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程安，二十三岁，职业是古董店老板娘。准确地说，
是个专门收购别人不要东西的二手古董店老板娘。
我从小就有个毛病——见不得好东西被丢弃。破碗烂瓦我觉得有年代感，
旧书残页我觉得有故事，就连别人扔掉的木梳都能让我琢磨半天它曾经梳过谁的青丝。
我妈说我这是病，得治。我爸说这叫情怀，挺好。结果就是，
我的古董店里堆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玩意儿，生意惨淡得要命。这天下午，
有个神神叨叨的老太太拎着个破布包找上门。"姑娘，听说你这儿收旧东西？
"我点点头："收，您有什么好货？"老太太从布包里掏出一面古镜，铜绿斑驳，
镜面模糊不清。"这镜子我家祖传的，本来不舍得卖，可我孙子要出国留学，急需用钱。
"我接过古镜，入手冰凉，分量不轻。镜背刻着繁复的花纹，看起来确实有些年头。
"多少钱？""五千。"我心里咯噔一下。五千块对我这小本生意来说不是小数目，
可这镜子确实让我心动。古镜在我手里微微发热，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流淌。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成交。"老太太拿了钱就走，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古怪。
"姑娘，这镜子有灵性，你要小心些。"等她走后，我仔细端详这面古镜。
镜面上映出我的脸，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镜中的自己眼神有些陌生。我伸手想擦拭镜面，
指尖刚碰到镜子，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黑，我栽倒在地。再睁眼时，周围是一片竹林，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灵气。我坐起身，发现自己穿着一身青色道袍，
头发也变成了古代的发髻。"醒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看见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是玄真观的住持清虚道长，这里是玄真观后山。你昨夜晕倒在山脚，
被弟子们抬了上来。"我懵了。玄真观？这名字听起来就很修仙。"那个...道长，
现在是什么朝代？"清虚道长愣了愣："自然是大燕朝。"我更懵了。大燕朝？
历史书上没这个朝代啊。难不成我穿越了？清虚道长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你失忆了？
"我点点头，顺势问道："那我是什么身份？""你身上带着玄真观的令牌，
想来是我观的俗家弟子。只是我观向来不收女弟子，这倒是奇怪。
"清虚道长从我身上取出一块玉牌递给我。玉牌温润如玉，上面刻着"程安"二字。
"这是你的身份牌。既然你失忆了，不如就先在观中住下，等恢复记忆再做打算。
"我接过玉牌，心中五味杂陈。穿越就穿越吧，总比在现代卖不出去古董强。
清虚道长安排我住在观中的客院，还给了我一本《玄真心法》让我练习。翻开功法书，
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修炼口诀。我以为是胡编乱造，没想到按照上面的方法调息运气，
体内真的有一股暖流在流转。"我去，这是真的修仙？"更神奇的是，
我发现自己的收集癖在这个世界变本加厉了。看到落叶我要捡，见到石子我要拾，
连其他道士丢弃的废纸都要收起来。清虚道长见状，
摸着胡须笑道："你这收集的习惯倒是独特，莫非有什么深意？
"我尴尬地笑笑："可能是职业病吧。"一个月后，我的收集品堆满了整个房间。
其他道士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窃窃私语。"那个程安是不是有病？""什么破烂都往回捡。
""师父怎么收了这么个奇葩俗家弟子？"我听了心中不快，可又无法解释。这天晚上，
我正在整理收集来的东西，突然听到院外传来打斗声。透过窗户往外看，
几个黑衣人正在和观中的道士交手。"交出《玄真宝典》，否则今夜血洗玄真观！
"为首的黑衣人声音阴冷，手中长剑寒光闪闪。清虚道长持剑应战，可明显不敌。"程安，
你快逃！"清虚道长冲我喊道。我心中一紧，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冲了出去。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剑身上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想伤我师父，先过我这关！
