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我的都追悔莫及

虐我的都追悔莫及

十六爪章鱼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临舟苏晚 更新时间:2025-06-25 10:51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文《虐我的都追悔莫及》,是作者 十六爪章鱼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江临舟苏晚,故事无广告内容为:”他的手落空了,眼神几不可查地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语气依旧温柔:“好,你先擦擦。对了,晚晚刚打电话来,听说你不舒……

最新章节(虐我的都追悔莫及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飘在灵堂正上方。黑白照片里的我,笑得很蠢。底下乌泱泱的人,个个神情肃穆,

    偶尔有几个偷偷抹眼角。我的丈夫江临舟站在最前面,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

    衬得他身姿挺拔,如玉的侧脸绷得紧紧的,眼圈泛着恰到好处的红。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方白色手帕,指节用力到发白,任谁看了,都得赞一声深情。只有我知道,

    那手帕是苏晚的。上面绣着一个极小的“晚”字。苏晚就站在他斜后方半步的位置,

    一身素净的黑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她微微低着头,肩膀轻轻耸动,

    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哭泣。真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小白花,惹人怜惜。多和谐的画面。

    我的丈夫,和我最好的闺蜜。在我尸骨未寒的葬礼上,上演着苦命鸳鸯的戏码。

    灵堂里回荡着哀乐,低沉压抑。司仪用沉痛的声音念着我的生平:“林见鹿女士,温柔贤淑,

    善良敦厚……”温柔?贤淑?哈。我听着都想笑。生前,

    江临舟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鹿鹿,你要温柔一点,别那么要强,女人太强势了不好。

    ”“晚晚就比你懂事多了,你要多学学。”懂事?学她怎么在别人丈夫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吗?

    一股强烈的怨气在我虚无的胸腔里冲撞,搅得整个灵堂的空气都似乎凝滞了一瞬。

    头顶的水晶吊灯轻微地晃了晃,发出细微的嗡鸣。站在前排的苏晚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猛地抬起头,惊慌地四处张望。她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眼神里透着真实的恐惧。

    江临舟立刻察觉,不动声色地侧身,用身体挡住她探寻的视线,同时,那只攥着手帕的手,

    极其自然地滑落到身侧,修长的手指,在苏晚的腰窝处,极其隐蔽又极其暧昧地,

    轻轻画了个圈。安抚。呵。我死死“盯”着那只手,生前被刻意忽略的无数细节,

    此刻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意识的最深处。他出差回来,

    衬衫领口若有似无的陌生香水味。他深夜在书房打电话时,

    那刻意压低的、带着宠溺的温柔语调。苏晚来家里,总是“不小心”用错我的杯子,

    穿错我的拖鞋,甚至……睡错我的位置。而江临舟,

    只会无奈又纵容地笑笑:“晚晚就是迷糊,鹿鹿你别计较。”我像个傻子一样,

    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更让我无法呼吸的是,我的死因。官方说法,

    过度劳累导致的突发性心肌梗塞。放屁!我才二十八岁,每年体检报告都健康得像头牛。

    我一手创立的“鹿鸣”设计工作室蒸蒸日上,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我的身体,

    是在嫁给江临舟后,才一点点垮掉的。莫名其妙的头晕、乏力、心悸,医生查不出原因,

    只说是压力大,亚健康。江临舟贴心地为我准备了各种进口营养品,

    尤其是那瓶据说能舒缓神经、安神助眠的进口复合维生素。他每晚亲自倒好温水,

    看着我服下。那药,带着一股淡淡的、奇异的杏仁味。我当时只当是特殊配方,从未深想。

    直到此刻,我飘在空中,清晰地“看”见江临舟西装内袋里,那瓶熟悉的薄荷绿色小药瓶。

    瓶身上贴着完全无害的“复合维生素”标签。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匆匆走进来,

    对着江临舟耳语了几句。江临舟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沉痛,对男人点了点头。

    那人迅速退了出去。我认得他,是江临舟一个远房表弟,在一家私人检测机构工作。

    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了。他们在处理证据!处理掉那瓶“维生素”!我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是谋杀!是江临舟和苏晚这对狗男女精心策划的、漫长的谋杀!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喷发,

    瞬间吞噬了我。灵堂里的空气骤然冰冷,窗户玻璃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宾客们纷纷打了个寒颤,惊疑不定地看向四周。“鹿鹿……是你吗?

