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弟弟分手后

第一章我盯着手机里的照片，心跳漏了一拍。照片里，罗景轩穿着白大褂，笑得温和干净。

那双眼睛和罗景深一模一样。"姐姐，我哥回国了。"罗景轩放下咖啡杯，声音有些紧张。

我手指一顿："什么时候？""昨天。"三年了。罗景深终于从美国回来了。

我想起分手那天，他眼里的失望和愤怒。那时我说："我们不合适，你太固执了。

"他冷笑："秦宁，你会后悔的。"现在想来，后悔的确实是我。"姐姐？

"罗景轩握住我的手，"你还好吗？"我回过神，看着眼前这个比我小一岁的男人。

他和罗景深长得很像，但性格完全不同。温和，体贴，从不会和我争执。可是。"景轩，

我们分手吧。"话出口，连我自己都愣住了。罗景轩脸色瞬间苍白："为什么？

是因为我哥回来了吗？"我避开他的眼神。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和前男友的弟弟谈恋爱，听起来就很荒诞。但那时的我，需要一个人来填补心里的空洞。

罗景轩刚好出现了。他有和罗景深一样的眉眼，却没有罗景深的棱角。我以为这样就够了。

"秦宁，你明明说过爱我的。"罗景轩的声音有些颤抖。我闭了闭眼："那只是我骗自己。

"咖啡厅里响起轻柔的音乐，其他客人小声聊着天。一切都那么正常。只有我们这桌，

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我不同意分手。"罗景轩忽然开口，声音坚定得出乎我的意料。

我抬眼看他。这个一向温和的男人，此刻眼中燃烧着我从未见过的倔强。

"景轩——""秦宁，我知道你还爱我哥。"他打断我，"但是他伤过你，我不会。

"他握紧我的手："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比他更适合你。"我想抽回手，

但他握得很紧。"你松开。""不松。"这是罗景轩第一次这么强势。

周围有人开始朝我们看过来。我压低声音："别闹了。""是你在闹。"他眼眶红了，

"你以为你能重新开始吗？我哥不会要你了。"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对，

罗景深不会要我了。当初是我主动提的分手。是我说的不合适。现在想回头，哪有那么容易。

"那就更应该分手了。"我用力抽回手，"我不爱你，勉强在一起对谁都不公平。

"罗景轩看着我，半天没说话。最后，他苦笑一声："秦宁，你真的很会伤人。"他站起身，

扔下一张百元钞票。"我会让我哥来找你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坐在原地，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咖啡厅门口。心里五味杂陈。罗景轩是个好男人，温柔，体贴，

事业有成。和他在一起的这一年，我过得很平静。但平静不是爱情。我需要的，

是那种会让人心跳加速，会让人患得患失的感觉。只有罗景深能给我。即使我们总是吵架，

即使我们价值观不合。但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我才觉得自己真正活着。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条短信跳了出来。"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罗景深"我手一抖，

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他怎么知道我的新号码？肯定是罗景轩告诉他的。我深吸一口气，

回复："好。"发送键按下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厉害。三年了。我们终于要见面了。

第二章老地方是家叫"时光"的西餐厅。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我提前半小时到了，坐在当年那个靠窗的位置。

外面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像三年前那个晚上。八点整，餐厅门被推开。

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罗景深还是那么好看。三年的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很少，

反而多了些成熟男人的魅力。深灰色西装，黑色衬衫，没打领带。领口微微敞开，

露出精致的锁骨。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径直走过来。"秦宁。"他在我对面坐下，

语气平静得像在叫一个陌生人的名字。"景深。"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服务员走过来，罗景深随意点了几样菜。都是我喜欢吃的。他还记得。"听景轩说，

你们分手了。"他端起面前的红酒，轻轻摇晃。"是。""为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觉得呢？"罗景深笑了，那种冷冷的笑。

"我以为你会说是因为不合适。"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当年分手时，

我说的就是这四个字。"景深，我——""你什么？"他打断我，"后悔了？想重新开始？

"我咬了咬唇，点头。罗景深放下酒杯，身体向前倾，靠近我。"秦宁，

你知道我在美国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拼命让自己忙起来，这样就不会想你。""但是没用。

