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大佬们组团宠上天

我被大佬们组团宠上天

爷不喜欢画饼 著

沈聿白裴烬江野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爷不喜欢画饼的小说《我被大佬们组团宠上天》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我愣了一下,这声音有点耳熟,但又想不起在哪听过。“是我,你哪位?”“我是沈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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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地铁里快被挤成沙丁鱼罐头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本地号码。

    我费力地从人缝里抽出手指,戳了接听,没好气:“喂?不买房不贷款没孩子要上学!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秒,传来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带着点无奈的笑意:“鹿呦呦**?

    ”我愣了一下,这声音有点耳熟,但又想不起在哪听过。“是我,你哪位?”“我是沈聿白。

    ”我脑子嗡的一声。沈聿白?那个财经杂志封面常客,科技新贵,身价据说后面跟着一串零,

    名字常年和“国民老公”挂钩的沈聿白?我第一反应是诈骗电话升级了,

    现在骗子声音都这么有磁性了?“哦,沈总啊,久仰久仰,您是要给我打钱解冻资产,

    还是要送我游艇啊?”地铁正好进站,噪音巨大,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周围人齐刷刷看我,

    眼神复杂。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几秒,这次笑意更明显了:“都不是。只是想问问,

    你现在方便吗?我的车就停在地铁口C出口外,黑色的库里南,车牌尾号888。

    接你去吃个早饭?”我:“……”这骗子,功课做得挺足,

    连我上班坐哪条线哪个出口都知道?还库里南?还888?“大哥,大清早的,

    诈骗也得讲点基本法吧?”我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塞回兜里,随着人流艰难地挤出地铁。

    C出口外,果然停着一辆锃光瓦亮、线条嚣张的黑色库里南。车牌尾号,888。

    我脚步顿住了,心脏不受控制地开始狂跳。车窗缓缓降下,

    露出一张轮廓分明、英俊得不像真人的脸。鼻梁高挺,眉眼深邃,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正透过车窗静静地看着我。真的是沈聿白!

    财经新闻里那个沈聿白!他真人比照片上冲击力强一百倍。我僵在原地,脑子彻底宕机。我,

    鹿呦呦,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社畜,月薪六千,租着老破小,

    最大的烦恼是明天吃什么外卖便宜。沈聿白找我?吃早饭?这比中五百万彩票还玄幻!

    他朝我微微颔首,示意我上车。我像被施了定身咒,脚底生根。周围已经有人开始指指点点,

    对着那辆豪车和车里的人拍照。“鹿**?”沈聿白又开口了,声音透过清晨的空气传来,

    清晰温和,“这里不能久停,或者,你希望我下车请你?”“别!”我几乎是弹射起步,

    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厢里弥漫着一种清冽好闻的木质香气,座椅柔软得像云朵。

    我缩在宽大的座位里,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皇宫的乞丐,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沈…沈总?

    ”我声音有点抖,“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鹿呦呦,在‘创想广告’做文案策划,

    我们公司跟您的‘星瀚科技’,八竿子打不着啊?”沈聿白启动了车子,动作优雅流畅,

    昂贵的引擎发出低沉悦耳的轰鸣。“没认错。就是你,鹿呦呦。”他侧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专注,“想吃什么?玉兰轩的蟹粉小笼?还是金茂顶层的早茶?”玉兰轩?金茂顶层?

    那是我在点评软件上收藏了八百回,也只敢看看图片流口水的地方!“不…不用了沈总!

    您太客气了!”我赶紧摆手,“前面路口有家包子铺,豆浆油条管饱!

    您要是不嫌弃…”“好。”沈聿白答应得干脆,方向盘一打,

    真朝我说的那个简陋的包子铺开去。我懵了。大佬这么好说话?在油腻腻的小桌子旁坐下,

    看着穿着六位数高定西装的沈聿白,姿态从容地掰开一次性筷子,

    夹起一根炸得有点老的油条,我整个人还是飘的。“沈总,您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我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寡淡的豆浆。沈聿白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

    动作赏心悦目。他看着我,眼神认真得让我头皮发麻。“鹿呦呦,十年前,南城阳光福利院,

    还记得吗?”福利院?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是我最不愿回忆的童年片段之一。

    父母意外去世后,我在那里待了不算长也不算短的一段时光。“记得一点…沈总您…?

