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日记的野兽他植入的记忆谎言

偷窥日记的野兽他植入的记忆谎言

胖胖阿旻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炙秦若菲 更新时间:2025-06-24 17:47

主角是沈炙秦若菲的小说偷窥日记的野兽他植入的记忆谎言,由作者胖胖阿旻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有沈炙哥哥帮我补课就好了,他总能把最难的题讲得那么简单。”可我的小学同学里,根本没有一个叫沈炙的人。我认识他,是在三个月……

最新章节(偷窥日记的野兽他植入的记忆谎言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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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暗恋了三年的合租男神,正站在我房间中央翻看我的日记。

    他指尖停在那行最羞耻的文字上,抬头时眼神冰冷:"林溪,你到底是不是'你'?

    "当我发现日记里凭空多出从未经历过的"记忆",

    了他精心设计的实验品…第一章:我抓住了一只正在偷窥我灵魂的野兽(1)推开门的瞬间,

    我的世界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是傍晚温柔的橘色光线,暖融融地洒在公寓地板上,

    空气里浮着我新调的“绿野仙踪”香氛,是青草、晨露和一点点白花的味道。另一半,

    是地狱。沈炙就站在我的房间中央,那个我暗恋了整整三年,连在梦里都不敢亵渎的男人。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灰色家居裤,夕阳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美好得像一尊降临凡间的神祇。可他手里,却拿着我的日记。

    那本我用最喜欢的鸢尾花墙纸包着书皮,上了锁的,

    藏着我所有卑微、狂喜和绝望心事的日记。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一面被疯狂擂动的战鼓,一声比一声响,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我们两人身上不同的气味——他身上是清冽的雪松和烟草混合的冷香,

    而我,大概只有惊慌失措的、汗湿的狼狈。他听到了开门声,缓缓地,缓缓地回过头。

    那张我曾在画纸上描摹过无数遍的脸,此刻没有丝毫慌乱。他的眼神深邃如古井,

    就那么平静地看着我,仿佛他不是一个闯入我私密领地的窃贼,

    而是一个正在进行神圣仪式的祭司。他甚至没有立刻合上日记本。他的指尖,

    还停留在我昨天刚刚写下的那一行字上。“我今天,又一次梦见沈炙了。在梦里,他吻了我。

    ”羞耻感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脸上。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

    我几乎要当场晕厥。我无法想象,他看到了多少。是看到我写他打篮球时,

    汗水划过喉结的性感;还是看到我描述他深夜在书房工作时,侧脸的专注与清冷;又或者,

    看到了我那些最不堪的、关于未来的幻想——在一所带院子的房子里,和他,和一只金毛犬,

    共度余生。每一个字,都是我剖开胸膛,献祭出的滚烫真心。而现在,

    这些真心被他像路边的传单一样随意翻阅,廉价又可笑。

    “你……”我的喉咙干得像撒哈拉沙漠,发出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你在干什么?

    ”沈炙的目光从日记本上移开,落在我煞白的脸上。他没有道歉,没有解释,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他只是轻轻合上了日记本,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那声音像一个耳光,扇在我早已荡然无存的自尊上。“林溪,”他开口,

    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悦耳,却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冰冷的穿透力,“你的锁,该换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在说什么?他在指责我的锁不够好,才让他如此轻易地得手吗?

    这是何等的傲慢与残忍!愤怒和委屈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我冲过去,

    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我的日记本,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那是我最后一块遮羞布。“滚出去!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眼泪终于决堤。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眼泪,这会让我显得更加可悲,

    但我控制不住。我以为他会像所有被抓包的小偷一样,仓皇逃窜,

    或者至少会说一句“对不起”。但他没有。沈炙站在原地,高大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影子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片星云,

    有我看不懂的探究,怜悯,甚至……是失望?失望?他有什么资格失望?

    “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他终于再次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现在看来,

    我的假设,也许是错的。”“什么假设?你偷看我日记的假设吗?”我歇斯底里地反问,

    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逼到悬崖边的疯子。他沉默了片刻,然后,

    他说出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不,”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关于你,

    到底是不是‘你’的假设。”说完,他转身,迈着沉稳的步子,离开了我的房间。

    没有留下一句多余的解释,只留下满室的寂静,和一个被彻底击碎的我。

    我抱着那本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温度的日记,浑身发抖。“关于你,

    到底是不是‘你’的假设。”这句话像一道魔咒,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什么意思?

