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远陆子谦陆晚晚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咸鱼要翻身粘锅了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1重生炮灰命我好像被泡在水里,四周又闷又挤,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正把我往外推。
耳边嗡嗡作响,混杂着女人压抑的痛呼和稳婆急促的指挥:“夫人!再用点力!头出来了!
”什么头?谁的头?意识像生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动起来。我不是在熬夜看那本脑残小说吗?
《庶女风华:权倾天下》?就因为骂了句“炮灰全家死得太冤”,眼前一黑……“哇——!
”一声嘹亮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啼哭从我喉咙里冲了出来,紧接着,
刺骨的冷空气裹住了我湿漉漉的身体。我被人倒提着,粗糙的布巾用力擦过我的皮肤,
**辣的疼。搞什么!虐待婴儿啊!“恭喜侯爷!恭喜夫人!是个漂亮的小千金!
”稳婆喜气洋洋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棉花。视线模模糊糊地聚焦。
一张放大的、中年男人的脸凑了过来,下巴上留着精心修剪过的短须,眉眼还算周正,
就是看人的眼神,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格。这谁?有点眼熟啊……“好好好!
”男人声音里带着刻意放大的喜悦,伸手想碰我,“夫人辛苦了!瞧瞧咱们的女儿,多像你!
”他身后,一个面色苍白如纸、汗湿鬓发的年轻妇人躺在锦被里,
疲惫却温柔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充满了初为人母的、毫无保留的爱意。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这场景,
这对话……怎么那么像我睡前骂了一百遍的那本狗血小说开头?!我艰难地转动眼珠,
瞥见男人腰间悬挂的玉佩——墨玉麒麟。书里提过,这是宣平侯陆明远的标志!
一个炸雷在我脑子里爆开。我,陆朝朝,穿书了?
淹死、身份被女主顶替、全家被女主举报通敌卖国、最后在菜市口排着队被砍头的头号炮灰?
!书里写,这宣平侯夫人沈氏,就是个顶级恋爱脑,被陆明远这渣男骗得团团转,
临死前还念着他的好。而此刻,
这位沈氏正虚弱地朝陆明远微笑:“夫君喜欢就好……”陆明远立刻握住她的手,
眼神深情得能滴出蜜来:“夫人说哪里话?你为我诞下掌珠,劳苦功高。我陆明远此生,
唯爱你一人,天地可鉴!”呕——!一股强烈的生理性厌恶直冲我天灵盖。
书里的画面疯狂涌进来:陆明远养在外宅的那个娇**室,正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
他三天两头借口公务跑去私会,那外室肚子里的,可是第三胎了!【呕——太恶心了!渣男!
骗鬼呢!他外宅里那个柳媚儿,肚子都鼓成球了,怀的可是第三个崽!还“唯爱你一人”?
脸皮比侯府的城墙还厚!】2渣男现形记我气得在襁褓里直扑腾,
可惜婴儿的力气小得可怜,只能发出“啊啊”的微弱**。突然,
沈氏脸上那温柔得能掐出水的笑容僵住了。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瞳孔猛地收缩,
难以置信地看向陆明远。陆明远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但戏还得演下去,
他深情款款地拿起旁边小几上一杯应该是合卺酒之类的东西,递到沈氏唇边:“夫人,
喝口参汤润润……”沈氏的手,那只刚刚还虚弱地搭在锦被上的手,
此刻却像被无形的线猛地一拽,带着一股狠劲挥了出去!“哐当!
”杯子精准无比地砸在陆明远那张装深情的脸上。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精心打理的短须往下淌,
几片参片滑稽地粘在他的下巴和鼻尖上。他整个人都懵了,维持着端杯子的姿势,
像个被点了穴的木头桩子。产房里瞬间死寂。稳婆和丫鬟们吓得大气不敢出,
眼珠子瞪得溜圆。沈氏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比刚才更白,
但那双眼睛却像燃起了两簇冰冷的火焰,死死盯着陆明远脸上狼狈的汁水。她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仿佛刚才那一下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和勇气。我:【哇哦!娘亲威武!
