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八年,我成了他的契约妻子

暗恋八年,我成了他的契约妻子

迪士尼在逃史迪奇 著

精彩小说《暗恋八年,我成了他的契约妻子》,由迪士尼在逃史迪奇创作,主角是沈宴陆明远林知夏。该小说属于短篇言情类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细节描写细腻到位。暗恋八年,我成了他的契约妻子是一本令人欲罢不能的好书!【原来沈总和林**才是设计上的灵魂伴侣】【苏晚这是当替身当出优越感了?】【抄袭实锤还卖惨,沈氏该换人了】我盯着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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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氏新品发布会前夜,林知夏举着设计稿冲进会场:“苏晚抄袭我的作品!

    ”聚光灯打在我脸上,沈宴站在她身侧,目光像冰锥:“解释。

    ”我攥紧发烫的手机——那是助理刚发来的截图:国外高定品牌官网,

    三年前就挂着我的“原创”设计,投稿人邮箱后缀是“linzhixia.com”。

    “抄袭?”我对着镜头扯出笑,“不如问问林**,她书包里那本《苏晚设计手稿集》,

    扉页上的‘赠宴’二字,是谁的笔迹?”会场突然安静。直到救护车鸣笛响起,

    他红着眼把我抱上车时,我才听见他哑着嗓子说:“苏晚,

    我早该知道……你才是我藏了八年的月光。”1我攥着契约书的手指发白,

    红章在阳光下刺得眼睛疼。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沙沙响,沈宴站在我身侧,

    黑西装笔挺得像道墙。他垂着眼看表,喉结动了动——和八年前在图书馆门口,

    他低头问我"同学能帮我捡下笔记本吗"时,喉结动的弧度一模一样。"苏**?

    "工作人员敲了敲桌子。我猛地回神,笔尖在"苏晚"两个字上洇开个墨点。

    沈宴的钢笔尖已经在"沈宴"后面划上最后一道竖,金属笔帽磕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

    "一年后自动解除。"他把契约推过来,指节抵着纸边,"互不干涉。

    "我盯着他无名指上的素圈婚戒。上周部门聚餐,林知夏的名字被新来的实习生提起时,

    他也是这样,用指节抵着咖啡杯,说"她在巴黎。"现在这枚戒指套在他手上,凉得像块冰。

    "好。"我把契约叠成小方块,塞进随身的帆布袋。袋子最底层压着本旧素描本,

    第一页是大一那年,我偷画的他的侧影——那时候他总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画图,

    我就坐在斜对角,画了整整四年。"要拍照吗?"工作人员举着相机。沈宴侧过身,

    肩线绷得笔直。我往他身边凑了凑,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水味。大学时他总喷这个,

    后来成了沈氏高定系列的爆款香型,广告里说"像雪后初晴的冷杉林"。可我知道,

    这味道混着他衬衫上的洗衣粉香,其实没那么冷。照片洗出来时,

    我盯着自己泛红的耳尖笑了笑。沈宴接过证件,转身就往停车场走,皮鞋跟叩着地砖,

    一下一下,敲得我心跳漏了拍。"苏晚!"我刚把婚戒套上左手,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

    许棠的声音炸得我耳膜疼:"你家那位白月光要回国了!我刚在机场看到林知夏的名字,

    航班号都查到了!"我端着汤勺的手一抖,瓷勺"当啷"掉进锅里。番茄牛腩的香气漫上来,

    模糊了眼眶。八年前的雨夜里,沈宴蹲在图书馆门口,雨水顺着发梢滴在他攥紧的手机上。

    屏幕亮着,是林知夏的消息:"宴哥,我要去巴黎学设计了。"他问我:"你说她会回来吗?

    "我蹲下来和他平视,雨水溅在我们交叠的影子上:"如果她值得等,你就等。"可现在,

    我家餐桌的花瓶里插着他今早带回来的玫瑰——说是"契约婚姻该有的样子"。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慌忙擦了擦眼睛,把汤碗摆上餐桌。沈宴脱了西装挂在椅背上,

    袖扣折射的光扫过我手腕。"这镯子..."他声音顿了顿。我低头看那枚旧银镯,

    刻着歪歪扭扭的"知夏"。是大四那年在他工作室的沙发缝里捡到的,

    当时他正对着电脑看林知夏的巴黎时装周秀场,我蹲在地上捡图纸,

    指尖突然碰到个凉丝丝的东西。"路上捡的。"我盛汤的手稳得像在画设计稿,

    "看着好看就戴上了。"沈宴没说话,筷子在碗沿敲了两下。番茄汤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

