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法医，某天解剖台上的尸体突然被萌宝拍下照片：‘妈咪，这个人的心脏少了一块！
’——照片角落赫然是我失踪丈夫的婚戒。当我调查这起离奇命案时，
萌宝却偷偷用我的电脑黑进警局系统：‘根据DNA比对，
凶手是你初恋的叔叔……但他现在是我幼儿园家长群的群主！
’1心形拼图解剖台上的白炽灯在死者胸腔投下冷峻的光斑，
我捏着手术刀沿着肋软骨划开最后一道切口。林小树踮脚趴在解剖台边缘，
他的奶瓶在无菌袋里晃荡，塑料碰撞声在寂静的停尸间格外清脆。"妈咪，
这个叔叔的心脏像被咬了一口的苹果。"他忽然举起儿童相机，
屏幕上的解剖画面右下角闪过一道金属反光。我摘下手套去擦镜片上的雾气，
却在放大照片时听见自己颈椎发出僵硬的咔响。那枚卡在排水槽边缘的铂金素圈，
内圈刻着"**&XY"的磨损字母，和我无名指上的戒痕完美吻合。
三年前陆星野失踪那天，他实验室的监控里也有这样一道反光，
像流星划过监控屏幕的最后一帧。"小树，把相机给妈妈。"我的声音比福尔马林溶液还冷，
孩子却把相机藏到背后，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变得像他父亲做基因测序时的显微镜。
"周阿姨说不能碰证物，但爸爸的戒指不是证物对不对？"解剖刀当啷掉进不锈钢托盘，
惊飞了窗外一群灰鸽子。助手周予安端着咖啡推门进来，热气在她眼镜上蒙了层雾，
"林医生，刑侦队催尸检报告......"她的话头突然断在喉咙里，
因为我正用沾着血渍的手套攥着那枚婚戒。"帮我调近三个月所有心脏缺损的尸检档案。
"我扯下口罩深呼吸，停尸间的寒气刺痛肺泡，"还有，查查星野当年经手的最后一个病例。
"周予安的马克杯在桌面磕出裂痕，咖啡渍晕开成棕色的地图，
她指甲无意识刮着杯壁的幼儿园贴纸——那是小树上周家长会送的礼物。
林小树已经爬到办公椅上，小手在键盘敲出连串代码，
显示器蓝光映着他睫毛投下的扇形阴影。"妈咪你看，"他指着突然弹出的加密文件夹，
"这个红点点和叔叔的伤口形状一样。"屏幕上的三维心脏模型缺失了左心室一片组织，
像被精密仪器切割的蛋糕。我扳过孩子肩膀时摸到他后颈的冷汗，
他衣领里滑出陆星野留下的银色U盘，吊坠是我们婚礼上用的袖扣。
"爸爸说如果看到破碎的心形，就要打开小树的秘密盒子。
"他的童声在说到"心形"时突然发颤，像在复述某个设定好的程序指令。
周予安突然抢过鼠标关闭页面，她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家长群聊天记录，
群主"沈老师"的头像是一株墨兰。"小孩子不能看这些！"她声音太尖，
吓得小树把奶瓶摔在地上，乳白色液体漫过瓷砖缝里干涸的血迹。我蹲下去捡玻璃碎片，
婚戒在掌心勒出深痕。照片里那道反光此刻在视网膜上灼烧，
三年前交警递给我的车祸现场照片中，变形的方向盘上也有类似的金属闪光。
小树忽然把冰凉的小手贴在我耳后，"妈咪，爸爸的心跳声是不是这样的？
"他模仿的心电图节奏，和陆星野实验室里那份被撕毁的监护记录分毫不差。
窗外传来幼儿园放学的**，家长们嬉笑的声音透过排风扇传来。周予安猛地拉上窗帘，
她手腕上的智能表正在接收家长群的新消息，提示音是《小星星》的变调旋律。
周予安的智能表还在循环播放《小星星》的变调，林小树突然拽了拽我的白大褂下摆。
"妈咪，"他踮脚凑到我耳边，呼出的奶香混着草莓味创可贴的气息，
"那个唱歌的手表在发摩斯密码。"我盯着周予安闪烁的表盘，
那旋律里确实藏着不规则的电流杂音。小树已经像只树袋熊挂在我胳膊上，
手指在我掌心画着二进制代码。"1101是D，0100是4，"他小声嘟囔着，
突然瞪圆了眼睛，"周阿姨的表在说D4停车场！"周予安猛地捂住手表，