""每个安静的夜晚，我都会想起你。""想起你的笑，你的眼泪，你的任性。

""想起你最后看我的那个眼神。"我的眼眶红了："对不起。""对不起？

"罗景深靠在椅背上，"秦宁，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那你想要什么？

"他凝视着我，半晌，缓缓开口："我要你跪下来求我。"我愣住了。"你说什么？

""跪下来，求我重新接受你。"他的语气依然平静，但眼中闪过一丝残忍，

"就像当年你求我放过你一样。"我想起分手那天，我确实哭着求过他。求他不要再逼我，

求他让我们好聚好散。现在，轮到我求他重新开始了。餐厅里人不多，但也不少。

如果我真的跪下去，一定会成为整个餐厅的焦点。"怎么？不愿意？"罗景深端起酒杯，

"那就当我没说过。""等等。"我叫住他。深吸一口气，我缓缓站起身。

罗景深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他没想到我真的会这么做。我走到他身边，周围的人都看向我们。

然后，我慢慢蹲下身。"景深，求你重新给我一次机会。"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是我错了，

我不该说我们不合适。""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餐厅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在看我们这边。我能感受到他们惊讶和好奇的目光。但我不在乎了。为了罗景深，

我什么都愿意做。罗景深看着我，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辨。愤怒，心疼，还有一丝满足。

"起来。"他伸出手。我握住他的手，站起身。他的手很温暖，和三年前一样。"秦宁，

你变了。"他说。"我没变，只是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罗景深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说："跟我回家。"不是问句，是陈述句。我点头："好。

"第三章罗景深的家还是老样子。简约的装修，黑白灰的色调，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

冷冰冰的，就像他的性格。"喝点什么？"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白开水就好。"他看了我一眼，去厨房倒水。我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

茶几上放着几本英文书籍，都是法律专业的。书签还夹在中间，看样子经常翻阅。"给。

"罗景深把水杯递给我，在我旁边坐下。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还是当年那款，我送给他的。"你还在用这个香水。"我说。"习惯了。"他的语气很淡。

我们都没再说话。房间里只有空调运转的轻微声响。气氛有些尴尬。明明是最熟悉的人，

却像陌生人一样客套。"景深，我们能重新开始吗？"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罗景深转过头看着我："你确定？""确定。""那景轩怎么办？"我一愣："什么意思？

""他很爱你。"罗景深的眼神很深，"为了你，他甚至可以和我翻脸。""可是我不爱他。

""不爱？"罗景深冷笑，"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我——"我张了张嘴，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是因为他长得像你才和他在一起的。这太残忍了。

"说不出来了？"罗景深站起身，"秦宁，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自私。""明明不爱他，

却给他希望。""明明爱的是我，却死要面子不肯承认。""你知道你有多矛盾吗？

"每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割在我心上。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但那时候的我，真的没有其他选择。

罗景深走得太决绝，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给我。我只能抓住罗景轩这根稻草，

让自己不要沉下去。"对不起。"我低着头，眼泪开始往下掉。"又哭了。

"罗景深语气中带着嘲讽，"秦宁，眼泪对我没用了。""那什么对你有用？"我抬起头，

眼泪糊了一脸，"你说，只要你说，我什么都愿意做。"罗景深愣了一下。他走过来，

用拇指擦去我脸上的泪珠。动作很轻，很温柔。"傻瓜。"他叹了口气，

"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眼泪。""那你要什么？""我要你的心。"他凝视着我，

"完完整整的心，不能有一丝保留。"我点头："好，我给你。""真的？""真的。

"罗景深的手还停留在我脸上。我们的距离很近，近到我能看清他眼中的每一根睫毛。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因子。我心跳得很快，快到觉得他一定能听见。"秦宁。

"他轻声叫我的名字。"嗯？""我想吻你。""那就吻吧。"话音刚落，

他的唇就压了下来。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就像回到了三年前。我闭上眼睛，

用力回应着他。这个吻很轻很轻，带着试探和小心翼翼。不像三年前那样霸道强势。

我们都变了。变得更加珍惜彼此。分开的时候，我们都有些喘息。"秦宁，

我们慢慢来好不好？"罗景深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我需要时间相信你。

"我点头："我等你。""那今晚你回去吧。"他说，"我送你。""不用，

我自己打车就行。""听话。"他的语气不容拒绝。我只好点头。罗景深去拿车钥匙的时候，

我的手机响了。是罗景轩。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姐姐，你在哪里？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我在外面。""和我哥在一起？"我沉默了。"我知道了。