    ”“我是当时被你护在身后,那个总被抢饭的‘小白’。”沈聿白平静地说,

    眼底却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浓烈情绪。我手里的豆浆碗差点掉地上。记忆的闸门猛地被撞开。

    阴冷的宿舍,永远带着霉味的饭菜。一群半大孩子里,总有几个喜欢欺负人的刺头。

    有个特别瘦小、皮肤很白的男孩,总被他们堵在墙角,抢走他那份本就少得可怜的饭菜。

    他特别沉默,挨打也不吭声,像只倔强又脆弱的小兽。我看不过眼,有一次又撞见,

    脑子一热就冲了上去。我那时候在同龄女孩里算高壮的,又豁得出去,

    像个护崽的母鸡一样把那几个刺头骂跑了。后来,我就习惯性地把自己碗里的肉拨给他一半,

    晚上偷偷给他留半个馒头,在他被打时吼着去找管理员阿姨(虽然多半没用)。他总低着头,

    不说话,我就叫他“小白”。因为他真的很白,像营养不良的雪。“你…你是小白?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气度不凡、掌控着庞大科技帝国的男人,

    实在无法把他和记忆中那个瘦弱沉默、眼神阴郁的小男孩联系起来。沈聿白点点头,

    嘴角扬起一个温暖的弧度,冲淡了他身上的冷峻感。“嗯。那个总让你省下口粮,

    还害你替我挨过几次揍的‘小白’。”“天哪…”我捂着嘴,感觉像在做梦,

    “变化也太大了!我完全认不出来了!”“你倒是没怎么变,”他看着我,

    目光里有种久别重逢的柔和,“还是那么…虎。”我脸一热。当年确实挺虎的。“所以,

    您找我就是…叙旧?”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一个顶级富豪,费这么大劲找到我,

    就为了吃顿包子豆浆,回忆童年?“叙旧是必须的。”沈聿白身体微微前倾,

    双手交叠放在小桌上,姿态放松,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但更重要的是,报恩。

    ”“报恩?”我声音都劈叉了,“不至于不至于!沈总,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举手之劳!

    真的!”“对你或许是举手之劳,”沈聿白语气很淡,却重若千钧,“对我,

    是活下去的勇气和支撑。”他顿了顿,“我找了你很久。现在找到了,

    就不会再让你过以前的日子。”我心里五味杂陈,既感动又惶恐:“沈总,我现在挺好的,

    真的!有工作,能养活自己!”沈聿白没接话,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我低头一看,是一份股权赠与协议。受赠人:鹿呦呦。赠与方:沈聿白(代持)。

    股份:星瀚科技集团,1%。我的手开始抖。星瀚科技1%的股份?那后面得跟着多少个零?

    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花不完!“沈总!这不行!太贵重了!

    ”我像被烫到一样把文件推回去,“我不能要!”“拿着。”沈聿白语气平静,

    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这只是开始。呦呦,从今天起,你不需要为生计发愁,

    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你喜欢做什么就去做,想怎么活就怎么活。这是我欠你的。

    ”“没有可是。”他打断我,眼神是不容拒绝的坚定,“签了它。或者,

    我直接让人转到你名下。”我看着那份价值无法估量的文件,

    又看看沈聿白那张认真到近乎固执的脸,感觉一阵眩晕。这恩情,来得太突然,也太沉重了。

    最终,在他的“胁迫”下,我晕乎乎地在赠与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沈聿白收起文件,

    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走吧,送你去上班。”我以为沈聿白的报恩,

    就是这惊天动地的1%股份和一句承诺。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这仅仅是个序幕。

    沈聿白那辆招摇的库里南把我送到公司楼下时,正好是上班高峰期。

    我几乎是顶着全写字楼白领们震惊、探究、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手脚发软地下了车。

    沈聿白降下车窗:“下班我来接你。带你去看看房子。”“不用了沈总!我租的房子挺好的!