"话音未落，我已经冲向那群黑衣人。奇怪的是，我的身体仿佛有了记忆，
剑法娴熟得让自己都吃惊。几个回合下来，竟然逼退了好几个黑衣人。"这丫头什么来头？
""剑法怎么这么诡异？"为首的黑衣人眯起眼睛："有意思，看来玄真观藏龙卧虎啊。
"正在这时，我收集的那些破烂突然发光了。第二章我愣愣地看着房间里发光的收集品，
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破碗片闪着青光，旧书页泛着金辉，
连那些普通的石子都散发出淡淡的灵气。为首的黑衣人脸色大变："这是...聚灵阵？
""不可能！玄真观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高手？"清虚道长也呆住了，
嘴里喃喃自语："这...这是传说中的万物聚灵之法？"我懵逼地站在原地，
手里的剑还在滴血。"师父，什么是万物聚灵之法？
长激动得胡须都在颤抖："传说中只有天赋异禀的修士才能无意识地将普通物品转化为灵器。
程安，你这是觉醒了罕见的天赋啊！"黑衣人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
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声："管她什么天赋，今夜必须拿到《玄真宝典》！"说罢，
他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珠子。珠子一出现，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阴煞珠？"清虚道长脸色煞白，"魔道中人！"黑色珠子散发出浓郁的黑气，
我收集的那些发光物品瞬间暗淡下来。"哈哈哈，什么万物聚灵，在我阴煞珠面前都是废物！
"黑衣人得意忘形，却没注意到我手中的剑正在发生变化。剑身上出现了古怪的纹路，
散发出比之前更强烈的光芒。"这把剑..."清虚道长瞪大了眼睛，
"这是观中失传已久的镇观之宝——破煞剑！"原来这把剑有这么大来头。
不过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那些黑衣人已经冲了过来。我举剑迎战，剑光所过之处，
黑气纷纷消散。"不可能！阴煞珠怎么会被克制？"为首的黑衣人惊恐地后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本能地挥剑。每一剑都像有人在指导，
招式精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程安，小心！"清虚道长的提醒声传来，我回头一看，
一个黑衣人趁我不备从侧面偷袭。眼看匕首就要刺中我的要害，
突然一道金光从我的收集品中射出。是那面我在现代买的古镜！古镜悬浮在空中，
镜面射出刺眼的金光，直接将偷袭的黑衣人击飞。"这...这是什么宝物？
"连清虚道长都震惊了。我心中一动，难道这面镜子就是我穿越的关键？
趁着众人震惊的空隙，我催动破煞剑，剑气如虹，将剩余的黑衣人全部击退。
为首的黑衣人看形势不妙，丢下一句狠话："小丫头，今日算你运气好，我们还会再来的！
"说完带着残兵败将匆忙逃走。清虚道长走到我身边，神情复杂："程安，
你的身份恐怕不简单。""什么意思？""能够无意识地聚集灵气，又能驱使失传的破煞剑，
还有这面神秘古镜......"清虚道长顿了顿，"我怀疑你是某个隐世大宗门的传人。
"我苦笑着摇头："师父，我真的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无妨，
"清虚道长拍拍我的肩膀，"既然你与我玄真观有缘，我就收你为亲传弟子。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你的收集习惯不能改，我觉得这与你的天赋有关。
"我点点头。反正我也改不了，不如顺其自然。当夜，
清虚道长传授给我《玄真心法》的完整版，还有一些基础的法术。
我发现自己的学习能力异常强大，几乎是一学就会。"师父，为什么我学得这么快？
"清虚道长沉思片刻："可能是因为你的收集天赋。每样物品都蕴含着不同的道韵，
你收集得越多，对道的理解就越深。"原来如此。看来我的收集癖在这个世界反而成了优势。
接下来的几天，我更加卖力地收集各种东西。山中的花草树木，溪水中的鹅卵石，
甚至其他道士的头发丝我都不放过。其他道士对我的行为议论纷纷，有的觉得我疯了，
有的觉得我在故弄玄虚。只有清虚道长支持我："随她去吧，她自有她的道。"一个星期后，
山下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第三章来人是个年轻男子，一身白衣胜雪，容貌俊美如画。