"罗景轩苦笑一声，"姐姐，你真的很绝情。""景轩，我——"他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心情复杂。罗景轩是无辜的。他什么都没做错，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走吧。"罗景深走过来，看到我的表情，"景轩的电话？"我点头。"他会理解的。

"罗景深说，"景轩不是小孩子了。"可是我知道，有些伤害，不是理解就能化解的。

第四章第二天是周末，我睡到自然醒。拿起手机，看到罗景深发的消息："早安，宝贝。

"时间是早上七点。我回复："早安。"很快，他又发来一条："今天有空吗？""有。

""我带你去个地方。"我洗漱完毕，挑了一条白色连衣裙。罗景深最喜欢看我穿白色。

他说我穿白色的时候，像天使。九点整，门铃响了。我开门，罗景深站在外面，

手里拿着一束白玫瑰。"给你的。"他把花递给我。我接过花，心里甜甜的。"谢谢。

""走吧。"他今天没开车，而是叫了出租车。"去哪里？"我问。"你等会就知道了。

"他神秘一笑。车子停在市中心的艺术展览馆门前。"艺术展？"我有些意外。

罗景深从来不喜欢这些文艺的东西。他觉得浪费时间。"想看看你喜欢的世界。"他说。

我心里一暖。看来这三年，他真的变了很多。展览馆里正在举办当代艺术展。

各种前卫的作品让人眼花缭乱。我走得很慢，在每幅画前都会停留很久。

罗景深就静静地陪在我身边，不催促，不抱怨。"这幅画你喜欢吗？"我停在一幅抽象画前。

画面是一片蓝色的海洋，中间有一个孤独的红点。"不太懂。"罗景深诚实地说，

"但我喜欢看你欣赏艺术时的表情。""什么表情？""专注，纯真，就像个孩子。

"他伸手整理我额前的碎发，"这是我最喜欢的你。"我脸红了。这样的罗景深太温柔了，

温柔得我几乎不敢相信。"景深，你真的原谅我了吗？"我忍不住问。"原谅什么？

""我和景轩的事。"罗景深的手停在半空中，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现在说这个太早了。

"他收回手，"我们看别的吧。"我知道我不该问这个问题。但心里总是不安。我能感觉到，

罗景深虽然在努力接受我，但心里还是有芥蒂。毕竟，我伤害过他，也伤害过他的弟弟。

继续往前走，我们来到雕塑区。一座青铜雕像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拥抱在一起，但他们的脸都朝着不同的方向。题目叫《分离》。"这座雕像很有意思。

"我说。"怎么说？""身体在一起，心却在远方。"我看着雕像，"就像很多恋人一样，

看似亲密，实际上已经心分离了。"罗景深沉默了一会儿："你觉得我们也是这样吗？

"我转过头看着他："你觉得呢？""我不知道。"他的语气很诚实，"秦宁，

我想重新开始，但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回不到从前也没关系。"我说，

"我们可以创造新的开始。"罗景深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温暖。"你变成熟了。"他说。

"痛苦是最好的老师。"我们在展览馆里待了一整个上午。中午，

罗景深带我去了一家日式料理店。很安静的地方，客人不多。"你怎么知道这家店？"我问。

"朋友推荐的。"他说，"说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这种安静的地方。""你有女性朋友？

"我有些醋意。罗景深笑了："吃醋了？""没有。"我嘴硬。"撒谎。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放心，没有别的女人。这三年我一直在等你。"我心里一甜，

但嘴上还是不饶人："谁知道你在美国有没有找别的女朋友。""如果有的话，

我现在还会坐在这里和你吃饭吗？"也对。罗景深不是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人。

如果他真的有了别人，绝对不会给我希望。"那景轩怎么办？"我还是担心这个问题。

"他是成年人，会处理好自己的感情。"罗景深的语气有些冷，"秦宁，

我希望你不要再提他了。""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在我们约会的时候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他直视着我，

"即使那个人是我的弟弟。"我点头："好，我不说了。"吃完午饭，罗景深送我回家。

在楼下，他突然叫住我。"秦宁。""嗯？""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

""不要再见景轩了。"他的语气很严肃，"至少在我们重新稳定之前。"我有些为难。

罗景轩毕竟是我的前男友，而且我们分手得不够体面。我觉得应该和他好好谈一次。"景深，

我想和他谈一次，把话说清楚。""不行。"罗景深的语气不容商量，"秦宁，

这是我的底线。""可是——""没有可是。"他打断我，"如果你真的想重新开始，

就听我的。"我看着他坚决的表情，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这才乖。

"他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上去吧，我等你到家再走。"我上楼，

在窗边看着他的车子离开。心里五味杂陈。重新开始真的那么容易吗？

第五章一周后的周三晚上，我正在家里画设计图。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外卖，没想到打开门，

