

    被一阵不同寻常的低气压笼罩。语文课本上的方块字像在跳舞,没人读得进去。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