    他到底在说什么?我颤抖着手,翻开那本日记。锁,已经被他轻易地撬开了。

    我一页一页地翻过去,那些熟悉的字迹,那些我呕心沥血写下的爱恋,都还在。直到,

    我翻到了三个月前的一页。那天的日记,记录了我搬进这间公寓,

    第一次见到合租室友沈炙的情景。我写道:“他真好看,像我小时候在孤儿院里,

    唯一愿意分我糖果吃的那个小哥哥。”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因为,我从小父母双全,家庭幸福。

    我,根本没有在孤儿院待过一天。那这句我亲手写下的,白纸黑字的日记,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章:我的记忆是一座被篡改的迷宫(2)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从我的脚底迅速攀爬,

    缠绕住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我瘫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行字。

    “……像我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唯一愿意分我糖果吃的那个小哥哥。”字迹是我的,

    那种略带圆润的、习惯性向右倾斜的笔锋,我化成灰都认得。可是内容,

    却像一个恶毒的玩笑。我立刻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我妈中气十足的抱怨声:“林溪啊,你又乱花钱买什么香料了?

    上次寄回家的那个什么‘夏夜微风’,差点没把你爸的鼻炎熏犯了!”熟悉的声音,

    熟悉的抱怨,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再真实不过的日常。我颤抖着问:“妈,

    我……我小时候,有没有可能……在孤儿院待过?”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然后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咆哮:“你这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

    是不是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了?你可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

    从没离开过我身边一天!”挂掉电话,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不是我记错了。那么,

    就是这本日记有问题。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一个侦探一样,开始逐页审查我的日记。

    这本日记是我上大学后开始写的,记录了四年。我从头看起,一页,两页,十页……越看,

    我越是心惊。日记里的内容,百分之九十,都是真实的我。我的学业,我的朋友,

    我对未来的规划,我对香水的热爱,以及……我对沈炙那铺天盖地的、无法言说的暗恋。

    可是,每隔十几页,就会出现一小段这样诡异的、完全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比如,

    在一篇抱怨高数太难的日记里,末尾突兀地加了一句:“要是还像小学时那样,

    有沈炙哥哥帮我补课就好了,他总能把最难的题讲得那么简单。”可我的小学同学里,

    根本没有一个叫沈炙的人。我认识他,是在三个月前,他作为合租室友搬进来的那一刻。

    又比如,在我记录一次调香失败、心情沮丧的篇章里,

    我写道:“好想念小时候那片萤火虫飞舞的后山,沈炙哥哥说,每一只萤火虫,

    都是一个会发光的愿望。”我的家乡在繁华的都市中心,别说后山,连个土坡都没有。

    这些凭空出现的“童年回忆”,都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与沈炙有关。

    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成型:有人在我的日记里,植入了虚假的记忆。而这本日记,

    从我搬进来到现在,唯一有机会长时间接触它,并且拥有撬锁这种“技能”的人,只有沈炙。

    他不仅仅是偷看了我的日记。他,或者说他们,在更早之前,就在我的日记本上动了手脚!

    我像一只困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沈炙那句冰冷的话再次浮现——“关于你,

    到底是不是‘你’的假设。”他不是在问我。他是在通过观察我的反应,来验证一个实验。

    而我,林溪,就是他实验里那只可悲的小白鼠。压抑和屈辱感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爱慕的男神,我视若神祇的男人,竟然从一开始就在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摆布我,

    观察我,剖析我。我的那些心跳,那些脸红,那些辗转反侧的夜晚,在他眼里,

    可能只是实验数据上的一串冰冷数字。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不能像一个真正的受害者一样,哭着搬走,然后让他和他的“假设”一起,

    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他要玩,我就陪他玩到底。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

    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强迫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客厅里,沈炙正在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

    看着晨间新闻。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让他显得更加疏离和神秘。他看到我,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走到他面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甚至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的意味。

    “沈炙哥,”我轻声说,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叫他,“昨天……对不起,我反应太大了。

