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白月光抢亲妈救护车后,我老公疯了

为白月光抢亲妈救护车后,我老公疯了

日入一万就改名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煜李纤纤 更新时间:2025-06-26 12:19

为白月光抢亲妈救护车后,我老公疯了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嫂子别生气啊,煜哥也是替你着急。你的车撞了人,总得给点赔偿吧。”我惊讶,“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撞人了?”李纤……

最新章节( 第1章 送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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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送医

    八周年纪念当晚,老公偷偷把我送他的布加迪借给白月光。撞死人后,又想让我顶罪。

    “车子撞到人了,你想办法解决,纤纤不能坐牢。”

    可婆婆突发疾病,我着急送医,错过信息。

    他带着白月光杀回家,直接占用了应急车道,还诬陷我对她动手。

    “不就是一辆车吗,停不好就不停不好!纤纤已经够自责了,你还来针对她!心脏病发作怎么办?”

    他抱着白月光截用我叫的救护车,还用掉车上唯一一支利多卡因。

    我扒着车门哭求:“老公,别闹了,婆婆真的病了!你把救护车抢走婆婆怎么办!”

    他却一巴掌把我扇倒:“徐子淇,你敢诅咒我妈!”

    “吃醋也要分场合,要是耽误了纤纤的救治,我不会放过你!”

    救护车呼啸离开,只留下我在路边哭的肝肠寸断,他却连个眼神都没给。

    后来,他捧着婆婆的骨灰,下跪求我回来。

    ……

    救护车被老公抢走,车道被布加迪堵死,婆婆陷入昏迷,

    我在路边哭的肝肠寸断,他却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我。

    路过的邻居看不下去,呼吁大家来帮忙。

    众人合力移开了布加迪,我一路飙车去医院。

    婆婆被推进手术室,我总算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护士急匆匆出来:“患者心梗,必须立刻手术,家属过来签署同意书。”

    “我来签!”

    “患者是熊猫血,医院库存不够。你跟她是否匹配?”

    我的手一抖:“我是她儿媳......但我老公是熊猫血。”

    “快叫他过来,越快越好!”

    我立刻给周煜打电话,直到自动挂断的前一秒,才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

    “你最好有事。”

    “老公,快来医院......”

    “徐子淇,别装了。每次一看见纤纤你就要闹事!”

    我又急又委屈:“我没有,是妈......”

    他暴怒:“你够了!”

    “每次带纤纤上门,妈就大病小病。到底是真病还是你撺掇她‘病一病’,自己心里清楚。”

    他说完就挂断电话,几次回拨都无人接听。

    我急的直掉眼泪。

    手术时一袋血连十分钟都撑不了,可若不马上开始,婆婆就没命了!

    我只好放下尊严向李纤纤求助。

    可她却发来一张照片。

    一只套着玉镯的手,握着同样质地的平安扣。

    “年前开涨的料子,煜哥特地留给你做八周年纪念礼。煜哥真疼嫂子。”

    看着那只手,我心脏闷痛。

    在周煜心里,八年的婚姻不过是他弃之可惜的边角料,

    而李纤纤,才是他心里珍贵的玉镯。

    “你自己留着吧。叫周煜接电话,婆婆真的病了,正在做手术,可医院血源不足......”

    李纤纤把电话给他,装模作样地劝道:“阿姨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要不还是过去看看吧。”

    周煜拿过电话:“你够了,我妈身体好着呢,你少拿她当借口!”

    “别让我再听到你拿我妈开玩笑。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的心仿佛裹了一层冰。

    先爱的人先输,

    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他的冷漠和不信任。

    在他眼里,我的需求都是争风吃醋,我的情绪都是无理取闹。

    冷落一阵子,过两天送个礼物哄哄就好了。

    不必浪费精力。

    我苦笑:“周煜,你不信我没关系,让医生来跟你说。”

    可他直接挂断我的视频请求。

    李纤纤又假惺惺来劝:“嫂子,煜哥每天工作那么辛苦,你就别再无理取闹了。”

    “不过嫂子放心,煜哥想出去散散心,我会帮你照顾他的。”

    那边,周煜声音温柔:“你喜欢的演出是不是开放订票了?”

    李纤纤懊恼:“哎呀,瞧我这记性!”

    “看看这是什么?”

    “门票!煜哥,我好爱你啊!”

    小情侣般的笑闹声,深深刺痛我的心。

    但为了婆婆,我只能忍。

    “骗人我就不得好死。周煜,我求求你,就看一眼!妈真的在做手术。”

    周煜耐心告罄:“你有完没完?有时间演戏,不如赶紧去把车修好,纤纤回来还要用呢。”

    他又一次挂断电话。这次,连李纤纤的手机都关机了。

    我彻底绝望。

    他真的不会来了。

    护士还在催促:“就没有其他家属了吗?你再想想办法呀!”

    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联系了所有认识的人,可回复我的,只有一个在外省的郑赟。

    我无力地滑坐,

    医生的惊呼声和刺耳的仪器声,仿佛无休止般在耳旁萦绕。

    “血压降下来了!”

    “快,快,止血钳!”

    “吸引器,没视野了!”

    “除颤仪准备,3,2,1,”

    “再来,3,2,1!”

    “再来......”

    还有那长长的一声,

    “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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