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寿宴上的血色玫瑰司仪宣布切蛋糕时，宴会厅的灯光骤然熄灭。宾客们发出疑惑的骚动，
婆婆坐在主位上，笑容还僵在脸上。下一秒，投影幕布亮起刺眼白光，
高清画面瞬间撕裂了寿宴的喜庆——我的丈夫陈岩，
正把舞蹈老师林萱压在产科诊室的检查床上。"啊——！"有人尖叫出声。画面里，
林萱的裙子卷到腰间，陈岩的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
两人交缠的身影被放大在"福如东海"的寿宴背景板上，
清晰得连他锁骨上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婆婆手里的金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站在投影仪旁，微笑着按下遥控器。"别急，还有更精彩的。"画面切换，
第二段监控播放——同样的医院，隔壁的空病房。日期显示，那是我流产的当天。
陈岩把林萱抵在病床上，喘息粗重："宝贝，她孩子没了，
我们终于不用偷偷摸摸了……""砰！"陈岩猛地站起来，香槟杯砸碎在地，
酒液溅上他的西装裤。可再刺耳的声音，也盖不住视频里林萱放荡的**。全场死寂。
我缓缓走向婆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婆婆，
这就是您儿子送给您的寿礼。"婆婆的脸色已经铁青，手指死死攥着桌布。就在这时，
宴会厅侧门被推开，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走了进来——是张医生，我曾经的产科主治医师。
她的白大褂上还沾着暗红的血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2023年11月7日。
"她举起录音笔，声音颤抖却清晰，"陈先生要求我开具'胎儿先天畸形'的假证明。
"录音笔里，陈岩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算计："最好让她自己流干净，省得做手术留把柄。
""轰——"婆婆猛地站起来，椅子翻倒，她捂着胸口，脸色煞白。陈岩冲过来想关掉投影，
却被我早安排好的保安拦住。我俯身捡起婆婆掉落的丝巾，轻轻放在她颤抖的手上。"对了，
婆婆。"我微笑，"您每天吃的降压药，是陈岩亲自换的，您猜……他加了什么？
"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两名警察走了进来："陈岩先生，我们接到举报，
您涉嫌教唆伪造医疗记录，请配合调查。"而我的手机屏幕亮起，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陈太太，游戏才刚开始，
您丈夫的海外账户刚刚转走了三千万——猜猜收款人是谁？
"2被收买的白色恶魔三个月前，市妇幼保健院。我躺在B超室的床上，
冰凉的耦合剂涂在肚皮上，张医生的探头轻轻滑动。"宝宝很健康。"她盯着屏幕，
语气平静，"胎心正常，发育指标都在标准范围内。"我微笑着点头，
却在余光里瞥见诊室门没关严——一道缝隙，足够我看见陈岩站在走廊上，
手里捏着一张银行卡。张医生出去拿报告单时，门缝里漏进他们的对话。
"上次你说胎儿发育迟缓？"陈岩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毒蛇吐信般钻进我的耳朵。
键盘敲击声突然停顿。"陈太太各项指标都正常。"张医生的声音有些紧绷，
"但如果有特殊需求……"一阵窸窣声，像是银行卡被塞进白大褂口袋的摩擦。
我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感应到我的情绪，轻轻踢了一脚。那天回家后，
我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打开水龙头，在哗啦啦的水声下拨通了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个人，
市妇幼的张医生，我要她所有的资料。"水珠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淋浴的水，
还是眼泪。一个月后，我再次"偶遇"张医生。医院走廊上，我捂着肚子突然弯下腰，
脸色煞白："张医生……我肚子好痛……"她慌忙扶住我，
我趁机把藏在包里的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她的脸。"可能是宫缩，快进诊室！"她急声道。
诊室里，她刚要检查，我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冷得像冰："张医生，
伯克利音乐学院很贵吧？"她的瞳孔骤然紧缩。此刻，寿宴现场。张医生站在投影仪旁，
白大褂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成褐色。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录音笔，指节发白。
"是他们逼我伪造产检报告！"她的声音颤抖着，目光却直直看向陈岩，"林萱说，
要是孩子没了，就给我女儿申请伯克利音乐学院……"宴会厅一片哗然。陈岩猛地冲上前，
却被保安拦住。他脸色狰狞，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儒雅："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轻笑一声，从手包里掏出一部手机，点开视频——画面里，
陈岩正把银行卡塞进张医生的口袋，而张医生低头说着什么。视频没有声音，
但唇语专家足以解读。"孩子不能留。"婆婆突然尖叫一声，
抓起桌上的茶壶砸向陈岩："畜生！那是你的亲骨肉啊！"茶壶砸在陈岩肩上，
热水溅了他一身，他却像感觉不到痛，只是死死盯着我，眼里终于浮现出恐惧。他知道，
我手里还有更多。宴会厅的大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哭着冲了进来——是张医生的女儿。"妈！他们取消了我的录取资格！
"她手里攥着一封邮件，"他们说我们家的资金来源有问题！"张医生瞬间面无血色，
而我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新消息弹出："陈太太，
您要的骨髓配型结果出来了——您流产的那个孩子，和陈岩没有血缘关系。
"3血压计爆表时刻"啪——"婆婆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碎成几段。