    我只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看我的日记。”我刻意将“沈炙哥”三个字咬得很重,

    同时观察他的反应。果然,在他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他握着咖啡杯的手,指节微微收紧了。

    这是一个极细微的动作,若不是我此刻全神贯注,根本无法发现。他抬起眼,

    深邃的眸子锁住我:“所以呢?”“所以,”我垂下眼睑,做出泫然欲泣的样子,

    将我昨天想了一夜的台词说了出来,“其实……我日记里写的那些,关于小时候的事,

    我都知道是假的。”沈炙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秒。我继续加码,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总觉得,像你这么优秀的人,

    一定不会喜欢我这么普通的女孩子。所以我就幻想着,如果我们从小就认识,

    那该有多好……我就把这些幻想,写进了日记里。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我只是……太自卑了。”这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一个将所有不合理,

    都归结于“暗恋中的少女因自卑而产生幻想”的、听起来无比“合理”的解释。我在赌。

    赌他无法百分之百确定,那些“植入”的记忆是否成功。我要让他以为,他的实验失败了。

    是我自己,凭空捏造了那些过往。客厅里一片死寂。

    我能听到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嗒、嗒”声,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上。许久,

    沈炙放下了咖啡杯。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强迫自己不后退。

    他走到我面前,停下。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雪松味,

    混合着咖啡的醇香。他抬起手,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我以为他会推开我,

    或者做出什么更冰冷的举动。但没有。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微凉的温度,轻轻地,

    拂过我的脸颊,擦掉了我眼角那滴“恰到好处”的眼泪。他的动作很轻,却像一道电流,

    让我浑身一颤。“是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只是……幻想?

    ”我僵硬地点点头。他突然笑了。那是一种很浅的笑,嘴角微微勾起,却不达眼底。“林溪,

    ”他说,“你的演技,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第三章:戴着面具的共舞,谁先露出破绽(3)他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精准地刺入我伪装的心脏。“演技?”我抬起头,努力维持着脸上的无辜和茫然,

    心脏却在疯狂地叫嚣着危险,“什么演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炙的手指还停留在我的脸颊上,那微凉的触感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让我汗毛倒竖。

    他没有戳穿我,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

    看得我几乎要在这场无声的对峙中溃不成军。“没什么。”他终于收回了手,

    语气恢复了往常的疏离,“既然是你的‘幻想’,那以后就不要再写了。被人看到,

    容易引起误会。”他轻飘飘地将这一页翻了过去,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

    我看着他转身走回餐桌的背影,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我在撒谎。

    他那句“你的演技比我想象中要好”,就是一句**裸的警告。这场游戏,

    从我决定反击的那一刻起,难度就升级了。我们成了戴着面具的共舞者,在同一个屋檐下,

    跳着一曲名为“试探”的华尔兹,谁先露出破绽,谁就输得一败涂地。

    压抑感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困住。我必须更加小心,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我开始了一种分裂式的生活。白天,

    我是那个依旧暗恋着沈炙的、有点天真实在的合租室友林溪。我会像往常一样,

    在他起床前准备好早餐;会在他晚归时,给他留一盏温暖的夜灯;会不经意地,

    用我新调制的、他可能会喜欢的木质调香氛,喷洒在客厅的角落。我把我对他的所有爱慕,

    都摆在了明面上,甚至比以前更加“直白”。我要让他相信,

    我就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普通女孩,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我愚蠢的“幻想”。

    而到了夜晚,当公寓里只剩下呼吸声时,我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冷静、偏执,

    甚至有些疯狂的“侦探”。我不敢再动他的书房。但我开始利用我的专业——嗅觉,

    来搜集信息。人的身上,会沾染他去过的地方、接触过的人留下的气味。

    沈炙是一个生活极其规律的人,但他的气味却在悄悄发生变化。有时,他深夜回来,

    身上会带着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很淡,但瞒不过我的鼻子。有时,

    我会从他换下的衣服上,

    闻到一种非常特殊的、混合着旧纸张和尘埃的、属于档案馆或图书馆禁闭书库的气味。

    还有一次,我闻到了一股极其微弱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这些气味,

    与他“金融系研究生”的身份格格不入。他在做什么?他在调查什么?还是说,

    他的“实验”,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将这些线索默默记在心里,却不敢有丝毫表露。