眼镜链在惨白灯光下晃出细碎光斑，像极了当年陆星野实验室里破碎的试管反光。"林医生，
刑侦队真的在催报告。"周予安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她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家长群贴纸，
右手却把咖啡杯往小树够不到的柜顶推。小树突然咯咯笑起来，
从兜里掏出个橡皮泥捏的小蘑菇，"周阿姨，你上次说沈老师最喜欢蘑菇蛋糕对不对？
"我捏着婚戒的指节发白，三年前结案报告里"意外车祸"四个字突然在眼前放大。
小树趁机爬回电脑前，小手在键盘上敲出成年人都不及的手速，
屏幕蓝光映着他后颈若隐若现的条形码胎记。"妈咪你看，
"他指着突然弹出的DNA比对界面，"这个99.7%匹配的叔叔在家长群叫沈老师。
"2基因锁之谜周予安的马克杯突然从柜顶坠落，陶瓷碎片在福尔马林气味里炸开。
她蹲下去捡碎片时，我从她领口瞥见个墨兰纹身，
和陆星野最后一篇日记里画的植物标本一模一样。"系统自动备份到云端了哦。
"小树晃着脚丫说，他正用奶瓶吸管蘸水在解剖台上画心形，
每个凹陷处都精确对应死者心脏的缺损部位。"小树！"我抓住他乱画的手，
孩子掌心有层薄茧，是常年敲键盘留下的。他突然安静下来，
用陆星野惯用的那种侧头姿势看我，"爸爸说D4停车场有会跳舞的机械企鹅。
"周予安正在擦拭的眼镜片突然裂了道缝，她手腕上的智能表开始播放《摇篮曲》，
但歌词分明是倒放的《欢乐颂》。我翻开小树的儿童手表通讯录，
"沈老师"的头像角落露出半片实验室用的培养皿。小树突然把奶嘴塞进我嘴里，
甜腻的草莓味中混着微量锂盐的金属感，"爸爸说这个味道能让人想起北极光。
"周予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她白大褂内侧别着的家长会胸牌上，
墨兰图案在特定角度会变成双螺旋结构。"系统提示有新邮件。"电脑音箱传出机械女声，
小树已经点开了加密附件。监控画面里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摘除某个器官，
他无名指上的铂金素圈在无影灯下反光。我扳过小树的脸不让他看屏幕，
却摸到他耳后芯片植入的微型疤痕，和陆星野论文里提到的皮下传感器位置分毫不差。
"幼儿园午睡时间到了。"周予安突然用家长群公告的口吻说道，
她指甲抠着杯壁贴纸的动作像在输入密码。小树打了个哈欠，
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恰好遮住屏幕上跳出的生物公司logo，
"沈老师说要乖乖睡觉才能长高哦。"他童声里的困意听起来像精心设计的录音程序。
我盯着DNA报告里沈墨的证件照，他梳得一丝不苟的鬓角下藏着道缝合疤痕，
和陆星野解剖笔记里描述的颞动脉取样切口完全吻合。小树忽然把U盘**主机，
屏幕上弹出段像素模糊的婚礼视频，陆星野在亲吻我额头时，
背景里穿伴郎礼服的沈墨正在调整领带夹，那金属反光和三年前车祸现场的闪光弧度相同。
"妈咪，"小树用沾着奶渍的手指戳屏幕上的沈墨，
"这个叔叔的领带夹和爸爸的戒指是同一块铂金。"周予安突然拔掉了电脑电源，
但屏幕依然亮着——小树的儿童手表正在给主机无线充电，表盘上跳动的不是数字，
而是串不断增长的基因序列编号。屏幕上的基因序列编号还在跳动，
周予安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林医生，刑侦队刚发来消息，
"她声音压得极低，眼睛却盯着小树的手表，"西郊仓库又发现一具尸体，
心脏缺损特征和这例完全一致。"小树忽然把奶瓶往桌上一放，塑料碰撞声像某种警示信号，
