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女主,我用情蛊撩疯全宗

废物女主,我用情蛊撩疯全宗

真空妙妙 著

仙侠奇缘小说《废物女主,我用情蛊撩疯全宗》,代表人物林鸢谢无眠江澈,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真空妙妙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可以自己——”话没说完,他已经半跪下来,一手轻托我后颈,将我慢慢扶起。他的手臂横过我腰际,贴得很近,像将……

最新章节(废物女主,我用情蛊撩疯全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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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在绕过第三层裂缝之后,终于走到了尽头。

    前方是死地。

    谷底像被挖空了一样,黑色岩壁环绕四方。没有风,也没有任何灵气流动。空气凝滞得像一口封死的井。

    可偏偏就在这最深处,立着一块石碑。

    它太静了。

    碑身被压在乱石之间,四周落满白骨,像是这里曾有无数人想接近,却都没能走到面前。

    沈珣站在我身侧,他没动。

    我也不敢动。

    因为我心口忽然一紧。

    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像是很久以前梦到过的一个地方,又或者……身体先替我记住了这里。

    碑上刻着什么。

    字太老,像是用钝器一点点划下的,血色早就干涸,只剩暗紫色的纹路盘绕其中。

    我看见了它。

    它也像在看我。

    我往前走了一步,脚边踩碎一节骨头。

    沈珣没有拦我。

    我心跳越来越快,像有什么东西从灵台深处慢慢浮上来。

    不是声音。

    是图案。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颤着手从腰间的符布里取出那卷“天遗图”。

    它开始微微发光了。

    我的手划破了一点,血珠正好落在图卷最下方。

    下一刻,整个图卷震了一下。

    不是灵光外溢,是线条自己“动”了。

    一道道符文从图上浮出,绕着我手腕盘旋,像是识别什么,又像是回**唤。

    天遗图的光像是被碑纹牵引,一条条符线飞出,钻入碑身。

    整座石碑在那一瞬骤然亮起!

    “轰——!”

    沈珣忽然伸手,一把将我扯回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那道石碑后的岩壁,竟开始缓缓旋转。

    裂口从中间张开,光线如潮水涌出。

    一座由纯白骨架搭成的阶梯,从石碑下方向上延伸。

    在那白骨尽头,有一座宫殿。

    极远极远,却美得不像凡间。

    光在我眼中炸开,我下意识抬手挡住。

    沈珣的手还扣着我手腕。

    他声音轻轻一落:

    “……是神族遗迹。”

    我猛地抬头。

    他声音没有颤,但眼里,却没有一丝惊讶。

    石碑碎裂的瞬间,声音不大。

    可下一息,整个地面仿佛被什么巨兽从下方抽空,空气塌陷、地壳撕裂,一道黑色缝隙从碑后张开,将我们连同周围碎石一起吞了进去。

    “苏音——!”

    沈珣的声音从侧边传来,我甚至还没看清他在哪里,整个人已经坠入一片黑暗。

    这不是普通空间裂缝。

    ——沉寂无光,无法聚气,灵力在体内打转,像无数倒刺扎入骨血。

    寒气从四肢爬上来,像什么活的东西钻进皮肤,往心口刮去。

    落下的时候,我没来得及叫出声。

    身体像是被扯碎,耳边是风,是石,是身后沈珣的一声“苏音——”

    然后一切都黑了。

    没有真正的坠地感,而是灵魂像被水泡过,沉得发冷。空气不动,像是被冻成块的死湖。睁眼看不见手指,识海开始反卷,灵力乱流在经脉中横冲直撞。

    我咬牙运气,识海却像破布一样,愈补愈裂。

    心口像被冻住。

    肺每一次呼吸都像被刀子刮着。

    我听见了骨骼在寒气里轻微震动的声音。

    “苏音——”

    一道灵气从背后灌进来,稳得几乎不像真人释放的。

    我整个人被他抱住,沈珣的手绕过我背,一掌抵在我心口:“别乱动,识海快断了。”

    我甚至说不出话。

    他身上温热,我却觉得自己像浸在冰水里,温度碰到皮肤,却进不来。

    “共享识海。”他低声道,嗓音比刚才低了几分,像是穿过冰缝压下来的雪雾。

    “借我一寸神魂,我替你稳住。”

    我身子一震,下意识摇头。

    “……别。”我几乎咬牙吐出这个字,“这种术,不能随便用的。”

    哪怕是道侣,也不会轻易交融。

    神魂交缠,不是你救我我救你这么简单。

    意志稍一不稳,就可能让两人的识海出现共振残痕——彼此梦中缠绕,感知错位,甚至产生难以切断的情绪映射。

    “你快走。”我哑声,“别因我——”

    他没答我,只是扣住我后颈。

    然后下一刻,一股稳重到可怕的神识猛然渗进来。

    我浑身一震,差点哭出来。

    我想推开,可推不开。

    那道气息太熟了。

    熟得让我觉得难堪。

    我见过他皱眉的样子,见过他在外人面前无波无澜的样子,却从没想过,原来他贴近人的时候,是这种气息:

    冷、强、稳。

    但却不硬。

    就像……一场很多年前就开始的冬夜,等我被冻得快死了,他才替我盖上一层雪一样的手。

    灵识之间的交界是模糊的。

    我能听见他心口的鼓动。

    也听见他在我识海边轻声落下一句话:

    “别怕。”