开门红啊!泼得好!可惜是参汤不是滚油!再接再厉!】沈氏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眼神里那点刚燃起的冰冷火焰,瞬间被巨大的震惊和茫然覆盖。她猛地看向襁褓里的我,
那眼神复杂得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世界。陆明远终于从被“家暴”的震惊中回过神,
他狼狈地抹了一把脸,参片掉在地上,声音里带着被冒犯的怒意和强压的不解:“夫人!
你这是何意?身子不适也不能如此……”“出去。”沈氏的声音又轻又哑,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打断了陆明远的话。陆明远噎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大概从未想过,这个对他千依百顺的夫人,会在生下孩子后性情大变,当众给他如此难堪。
他张了张嘴,想挽回颜面。“我累了,”沈氏闭上眼,侧过头,
只留给他一个冰冷的侧脸轮廓,“都出去。”3生死线间陆明远碰了个硬钉子,
看着沈氏油盐不进的样子,再看看周围噤若寒蝉的下人,一股邪火憋在胸口。
他狠狠瞪了一眼襁褓里的我,仿佛这一切的源头都是我带来的晦气。最终,他重重哼了一声,
拂袖而去,门帘被他摔得噼啪作响。产房里只剩下沈氏、我,
还有几个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的丫鬟婆子。空气凝滞得让人喘不过气。沈氏依旧闭着眼,
长长的睫毛却在剧烈地颤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睁开眼,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母爱,
里面混杂了太多东西:惊涛骇浪般的怀疑、对自身认知的崩塌、一种被强行拽出迷梦的痛苦,
还有一丝……绝境中抓住浮木的希冀?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冰凉,
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娘亲别怕!渣男靠不住,还有我!咱以后擦亮眼睛,踹了他,
带着大哥二哥吃香喝辣!】沈氏的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迅速收了回去。她深吸一口气,
对旁边呆若木鸡的奶嬷嬷说:“把孩子抱下去,好生照料。没有我的允许,
任何人……包括侯爷,都不准接近**。”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比刚才更冷,更硬。
奶嬷嬷如蒙大赦,赶紧把我抱了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气氛诡异的主屋。
我被安置在布置得温馨精致的婴儿房里。吃饱喝足,尿布干爽,
我终于有时间好好整理一下乱糟糟的思绪和这本书里我这家子炮灰的命运。原著里,
我这位炮灰婴儿,出生当晚就会被渣爹以“克母、不祥”为由,亲手溺毙在脚盆里。然后,
他会从外面抱回一个差不多大的女婴,宣称这才是侯府嫡女,也就是本书女主陆晚晚。
真正的侯府血脉陆朝朝,则成了无人知晓的冤魂。陆晚晚在侯府长大,表面温良恭俭让,
实则心机深沉。她一边享受着侯府嫡女的尊荣,一边暗中收集沈氏母族“通敌叛国”的证据。
时机成熟,她大义灭亲,一封举报信递上去,沈家满门抄斩,宣平侯府也被牵连覆灭。
而陆明远和那个外室柳媚儿,早就带着亲生的儿女金蝉脱壳,
拿着沈家的家产和陆晚晚这个“功臣”,逍遥快活去了。沈氏?
书里她到死都念着陆明远的好,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侯府,蠢得让人心梗。我大哥陆子谦,
少年英才,却在十六岁那年意外坠马,摔断了腿,成了不良于行的废人。书里写,
陆晚晚掌家后,这位曾经风光霁月的大哥,被她派人百般折辱,
灌尿、钻胯……最后在流放路上不堪受辱,自戕身亡。美强惨的巅峰代表。
二哥陆子礼……嗯,书里笔墨不多,就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在家族倾覆时,
大概也是第一批掉脑袋的货色。至于我?连名字都没活过一章的垫脚石。不行!绝对不行!