    我与他的相处,成了一场高空走钢丝般的表演。我能感觉到,他也在观察我。

    有时我正在客厅里侍弄我的那些香料瓶,一回头,

    就会撞上他从书房门缝里投来的、探究的目光。那目光像手术刀,精准、锐利,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一寸寸剥开。这种高压的、敌我难辨的同居生活,快要把我逼疯了。

    我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机会,在一个雨夜降临。那晚,电闪雷鸣,

    整个城市仿佛要被暴雨吞噬。沈炙接了个电话,脸色凝重地出了门。我注意到,他出门前,

    破天荒地喷了香水,是一股浓郁的柑橘调,似乎想要掩盖什么。他走后,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他的书房。这次我没有去翻他的文件,我知道他肯定有所防备。

    我只是站在书房中央,闭上眼睛,像一只警犬一样,贪婪地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气味。雪松,

    烟草,咖啡……这是他惯常的味道。

    还有……我闻到了一丝不属于这里的、陌生的女性香水味。非常高级,

    是那种用昂贵香料堆砌起来的、极具侵略性的花香调,

    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不容置喙的强势。这股味道,我在哪里闻到过?

    我努力在记忆的香气资料库里搜索着。忽然,一个名字跳了出来。秦若菲。

    我们学校心理学系的特聘教授,一个学术界的女王级人物。上学期,

    她来我们学院做过一次关于“嗅觉与情绪记忆”的讲座,当时她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一个金融系的研究生,为什么会和一位心理学界的权威教授有交集?而且,

    秦若菲的研究方向,正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与“记忆干预”。

    “记忆干预”……“虚假记忆”……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一个可怕的真相呼之欲出。沈炙的背后,站着秦若菲。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实验”,这是一个由心理学权威主导的、真正的、专业的心理学实验!

    我到底被卷入了什么样的事情里?就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书桌上沈炙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突然亮了一下。他忘了关电脑。屏幕上,是一个我还未关闭的邮件接收页面。

    最新的一封邮件,发件人正是“秦若菲”。

    邮件标题写着:《关于“实验体B”出现超预期应激反应的紧急预案》。

    我颤抖着点开了邮件。邮件内容很短,只有几行字,却让我如遭雷击。“沈炙,

    B-7号(林溪)的反常行为(主动示好、编造‘幻想说’)已超出控制变量。

    她的心理防御机制比我们预估的要强。你与她的过度接触,可能已经造成了‘实验污染’。

    ”“为保证实验数据的纯粹性,我建议,立即启动‘压力介入’方案。

    必须打破她现有的心理平衡,观察其在崩溃状态下的真实记忆反馈。

    ”“具体方案如下:切断其所有社会支持系统。我已经安排人,明天会以‘伪造学历’为由,

    联系她的实习公司,让她被开除。同时,我会以‘学术不端’的名义,

    向你们系里举报她毕业论文存在抄袭问题。”“沈炙,我知道这很残酷。但你要记住,

    为了找出‘那件事’的真相,任何牺牲,都是必要的。”邮件的最后,是一句冰冷刺骨的话。

    “不要对实验体,产生不必要的感情。”看完邮件,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开除?举报?他们要把我逼上绝路。他们要毁了我!

    屈辱、愤怒、恐惧……所有的情绪瞬间爆发,我再也无法压抑。我抓起桌上的一个水晶摆件,

    狠狠地砸向了那台显示着恶毒邮件的电脑!“砰——!”屏幕应声碎裂,

    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而就在这时,公寓的门,开了。沈炙撑着伞,站在门口,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到了我,看到了我手里的水晶摆件,

    和那台被砸烂的电脑。我们四目相对,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

    被撕得粉碎。第四章:以身做饵,引蛇出洞(4)“你在做什么?

