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总裁心声后,我连夜卷钱跑路

听到总裁心声后,我连夜卷钱跑路

九八定律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陆沉舟 更新时间:2025-07-04 10:50

听到总裁心声后,我连夜卷钱跑路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九八定律精心打造。故事中,林晚陆沉舟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林晚陆沉舟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林晚陆沉舟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她不敢回头,只能像一尊石化的雕像,僵直地背对着那个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源头。陆沉舟内心的独白还在继续,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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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总裁的贴身秘书,意外获得读心术。表面高冷的他,

    内心疯狂吐槽我泡的咖啡像刷锅水。

    直到那天我听见:「明天就用假结婚协议绑住她…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当晚我卷走他保险柜百万现金跑路。三年后国际设计展上,我的作品轰动全场。

    陆沉舟抱着酷似我的男孩堵住退路:「介绍一下,你儿子。」

    我冷笑:「碰瓷找个像点的。」DNA报告甩到我面前时,

    他忽然单膝跪地:「孩子是假的,但想娶你是真的。」

    一一一一分界线一一一一深夜十一点,总裁办公室的顶灯像一轮冷白的月亮,

    无情地悬在头顶。空气里只有中央空调单调的嗡鸣,

    以及我指尖敲击键盘发出的、微弱却密集的噼啪声。林晚,

    陆沉舟的首席秘书兼万能救火队员,此刻正对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会议纪要做最后的校对。

    眼皮重得像是灌了铅,每一次眨动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跳。“陆总,

    ”我把打印好的文件轻轻放在他那张宽阔得能当床用的黑檀木办公桌上,

    声音里带着熬夜后的沙哑,“明早和盛世的并购预案,修改版。

    ”陆沉舟从一堆更高的文件山里抬起头。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镀上一层冰冷的釉色。他薄唇紧抿,眼神是惯常的深不见底,只随意地“嗯”了一声,

    修长的手指捻起文件,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完美的冰山总裁范儿。然而,

    就在那份文件离开我指尖的刹那,一个截然不同的、带着极度不耐烦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在我脑子里炸开:【这女人是蜗牛转世?磨磨蹭蹭!拿个文件能花三分钟!

    腿是摆设吗?还是脑子被门夹了,连路都走不利索?效率!效率懂不懂!

    我的时间是用秒算的,不是让她在这儿表演慢动作的!烦死了!】林晚的手指猛地一颤,

    残留的纸页边缘差点割破指腹。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

    血液轰地一声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她猛地抬眼,死死盯住办公桌后面那个男人。

    陆沉舟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眉头几不可察地微蹙,

    目光专注地落在文件第一页的某个数据上,薄唇紧抿,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丝毫改变。

    仿佛刚才那个暴躁得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狮子一样的声音,只是林晚极度疲惫下产生的幻听。

    可那不是幻听。三天前,那个同样加班到深夜的雨夜,陆沉舟为了接一个紧急电话,

    脚步匆匆地穿过走廊,毫无预兆地撞倒了正抱着一摞高过头顶的文件盒的林晚。

    文件雪崩般散落,尖锐的硬壳角不偏不倚地磕在了林晚的额角,留下一个清晰的青印。

    混乱中,陆沉舟伸手扶她,两人的指尖短暂地、毫无温度地碰了一下。就是从那一刻起,

    林晚的世界裂开了一道缝。陆沉舟那层完美无瑕、冰冷坚硬的“总裁”外壳,

    在她面前像劣质的玻璃一样哗啦啦碎了一地,

    露出了里面那个……聒噪、龟毛、吹毛求疵到令人发指的内心戏精。这三天,对林晚来说,

    简直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凌迟地狱。比如,

    她端上那杯严格按照他喜好、温度精准到85℃的手冲瑰夏。他优雅地端起,抿一口,

    面无表情地颔首:“可以。”脑子里同步响起的是:【这什么玩意儿?!

    刷锅水都比它有味道!苦得发涩,酸得倒牙!林晚的味蕾是被**泡过吗?