    ”我赶紧拒绝。“那地方安保太差。”他皱眉,语气不容置疑,“下午见。”说完,

    车子绝尘而去。我站在原地,感觉像被架在火上烤。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果然,

    一进公司,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同事Lisa就扑了过来,眼睛放光:“呦呦!

    刚才送你的是谁啊?!库里南!还那么帅!比明星还帅!”“呃…一个…远房表哥。

    ”**巴巴地解释。“表哥?”Lisa一脸“你骗鬼呢”的表情,

    “哪个远房表哥开库里南还帅成那样?快老实交代!”我含糊其辞,

    逃也似的躲进自己的工位。一上午,各种打探的、好奇的、别有深意的目光就没断过。

    连我们部门那个眼高于顶的总监王姐,路过我工位时,都破天荒地对我“和蔼”地笑了笑。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视频请求。我以为是工作客户,

    随手接了起来。屏幕里出现一张足以让万千少女尖叫的脸。皮肤冷白,

    眉眼精致得如同工笔画,鼻梁挺直,薄唇微抿着,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顶流巨星,裴烬。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砸脸上。“鹿呦呦?”屏幕里的裴烬开口,

    声音是那种独特的、带着颗粒感的低音炮。“……裴老师?”我舌头打结。今天是什么日子?

    大佬批发日?“是我。”裴烬微微歪头,凑近屏幕,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仿佛能穿透屏幕直视人心,“总算找到你了。小院里的…鹿姐姐。

    ”“小院”两个字像一把钥匙,再次打开了我尘封的记忆。

    阳光福利院后面有个废弃的小院子,堆满了杂物,是我的秘密基地。有一次,

    我在那里发现了一个躲在破轮胎后面哭的小男孩。他脸上脏兮兮的,但眼睛特别大,特别亮,

    像含着水光的黑曜石。他因为唱不好歌,被合唱团老师骂了,还被其他孩子嘲笑。我记得他,

    他叫小烬,嗓子其实特别好,就是胆子太小,一紧张就跑调。我把他拉出来,

    拍掉他身上的灰,说:“哭什么!他们懂个屁!姐姐觉得你唱得最好听!来,唱给我听,

    就咱俩,谁也不怕!”后来那个小院就成了我和小烬的秘密据点。我偷听广播里的歌,

    回来教他唱,给他打拍子,夸他唱得好。他慢慢敢大声唱了,眼睛里的光也越来越亮。

    “你…你是小烬?”我看着屏幕上这张颠倒众生的脸,感觉世界观再次被刷新。“嗯。

    ”裴烬笑了,那笑容足以让冰雪消融,“那个被你护着、哄着,说我是最好听的‘小烬’。

    鹿姐姐,好久不见。”我鼻子有点发酸:“好久不见…小烬,你现在…太厉害了。

    ”“还行吧。”裴烬语气随意,仿佛顶流身份不值一提,“找你找得好辛苦。

    听说小白那家伙先找到你了?还给你股份了?”我点点头,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啧,

    动作倒快。”裴烬撇撇嘴,随即又看向我,眼神认真,“姐姐,股份他有,我没有。

    但我有别的。”他顿了顿,语出惊人,“下个月我全球巡回演唱会首站,北京鸟巢。

    缺个特邀嘉宾,你来。”我:“???”“裴老师!裴烬!这玩笑开大了!

    ”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我五音不全!上去丢人吗?”“谁让你唱歌了?”裴烬挑眉,

    “你就坐台下第一排VIP,当个吉祥物。镜头扫到你,我就介绍,这是我姐。

    ”我眼前一黑。顶流巨星裴烬,在八万人的鸟巢演唱会,指着我说“这是我姐”?那场面,

    我想想都头皮发麻,热搜绝对得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疯狂摇头,

    “小烬…裴老师,这太夸张了!我承受不起!”“我说你行你就行。

    ”裴烬语气带着点熟悉的、小时候被我宠出来的任性,“就这么定了。

    票和流程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对了,姐姐,你喜欢吃什么?我让助理记一下,后台给你备着。