    我却清楚看见他喉结又动了动——和八年前在图书馆,和今天在民政局,一模一样的弧度。

    深夜我蜷在客房的飘窗上改设计稿,月光透过纱帘落在婚戒上。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是许棠的消息:【沈氏秋季发布会定在下月十五,听说林知夏会以特邀设计师身份出席。

    】我捏着铅笔的手紧了紧。画纸上的牡丹纹样晕开一片,像极了下午在沈宴西装内袋瞥见的,

    那张被折成小方块的机票——巴黎飞上海,日期是下月十四。窗外起风了,

    吹得素描本哗哗翻页。最后一页是三天前画的,画着个穿白裙的女人,手腕上的银镯闪着光。

    旁边用铅笔写着:"如果她不值得等,那...等另一个人,来得及吗?"我合上本子,

    把婚戒摘下来放在台灯下。金属表面映出我发红的眼尾,像朵开败的玫瑰。

    明天要去工作室对样衣。我得把那套"月白缠枝莲"的刺绣再调调,沈宴上周说过,

    花瓣的弧度"太软了,没精神"。床头柜的闹钟滴答作响,我盯着天花板数羊。

    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听见隔壁传来轻微的响动——是沈宴的书房。他总在深夜改设计方案,

    钢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和八年前图书馆里的,一模一样。2我揉了揉发酸的后颈,

    把最后一朵缠枝莲的弧度又往锐里调了调。沈宴上周说花瓣软得没精神,我改了七版,

    终于让枝桠的转折有了点他喜欢的"筋骨"。咖啡杯在桌角放凉了。

    陈助理送来时特意说"总裁特批的加班咖啡",可我知道沈宴喝惯半糖——八年前在图书馆,

    他总把全糖的推给我,说"太甜发腻"。我摸出包里的方糖,偷偷掰了半块丢进去。

    门被推开时,我笔尖一抖。沈宴的西装裤角扫过地毯,停在我身后:"改到几点了?

    ""刚调完最后一版。"我把设计稿转过去,"您看这枝桠——""半糖?

    "他突然拿起咖啡杯,杯壁还沾着我指尖的温度。我喉结动了动:"陈助理送的半糖,

    我...顺手加了半块。"他没接话,目光扫过我眼下的青黑。我下意识扯了扯衬衫领口,

    想遮住熬夜熬出的薄汗。他却突然说:"别太累。"转身要走时,

    陈助理从门外闪进来:"总裁,林**的航班确认了,下周三到。"沈宴的脚步顿在门口。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牡丹纹样,看它在视线里慢慢模糊成一团红。手指无意识抠着桌角,

    木刺扎进指腹,疼得我蜷起手。手机在这时震动。林知夏的微信跳出来:【苏**,

    明天下午三点,蓝调咖啡厅见?有些设计上的事想请教。】蓝调的水晶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林知夏穿一身月白色高定,锁骨间坠着颗鸽血红宝石,

    和沈宴书房那本《巴黎时装周年鉴》里她的照片一模一样。

    她端着红酒杯笑:"听说你和宴哥结婚了?真是...惊喜。""沈总说家族催婚。

    "我捏着冰水杯,杯壁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我刚好...合适。

    ""他以前最爱听我讲设计灵感。"她晃了晃酒杯,红宝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在塞纳河边看到的梧桐叶,卢浮宫穹顶的金漆纹路,他能听一整夜。

    现在...是不是都听你说?"我喝了口冰水压下喉咙的涩:"沈总现在更忙,

    我们聊工作多。"她忽然伸手碰了碰我的手腕。那枚刻着"知夏"的银镯硌得我生疼。

    "希望你不是个'替代品'。"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毕竟...宴哥等了我八年。

    "出咖啡厅时,风卷着梧桐叶扑在脸上。我抬头,看见沈宴的黑色迈巴赫停在街对面。

    他倚着车门打电话,西装领口松了两颗,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他似乎感觉到我的视线,

    转头看过来。我僵在原地,手指攥紧了包里的设计稿U盘。他没动,只垂眼按灭了手机屏幕,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轮碾过落叶的声音消失后,我摸出U盘**工作室的电脑。