    还是她今天把洗杯子的抹布一起煮了?简直是犯罪!浪费我的顶级豆子!啧,

    下次得把水温要求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再不行就换人泡!这秘书能不能干了?】再比如,

    她一丝不苟地汇报行程安排。他目光沉静地看着电脑屏幕,偶尔“嗯”一声表示在听。

    内心却在疯狂咆哮:【十点跟王董?那老狐狸上次坑我的合同漏洞还没找他算账,

    看见他那张脸就想给他一拳!下午三点产品会?研发部那群人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渣吗?

    上次那个BUG现在还没解决!还有晚上那个晚宴……烦!烦死了!

    全是些虚头巴脑的阿谀奉承!林晚怎么排的行程?她是觉得我时间多到可以拿来喂狗吗?

    不行,得扣她奖金!狠狠扣!】诸如此类,无休无止。从她新换的香水味(【啧,

    熏得我鼻炎都要犯了,廉价!】),到她走路时高跟鞋发出的轻微声响(【哒哒哒哒,

    吵死了!是啄木鸟转世吗?】),再到她递文件时手指甲修剪得不够圆润(【强迫症犯了!

    这棱角是想谋杀我的眼球吗?】)……陆沉舟表面越是平静无波,

    内心的小剧场就越是天雷滚滚,火力全开。林晚感觉自己像个被架在火山口烤的蚂蚁。

    她开始怀疑人生,怀疑自己过去几年是怎么在这个移动的“人形吐槽弹幕机”身边活下来的,

    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加班太多精神分裂了。她试过戴耳塞,试过疯狂灌咖啡提神,

    试过在心里默念“我听不见我听不见”,统统无效。那声音就像直接刻在她脑仁里,

    清晰无比,挥之不去。此刻,面对这份并购预案,

    陆沉舟内心的弹幕依旧没有停歇:【数据堆砌毫无重点!市场分析浅薄得像小学生作文!

    核心竞争力?写这东西的人懂什么叫核心吗?林晚找的哪个外包团队?

    这种垃圾也敢往我桌上放?明天让负责人直接卷铺盖滚蛋!连带着她一起扣工资!扣光!

    】林晚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

    她脸上努力维持着专业秘书应有的平静无波,只有她自己知道,

    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薄薄的衬衫。“陆总,如果没有其他指示,我先出去了。

    ”她的声音平稳得连自己都惊讶。陆沉舟终于从文件上掀起眼皮,那眼神深得像寒潭,

    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淡淡应道:“嗯。”林晚如蒙大赦,转身,脊背挺直,步伐稳定,

    朝着那扇象征解脱的厚重玻璃门走去。一步,两步……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冰凉的门把手时,

    陆沉舟内心那个聒噪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切换了频道。不再是暴躁的吐槽。

    那声音低沉了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算计和势在必得的笃定。

    【…差不多了。】林晚的脚步,硬生生钉在了原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急速爬升。

    【明天…就明天。】那声音继续,慢条斯理,却字字如冰锥。【那份‘战略合作协议’,

    该让她签了。】战略合作协议?林晚心头猛地一跳。

    最近有什么需要她签署的战略合作文件吗?她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啧,名字都想好了。

    】陆沉舟内心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满足感?【就叫‘陆思林’吧,男孩。

    女孩的话…‘陆念晚’?嗯,都行。】轰——!!!

    林晚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陆思林?陆念晚?孩子名字?!什么孩子?!

    谁的孩子?!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全身的血液,四肢百骸都僵硬了。

    她不敢回头,只能像一尊石化的雕像,僵直地背对着那个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源头。

    陆沉舟内心的独白还在继续,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掌控一切的从容:【签了协议,

    就是合法夫妻了。虽然只是个形式…呵,法律效力足够了。】假结婚协议?!

    【有了这层关系,她就是我陆沉舟名正言顺的‘太太’。】那声音里的占有欲浓得化不开,

    冰冷粘稠,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林晚的神经。【看她还怎么跑。】【二十四小时,

    都得待在我眼皮子底下。端茶倒水,捏肩捶背…啧,想想就…不错。

    】最后那声意味不明的“啧”,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林晚的心脏。跑?

    他早就知道她想跑?还是说,他只是在防患于未然?二十四小时待命?端茶倒水捏肩捶背?

    这是要她签卖身契,把她彻底变成一个没有自由、没有人权的终身制贴身保姆?!