    ”他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无视我的拒绝。视频挂断前,他最后说了一句:“姐姐,

    这次换我罩着你。谁让你不爽,我让他全网不爽。”我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

    整个人处于一种灵魂出窍的状态。沈聿白的股份还没捂热,

    裴烬的“鸟巢认亲”炸弹又扔了过来。下午的工作我完全是魂游天外,键盘敲得乱七八糟。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刚走出写字楼,就看到沈聿白的库里南又停在老位置。我硬着头皮上车。

    “裴烬找你了?”沈聿白一边开车,一边淡淡地问。“您怎么知道?”“他发朋友圈了。

    ”沈聿白把手机递给我看。裴烬万年不更新的私人朋友圈(头像是一只傲娇的布偶猫),

    发了一张模糊的童年旧照。照片里,一个扎着歪辫子的女孩(我),

    搂着一个瘦小、眼睛大大的男孩(小烬),在堆满杂物的院子里,对着镜头傻笑。

    配文就俩字:【找到。】下面一排圈内大佬和合作方的点赞和震惊问号。我扶额。完了,

    这下更解释不清了。沈聿白收回手机,语气平静无波:“他从小就那样,咋咋呼呼。

    你不用理他,不想去就不去。”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又说:“房子我看了几套,都还行。

    带你去看看,喜欢哪套就定哪套。”车子驶向城中最顶级的豪宅区。

    沈聿白带我看了三套大平层,每一套都豪华得像宫殿,视野无敌,装修奢华,

    站在落地窗前能俯瞰半个城市。“沈总…这太大了,

    我一个人住害怕…”我看着那能打羽毛球的客厅,真心实意地发怵。“那就这套吧,

    离我公司近。”沈聿白直接拍板,对旁边西装革履、满脸堆笑的房产经纪说,“手续尽快办。

    记她名下。”房产经纪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高山仰止的敬畏。“沈总!真不用!

    我那出租屋挺好的!真的!”我快哭了。这哪是报恩,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用金砖烤啊!

    “那地方不安全。”沈聿白皱眉,“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住了好几年了,没事的!

    ”“以前是以前。”沈聿白看着我,眼神不容置喙,“现在有我了,就不能凑合。

    ”他顿了顿,补充道,“裴烬那小子知道了,肯定也要往你那儿塞东西。

    与其让他塞些没用的,不如我先安排好。”我彻底没了脾气。大佬的逻辑,我无法反驳。

    就在我晕乎乎地被沈聿白带着签了一堆文件,即将成为顶级豪宅业主时,

    手机又疯狂震动起来。这次是我的闺蜜苏苏,电话一接通,

    她激动到破音的尖叫差点震聋我的耳朵:“鹿呦呦!!!你火了!!!你炸了!!!

    快看热搜!!!!”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颤抖着手点开微博。热搜第一,

    后面跟着一个深红的“爆”字:#裴烬姐姐#热搜第二,

    爆:#裴烬演唱会特邀嘉宾神秘姐姐#热搜第三,

    爆:#沈聿白库里南神秘女子#热搜第四,

    热:#扒一扒那个同时拥有沈聿白和裴烬的女人#热搜第五,热:#鹿呦呦是谁?

    #我点开第一个话题。置顶就是裴烬那条朋友圈的截图,被营销号疯狂转发。

    下面还有几张模糊的**,是我早上从沈聿白库里南上下来的背影,

    以及下午签购房合同时的侧影。评论区和转发已经疯了:【******!我烬神有姐姐了?

    !亲姐?表姐?干姐姐?[狗头]】【这姐姐何方神圣啊?早上从沈聿白的车上下来,

    下午被拍到在买‘云顶天宫’?那楼盘一套上亿!】【啊啊啊烬宝终于找到姐姐了!

    看小时候照片好有爱!姐姐一定要来演唱会啊!】【只有我好奇这姐姐到底什么背景吗?

    同时跟两位顶级大佬关系匪浅?】【@鹿呦呦姐!您腿上还缺挂件吗?!】我的微博,

    一个只有几十个僵尸粉、用来追星吃瓜的小号,粉丝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暴涨,

    私信爆炸,提示音密集得像催命符。我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去世。

    沈聿白拿过我的手机扫了一眼,眉头蹙起,立刻拨了个电话出去,语气冷冽:“是我。热搜,

    压下去。关于鹿呦呦的所有个人信息,清理干净。发律师函给那几个带头造谣起底的营销号,

    告到他们倾家荡产。”他挂了电话,看着我煞白的脸,语气放缓:“别怕,交给我处理。

    裴烬惹出来的乱子,他自己收拾。”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又响了。是裴烬。我刚接通,

    他清亮又带着点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姐姐!你看到热搜了?别怕!