    ”沈炙的声音比外面的暴雨还要冷。他一步步走进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

    我喘着粗气,握着水晶摆件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我没有回答,

    只是用一种混合着恨意与绝望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

    他看到了电脑屏幕上那封来自秦若菲的邮件,瞳孔猛地一缩。那一瞬间,

    我从他脸上看到了慌乱,但转瞬即逝,又被那种熟悉的、冰冷的理智所取代。他知道了,

    我什么都知道了。“林溪,你听我解释。”他试图靠近我。“解释?”我笑了,

    笑声凄厉得像夜枭,“解释你把我当成小白鼠,解释你和你的导师要如何毁掉我的人生吗?

    沈炙,你真让我恶心!”我将手里的水晶摆件朝他扔了过去。他没有躲,

    任由那沉重的摆件砸在他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只是皱了皱眉,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这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焦灼,“这是一个很复杂的研究,

    我……”“我不想听!”我尖叫着打断他,“我不想听你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只知道,

    你欺骗我,利用我,现在还要毁了我!我的人生不是你实验报告上的一组数据!

    ”压抑了太久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

    将书桌上的文件、书籍、笔筒,所有我能拿到手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书房里一片狼藉。

    沈炙就站在那片狼藉之中,沉默地看着我发泄。他的眼神很深,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挣扎,以及一丝……浓得化不开的悔意。等我终于筋疲力尽,

    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他才缓缓开口。“对不起。”这是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三个字。

    可是,太晚了。“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他,“我要你停止这一切。

    立刻,马上!”“我不能。”他闭上眼,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

    “这个实验……对我来说很重要。它关系到……一个真相。”“真相?什么真相?

    需要用毁掉一个无辜的人的人生来换取的真相吗?”我冷笑着反问。他没有回答,

    只是痛苦地捏了捏眉心。我知道,和他硬碰硬,我赢不了。他背后有秦若菲,

    有整个研究团队。而我,只是一个势单力薄的学生。他们可以轻易地让我失去工作,

    失去学位,失去在这个城市立足的一切。恐惧,再一次攫住了我。但我不能认输。

    如果我现在逃走,就正中了他们的下怀。他们就是要看我在崩溃状态下的反应。我不能崩溃。

    我要比他们更狠。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电光石火般地闪过。“好。

    ”我从地上站起来,擦干眼泪,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看着他,“既然你不能停止,

    那我们就继续玩下去。”沈炙不解地看着我。我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你们不是想看我在压力下的反应吗?想知道我在失去一切后,

    会怎么回忆那些被你们植入的‘过去’吗?”“我告诉你们。”“我会如你们所愿。

    我会失业,我会面临被退学的风险。我会变得一无所有,狼狈不堪。

    ”我看到沈炙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我没有给他机会。我踮起脚尖,

    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我那个疯狂的计划。“但是,沈炙,

    我会让你成为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会赖上你,纠缠你,让你负责。

    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我会让你,还有你那个高高在上的导师,

    亲眼看着你们的‘实验体’,是如何反过来,将你们的‘主试’,拖入这摊泥潭。

    ”“你不是想研究我吗?那我就让你,零距离地,贴身地,好好研究。”“我要以身做饵,

    把你这条蛇,引出洞。”说完,我退后一步,欣赏着他脸上那副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失控的、属于“人”的情绪。他大概从未想过,

    他那只温顺的小白鼠,会突然长出獠牙,反咬一口。“你疯了。”他沙哑地说。

    “是你们逼疯我的。”我冷冷地回答,“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沈炙。希望你……玩得起。

    ”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

    双腿一软,滑倒在地。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后怕和颤抖。我不知道我这个疯狂的决定,

    会将我带向何方。我像一个赌徒,将自己仅剩的尊严和未来,全部押了上去。我没有退路了。

    第二天,秦若菲的“压力介入”方案,如期而至。我接到了实习公司HR的电话,

    她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冰冷的语气通知我,因为“简历中学历信息涉嫌造假”,我被解雇了。

    紧接着,我的导师也打来了电话,他痛心疾首地告诉我,

    有人实名举报我毕业论文存在大段抄袭,学院已经成立调查小组,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

    我的答辩资格被暂停了。一瞬间,我仿佛从云端坠入了谷底。我站在公司的楼下,

    看着玻璃门上倒映出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周围人来人往,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没有人会为一个实习生的不幸,停留一秒。我知道,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一定有一双眼睛,