    用一份“假结婚协议”把她像囚鸟一样锁在金丝笼里?!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林晚。

    过去三年在这个男人身边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的画面飞速闪过,

    最终被这**裸的、扭曲的占有欲撕得粉碎!什么高冷总裁,什么商业帝王,

    这他妈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偏执狂!控制狂!疯子!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轻微沙沙声。

    陆沉舟似乎看完了文件,准备起身。林晚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她猛地回神,

    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喉咙口的尖叫和颤抖,手指用力一拧门把手,拉开一条缝,

    侧身迅速闪了出去。厚重的玻璃门在她身后无声合拢,

    隔绝了办公室里冰冷的光线和那个恐怖的存在。走廊里空无一人,

    惨白的灯光照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林晚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双腿发软,

    控制不住地往下滑。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

    却丝毫无法平息胸腔里那颗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的心脏。汗水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

    黏腻冰冷。跑!这个念头从未如此清晰、如此强烈地占据了她整个脑海!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眼里只剩下唯一的生路。必须跑!立刻!马上!

    赶在明天那份该死的“卖身契”摆到她面前之前!赶在那个疯子把她彻底锁死之前!

    她扶着墙壁,强迫自己站直。恐惧还在四肢百骸流窜,

    但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也随之升腾而起。眼神从惊惶无措,迅速沉淀为一种孤注一掷的冰冷。

    陆沉舟……你想玩?我林晚奉陪到底!她挺直脊背,踩着高跟鞋,

    走向自己的独立秘书办公室。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清脆、冷静,

    带着一种奔赴战场的决绝。办公室的门在身后关上,落锁。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她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微光,

    林晚径直走到角落那个巨大的嵌入式保险柜前。这是陆沉舟的私人保险柜之一,

    存放一些他随时可能需要调用的高流通性资产和重要文件。密码,

    她恰好知道——在一次极其偶然的紧急情况下,陆沉舟曾让她代为取过东西。

    纤细的手指在冰冷的金属密码盘上快速、稳定地跳动。

    咔哒…咔哒…轻微的机械咬合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最后一声清脆的“咔嗒”响起,

    厚重的保险柜门应声弹开一条缝隙。林晚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柜门。

    没有想象中堆积如山的金条或价值连城的珠宝。柜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的,

    是一捆捆崭新的、散发着油墨清香的——百元大钞!深红色的票面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刺眼。

    每一捆都用银行专用的白色纸条封好,上面清晰地印着“壹拾万元整”。

    像一块块沉默而沉重的砖。视觉冲击力,远超冰冷的数字。初步估算,至少有上百万。

    林晚的心脏在那一刹那几乎停止了跳动。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放大。她想过里面会有现金,

    但没想过是这么直观、这么具有压迫性的“百万现金”!时间紧迫,由不得她震撼。

    她像一台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迅速行动起来。

    一把扯过旁边椅子上备用的、用来装大型展示册的黑色硬壳登机箱,粗暴地拉开拉链。

    双手并用,动作快得几乎带出残影,将一捆捆沉甸甸的钞票疯狂地往箱子里塞!没有犹豫,

    没有点数。此刻,这些钞票不是财富,而是她逃离地狱、重获自由的唯一通行证!

    硬壳箱的空间很快被深红色的“砖块”填满、撑起、甚至有些变形。塞到最后一捆时,

    箱子已经鼓胀得快要合不上拉链。林晚用力压下箱盖,使出吃奶的劲儿,

    才勉强将金属拉链拉过卡顿的部位,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

    滴在冰冷的金属拉链头上。她直起身,目光如电,扫视整个办公室。

    视线最后落在办公桌最底层那个上锁的抽屉上。那是她的私人物品抽屉,

    里面放着护照、身份证、几张不记名的电话卡、一点应急的现金,

    还有一枚对她意义非凡的、母亲留下的旧式铂金戒指。没有丝毫留恋,

    她抄起桌上的黄铜镇纸,那是陆沉舟某次出国随手带回来的纪念品,沉重而坚硬。砰!哐当!