    登录界面突然弹出"最近访问记录"——凌晨两点十七分,

    有人用我的账号打开了"月白缠枝莲"的设计文件。我盯着那行时间,后颈慢慢爬上冷汗。

    窗外的月光漏进来,照在桌上未盖严的马克笔上,有一支笔帽歪在旁边,

    笔身却端正地立着——分明是我走时没放好的样子。键盘突然发出"咔嗒"一声。我低头,

    发现刚才改到一半的牡丹纹样,花瓣弧度不知何时被调回了最软的那一版。

    3新品发布会前夜,我在设计部改完最后一版样衣细节,手机突然震得手发麻。

    李总监的语音轰炸劈头盖脸砸过来:"苏晚!立刻来我办公室!"推开门的瞬间,

    一沓打印纸"啪"地拍在我面前。国外高定时装周的秀场图上,

    那袭月白旗袍刺得我眼睛生疼——缠枝莲的纹路从领口蜿蜒到下摆,

    连盘扣的位置都和我存在公司系统里的"月白"设计稿分毫不差。"解释!

    "李总监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国外品牌三天前就发了预告,你今天才说这是你的原创?

    当我瞎吗?"我喉咙发紧,翻出随身带的旧文件夹。大三时画的速写本里,

    那页被咖啡渍染黄的草图赫然在目:"总监,我大学就画过这个,

    系统里的文件是上周才上传的......""上周?"他冷笑一声,

    "人家国外品牌半年前就提交了设计备案。你当全公司都是傻子?"手机在裤袋里震动。

    我摸出来,是沈宴的号码。"沈总。"我声音发颤,"设计稿的事——""你自己解释清楚。

    "他的声音像浸了冰,"我在接待重要客户。"电话挂断的忙音里,

    我听见自己心跳漏了一拍。凌晨一点,设计部只剩我桌上一盏台灯亮着。

    许棠抱着笔记本冲进来时,我正对着电脑里的访问记录发呆——除了我,

    只有凌晨两点十七分那次登录,IP地址显示是沈氏顶楼总裁办公室。"我调了监控。

    "许棠把电脑推到我面前,屏幕里林知夏的身影让我血液凝固,"昨晚十一点,

    她拿着你的工卡进了沈宴办公室,半小时后空着手出来。"她又翻出个牛皮纸袋,

    里面是张皱巴巴的复印件:"我在沈总旧笔记本的夹层里找到的。"我接过那张纸,

    笔尖的压痕还清晰——是我大三在图书馆画的草图,右下角有我习惯性标的"晚"字缩写。

    "她偷了你的原稿!"许棠攥紧我手腕,"然后卖给国外品牌,再用你的账号上传,

    坐实抄袭!"手机突然弹出推送。林知夏的社交账号新发了九宫格:"看到这些设计,

    突然想起八年前,宴哥在塞纳河边给我画的梧桐叶图案。有些心意,

    总有人想替你保管呢~"评论区瞬间炸了。

    【原来沈总和林**才是设计上的灵魂伴侣】【苏晚这是当替身当出优越感了?

    】【抄袭实锤还卖惨,沈氏该换人了】我盯着手机屏幕,眼泪砸在复印件上,

    把"晚"字晕成一团蓝。许棠轻轻抽走我手里的纸:"我去联系律师,

    调IP记录......""不用了。"我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该信的人,

    早就不信了。"窗外,沈氏大厦的霓虹依然璀璨。我望着顶楼那扇永远亮到凌晨的窗户,

    突然想起八年前图书馆的傍晚。他弯腰捡笔记本时,我帮他扶住滑落的画稿。那页纸上,

    画的是未完成的缠枝莲。后来我才知道,那本笔记本,他一直锁在书房抽屉里。此刻,

    那扇雕花木门后,沈宴正翻开那本旧笔记本。泛黄的纸页间,

    一张被替换的草图正静静躺着——是我大三时画的缠枝莲,右下角的"晚"字,

    被新贴的纸盖住了。4我拖着行李箱从卧室出来时,玄关的灯还亮着。

    沈宴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那是他昨晚加班后忘拿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

    许棠的消息跳了出来:【他刚去了法务部,和周律师谈了半小时。】我扯出一张纸巾擦脸,

    可眼泪却越擦越多。谈什么呢?谈怎么和我划清界限吗?谈怎么让沈氏摆脱抄袭丑闻吗?