他自称是玄真观的故人，要拜见清虚道长。"师父，这人看起来不像好人。
"我悄悄在清虚道长耳边说道。虽然这人外表无害，
但我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危险气息。清虚道长点点头："我也觉得此人来者不善。
程安，你在旁边听着，有异常立刻行动。"白衣男子被引进大殿，对清虚道长行了个礼。
"晚辈江离，十年前曾在观中借住过，承蒙道长照顾。"清虚道长仔细端详着他："江离？
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个人？"江离微微一笑："道长贵人多忘事，也正常。今日前来，
是想借观中的藏书楼一用。""藏书楼不对外开放。"清虚道长断然拒绝。
江离脸上的笑容不变，但我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危险气息更浓了。"道长，
我是真心想要研读道法，还望通融。""不行就是不行。"清虚道长态度坚决。
江离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晚辈不客气了。"话音刚落，
他身上爆发出强大的灵压。我和清虚道长同时被震得后退几步。"化神期？
"清虚道长脸色大变，"你不是江离！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确实不是江离。
"白衣男子撕下了伪装，露出真面目，"我是魔宗的护法——白骨君。"魔宗！
我立刻警觉起来，手暗暗握住了破煞剑。
白骨君冷笑道："玄真观的《九转金丹秘法》我要定了。识相的就乖乖交出来，
否则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休想！"清虚道长祭出法器，是一把青色长剑。
两人瞬间战在一起。可清虚道长只有金丹期修为，面对化神期的白骨君明显不敌。
不到十个回合，就被击飞出去，口吐鲜血。"师父！"我冲上前扶住清虚道长。
白骨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小丫头，你就是那个会万物聚灵之法的人吧？有点意思。
不如跟我回魔宗，我保你荣华富贵。""做梦！"我拔出破煞剑指向他。"呵呵，不知死活。
"白骨君随手一挥，一道黑色剑气直冲我而来。我举剑格挡，却被巨大的力量震得倒飞出去。
这家伙太强了！就在我以为要完蛋的时候，房间里的收集品再次发光。
这次不光是我收集的东西，连整个玄真观的灵草、法器都开始发光。
"这...这是什么情况？"白骨君惊得目瞪口呆。我也懵了。
之前只是我收集的小物件发光，现在连整个观里的东西都响应我了？
清虚道长激动地颤抖："程安，你...你觉醒了真正的天赋！""什么天赋？
""万物归一！传说中只有道祖才拥有的天赋！"万物归一？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白骨君脸色阴晴不定："万物归一...不可能，这种天赋早就失传了！
"我感觉体内有股莫名的力量在涌动，那些发光的物品仿佛都在呼唤着我。我试着伸出手，
周围的灵气开始向我汇聚。破煞剑在我手中嗡嗡作响，剑身上的纹路越来越亮。"小丫头，
你以为觉醒了天赋就能对付我？"白骨君怒吼一声，"看我的白骨大法！
"他的身后出现无数白骨，组成一个巨大的骷髅。骷髅张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
我下意识地挥剑，破煞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剑光。剑光所过之处，白骨纷纷化为齑粉。
"不可能！"白骨君惊恐地后退，"你的修为明明只有筑基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强。可能是万物归一的天赋加成？"程安，追击！不要让他跑了！
"清虚道长大喊。我正要追击，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刚才的爆发消耗了我太多灵气，
现在有些支撑不住了。白骨君见机会来了，立刻反击。"死吧！
"他的手中出现一根白骨长矛，直刺我的心脏。完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那面古镜又飞了出来。镜面射出璀璨金光，将白骨长矛直接融化。"这...这是上古神器？
"白骨君惊恐万状，"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也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古镜悬浮在我面前，