    两声闷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抽屉锁被暴力砸开,木屑飞溅。林晚一把拉开抽屉,

    精准地抓住护照本、身份证、现金、戒指和那几张电话卡,看也不看,

    一股脑儿塞进自己随身的通勤托特包里。最后,

    她的目光落在桌面上那个插着鲜切花的细颈水晶花瓶上。水光在霓虹映照下微微晃动。

    她一把抓起花瓶,毫不犹豫地将里面清亮的水和娇艳欲滴的花束全部倒进旁边的垃圾桶。

    哗啦——水声四溅。然后,她拿起桌上那瓶开封不久、还剩大半瓶的昂贵进口墨汁。

    纯黑的墨汁带着一股浓烈的化学气味,被她毫不犹豫地、咕咚咕咚地全部灌进了空花瓶里。

    墨汁迅速填满透明的瓶身,黑得深不见底,如同她此刻破釜沉舟的心境。做完这一切,

    林晚直起身,最后环顾了一眼这间她工作了三年、此刻却冰冷得如同坟墓的办公室。

    眼神里没有一丝眷恋,只剩下冰冷的决绝。她拎起那个沉得坠手的黑色登机箱,

    挎上塞满“家当”的托特包,像一道沉默的影子,快步走出办公室,没有回头。

    走廊的监控摄像头闪烁着微弱的红光。林晚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她知道陆沉舟办公室有独立的监控系统,但此刻,她赌的就是那个工作狂还在处理文件,

    没空实时盯着监控屏幕。就算他事后发现,也晚了!一路畅通无阻。深夜的陆氏总部大厦,

    空旷得像个巨大的迷宫。只有她急促的高跟鞋声在光滑的地面上敲打出孤寂的回音。

    电梯下行,数字不断跳动。负二层停车场。冰冷的空气混杂着机油和灰尘的味道。

    林晚快步走向角落那个不起眼的车位。那里停着一辆半旧的黑色大众Polo,

    是她用自己攒下的薪水买的,从未在公司登记过。此刻,这辆平凡的车子,

    是她唯一的诺亚方舟。打开后备箱,将沉重的登机箱塞进去。关上车门,坐进驾驶座。

    冰冷的皮质座椅让她打了个寒噤。点火,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

    她拿出包里一张崭新的、不记名的电话卡,替换掉自己常用的SIM卡。旧卡被她用力掰断,

    随手扔出窗外。打开手机导航,目的地:机场。屏幕上规划的路线在夜色中亮起幽蓝的光。

    林晚最后看了一眼后视镜。镜子里映出大厦巍峨冰冷的轮廓,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锐利如刀,一脚油门狠狠踩下!黑色的小车像离弦之箭,猛地窜出车位,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汇入城市深夜依旧川流不息的车河,

    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引擎的轰鸣声还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回荡,

    带着一种亡命奔逃的决绝。时间,凌晨一点三十七分。距离天亮,距离那份“假结婚协议”,

    还有不到五个小时。冰冷的夜风从半开的车窗灌入,刮在脸上像小刀子。林晚紧握着方向盘,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城市斑斓的霓虹在车窗外飞速倒退,拉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

    映在她紧绷的侧脸上,明明灭灭。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

    每一次搏动都带着劫后余生的战栗。副驾驶座上的托特包里,

    塞满了她所有的“家当”——护照、身份证、几张薄薄的现金、母亲那枚冰凉的老戒指,

    还有那几张至关重要的不记名电话卡。后备箱里,

    是那个沉甸甸的、装满百万现金的黑色登机箱。自由的味道,

    混杂着浓烈的汽油味和钞票特有的油墨气息,竟是如此的……令人窒息。

    手机屏幕亮着幽蓝的光,导航指向机场。一个冰冷的女声机械地提示着路线。林晚瞥了一眼,

    没有丝毫犹豫,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重新输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地址——位于城市另一端、靠近郊区的一个小型长途汽车站。