    “吱呀——”门被推开的声响惊得我抬起头。沈宴站在玄关处,领带歪在锁骨边,眼下青黑,

    但比往日多了几分烟火气。“要搬到哪里去?”他问道,声音沙哑得像砂纸。

    我紧紧攥住行李箱的拉杆:“离婚协议在书房,我签了字——”“不用签了。

    ”他大步跨过来,直接握住我的手腕,掌心烫得惊人,“林知夏偷了你的设计稿。

    ”我浑身一震。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旧笔记本,封皮磨得皱巴巴的,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大学时他总是抱在怀里的那个本子。“昨晚翻到夹层,

    发现有好几页草图被换了。”他翻开本子,泛黄的纸页间露出参差不齐的胶痕,

    “右下角的‘晚’字,被她用新纸盖住了。”我的喉咙发紧。大三时在图书馆画的缠枝莲,

    那幅被他锁在抽屉里的画,原来早就被掉包了。“我让人查了。”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背,

    “大学时我把笔记本借给过她,她趁机拿走了你的原稿,卖给了国外品牌,

    又用我的账号上传到了你的电脑里。”“你怎么知道的?”我的声音颤抖着。

    “许棠拿着监控和IP记录来的时候,我就应该相信你。”他低下头,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

    “是我太蠢了,总以为……以为你不会离开。”窗外泛起了鱼肚白,

    他的手越握越紧:“周律师今早拟好了起诉书,我要告她侵犯著作权,让她公开道歉。

    ”“那沈氏……”“沈氏的设计师是苏晚。”他打断我,“不是什么替身,是我的妻子。

    ”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晕开一片湿痕。原来那些他记在心里的细节——半糖奶茶,

    怕黑时留的夜灯,出差行李里多塞的胃药——从来都不是礼貌性的疏离,而是他笨拙的爱意。

    “发布会定在明天。”他抽出手,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证据都在这,我要让所有人知道,

    谁才是真正的设计者。”我望着他眼中的光芒,突然想起八年前图书馆的那个傍晚。

    他弯腰捡笔记本时,我帮他扶住滑落的画稿,那页未完成的缠枝莲,

    原来早就已经在他心里开了花。手机震动,许棠的消息弹了出来:【沈总把旧笔记本给我了,

    二十页被替换的草图,够她受的了。】我抬头看向沈宴,他正替我擦眼泪,指腹沾了水,

    却不肯松开。明天,会是一个新的开始吧。5发布会现场的聚光灯扎得我眼睛发酸。

    沈宴的手掌覆在我后背上,隔着西装布料传来温度,像根定海神针。“接下来展示的,

    是苏晚设计师2015年在大学图书馆完成的缠枝莲手稿。”他点开投影仪,

    泛黄的纸页出现在大屏幕上,

    右下角那个极小的“晚”字被放大——是我当年用铅笔点上去的,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台下传来抽气声。赵主编举着望远镜凑近看,

    突然“啪”地拍了下桌子:“这墨痕渗纸的痕迹,和国外品牌那套高定完全一致!

    ”林知夏从观众席冲上来,发梢沾着碎钻,声音却在发抖:“沈宴你疯了?

    那是我——”“2015年11月17日,你借走我的笔记本。”沈宴抽出另一份文件,

    “监控显示你在复印室停留了28分钟。同一天,

    国外品牌的设计总监账户收到一笔50万美金汇款,备注是‘缠枝莲版权’。

    ”他把U盘递给主持人:“里面有IP追踪记录,

    是从你巴黎公寓的电脑上传到苏晚工作邮箱的。”林知夏的指甲掐进掌心,

    口红都蹭到了牙上:“你为了个替身——”“她不是替身。”沈宴突然把我拉到身侧,

    手指扣住我手腕,“八年前在图书馆,我弯腰捡笔记本时,是她帮我扶住了滑落的画稿。

    那页未完成的缠枝莲,是我第一次觉得,原来有人比我更懂东方美学。”台下炸开了议论。

    赵主编举着话筒挤到前排:“苏**!我们《时尚棱镜》想给你做个人专访,

    封面就叫《真正的设计女王》,你看——”“好。”我嗓子发紧,却听见自己应得干脆。

    林知夏突然尖叫着扑过来,被两个法务架住胳膊时,她的钻石耳坠刮过我手背,**辣的疼。

    沈宴立刻攥住我的手,低头吹了吹:“疼不疼?”我摇头。他眼底的红血丝还没褪,

    却比任何时候都亮。散场时已经是傍晚。沈宴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替我系安全带时,