    在监视着我。秦若菲和她的团队,正在等着看我崩溃,看我痛哭流涕,

    看我绝望地向他们的“虚假记忆”寻求慰藉。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的情绪。然后,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沈炙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哭腔,

    将昨晚那个疯狂的计划,付诸了行动。“沈炙……”我哭着说,

    被公司开除了……学校也要处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只有你了……”我的表演,

    正式开场了。第五章:寄生,我的复仇是一场盛大的表演(5)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能想象到沈炙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懊悔、挣扎,却又无能为力。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要让他被愧疚感淹没,让他成为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你在哪?”许久,

    他沙哑的声音才从听筒里传来。

    “我就在公司楼下……他们不让我上去拿东西……”我继续用哭腔表演,

    将一个被现实击垮、无助又可怜的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站在原地,别动,我马上过去。

    ”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半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轿车稳稳地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

    露出沈炙那张轮廓分明的侧脸。他没有看我,只是言简意赅地说:“上车。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的空间很小,充斥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雪松味,但此刻,

    这股味道里夹杂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烦躁。他大概是直接从学校过来的,连衣服都没换。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仿佛要凝固。**着车窗,

    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街景,眼泪无声地流淌。这一次,眼泪是真的。

    一半是演给暗处的“观众”看,一半,是为自己悲哀的处境而流。回到公寓,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将自己反锁起来。然后,我打开水龙头,

    用巨大的水声掩盖住我的声音,开始给我最好的闺蜜,也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陈淼,

    打电话。陈淼是个雷厉风行的律政俏佳人,听完我的叙述,电话那头的她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然后爆了一句粗口。“**!这他妈是2B铅笔……哦不,是学术疯子吧!溪溪,你别怕,

    这事交给我。伪造学历和学术不端,都是可以查证的。他们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搞你,

    没那么容易!”“淼淼,我不是怕这个。”我打断她,声音因为压抑而颤抖,“我怕的是,

    我查清楚了,然后呢?他们只会用更隐蔽、更恶毒的方式来对付我。

    他们的目标是把我逼到绝境,查出真相并不能让他们收手。”“那你打算怎么办?

    真像你说的,赖上那个姓沈的?这太冒险了!”陈淼的语气充满了担忧。

    “这是我唯一的办法。”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又倔强的脸,“他们想看戏,

    我就演给他们看。我要让他们以为,他们的实验成功了。我要让他们以为,在巨大的压力下,

    我彻底依赖上了沈炙,并且开始混淆现实和那些被植入的‘记忆’。

    ”“你的意思是……你要顺着他们的剧本演?”“不,我要改写他们的剧本。

    ”我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要成为那个最投入的‘演员’,用我的‘表演’,

    去影响他们的‘实验数据’,让他们得出错误的结论。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傲慢和残忍,

    付出代价。”和陈淼通过气后,我心里有了底。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从卫生间出来,我看到沈炙正站在客厅里,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家居服,手里拿着一杯水。

    看到我红肿的眼睛,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先喝点水。”他把水杯递给我。我没有接。

    我只是抬起头,用一种极度依赖和脆弱的眼神看着他,轻声说:“沈炙哥,

    我是不是……很没用?”那个称呼,像一根针,又一次刺中了他。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没有说话。“他们都不要我了……公司,学校……我是不是什么都做不好?”我一边说,

    一边靠近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是不是只有你了?”我的表演,

    已经开始了。从那天起,我成了一个完美的“寄生者”。我不再去上课,不再找工作,

    整天就待在公寓里。我像一株失去了阳光和土壤的菟丝花,将沈炙当成了我唯一的宿主。

    他去上课,我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回来。他一进门,我就会立刻迎上去,帮他拿包,

    递上拖鞋,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伺候着他。他吃饭,我就坐在他对面,

    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仿佛他是我的全世界。他进书房工作,我就抱着一个枕头,

    蜷缩在他书房门口的地毯上,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完全依附于他的影子。我的行为,

    一定被那些隐藏的摄像头,一五一十地记录了下来,传送到了秦若菲的电脑上。

    她一定对自己的“压力介入”方案的效果,感到非常满意。而沈炙,则成了最痛苦的那个人。

    他成了我的“狱卒”。他要亲眼看着我,在他的“纵容”下,一点点“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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