    我已经让团队处理了!律师函马上发!谁敢乱说你,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小烬…”我有气无力,“你发那张照片之前…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我错了姐姐!

    ”裴烬认错飞快,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就是太高兴了!想告诉所有人我找到你了!

    你放心,后续我搞定!演唱会你还来吗?我给你留最好的位置!”“我…”我还没回答,

    手机就被沈聿白拿了过去。“裴烬,你消停点。”沈聿白声音冷淡,“再吓着她,

    我把你小时候尿床的照片发网上去。”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爆出一声怒吼:“沈小白!

    你敢!我跟你拼了!”沈聿白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我,云淡风轻:“解决了。

    ”我看着瞬间安静下来的手机,

    再看看身边这位手段雷霆、用“尿床照”威胁顶流巨星还面不改色的科技大佬,

    感觉心力交瘁。被大佬组团报恩的日子,太**了。**得我有点承受不来。

    沈聿白的行动力堪称恐怖。不到一小时,关于我的热搜被撤得干干净净,

    几个跳得最欢的营销号主页挂上了鲜红的律师函公告。

    我的微博恢复了平静(虽然粉丝数还是涨到了一个天文数字),

    那些试图人肉我的帖子也消失无踪。裴烬那边也发了正式声明,措辞官方又强硬,

    大意是:找到幼时恩人是私事,恳请媒体和公众尊重隐私,勿扰。再有造谣传谣者,法庭见。

    声明下面配了一张他小时候在福利院唱歌比赛得奖的照片(当然,把我裁掉了),

    感谢那段时光的温暖。这场由顶流引发的风暴,在两位大佬的联手压制下,迅速平息。

    吃瓜群众虽然依旧好奇,但慑于律师函的威力,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扒。我暂时安全了。

    但我的生活,已经天翻地覆。沈聿白雷厉风行地帮我办好了豪宅的过户手续。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签了字,拿到了一串沉甸甸的、象征着“云顶天宫”顶级大平层的钥匙。

    他甚至还给我配了一个司机和一个生活助理(据说是退伍的安保人员,专业可靠),

    美其名曰“方便出行和安全保障”。

    烬的团队则直接派人送来了厚厚一沓演唱会的VIP通行证、后台工作证以及详细的流程表。

    附带一张手写卡片,龙飞凤舞的字迹:【姐姐,位置给你留着。等你来。烬。

    】我捏着钥匙和通行证,坐在我那间还没退租的老破小出租屋里,

    感觉像在做一场光怪陆离的梦。还没等我消化完这魔幻现实,第三位大佬,

    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登场了。那天是周末,我窝在出租屋的旧沙发上,

    正对着电脑绞尽脑汁地改一个难产的广告文案。突然,

    屏幕右下角弹出一个极其简陋的对话框,没有任何标识,像最原始的DOS界面。

    一行绿色的光标闪烁了几下,打出一行字:【鹿呦呦?红烧肉盖饭,城东‘王记’那家,

    还是城西‘李胖子’那家?】我吓了一跳,以为电脑中毒了。下意识地回:【你谁啊?黑客?

    盗号狗?】光标闪烁:【啧,脾气还挺大。我,江野。小院后面,墙头。】墙头?

    又一个记忆碎片被激活。福利院废弃小院的墙头!那个总喜欢骑在墙头上,鼓捣些破铜烂铁,

    被管理员阿姨称为“皮猴子”的男孩!他总是一身机油味,手指黑乎乎的,但眼神特别亮,

    对着一堆废品能捣鼓半天。他拆过院里的破收音机,

    还试图给我装过一个用易拉罐做的“信号增强器”,虽然最后把院长办公室的保险丝烧了,

    害我们一起罚站。我记得他姓江,名字不知道,大家都叫他“野猴子”。【野猴子?