    衬衫袖口滑上去,露出手腕上的红绳——是我去年他生日时编的,他说“幼稚”,

    却从来没摘过。“其实我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在他肩上,闻见熟悉的雪松香水味,

    “大学那次,你问我‘你觉得林知夏会回来吗’。”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

    喉结动了动:“那你现在觉得呢?”“她回来了。”我摸出包里的离婚协议,

    “但你没再等她。”撕纸声很脆。碎纸片从摇下的车窗飞出去,像被风吹散的云。

    沈宴侧头看我,嘴角慢慢翘起来:“那现在,你可以做我的老婆,不只是契约。

    ”我笑着捶他肩膀,瞥见后视镜里有辆黑色轿车缓缓开过。等我们到家时,

    玄关的地毯上多了个牛皮纸盒子,没有寄件人地址。“可能是许棠寄的?”沈宴弯腰要拆,

    我按住他的手。月光透过纱窗照在盒子上,

    我盯着那行歪歪扭扭的字迹——“给真正的设计者”。6发布会次日早上,

    我正对着咖啡发呆,手机突然震动。"苏**,您有个快递放前台了。

    "我捏着马克杯的手顿住——昨天玄关那个牛皮纸盒子还没顾上拆,怎么又有新的?

    前台小姑娘递过来的盒子和昨晚那个一模一样。我撕开胶带的手有点抖,

    泛黄的纸页簌簌落出来时,咖啡杯"当啷"砸在桌面。是本设计手稿集。

    扉页上的钢笔字我再熟悉不过:"致真正懂东方美学的人"。墨迹有些晕染,像被泪水泡过。

    我一页页翻,心跳撞得肋骨生疼——第三页右下角有个铅笔写的"晚"字,

    是我大二冬天在图书馆写的;第七页夹着干枯的银杏叶,那天我蹲在银杏树下捡叶子,

    被沈宴撞见时,他说"设计师都这么闲?"原来不是丢了。是被人藏起来了。

    最后一页纸突然滑落。我弯腰去捡,

    照片上的人让我呼吸一滞——林知夏穿着高定裙站在后台,怀里抱着的图纸边角,

    分明是我去年落选的"月白"系列。她身后的落地镜里,倒映出半张侧脸,鼻梁高挺,

    眼尾微挑。是陆明远。"这是..."沈宴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指尖抚过照片边缘。

    他西装还没换,领带松松挂在颈间,应该是刚从公司赶回来。"画廊那个策展人?

    "我把照片递给他,"他怎么会在巴黎品牌后台?"沈宴没说话,

    直接拨了周律师的电话:"查陆明远近三年的国际行程,重点是巴黎、米兰。

    "他按断通话键时,指节泛白,"还有,让技术部恢复手稿集的物流信息。

    "许棠的电话是在下午三点打来的。她声音压得很低,

    背景里是设计室的键盘声:"我找了赵主编,想让她跟进陆明远这条线。""她说什么?

    ""她说..."许棠顿了顿,"陆明远背后是几个国际奢侈品集团的亚洲区董事,

    上个月刚给卢浮宫捐了座东方艺术展。"她突然提高声音,"但我跟她说了,

    你是受害者——""晚晚。"沈宴从书房探出头,手里捏着周律师刚发来的邮件,"周律说,

    陆明远三年前在苏富比拍过一幅明代缠枝莲纹样的屏风。"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傍晚六点,玄关的门铃准时响起。门外站着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

    金丝眼镜在暮色里泛着冷光。他抬手时,袖扣闪了下——是枚青玉雕的莲纹,

    和我手稿里那朵缠枝莲,纹路分毫不差。"苏**。"他微笑,声音像浸了温水的玉石,

    "我是陆明远。"我后退半步,后腰抵上玄关柜。沈宴立刻挡在我身侧,

    肩线绷得笔直:"陆先生怎么知道这里?""苏**的设计,不该只在沈氏展厅里发光。

    "陆明远没接话,从公文包里抽出份请柬,"下个月我的新展览,主视觉想请苏**来做。

    "我盯着他递过来的请柬。烫金的"东方新生"四个字下,

    压着枚火漆印——是朵半开的缠枝莲。"为什么选我?"他推了推眼镜,

    目光扫过我身后茶几上摊开的手稿集:"有些缘分,总要等到对的时间。

    "沈宴突然握住我的手。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指缝传过来,我这才发现自己在抖。

    陆明远转身时,西装下摆扫过玄关柜。我瞥见他内侧口袋露出半张纸——是张老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抱着画夹站在银杏树下,发梢沾着几片叶子。那是我大二那年的秋天。

    他关上门的瞬间,沈宴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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