他仰头看着周予安："阿姨，你手表里的摩斯密码又响了哦。"我掰开周予安的手指，
她袖口沾着的咖啡渍晕染成奇怪的形状，像极了陆星野实验室白板上画的细胞分裂图。
"尸检档案库的密码是多少？"我故意提高音量，看着周予安眼镜片上反射的电脑蓝光。
小树已经踮脚够到键盘，他的草莓味创可贴正好贴在删除键上："妈咪，
爸爸的生日加上我的生日就能打开。"周予安突然摘下眼镜擦拭，
这个动作让她手腕上的智能表完全暴露在我视线里。
《摇篮曲》的旋律此刻变成了急促的滴答声，
小树歪着头翻译："这次是说......档案室B区17柜。
"我抱起小树让他坐在解剖台上，他温热的膝盖贴着我的白大褂，
奶香混着福尔马林的味道让我想起陆星野总爱在实验室煮牛奶。"周予安，
"我盯着她领口若隐若现的墨兰纹身，"三年前结案时，是你负责整理星野的医疗档案对吗？
"她的马克杯在托盘里发出轻微的震颤，咖啡表面浮着的奶泡拼出个模糊的字母D。
"当时档案室在装修，部分文件暂时存放在D4停车场。"她说话时不断调整眼镜位置，
镜腿上的幼儿园贴纸已经翘起一角。小树突然举起他的橡皮泥蘑菇："周阿姨，
这个蘑菇和沈老师办公室的一模一样呢。"我翻开死者胸腔的解剖记录，
左心室缺失部分的边缘呈现规则的锯齿状，就像被精密仪器切割的标本。
"所有死者都有基因治疗史，"我指着档案上的条形码，
"星野负责的最后一个项目是基因编辑心脏修复。"周予安的智能表突然黑屏，
她慌乱地按着按键，表带上的家长群二维码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绿光。
小树把U盘插回衣领里，银色的袖扣吊坠撞在解剖台边缘，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爸爸说这个U盘要在看到三颗破碎的心形后才能打开，"他掰着手指计数，
"刚才电脑里有一颗，我画的台子上有一颗......"周予安突然打断他："林医生，
刑侦队长电话！"她把手机塞给我，屏幕上显示的却是家长群聊天界面，
最新消息是沈墨发的幼儿园活动通知，配图里的墨兰盆栽后面露出半个医疗柜。
"死者张明辉，"我盯着手机屏幕上反射的电脑光，"三年前是星野的临床实验志愿者。
"小树不知何时爬到了档案柜顶上，他的奶瓶倒挂在书包带上，
一滴乳白色液体正巧落在那张尸检照片的心脏部位。"妈咪，
这个叔叔的照片在爸爸的相册里出现过，"他晃着脚丫说，
"就夹在那本《基因重组技术》的扉页里。"周予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她白大褂内侧的家长会胸牌掉在地上，背面刻着串数字编号。
"可能是巧合......"她弯腰去捡时，领口滑出的项链坠是个微型培养皿，
里面封存着墨兰花瓣。我抓住她的手腕，智能表表面因为体温升高而浮现出指纹解锁图案，
正是小树刚才画的心形缺损轮廓。"系统提示匹配成功。"电脑突然出声，小树欢呼着拍手，
他沾着奶渍的指纹不知何时印在了扫描仪上。屏幕上弹出一份加密的患者名单，
每个名字后面都标注着基因序列片段，而最下方的审批签名赫然是陆星野的笔迹。
安突然按住我的肩膀："这些资料不该现在解密......"她的话被小树的尖叫声打断，
他指着屏幕角落："妈咪快看！爸爸的戒指在那个叔叔手上！"放大后的监控画面里，
沈墨正在操作某种仪器，他无名指上的铂金素圈在无影灯下反光，
内圈隐约可见"**&XY"的刻字。我的婚戒在解剖灯下突然变得滚烫，
三年前法医递给我的物证袋里，那枚染血的戒指内侧也有同样的磨损痕迹。"周予安，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当年尸检时，