我陆朝朝既然来了,还带着上帝视角(虽然现在只是个视野高度有限的婴儿),
这炮灰全家桶的命运,必须给它掰过来!当务之急,是活下去。渣爹陆明远今晚肯定要动手!
他留着我在侯府多喘一口气,对他那狸猫换太子的计划都是威胁。【完蛋完蛋!
渣爹今晚肯定要来掐死我!娘亲那边不知道稳住没?奶嬷嬷靠不靠得住啊?急死宝宝了!
】4轮椅惊魂夜我急得在摇篮里蹬腿,恨不得立刻长出一张嘴来大喊救命。
婴儿的体力实在有限,扑腾了一会儿,困意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就在我眼皮子打架,
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人影坐在轮椅上,
被一个小厮小心翼翼地推进来。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他清瘦的轮廓和略显苍白的脸,
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郁色和与年龄不符的沉静。是我那苦命的大哥,陆子谦。
他示意小厮在门外等候,自己摇动轮椅的轮子,无声地靠近摇篮。他的动作很慢,
带着久病之人的虚弱和谨慎。“朝朝……”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疏和温柔。他俯下身,伸出骨节分明却有些苍白的手,
似乎想摸摸我的脸,或者抱抱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妹妹。【大哥!亲哥!你可千万别动!
】我心里警铃大作,书里提过一嘴,陆子谦的轮椅,在他出事前,就经常被人动手脚!
这次……【轮椅左边轮子轴那里!被人涂了厚厚的油!你身子往前倾,重心一压上去,
轮子打滑,你非得一头栽下来不可!这要是摔实了,本来还能治的腿就彻底废了!
】我的意念在脑海里尖叫。陆子谦伸向我的手,骤然停在半空中。
他脸上那点初为人兄的柔软瞬间冻结,眼底掠过一丝极致的惊骇。他几乎是本能地,
猛地攥紧了轮椅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整个身体死死地绷紧后仰,
如同拉满的弓弦,将自己钉在轮椅靠背上,一动不敢动。就在这时,
一个端着铜盆的丫鬟低着头,脚步匆匆地从外间进来,大约是准备给我换洗用的热水。
她完全没注意到这屋里紧张到凝固的气氛,也没留意脚下。就在她经过陆子谦轮椅旁边时,
脚底不知踩到了什么溜滑的东西——“哎哟——!”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婴儿房的宁静。
那丫鬟整个人失去平衡,手里的铜盆“哐当”一声飞了出去,热水泼了一地。
而她以一个极其高难度的、近乎劈叉的姿势,狠狠摔倒在地,尾椎骨磕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疼得她瞬间眼泪飙飞,抱着腿蜷缩在地上哀嚎:“我的……我的腿!断了!断了啊!
”门外的贴身小厮墨砚听到惨叫,一个箭步冲了进来,
看到屋内的狼藉和地上痛苦**的丫鬟,惊得魂飞魄散:“大少爷!您没事吧?
”他急忙扑到陆子谦轮椅边检查。陆子谦的脸色比刚才还要白,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缓缓地、极其小心地松开紧握扶手的手指,眼神锐利如刀,
扫过地上那片因为泼了水而显得格外油亮反光的地面,最后,
目光死死钉在轮椅左侧那个不起眼的轮轴连接处。借着月光和泼洒的水光,
那里隐约能看到一层粘腻的、不该存在的油渍。他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
再抬眼看向摇篮里正瞪大眼睛、仿佛被吓呆了的我时,那眼神已彻底变了。
不再是看一个懵懂无知的婴儿,而像是在看一个……无法理解的、充满警示意味的存在。
惊疑、后怕、以及一种深沉的寒意交织在他眼底。墨砚顺着他的目光,
也看到了轮轴上的油污,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大少爷!这……这是有人要害您!
”他声音都在抖。陆子谦没说话,只是抬手,用指尖极其厌恶地蹭了一下那油渍,
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特殊的油脂气味。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里面只剩下冰冷的怒火。“把她拖出去。”他指着地上还在哼哼唧唧的丫鬟,声音冷得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