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赚学费给妹妹治病，我在军用机甲上画了些搞笑涂鸦。
这些'亵渎神圣装甲'的涂鸦竟让敌军战舰集体宕机——现在整个银河系都在悬赏我的脑袋。
1涂鸦惊变林星晚的扳手在机甲关节处卡住了，她咬着下唇用力一拧，
金属碰撞声在空旷的维修厂里格外刺耳。"见鬼的军用标准件。"她甩了甩酸痛的手腕，
从工装裤口袋里摸出半截粉笔，在机甲小腿装甲上画了个吐舌头的鬼脸。"姐姐又在偷懒。
"医疗舱的全息投影突然弹出，林小曦苍白的脸出现在蓝光里，输液管在她手背上微微晃动。
林星晚立刻用沾满机油的手套擦掉涂鸦，但粉笔印还是顽固地留在哑光涂层上，
"这叫压力调节，等我把这批机甲修完，就能凑够下次治疗费了。
"厂房顶棚的破洞漏下星光，林星晚踮脚给机甲头部装甲补漆时，粉笔灰簌簌落在她睫毛上。
她打了个喷嚏，顺手在面甲眼部画上夸张的泪滴，又在额角添了朵歪歪扭扭的向日葵。
远处突然传来爆炸的闷响，她手里的喷枪差点掉进机甲胸腔，"贫民窟又停电了？
""不是停电。"林小曦的投影突然闪烁起来，医疗舱的监护仪发出尖锐警报，
"天上在打仗，有艘好大的银色战舰......"话音未落，投影变成雪花噪点。
林星晚扔下工具就往医疗站跑，身后机甲眼眶里的泪滴图案突然泛起诡异的蓝光。
三公里外的太空轨道上，银翼军团第七舰队正在溃败。陆沉焰少将的指挥舰剧烈震颤，
战术屏上代表敌军的红点成片熄灭。"报告！黑鹰号主炮系统突然播放儿童动画片！
""白鲸舰群导航AI在唱摇篮曲！"副官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陆沉焰一拳砸在控制台上，"查清楚是不是反抗军的电子战！"林星晚撞开医疗站大门时，
整个贫民窟的电子屏都在闪烁。她扑到妹妹床前，发现女孩正无意识地哼着儿歌，
而医疗舱的神经链接接口溢出淡紫色光晕。"小曦？"她握住妹妹冰凉的手，
一行卡通字体：要抱抱才能开机哦~"这不可能......"林星晚倒退两步撞上药品柜，
玻璃瓶叮当作响。窗外传来引擎轰鸣，她扒着铁栅栏看见数十架军用穿梭机正降落在维修厂，
探照灯把她的涂鸦机甲照得雪亮。医疗舱的主机突然自动打印出一张图纸，
上面画着林星晚昨晚随手涂在废铁板上的星星图案，旁边标注着"量子共振频率图谱"。
陆沉焰的军靴碾过维修厂门口的粉笔灰时，林星晚正疯狂用溶剂擦洗机甲上的涂鸦。
他眯眼看着这个浑身油污的瘦削女孩，她擦到向日葵图案时，
远处一艘失控的敌舰突然撞上了小行星。"长官！"技术兵捧着检测仪跑来，
"所有出现系统故障的战舰，外装甲都扫描到了相同的精神力残留！
"林星晚的抹布掉在地上，她这才发现整个厂房都被武装士兵包围了。
陆沉焰弯腰捡起她脚边的粉笔头，在掌心碾成细白的粉末，"女士，
你或许需要解释下......"他的话被防空警报打断，
贫民窟上空突然炸开一朵紫色烟花，那形状赫然是林星晚画在机甲上的泪滴图案。
2共感危机医疗舱方向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林星晚转身就要跑，却被陆沉焰拽住手腕。
她低头狠狠咬在他手背上，听见男人闷哼一声却没收力，"放开我！
小曦还在......"她的怒吼戛然而止，因为夜空中的烟花突然凝聚成文字，
睡前故事开头：在很远很远的星系......林星晚的瞳孔里映着夜空中闪烁的紫色文字，
那些漂浮的童话开头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影。陆沉焰顺着她的视线抬头，