    机场?那是陆沉舟第一时间会布下天罗地网的地方!他的触角伸得有多长,林晚比谁都清楚。

    想从空中跑?简直是自投罗网。汽车站,鱼龙混杂,监控稀疏,

    才是她这种“卷款潜逃犯”的最佳选择。她要先离开这个陆沉舟势力盘根错节的核心城市,

    像一滴水融入大海,彻底消失。凌晨三点的长途汽车站,

    像一个巨大的、疲惫的怪兽匍匐在城市的边缘。

    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香烟、汗水和廉价泡面混合的复杂气味。昏黄的灯光下,

    只有零星几个拖着大包小裹、神情困顿的旅人。售票窗口亮着灯,

    里面坐着一个打着哈欠的中年女人。林晚压低帽檐,将一张百元钞票从窗口缝隙塞进去,

    声音刻意压低,带着熬夜的沙哑:“一张最早去临省的票,随便哪个市。

    ”中年女人眼皮都没抬,懒洋洋地敲了几下键盘,撕下一张皱巴巴的车票,

    连同找回的零钱一起推了出来。“B区,三号口,还有十五分钟。”林晚抓起票和零钱,

    转身汇入稀疏的人流,脚步不快不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赶早班车的打工者。

    她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将那个过于扎眼的黑色登机箱放在脚边,托特包紧紧抱在怀里,

    后背贴着冰冷的塑料椅背,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广播里响起含糊不清的到站通知。

    人流开始朝着三号口缓慢移动。林晚混在其中,低着头,跟着队伍验票上车。

    破旧的长途大巴散发着浓重的皮革和消毒水味,座位套油腻腻的。

    她选了个靠窗的最后排位置坐下,将登机箱塞进脚下有限的空间。发动机轰鸣着启动,

    车身一阵震颤。大巴车缓缓驶出车站,

    将那座灯火辉煌、却埋葬了她三年青春和所有幻想的巨大城市,一点点抛在身后。

    林晚紧绷的神经,在车子驶上高速公路的瞬间,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松动。

    她靠在冰冷的车窗上,窗外是飞速掠过的、模糊不清的黑暗原野。疲惫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

    眼皮沉重得几乎粘在一起。但她不敢睡,只是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

    逃亡的路线在她脑海中早已推演过无数遍,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执行。到达第一个邻省小城,

    天刚蒙蒙亮。林晚没有出站,直接在混乱的候车大厅里,

    用现金买了一张前往更偏远省份的车票。这一次,她选择了硬座绿皮火车,

    混杂在背着蛇皮袋、扛着扁担的农民工之中。

    哐当…哐当…火车慢吞吞地在广袤的土地上爬行。车厢里人声嘈杂,

    汗味、脚臭味、方便面味混杂。林晚蜷缩在硬邦邦的座位上,帽檐压得更低,

    怀里紧紧抱着那个装着护照和现金的托特包。

    登机箱被她用一条在车站地摊随手买的廉价花布罩了起来,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返乡行李。

    她像一个幽灵,利用着这些最不起眼的交通工具,

    在庞大而复杂的交通网络中小心翼翼地穿行。大巴换火车,火车换小巴,

    小巴换三轮……每一次换乘都尽量选择现金交易,每一次停留都短暂得像蜻蜓点水。

    她用不记名电话卡联系过几次中介,

    用现金在沿途不起眼的小城租下过极其简陋、甚至没有登记信息的短租房,只为短暂地休整,

    更换衣物,给电子设备充电。那百万现金,成为了她唯一的底气,也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时刻提醒着她身份的危险。她不敢住像样的酒店,不敢去正规的银行网点,

    不敢在任何地方留下清晰的影像。每一次使用手机都异常谨慎,

    只用来查看地图和临时联系黑车司机。半个月后,

    林晚站在了西南边陲一个地图上几乎找不到名字的小县城汽车站门口。

    风里带着高原特有的干燥和凛冽,吹拂着她被刻意剪短、染成深栗色的头发。

    身上穿着在小镇集市买的廉价民族风印花长裙,外面套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

    脚上一双磨损严重的帆布鞋。皮肤被高原的阳光晒得微黑,

    眼角眉梢带着挥之不去的风尘和疲惫,但那双眼睛深处,

    曾经属于“林秘书”的温顺和谨慎已被一种近乎野性的警惕和坚韧取代。

    身后的登机箱早已换成了一个巨大的、灰扑扑的旅行背包,

    里面塞满了同样朴素的衣物和……用塑料袋层层包裹的现金。托特包依旧紧紧抱在胸前,

    里面是她新的身份证明——一张通过地下渠道弄到的、照片模糊、信息半真半假的身份证,

    以及她的护照,还有母亲那枚戒指。这里是国境线附近,混乱,但也意味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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