翠绿的碎片弹到林萱脚边，她像被烫到似的尖叫一声，发疯般扑向投影仪。"关掉！
给我关掉！"她的珍珠项链在挣扎中崩断，珍珠噼里啪啦滚落一地。
我早让保安队长换了她的抗焦虑药，此刻她眼球充血，嘴角抽搐的样子，
活像个精神病院的逃犯。"造孽啊！"婆婆突然站起来，枯瘦的手指抓着胸口，
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鸡汤，狠狠泼在陈岩脸上。滚烫的汤汁顺着他的脸往下流，
烫红了一片皮肤。他却顾不上擦，膝盖重重砸在地上，朝我爬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裙摆。
"老婆，你听我解释..."他仰头的角度，和监控视频里求林萱堕胎时一模一样。
我慢慢蹲下，与他平视，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鸡汤和香水的馊味。"记得你说流产是优胜劣汰？
"大屏幕适时切换，播放出他和林萱的微信聊天记录。陈岩：孩子确定没了？林萱：嗯，
刚做完清宫。陈岩：野种没了正好，省得碍事。最后一句话在寿宴厅炸开，
宾客们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陈岩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猛地转头看向大屏幕，
又转回来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婆婆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
捂着胸口向后栽去。血压计"砰"地爆表，医护人员冲上来时，她的瞳孔已经涣散。"妈！
妈！"陈岩扑过去，却被医护人员推开。我站在原地没动，看着这场闹剧，
轻轻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救护车的鸣笛声中，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发来的消息："查到了，林萱上个月去私立医院做过羊水穿刺，孩子不是陈岩的。
"我抬头，正好对上林萱怨毒的目光。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挣脱保安，
朝我扑来——她的指甲离我的脸还有三厘米时，宴会厅的大门被撞开，
两个警察举着证件走进来："林萱女士，你涉嫌故意伤害孕妇，请跟我们走一趟。
"而我的余光瞥见，陈岩正偷偷捡起地上摔碎的翡翠镯子，
利的碎片藏进了袖口......4下跪录像里的秘密陈岩的膝盖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额头抵着我的手背，眼泪混着鸡汤的油渍滴落。他这副狼狈相正通过我胸针上的微型摄像头，
实时传输到林萱丈夫——那个常年出海的海员手机里。"老婆，
我知道错了..."他的声音哽咽得恰到好处，"都是林萱勾引我，
我一时糊涂..."我的指尖轻轻抚过丧服黑纱的褶皱，
确保镜头能完美捕捉到他此刻的丑态。半小时前，
林萱丈夫刚给我发来他们夫妻海外共同账户的截图——账户余额显示为零，就在昨天，
所有资金被一次性转走。"明天股市开盘前。"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声音刚好能被胸针麦克风收录，"要么签净身出户协议，
要么我把你挪用工程款的证据交给爸的老部下。"陈岩猛地抬头，瞳孔紧缩。他当然知道，
那些老部下随便哪个都能让他牢底坐穿。
"你...你怎么会..."我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第一页赫然是银行流水，
上面清楚标注着他三个月来分批转走的工程款，总计两千三百万。他的脸色瞬间灰败，
突然"咚"地一声磕下头去，额头撞出血痕："我给！我什么都给你！"宾客们发出惊呼，
几个女眷已经掏出手机开始录像。我摸着小腹，突然轻笑："对了，
有件事一直忘了告诉你..."弯腰凑近他渗血的额头，我压低声音："流产的是双胞胎。
"陈岩的身体骤然僵直，像被雷劈中般一动不动。大屏幕适时亮起，
显示出一张B超照片——两个清晰的胎囊。画面切换，
是张医生颤抖的证词："陈先生明确说...两个都不能留..."宴会厅炸开锅的瞬间，
我的手机震动。林萱丈夫发来最新消息："游轮已靠岸，我带了五个水手过来。
"陈岩突然暴起，染血的手抓向我的喉咙时，
酒店所有玻璃窗同时爆裂——林萱的丈夫带着一群纹身水手破窗而入，
而最后面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偷转移资产用的离岸公司**人......5监控死角的心跳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夜空，
红蓝灯光在酒店外墙上疯狂闪烁。张医生的白大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颤抖的手指将一个U盘塞进我掌心。"这里面...有你要的东西。"她的嘴唇发紫，
像是刚从冰窖里爬出来，"他给老太太换的药...是加拿大实验室的新药，
会加速脑萎缩..."我捏着那个冰冷的金属块，轻轻替她扶正歪掉的胸牌。
胸牌上"妇产科主任医师"几个字在霓虹灯下反着光。
"您女儿的音乐学院..."我故意没说完。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立刻接话："胎儿心率异常的那段录音，我已经做了声纹备份，随时可以鉴定。
"酒店旋转门映出我一身丧服的倒影。手机震动，
律师发来婆婆签好字的股权**协议扫描件——老太太在救护车上就签了名，
生怕晚一秒就会像她丈夫当年一样"突发心梗"。我抬头望向VIP病房的窗户。
十六层的高度，刚好能看见陈岩像困兽般在病房里来回踱步的影子。是时候让他尝尝，
被至亲送进精神病院的滋味了。地下车库的监控死角，我拨通了一个三年没联系的号码。
"李主任，听说你们精神病院最近在招'特殊病人'？
"电话那头传来钢笔敲击桌面的声音："陈太太指的是...哪种特殊？
""会自己吃药的聪明病人。"我盯着电梯不断下降的数字，"刚好我认识个孝顺儿子，
非要亲自照顾老年痴呆的母亲..."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门开时，
我看见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推着轮椅走出来，
轮椅上坐着个不断流口水的年轻女孩——那是三年前在法庭上作伪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