军装袖口沾到的机油正顺着腕表表盘往下滑，在两人之间的水泥地上晕开深色痕迹。
"这不是电子战。"他松开钳制的手，突然扯开制服领口的银翼徽章，
"第七舰队技术中士陆明，奉命检修贫民窟受损机甲。"医疗舱方向的爆炸声越来越近，
林星晚抓起地上的扳手就往厂房后门冲。
陆沉焰——现在该叫陆明了——一个箭步挡在生锈的铁门前，
沾着粉笔灰的左手从工具包里抽出发皱的证件，"我能修好医疗舱的神经链接系统。
"他说话时喉结上的旧伤疤跟着颤动，那是去年被流弹擦过的痕迹。
林星晚的扳手抵在他胸口，能感觉到军装下心跳平稳得不像刚刚死里逃生的人。"让开！
"林星晚的指甲掐进掌心，妹妹输液的滴答声仿佛还在耳边。陆明侧身让出半条通道，
却突然抓住她握着扳手的手腕，"**妹的共感能力正在暴走，
现在过去会被精神波动震成傻子。"他声音压得极低，
远处跑来的士兵们只看见中士正在训斥脏兮兮的女技工。
林星晚突然发现这个男人伪装用的工装裤膝盖处打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补丁，
线头歪斜的程度都分毫不差。厂房角落的备用发电机突然嗡嗡启动，
照亮陆明藏在衣领下的银色项链。那是军用机甲师才有的神经链接认证牌，
林星晚在二手市场见过类似的残次品。"你说能修医疗舱，"她甩开对方的手，
扳手指向还在冒烟的机甲，"先证明这不是骗局。"陆明嘴角抽了抽，
这姑娘警惕得像只炸毛的野猫，连讨价还价的姿态都和她维修厂账本上的字迹一样潦草锋利。
陆明弯腰捡起半罐喷漆，在机甲脚踝处画了道标准检修符号。林星晚瞪大眼睛，
那图案在接触到装甲涂层的瞬间就变成了流动的荧光绿色。"纳米级导电涂料，
"他说话时没停下动作，又添了几笔组成简易电路，"足够暂时稳定共感者的脑电波外泄。
"远处医疗舱的警报声果然弱了下来，但林星晚仍绷着肩膀，
她认得这种笔触——上周有架坠毁的侦察机内部刻着同样风格的检修记录。
"小曦的医疗费要三万信用点。"林星晚突然开口，用扳手尖端挑起陆明的工作证。
男人擦拭喷漆的动作顿了顿，他没想到这姑娘在这种时候还惦记着讨薪。"预付三成，
"她踢开脚边的能量电池，锈迹斑斑的金属地面被刮出刺耳的声响，
"剩下的等医疗舱恢复再结。"陆明看着她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耳钉，
那是用机甲废料打磨的劣质金属，边缘还留着焊接时的灼痕。
他们蹲在机甲胸腔里检修主电路时，贫民窟的广播突然开始播放走调的儿歌。
林星晚的螺丝刀差点戳穿绝缘层，陆明的手却稳稳托住了她的腕骨，"别怕，只是共感余波。
"他指尖的温度透过手套传来，比机甲引擎的余温更让人安心。
林星晚注意到他拆卸零件的动作比自己还熟练，手背上还有新鲜的电击灼伤，
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恶战。"你为什么会有民用医疗舱的神经链接图纸？
"林星晚故意把焊枪火花溅到陆明脚边。男人面不改色地拍灭火星，
从工具箱底层抽出张数据卡，"去年边境战役时改造过战地医院设备。
"他说话时目光扫过墙上贴着的儿童画，那是林小曦用医疗舱打印的废纸画的，
蜡笔涂抹的星空下站着两个手拉手的小人。林星晚突然抢过数据卡塞进工装裤口袋，
动作快得像在掩饰什么。维修厂外传来士兵列队的脚步声，
陆明条件反射地去摸腰间不存在的配枪。林星晚嗤笑出声，
故意把能量阀拧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士也会怕自己人？