    ”苏晚吓得几乎要尖叫出声,死死抓住江临舟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

    江临舟用力捏了捏她的手,眼神锐利地扫视全场,强作镇定:“大家别慌,可能是……气流。

    ”他转向我的遗像,声音带着哽咽,“鹿鹿,我知道你舍不得走……你放心,

    我会照顾好岳父岳母,打理好你的工作室……你安息吧……”他的演技真是炉火纯青。

    照顾好我爸妈?我爸妈当初就反对我嫁给他,嫌他心机深沉。嫁给他后,

    他明里暗里阻挠我和父母见面。打理我的工作室?“鹿鸣”是我全部的心血,

    他早就觊觎已久!安息?我如何安息?就在恨意几乎要将我这缕残魂撕碎时,

    灵堂入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是我的助理,秦筝。她眼睛肿得像核桃,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她不顾门口保镖的阻拦,红着眼睛大声喊:“江总!

    林总生前交代过我,如果她……她有什么意外,一定要把这个亲手交到您手里!她说很重要!

    ”江临舟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显然对秦筝的出现和这份“交代”感到意外和不悦。

    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示意保镖放行。秦筝踉跄着冲到江临舟面前,双手将文件袋递过去。

    苏晚下意识地伸手想接,秦筝却猛地避开,固执地只递给江临舟:“林总说了,

    只能给您一个人。”江临舟眼神沉了沉,接过文件袋,入手有些沉。当着所有人的面,

    他撕开封口。里面没有文件。只有一个老式的、黑色的小型录音笔。江临舟的脸色,

    在看到录音笔的刹那,彻底变了。那是一种极力想要掩饰、却依然从眼底泄露出的惊骇。

    他认得这只录音笔。那是我们刚结婚时,我放在他书房抽屉里的,说是录点生活灵感。

    后来不知怎么不见了,我也没在意。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林见鹿“生前交代”?

    一丝强烈的不安攫住了他。他下意识地想把录音笔攥紧收起来。晚了。

    秦筝在递出文件袋的瞬间,手指似乎“无意”地碰到了录音笔侧面的一个凸起。“滴。

    ”一声轻微的启动音。紧接着,在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的灵堂里,

    两个熟悉到让我灵魂战栗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了出来。

    先是苏晚那刻意放软的、带着泣音的娇嗔:“临舟哥……我们还要等多久?

    我受不了了……每次看到她在你面前装模作样,我都想吐!那个蠢女人,还真以为你爱她呢?

    她霸占着江太太的位置,霸占着你,我一天都忍不下去了!

    ”然后是江临舟低沉而温柔的安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乖,再忍忍。

    她身体已经不行了,那药很慢,但很有效。等她死了,‘鹿鸣’就是我的,

    她父母那点股份也迟早是我们的。到时候,你想怎么出气都行。现在……别打草惊蛇。

    ”录音笔质量很好,连苏晚破涕为笑时那一声得意的轻哼都录得清清楚楚。“真的?

    那……临舟哥,我要她那个**版的钻石手链!她上次还跟我显摆呢!”“好,都给你。

    她的东西,以后都是你的。”“……”录音不长,只有几十秒。却像一颗投入深水的炸弹。

    轰——!灵堂彻底炸了!刚才还沉浸在悲伤和同情中的宾客,表情瞬间裂开,

    惊愕、鄙夷、愤怒、难以置信的目光,如同无数利箭,齐刷刷射向灵堂前那对“璧人”。

    苏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像是见了鬼,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死死抓住江临舟的胳膊,语无伦次:“不是……这不是……假的!

    是合成的!有人要害我们!”江临舟的反应快得多。最初的惊骇过后,

    他猛地一把将录音笔狠狠摔在地上!“啪嚓!”外壳碎裂。他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跳,

    厉声喝道:“是谁?!谁在装神弄鬼!是谁要害我和晚晚!鹿鹿尸骨未寒,

    你们就用这种下作手段污蔑她最亲近的人?!其心可诛!