    】我试探着在对话框里打字。光标快速跳动:【宾果!呦呦姐,总算黑进…不是,

    总算联系上你了!快说,想吃哪家的红烧肉?我点外卖!

    小白那家伙是不是只会带你去吃死贵的玩意儿?小烬那小子就知道搞些花里胡哨的排场!

    还是兄弟我实在!】我哭笑不得。这位的出场方式,果然够野,够技术流。

    【你怎么…找到我的?还黑我电脑?】我有点无语。【嘿嘿,

    这世上就没有我江野进不去的系统!找你可费劲了,小白和小烬那俩货,

    把你信息捂得跟铁桶似的!我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光标得意地跳跃着,【快说,

    哪家红烧肉?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了,省下钱就为买一小份,还总分我一半。

    】我心里一暖。他还记得。【城西‘李胖子’吧,肉炖得烂。】我回道。【得令!等着!

    】光标消失。不到半小时,门铃响了。开门一看,一个穿着宽大黑色T恤、工装裤,

    头发有点乱糟糟、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两个巨大的外卖袋。

    他个子很高,身形挺拔,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五官轮廓分明,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痞帅。

    只是那乱翘的头发和镜片后亮得惊人的眼睛,依稀还能找到当年“野猴子”的影子。

    “呦呦姐!外卖到!”江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把袋子塞我手里,“趁热吃!

    李胖子家的秘制红烧肉,双份!管够!”我被他自来熟的热情弄得有点懵,侧身让他进来。

    出租屋很小,他高大的身躯往那一站,显得空间更逼仄了。“地方有点小哈,

    ”江野毫不在意地打量了一下,“没事,回头我给你弄个智能家居系统,麻雀虽小,

    也能五脏俱全,保证比小白那大而无当的宫殿住着舒服!”他一边说,

    一边熟门熟路地拉开我那张小折叠桌,把外卖盒一样样打开。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开来。

    我们俩就挤在小小的折叠桌旁,像当年在福利院墙根下分食一样,

    大口吃着油亮喷香的红烧肉盖饭。“好吃!还是那个味儿!”江野满足地扒着饭,“呦呦姐,

    这些年,过得咋样?”“就…那样呗。”我含糊道,“你呢?怎么…搞上黑客了?

    ”我记得他小时候就爱捣鼓这些。“什么黑客,多难听。”江野不满地纠正,

    “网络安全专家!顶级白帽!懂不懂?我现在搞了个公司,叫‘深蓝矩阵’,

    专门做AI安全防护的。”他语气随意,仿佛在说开了一家小卖部。我手里的筷子顿住了。

    深蓝矩阵?

    那个在几次全球顶级网络安全大赛上横扫对手、被外媒称为“东方利刃”的神秘公司?

    创始人极其低调,代号“Y”?是江野?!“你…你是‘Y’?

    ”我感觉今天接收的信息量又要超标了。“虚名,虚名。”江野摆摆手,

    夹了一大块肉塞嘴里,“还是红烧肉实在。呦呦姐,跟你说个事。”“嗯?”“你那工作,

    别干了。”他咽下饭,看着我,眼神认真起来,“来我公司吧。我给你弄个最清闲的职位,

    钱管够,上班时间自由,想打游戏就打游戏,想研究啥就研究啥。受那鸟气干嘛?

    小白给你那股份是死的,我这给你找个活干,省得你闲得慌。

    ”我:“……”又一个来给我安排工作的。“江野,

    我挺喜欢我现在的工作的…”我试图挣扎。“喜欢个屁!”江野毫不客气地戳穿,

    “你刚对着电脑那脸,跟便秘似的!我都看见了!写那破广告文案,能有搞AI好玩?

    听我的!来不来?不来我天天给你点红烧肉,点到你胖十斤!

    ”我看着他亮晶晶、带着点执拗的眼睛,又看看碗里油汪汪的肉,一时无言。

    这熟悉的、被“弟弟”们强行安排的温暖(霸道),真是让人又甜蜜又无奈。就在这时,

    我的门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和江野同时转头看去。沈聿白拎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推门进来。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休闲西装,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清隽。

    但当看到我屋里坐着的、正毫无形象地啃着红烧肉的江野时,他那好看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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