镜面中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第四章镜面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我看到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她穿着华丽的宫装，手持一面相同的古镜，
正在和什么东西战斗。"那是...我？"清虚道长瞪大眼睛："程安，那是你的前世！
"前世？镜面中的我实力强得可怕，随手一挥就能移山倒海。可她的对手更加恐怖，
那是一个浑身笼罩在黑雾中的存在。战斗异常激烈，最后镜面中的我似乎使用了什么禁术，
和那个黑雾存在同归于尽。临死前，她将古镜和自己的一缕神魂封印在一起，投入转世轮回。
画面到此结束。白骨君看完这段回忆，脸都吓白了。"你...你是灵月仙子的转世！
"灵月仙子？这名字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清虚道长激动得浑身发抖："天哪，
灵月仙子居然转世投胎在我玄真观！""师父，这个灵月仙子很有名吗？""岂止是有名！
"清虚道长语无伦次，"她是千年前的修仙界第一人，
飞升在即却为了对抗域外天魔选择了自我牺牲！"域外天魔？听起来就很危险。
白骨君这时候已经慌了神："灵月仙子的转世...我惹不起，告辞！
"说完头也不回地逃跑了。我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消化着刚才得到的信息。
原来我是什么灵月仙子的转世？可我现在连金丹期都不到，距离前世的实力差了十万八千里。
"师父，我现在这么弱，就算是灵月仙子转世也没用啊。"清虚道长摇头："程安，
你的前世记忆还没完全觉醒。等你修为提升，记忆恢复，实力自然会回来。
""那需要多长时间？""这个...不好说。可能几年，也可能几十年。"我叹了口气。
看来修仙这条路还很漫长。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决定好好修炼，争取早日恢复前世的实力。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更加刻苦地修炼。除了修炼《玄真心法》，我还继续收集各种物品。
随着收集品的增多，我发现自己对道的理解越来越深刻。特别是那面古镜，
偶尔会给我一些前世的记忆片段。我从中学到了不少高深的法术和剑招。半个月后，
我成功突破到了金丹期。这个速度让清虚道长都惊叹不已。"程安，
你的修炼速度实在太快了。要知道一般人从筑基到金丹需要几十年时间。
"我嘿嘿一笑："可能是天赋好吧。"其实我知道，
这主要是因为收集品的帮助和前世记忆的指导。不过这天，山下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为首的是个**，穿着华丽的紫色长裙，气质雍容华贵。她的身后跟着十几个修士，
看起来都不是善茬。"玄真观可有一个叫程安的女子？"美妇人开门见山地问道。
清虚道长警惕地看着他们："诸位是什么人？找程安何事？
"美妇人冷笑一声："我是紫霄宗的宗主——紫霄夫人。
听说你们观中有个女子觉醒了万物归一的天赋，特来邀请她加入我紫霄宗。"紫霄宗？
这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清虚道长脸色一变："紫霄夫人，程安是我玄真观的弟子，
不可能加入你们宗门。""呵呵，玄真观这种小门小派，怎么配拥有如此天才？
"紫霄夫人不屑地说道，"让那个程安出来见我，我亲自和她谈。
"我从大殿里走出来："我就是程安。"紫霄夫人打量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而且身上的灵气波动...已经金丹期了？这么年轻就有金丹修为，
确实是个天才。"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程安，加入我紫霄宗吧。我可以给你长老的地位，
享用宗门的顶级资源。"我摇摇头："谢谢夫人的好意，但我不想离开玄真观。
"紫霄夫人脸色一沉："小丫头，你可要想清楚。紫霄宗是附近最大的宗门，
拒绝我的邀请不是明智之举。""就算不明智我也不去。"我态度坚决。
紫霄夫人怒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一挥手，
身后的修士立刻围了上来。看来又要打架了。第五章紫霄宗的修士实力都不弱，
最低都是金丹期，还有几个元婴期的长老。清虚道长脸色凝重："程安，情况不妙。
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点点头，这确实是个**烦。可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古镜在发热。
镜面中又出现了新的画面，是前世的我在使用某种法术。"千里传音，求援四方！