    ”他试图用愤怒和先发制人来掩盖恐慌,强行扭转局面。然而,摔碎的录音笔里,

    那小小的存储芯片,还在忠实地、循环播放着那短短的、致命的对话。苏晚的怨恨。

    江临舟的谋杀计划。

    “等死了……药很慢……很有效……”“鹿鸣是我的……股份是我们的……”“她的东西,

    以后都是你的……”冰冷的、充满算计和恶毒的话语,一遍遍回荡在庄严肃穆的灵堂里,

    回荡在每一个目瞪口呆的宾客耳边。我的遗像静静挂着,嘴角那抹笑容,在此时看来,

    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啊——!”苏晚承受不住周围那些刀子般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捂着脸就想往外冲。场面一片混乱。江临舟还想强行控制局面,

    试图解释:“大家听我说!这绝对是……”“砰!”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灵堂紧闭的大门,

    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刺眼的阳光涌了进来。门口,站着我的父母。两位老人相互搀扶着,

    风尘仆仆,头发花白凌乱。我妈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脸色惨白如金纸,身体摇摇欲坠。

    我爸,那个一辈子刚强、从未在人前低过头的男人,此刻双眼赤红,死死瞪着江临舟,

    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碎他。我妈颤抖着举起手里的纸,

    那是我工作室的股权变更草拟协议复印件,

    上面有江临舟模仿我笔迹的签名——一份他还没来得及正式生效的“遗嘱”!“江、临、舟!

    ”我爸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淬着血泪,“你这个畜生!你害死我女儿!

    你还想吞她的心血!!”最后一丝遮羞布,被彻底扯下。江临舟精心维持的深情假面,

    彻底碎裂。他站在那里,暴露在所有人鄙夷、愤怒的视线下,像一只被剥光了皮毛的豺狼,

    狼狈又狰狞。“好……好……好得很!”他环视着混乱的灵堂,

    看着那些昔日对他恭敬有加的宾客此刻眼中的唾弃,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眼神阴鸷得吓人,“林见鹿……你死了都不安生!你以为这样就能毁了我?做梦!

    ”他的目光,毒蛇一般扫过崩溃的苏晚,扫过愤怒的我父母,扫过拿着手机偷偷录像的宾客,

    最终定格在我那张黑白遗像上。“你等着。”他用口型无声地说,带着刻骨的怨毒。下一秒,

    他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苏晚,在人群的惊呼和保镖的掩护下,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灵堂。

    苏晚尖叫着,踉跄地追了出去。一场精心准备的葬礼,彻底变成了闹剧和丑闻的曝光现场。

    我漂浮着,看着这鸡飞狗跳、人心离散的一幕。恨吗?恨。

    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即将复仇的快意。江临舟,苏晚,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不。

    这只是开始。你们欠我的,我要你们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意识在极致的冰冷和黑暗中沉浮。沉重的窒息感如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真实的、属于躯体的酸痛和沉重。喉咙里火烧火燎,眼皮像灌了铅。

    我费力地掀开一丝缝隙。模糊的视线里,是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浅米色的柔光壁纸,

    挂着抽象艺术画。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身下是昂贵的定制床垫,

    触感柔软得过分。这是我的卧室。不,准确地说,是我和江临舟的婚房。我回来了?

    我猛地坐起身,剧烈的眩晕让我差点又栽回去。环顾四周,一切都和我“死前”一模一样。

    床头柜上,电子钟显示着冰冷的数字:20XX年,6月17日,晚上10:47。

    我死前三个月!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我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

    扑到巨大的镜面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脸。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嘴唇干裂起皮,

    眼神里充满了惊魂未定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但,是活的!是我,林见鹿!

    二十八岁,还没被那慢性毒药彻底掏空身体的我!我颤抖着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温热的,

    有弹性的。呼吸是真实的,心跳是真实的。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一切悲剧尚未无可挽回的时候!狂喜如同惊涛骇浪,瞬间冲垮了所有的恐惧和迷茫。

    紧接着,是排山倒海、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江临舟!苏晚!老天有眼!这一次,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咔嚓。”卧室门被轻轻推开。我瞬间收敛起眼中所有翻腾的情绪,

    只留下疲惫和虚弱,靠在洗手间门框上,看着走进来的男人。江临舟。他穿着舒适的家居服,

    手里端着一杯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温柔,灯光落在他清俊的眉眼上,

    依旧是那个无可挑剔的完美丈夫。“鹿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头晕吗?