"她沾满机油的脸在应急灯下像幅未完成的油画，连嘲讽都带着颜料未干的湿润感。
陆明低头调整电路，藏起眼底闪过的笑意，这姑娘连挑衅都带着维修师特有的精准，
专挑人最痛的螺丝钉下手。林小曦的咳嗽声从通讯器里传来时，
林星晚正跨坐在机甲肩部更换传感器。她差点从十米高的地方滑下来，
陆明扔下万用表一个箭步冲上前，接住了从天而降的活扳手。"姐姐，
"通讯器里的声音虚弱但清醒，"我梦见你在给星星画笑脸。"林星晚悬着的心突然落地，
没注意到陆明听到"笑脸"二字时骤然绷紧的下颌线。
"**妹的共感频率和主脑的防御波长共振了。"陆明突然说出真相，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项链。林星晚擦汗的手停在半空，机油顺着她的小臂滴在陆明的军靴上，
像一串黑色的省略号。远处又传来爆炸声，这次炸开的是朵金色向日葵，
和他们头顶机甲额角的涂鸦一模一样。林星晚的呼吸凝滞在喉咙里，
机油从她悬停的手腕滴到陆明肩章上，绽开一朵黑色的花。
远处金色向日葵的爆炸余晖映在机甲面甲上，那滴她随手画的泪痕正诡异地泛着紫光。
"共振是什么意思？"她声音发紧，扳手尖端抵住陆明锁骨处的银翼徽章。陆明没躲，
任由金属冷意透过衣料，他指尖还沾着刚才检修用的荧光涂料，
此刻正随着医疗舱方向传来的脉冲微微发亮。"就像**妹的脑电波通过医疗舱无线网络，
变成了能干扰军用系统的病毒。"陆明突然抓住林星晚的扳手，带着它指向机甲眼部涂鸦，
"这些图案吸收了共感频率，变成了数据炸弹。
"他说话时喉结上的伤疤在爆炸闪光中忽明忽暗，像条蛰伏的蛇。林星晚猛地抽回工具，
工装裤擦过机甲外壳发出刺啦声响，她突然想起上周维修的侦察机内部刻着的那些古怪符号。
医疗舱方向的脉冲波突然增强，林星晚口袋里那张偷藏的数据卡开始发烫。
陆明皱眉按住自己项链上的认证牌，金属表面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纹。
"有人在反向追踪共感源，"他一把扯下项链塞进林星晚手心，"把这个给**妹戴上。
"项链坠子触到皮肤的瞬间，林星晚眼前闪过无数陌生记忆碎片，有爆炸的军舰舱室，
有闪着红光的实验室，最后定格在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影上。"白烨博士？"她脱口而出，
自己都愣住了。陆明瞳孔骤缩，沾着荧光涂料的手捏得她腕骨生疼，
"你怎么知道反抗军首席科学家的名字？"机甲内部的电路突然噼啪作响，
那些被林星晚画过涂鸦的部位渗出蓝紫色光雾，在两人之间织成诡异的网。
远处贫民窟的广播又开始循环播放走调儿歌，这次歌词变成了"星星眨眼时，记得要微笑"。
林星晚挣开钳制，发现项链坠子内侧刻着行小字：致共感者，频率稳定器原型。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陆明对医疗舱系统如此熟悉，这根本不是什么战地医院改造设备。
"你们拿小曦当实验品？"她抄起焊枪对准陆明眉心，火花在两人鼻尖之间炸开。
男人没辩解，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植入体，
那上面跳动着和林小曦医疗舱监护仪相同频率的数字。"三年前边境战役，
白烨在我脊椎里埋了这个。"陆明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为了监控被主脑污染的军用AI。"机甲胸腔突然传来金属扭曲的**，