星野的左手无名指是不是......"小树突然从档案柜跳下来，
他的儿童手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沈老师在家长群发定位了！
"他拽着我的白大褂往门口拖，"就在D4停车场旁边的生物公司！"周予安挡在门前，
她解开的领口露出完整的墨兰纹身，花瓣脉络分明是电子线路图。"那里有辐射危险，
"她声音突然变得像机械合成的电子音，
"陆医生特意嘱咐过......"3机械企鹅的秘密我抱起小树，
他后颈的条形码胎记在警用强光下泛着淡蓝色，和电脑屏幕上的基因序列完美重合。
周予安突然撕下眼镜上的幼儿园贴纸，露出底下藏着的芯片。"看完这个就销毁，
"她终于不再用那种刻板的语气说话，
"星野留给你真正的礼物在D4停车场的机械企鹅肚子里。"小树突然安静下来，
他摸着耳后的微型疤痕轻声说："爸爸的心跳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抱着小树冲出停尸间，他耳后的芯片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爸爸的心跳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他趴在我肩上小声说，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
"妈咪，我的手表能听到企鹅肚子里的声音。"周予安追出来时高跟鞋卡在了排水沟里，
她撕下的芯片正粘在我白大褂口袋内侧，像片即将融化的雪花。"林医生！
"周予安的声音突然变得真实而急促，不再是那种机械的电子音，"小树不能接触那些数据，
他的基因锁会......"她的话被尖锐的刹车声打断，
一辆印着"阳光幼儿园"logo的校车缓缓停在我们面前，
车窗反射的光斑恰好组成DNA双螺旋图案。小树突然挣脱我的怀抱，
他的奶瓶从书包侧袋滑落，在地上滚出完美的正弦曲线。
"沈老师说今天要带我们参观科技馆，"他踮脚去够校车门把手，
后颈的条形码在阳光下清晰可见，"那里有会发光的企鹅模型哦。
"我拽回小树时摸到他手腕内侧的微型凸起，那是陆星野论文里提到的皮下生物传感器。
"宝贝，"我蹲下来平视他的眼睛，奶香混着草莓创可贴的气息扑面而来，"告诉妈妈，
你昨晚梦见什么了？"小树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像极了陆星野实验室里那些进入休眠状态的实验鼠。"梦见爸爸在拼图，"他掰着手指计数，
每个关节都发出轻微的咔嗒声，"他说还差最后一块心形拼图，
就在......"周予安突然冲过来捂住他的嘴，
她掌心的家长群二维码贴纸正好印在小树嘴唇上。"不能说出来！
"她眼镜片反射着校车后窗，那里有个穿白大褂的人影正在调试某种仪器。
我掰开周予安的手，小树唇上残留的油墨组成字母D和数字4。"D4停车场的企鹅，
"他舔了舔嘴唇，突然露出陆星野思考时特有的抿嘴表情，
"爸爸说那是世界上最精密的冷藏柜。"校车喇叭突然播放《小星星》变调版，
旋律里藏着和智能表相同的摩斯密码。小树挣脱我的手，
儿童手表屏幕自动跳转到生物公司平面图，红色光点正在地下二层闪烁。"周予安，
"我拽住她颤抖的手腕，"三年前你给星野做的尸检报告，到底修改了什么？
"她的智能表突然投影出全息影像，陆星野的解剖画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左手无名指确实缺失了，"她声音轻得像在念咒语，
"但戒指内侧检测出的DNA......"小树突然把奶嘴塞进她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