    我眼泪就要掉下来。

    “……你……”我哑着嗓子想说什么。

    但话没说出口。

    我忽然意识到,我其实根本没准备好开口对他说任何心里话。

    识海稳定下来。

    我的意识也被他紧紧扣住。

    可我不敢睁眼。

    我怕一睁开,就看见自己贴在他怀里发抖的样子。

    太难堪了。

    沈珣的灵识像一层薄霜,从我心头一寸寸抚过。

    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怕。

    识海交融从来不是这样沉稳的。至少不该这么沉稳。

    我知道他在压着自己,不让我感觉到他真正的心念波动。可我还是捕捉到了——一点微弱的、克制到近乎痛苦的悸动。

    “你该走的。”我低声道。

    他没应,只是灵力更深地锁住了我的意识。

    我的神魂终于缓了一口气,却没来得及喘第二口。

    下一刻,阵变突生。

    头顶骤然落下一道青色锁印,像天雷倒灌,径直击在我肩上。

    识海再次破裂。

    我猛然呛出一口血。

    沈珣撑住我后背,却也被震退一步。

    “苏音!”

    我摇头,已经说不出话了。

    全身经脉崩溃般的疼,像有人拿针在我骨缝里绣字。灵魂发白,耳边回荡起某种低语:

    “弃者不得继,执者得血启。”

    是谁在说话?

    是这座遗迹?

    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可我知道我快撑不住了。

    沈珣脸色苍白,他也开始咳血,掌心灵力暴乱。

    “放手……别管我……”我哑声,“你会被我拖下去的。”

    他不语。

    可我知道他也快极限了。

    识海将裂,命魂将崩,我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血是冷是热了。

    就是在那一瞬。

    一团金光从我眉心炸开。

    不是灵力。

    是神识本源。

    我几乎以为自己死了。

    直到那团金光卷出时,一卷熟悉的符图被一寸寸撑开,从我识海深处浮现。

    天遗图。

    它没有人触碰。

    没有人引咒。

    可它自己展开了。

    像是早就在等这一刻。

    一道光链从图卷中飞出,环绕我全身,最后封入脊柱中央。痛意消散,寒气退却。

    而我眼前一亮——

    整个空间,崩了。

    不是爆炸,是剥开。

    像是有一只无形之手从中将幻域撕成两半,将我推入另一方世界。

    一道光门从地底升起。

    宫门以我为心,应声而开。

    石壁上浮现神语:

    “神图护主,神识归脉。”

    我终于撑不住,跪下去,手撑地,血沿着下巴滴落。

    身后的人立刻冲过来,将我扣在怀里。

    我闭着眼,浑身发抖。

    良久后,我才睁开眼。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沈珣。

    他的脸上沾着血,眼神是冷的,动作却稳如山。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我护在怀里,像在等我自己缓过来。

    我低声问:“……你没事吧?”

    他说:“你才该问问你自己。”

    我抬眼看他。

    宫门还在升光。

    **着他,手抓着他衣摆,轻得几乎没有声音地开口:

    “师父。”

    他低头。

    我看着他眼睛。

    ——光从他身后升起,落进我瞳孔深处,模糊得几乎要消失。

    我说:

    “你还在就好。”

    **着他,背抵着碎石,胸口仍在一下一下发紧。

    血还没止。

    可我的问题,比这血还烫。

    “师父。”

    他轻轻“嗯”了一声。

    “你为什么……”

    我开口,声音破得不成样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没有立刻答我。

    光从上方落下,碎得像雪。沈珣眼里没有光,他只是低头,指尖把我鬓角血抹开,动作轻得像隔着别人的身体。

    “你快要死了。”他说,“我不救你,谁救你?”

    我没接话。

    “换作旁人,”他顿了一下,“你也会出手。”

    我盯着他。

    “……不会。”

    这句是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说出口的。

    “我不会,”我重复,“我不是你。也没你这么……能不管不顾地对一个人好。”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像是从我心底一寸寸剥过去:“你很诚实。”

    “你不是也一直很冷静么?”我声音发颤,“对我也不是……特别。”

    “是吗?”

    他凑近半寸,低头。

    那一瞬,光线从他肩头滑落,我几乎以为他要吻我。

    可他没有。

    他只是贴近,声音压得极低:

    “你觉得呢?”

    我屏住呼吸。

    “如果我说,”他语气不轻不重,“从来都只当你是弟子,你信不信?”

    我盯着他。

    胸口一紧,眼眶发热。

    我想说“信”,可嗓子一动,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沈珣看着我眼睛,忽然低声笑了:

    “连你自己都不信。”

    我心脏猛跳一下。

    “你现在问我,”他顿了顿,“是不是以为你快死了,所以就什么都敢说了?”

    我没说话。

    我是真的快死了。

    沈珣忽然抬手,指腹轻轻掠过我左耳边的血痕,像是无意,又像早就习惯了这个动作。

    他忽然又弯下腰来,声音贴着我耳边:

    “如果你真的死了——”

    “我会答。”

    他声音轻到快要散进风里。

    我一动不动。

    他没有吻我,也没有碰我唇角,只是靠得很近,近到我能听见他喉结轻微震动。

    然后他松手,起身。

    我坐在原地,喘着气,浑身都是血,眼神却死死黏在他背影上。

    我没得到答案。

    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反而更乱了。

    他什么都没给我。

    可我已经,不想离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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