"我学着前世的样子，对着天空大喊。声音在灵力的加持下传得很远，
几乎整个修仙界都能听到。"什么人在玄真观求援？""声音听起来很年轻，是个女子。
""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机缘。"很快，从四面八方赶来了不少修士。大部分都是散修，
实力参差不齐，但人数众多。紫霄夫人脸色难看："小丫头，
你以为找来这些乌合之众就能对付我紫霄宗？"我嘿嘿一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这些散修虽然人多，但面对紫霄宗这种大宗门还是差了点意思。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紫霄夫人，
在我的地盘上欺负小辈，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个白发老者从天而降，
身上散发着强大的威压。所有人都被这威压震得动弹不得。"渡劫期！
"紫霄夫人惊恐地后退，"前辈是哪位大能？"老者淡淡一笑："老夫逍遥子，
就住在这附近的逍遥谷。"逍遥子？这名字在修仙界如雷贯耳，是有名的隐世高手。
没想到他居然住在玄真观附近。紫霄夫人咬了咬牙："逍遥前辈，
这只是我和玄真观的私人恩怨...""私人恩怨？"逍遥子冷笑，
"十几个元婴期围攻一个金丹期小姑娘，这叫私人恩怨？"紫霄夫人被说得哑口无言。
逍遥子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小丫头，你刚才那一声求援用的是上古传音术吧？
"我点点头："前辈见多识广。""呵呵，有意思。"逍遥子捋着胡须，
"这种传音术已经失传千年，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我指了指古镜："从这里面学的。
"逍遥子仔细端详着古镜，突然脸色大变。"这是...灵月镜？"又是灵月仙子的东西。
看来我前世真的很有名。逍遥子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小丫头，你莫非是灵月仙子的传人？
""算是吧。"我模糊地回答。毕竟转世这种事说出来太匪夷所思了。
逍遥子眼中精光闪闪："难怪，难怪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他转向紫霄夫人，
语气变得严厉："紫霄夫人，此女是灵月仙子的传人，你敢动她试试？
"紫霄夫人脸色苍白如纸。灵月仙子在修仙界的地位超然，
她的传人自然也不是紫霄宗能惹得起的。"前辈教训得是，是晚辈唐突了。
"紫霄夫人咬牙道歉，"我们这就告辞。"说完带着一众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
围观的散修们见没有热闹可看，也纷纷散去。逍遥子走到我面前，
和颜悦色地说道："小丫头，你既然是灵月仙子的传人，不如到我逍遥谷住几日？
那里有不少灵月仙子留下的典籍。"这个提议很诱人。能了解更多前世的信息，
对我的修炼很有帮助。可我看了看清虚道长，有些犹豫。清虚道长看出了我的想法，
主动说道："程安，这是难得的机缘，你去吧。有什么事我会传音给你。
"我点点头："那就麻烦前辈了。"逍遥子哈哈大笑："不麻烦，不麻烦。
能见到灵月仙子的传人，老夫也很高兴。"就这样，我跟着逍遥子来到了传说中的逍遥谷。
逍遥谷不愧是隐世高手的居所，到处都是珍贵的灵草灵药。我的收集癖又犯了，
看什么都想要。逍遥子注意到我的表情，笑道："小丫头，看上什么就拿，不用客气。
""真的可以吗？"我眼睛发亮。"当然。"逍遥子大手一挥，
"这些东西对老夫来说不算什么，你喜欢就好。"我立刻开始收集起来。
灵芝、人参、天山雪莲...各种珍贵药材被我收入囊中。
逍遥子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小丫头，你这收集速度也太快了吧？
"我嘿嘿一笑："习惯了。"收集完药材，逍遥子带我来到一间密室。
密室里摆放着许多古书，都是灵月仙子留下的典籍。
"这些书记录了灵月仙子的修炼心得和法术，你慢慢看吧。"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一本书翻阅。
书中记录的内容让我大开眼界。原来前世的我不仅修为高深，而且精通各种奇门遁甲之术。
特别是万物归一这个天赋，前世的我已经开发到了极致。"万物皆有灵，万灵皆可用。
"这是书中的一句话，让我若有所悟。我试着感受周围的灵气，
发现确实每样东西都有自己独特的灵性。花草有花草的灵性，石头有石头的灵性，
就连空气都有微弱的灵性。如果能将这些灵性全部调动起来...想到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