    ”他快步走过来,将水杯递到我唇边,动作自然又亲昵,“来,喝点温水。

    看你脸色还是不好,要不要再叫李医生来看看?”李医生,他的家庭医生。我垂下眼睫,

    遮住眼底冰冷的寒光。顺从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水。水温适中,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熟悉的……杏仁味。又是这加了料的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避开他的手,虚弱地摇摇头:“不用了,

    可能就是太累了……睡一觉好多了。”“那就好。”他松了口气,伸手想揽我的肩。

    我身体微微一僵,不着痕迹地侧身,装作要去拿毛巾:“身上出了点汗,不太舒服。

    ”他的手落空了,眼神几不可查地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语气依旧温柔:“好,

    你先擦擦。对了,晚晚刚打电话来,听说你不舒服,很担心,说明天想来看看你。”苏晚。

    我擦脸的动作一顿。来得正好。“嗯,也好。”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正好我也有点事想跟她说。”江临舟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又叮嘱了几句好好休息,

    才转身离开卧室。关门前,他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床头柜的方向。我知道他在看什么。那里,

    安静地放着一个薄荷绿色的小药瓶——我的“安神维生素”。门轻轻合上。

    我脸上的虚弱和顺从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刺骨的冰寒。走到床头柜前,

    拿起那个小小的药瓶。冰凉的玻璃瓶身贴着掌心,却像握着烧红的烙铁。拧开盖子,

    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药片。凑近鼻尖。那股淡淡的、该死的杏仁味,清晰可辨。

    氰化物代谢产物特有的气味。长期微量摄入,会无声无息地摧毁神经系统和心脏功能,

    最终造成“过劳猝死”的假象。好狠毒的手段!我捏着那粒药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直接揭穿?报警?不行。江临舟太狡猾了。他有私人医生,

    有专门的渠道搞到这种难以常规检测出的毒药。而且剂量控制得极好,现在的我,去医院查,

    最多也只会被诊断为神经衰弱、焦虑症。打草惊蛇,只会让他们改变策略,

    甚至可能狗急跳墙。我要的是他们身败名裂,万劫不复!要他们亲口承认罪行,

    要他们像臭虫一样在泥泞里挣扎,最后在绝望中追悔莫及!第一步,必须拿到证据。

    我小心地将药片放回药瓶,拧紧盖子,放回原位。然后,我打开了我的保险柜。

    里面除了重要的文件、珠宝,还有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小盒子。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躺着几只微型摄像头和录音笔。这是我婚前,父母不放心,

    硬塞给我的“防身”工具。那时我觉得可笑,江临舟温润如玉,对我呵护备至,

    哪里需要这个?如今看来,真是讽刺。感谢爸妈。我拿出一个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像头,

    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录音设备。走到卧室的电视墙边,那里有一个装饰性的金属小鸟摆件。

    我轻轻拧开小鸟的底座,将微型摄像头小心地卡了进去,

    镜头正对着大床和整个卧室的核心区域。充电宝录音设备则塞进了床头柜后面插座的缝隙里,

    那里常年插着一个空气净化器,毫不起眼。做完这一切,我重新躺回床上,

    心脏还在剧烈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狩猎,开始了。……第二天下午,

    苏晚果然来了。她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穿着一身柔和的米白色连衣裙,妆容清淡,

    显得人畜无害。“鹿鹿!”一进门,她就扑过来,眼圈红红的,带着哭腔,“吓死我了!

    临舟哥说你昨天晕倒了?怎么会这样?你最近是不是太拼了?”她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

    眼神里满是“真挚”的担忧。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前世灵堂上她惊慌失措的脸和此刻这张脸重叠在一起,让我几乎控制不住想撕碎她的冲动。

    我强压下戾气,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没事,可能就是没休息好。坐吧。

    ”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苏晚放下果篮,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整个客厅,最后落在我脸上,

    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鹿鹿……你脸色真的好差。工作室的事,别太逼自己了。你看你,

    都累病了。临舟哥多心疼啊。”“工作室还好。”我淡淡地应着,拿起一个橘子慢慢剥着,

    “对了,晚晚,我记得你之前说,你有个远房表哥在药监局工作?

    ”苏晚剥橘子的手猛地一顿,橘子汁溅了一点在她手指上。她飞快地抽了张纸巾擦掉,

    抬头时,笑容有点勉强:“啊?是……是啊。怎么了鹿鹿?你身体不舒服要找人?

    ”“没什么大事。”我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她一半,语气随意,“就是最近睡眠特别差,

    临舟给我弄了点进口的安神药,效果是挺好,但总觉得有点……说不上的感觉。成分什么的,

    进口药标签也看不太懂。想着你表哥要是方便,能不能帮忙看看成分安不安全?

    毕竟是药三分毒嘛。”我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苏晚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

    虽然被她迅速掩饰过去,但剥橘子的手指明显收紧了些。“这……这个啊,”她接过橘子,

    掰了一瓣放进嘴里,咀嚼得很慢,“我表哥他……最近好像出差了,挺忙的。

手机上阅读

Scan me!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