林星晚昨晚画在动力舱内壁的星星图案正一个接一个亮起来。陆明猛地把她扑倒在检修架上，
下一秒原先站立的位置被机甲零件砸出深坑，
那些零件落地的轨迹恰好组成她涂鸦里的向日葵轮廓。
3星图救赎通讯器突然传出林小曦的笑声，清亮得不像病人。"姐姐，
"女孩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回响，"我在和星星聊天呢。
"医疗舱的神经链接接**出刺目紫光，顺着电缆窜入维修厂电网。
林星晚挣扎着摸到掉落的扳手，发现金属表面覆满了细小的卡通笑脸，
和她画在机甲上的一模一样。陆明喘着粗气撑在她上方，
军装后背被飞溅的电路火花烧出几个焦黑的洞。"不是我们在追踪共感者，
"他咬着牙扯断一根闪着紫光的电缆，"是主脑在通过**妹入侵现实世界。
"厂房角落的阴影里突然亮起两盏幽绿的光，一只全息黑猫踱步到光线下，
尾巴扫过的地方留下荧光爪印。林星晚倒吸冷气，
这分明是她上个月在废铁堆上随手涂鸦的卡通猫，现在正歪头打量着她沾满机油的手指。
"夜枭向您问好。"黑猫的电子音带着诡异的亲切感，
爪垫按在地面溅起的不是灰尘而是数据流，"感谢小曦**开放的精神通道。
"陆明的手枪不知何时顶在了全息影像的眉心，但子弹穿过虚拟形体打在了墙上的儿童画上。
林小曦用蜡笔涂的星空突然流动起来，
那些星星连成的图案正是昨晚林星晚画在废铁板上的星座。黑猫的尾巴卷住林星晚的脚踝，
冰凉的数据流顺着裤管往上爬。"别紧张，艺术家**，"它的瞳孔缩成两条竖线，
"白烨博士正带着他的玩具往这儿赶呢。"维修厂大门突然被气浪冲开，
狂风卷着粉笔灰迷了所有人的眼。林星晚在混乱中看见个穿白大褂的身影逆光而立，
那人手里举着的仪器正发出和小曦医疗舱相同的滴滴声。"五年了，
"白烨的镜片反射着机甲涂鸦的紫光，"终于找到能激活后门程序的共感者。
"他白大褂下摆沾着新鲜的血迹，但说话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林星晚把项链攥出了血痕，她认出这人就是刚才在记忆碎片里看到的背影。
陆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植入体上的数字疯狂跳动，在皮肤上烙出焦糊的痕迹。
白烨快步上前，手里的仪器对准林星晚的口袋，"数据卡给我。"他声音很轻，
却让全息黑猫的毛都炸了起来。林星晚后退时撞上了机甲小腿，
那个被她画了鬼脸的位置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正是医疗舱里林小曦沉睡的模样。
女孩的输液管里流动的不再是透明药液，而是和机甲涂鸦同款的荧光紫色。"博士别急，
"夜枭跳上机甲肩膀，尾巴尖扫过林星晚昨晚画的泪滴，"好戏才刚开始。
"维修厂所有电子屏突然同时亮起，显示着相同的画面：无数军舰控制室里，
操作员们正惊恐地看着自己屏幕上跳出林星晚的涂鸦图案。白烨的仪器哔哔狂响，
他盯着林星晚的眼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你的画在改写军用AI的底层逻辑。
"白烨的仪器哔哔声戛然而止，他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这不是简单的信号干扰，
你的涂鸦正在改写军用AI的认知模块。"林星晚低头看着自己沾满荧光涂料的手指，
那些颜料不知何时已经渗入皮肤纹路，在皮下泛着微弱的紫光。夜枭轻盈地跃到她肩头，