罗景轩站在外面。他憔悴了很多，眼底有明显的黑眼圈。"姐姐，我可以进来吗？

"他的声音很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进来了。"你想喝点什么？""白开水就好。

"我去厨房倒水，回来的时候，发现他正在看我桌上的设计图。"新项目？"他问。"嗯，

一个私人别墅的设计。""很不错。"他的语气很真诚，"你的设计风格越来越成熟了。

""谢谢。"我们都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些尴尬。"姐姐，我想和你道歉。

"罗景轩突然开口。"道歉什么？""上次在咖啡厅，我说了过分的话。"他低着头，

"我不该那样对你。""景轩，你没错。是我对不起你。""不。"他摇头，

"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错。""我明明知道你心里还有我哥，却还是追求你。

""我以为时间长了，你会慢慢爱上我。""但我错了。感情不是这样的。

"他的话让我心里很难受。罗景轩真的是个好人，温柔，体贴，从不让我为难。

可是爱情就是这么不公平。"姐姐，我祝福你和我哥。"他抬起头，勉强笑了笑，

"虽然很不甘心，但我希望你们能幸福。""景轩——""你不用安慰我。"他站起身，

"我会慢慢想开的。""只是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什么？""如果我哥再次伤害你，

一定要告诉我。"他的眼神很认真，"我会保护你的。"我点头："好。"罗景轩走到门口，

又回过头。"姐姐，你要好好的。""你也是。"门关上了，我坐在沙发上，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罗景轩真的是个好男人。可惜我们之间没有缘分。手机响了，

是罗景深的电话。"在家吗？"他问。"在。""我上来。"五分钟后，门铃又响了。

我开门，罗景深站在外面，脸色很难看。"景轩来过？"他一进门就问。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在楼下看到他了。"罗景深的语气很冷，"秦宁，

你答应过我的。""他是来道歉的。"我解释，"我们只是聊了几句。""聊什么？

""就是关于分手的事。"我不敢说罗景轩最后那句话。"还有呢？""没有了。

"罗景深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冷笑一声。"秦宁，你撒谎了。

""我没有——""你的眼睛出卖了你。"他走近我，"每次撒谎，你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心里一慌。确实，我从小就是这样。"说，他还说了什么？"罗景深掐住我的下巴，

逼我看着他。"他说如果你伤害我，会保护我。"我只好如实说出来。

罗景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想保护你？"他冷笑，"那我问你，你需要他的保护吗？

""不需要。"我摇头。"真的不需要？""真的。""那为什么不拒绝他？

"罗景深的声音越来越冷，"秦宁，你是不是还在给自己留后路？""我没有！"我急了，

"景深，你不要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他松开我的下巴，"秦宁，

我们才重新开始一个星期，你就背着我见别的男人。""这叫胡思乱想？

""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你弟弟！""他也是你的前男友！"罗景深大声吼道。

我被他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愤怒。"景深，你冷静一点。"我试图安抚他。"冷静？

"他冷笑，"秦宁，你知道我看到景轩从你家出来时是什么感觉吗？

""就像三年前你提分手时一样。""心脏像被人狠狠掐住，连呼吸都困难。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痛。"对不起。"我抱住他，"景深，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

""真的？""真的。"我在他怀里点头，"我发誓。"罗景深的身体僵硬了一会儿，

然后慢慢放松下来。"秦宁，我不想失去你了。"他紧紧抱住我，"一次都不想了。

""不会的。"我拍着他的背，"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们拥抱了很久。

久到我能感受到他心跳的频率。从急促慢慢恢复平静。"饿了吗？"我问，"我给你做夜宵？

""好。"我去厨房下面条，罗景深就坐在餐桌旁看我忙碌。"秦宁。"他突然叫我。"嗯？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我手里的锅铲差点掉了。"这么快？""不快。"他走过来，

从后面抱住我，"我们在一起三年了，分开也三年了。""现在重新开始，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转过身，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你确定？""确定。

"他低头吻我的唇，"秦宁，做我的女人吧。"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炽热。

带着占有欲和渴望。我闭上眼睛，全身心地回应他。厨房里的面条还在锅里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