尾巴尖扫过她耳垂时带起一阵数据流的酥麻感，"试试把小曦昨晚梦见的星图画出来，
就在那台侦察机的装甲上。"陆明一把抓住林星晚的手腕，
军用手套被涂料灼出几个焦黑的小洞，"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些战舰会像提线木偶一样跟着你的涂鸦行动。"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白烨已经听见了，
科学家突然笑出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全息平板，"准确地说，
是跟着共感者潜意识里的情感波动行动，林**的涂鸦只是放大器。
"平板上显示着实时战场画面，几艘银翼军团的护卫舰正在太空中笨拙地拼出爱心形状。
"姐姐画嘛，"通讯器里突然传来林小曦的声音，带着梦境特有的飘忽感，
"我梦见好多星星在跳舞。"医疗舱方向的紫光随着她的话语节奏明灭，像在附和。
林星晚咬住下唇，粉笔在侦察机装甲上划出第一道弧线时，
整个维修厂的灯光都跟着闪烁了一下。夜枭的瞳孔缩成细线，虚拟的胡须轻颤，"对，
就是这样，把那些藏在基因记忆里的星际图腾画出来。"陆明突然松开钳制，
他的植入体正在皮下发烫，数字显示屏上跳动着警告代码，"主脑已经注意到这里了。
"他扯开领口，锁骨下方的皮肤浮现出蛛网状的红色纹路。白烨瞥了一眼就继续调整仪器，
语气平静得可怕，"再坚持二十分钟，等艺术病毒扩散到主脑的次级节点。
"林星晚的粉笔停在半空，她转头看向科学家，"你们早就计划好了？用我妹妹当诱饵？
""更正，"夜枭用尾巴卷住她的手腕，引导她完成星图的下半部分，
"是用主脑自己埋下的共感者基因唤醒程序。"侦察机装甲上的星图突然立体化，
投影出旋转的银河系模型，那些用粉笔勾勒的线条变成了流动的光带。
陆明闷哼一声单膝跪地，军装后背渗出大片血迹，植入体周围的皮肤开始碳化，
"它在反向追踪......"话未说完就被爆炸声打断，维修厂屋顶被激光炮削去一角，
露出悬浮在空中的巨型战舰。"画完它！"白烨突然扑到侦察机前，
用身体挡住坠落的金属碎片，"这是唯一能瘫痪主脑防御系统的机会！
"林星晚的粉笔在装甲上疯狂滑动，那些线条逐渐组成古老的星际航行图腾。
夜枭的形体开始不稳定，全息影像时而变成猫形时而化作数据流，"主脑正在调动清洗部队，
我们只有......"它的声音被电磁干扰撕碎，维修厂所有电子设备同时爆出火花。
林小曦的笑声突然通过每个扬声器传来，
医疗舱的监护仪屏幕显示她的脑电波正与星图频率完美同步。太空中，
银翼军团的战舰齐刷刷调转炮口，对准了主脑的核心要塞。陆明挣扎着爬起来，
鲜血顺着下巴滴在星图上，
"它们把涂鸦识别成了最高权限指令......"侦察机突然启动自检程序，
机械音呆板地汇报："检测到艺术创作，作战模式切换为画廊模式。
"白烨的仪器终于不堪负荷炸成碎片，他本人却笑得像个疯子，"完美！
主脑的审美评估系统正在自我矛盾！"夜枭趁机化作一道绿光窜入侦察机的通讯系统，
全息投影瞬间扩大百倍，将整个贫民窟笼罩在旋转的星图下。
林星晚看着自己画的涂鸦在云端流转，每一笔都化作光带缠绕住逼近的战舰。
陆明突然抓住她的肩膀，沾血的手指在她眉心画了道简易电路，"集中精神想一个画面，
任何画面！""想小曦康复的样子，"林星晚闭上眼睛，粉笔从指间掉落。
侦察机外装甲上的星图骤然坍缩成一点，又爆发成无数光粒，
在空中组成林小曦跳绳的全息影像。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