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替身:在总裁婚礼上直播改嫁

致命替身:在总裁婚礼上直播改嫁

茗水墨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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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我的婚礼正在全网直播,新郎却迟迟未到。下一秒,身后的大屏幕亮起,

    竟是傅子理在医院的视频。背景是月子中心,他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旁边躺着的女人,

    竟是我的双胞胎姐姐。他对着镜头笑:“介绍一下,我的真爱和我们的孩子。

    至于我那个未婚妻?一个模仿姐姐失败的赝品罢了。”“抱歉,正主醒了,

    我这个替身新娘可以退场了。”他对着镜头轻笑。全网都在等我崩溃。

    我当着亿万观众的面,脱下头纱,走到台下他的死对头面前:“婚戒是你的了,新郎换人,

    傅家的产业,我陪你一起吞,干不干?”1、陆子砚接过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钻石在灯光下闪烁,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的荣幸。”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

    低沉磁性。现场瞬间引爆。闪光灯疯狂闪烁,记者的长枪短炮全部对准了我们。

    我听到台下传来窃窃私语声。“天哪,宋可心竟然当场换新郎!”“这也太劲爆了吧!

    ”“傅子理这下真的丢人丢到家了!”这些声音让我短暂地感到痛快。

    终于有人为我的屈辱而震惊了。可下一秒,傅子理的母亲冲上台来。她指着我的鼻子,

    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宋可心!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儿子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要这样报复我们傅家!”她的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可柔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

    你就这样**她!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冷冷地看着她。这个女人,

    从我十六岁开始就对我指手画脚。让我学可柔的样子走路,学可柔的样子说话,

    甚至连笑容都要模仿得一模一样。现在她儿子背叛了我,她反倒来指责我?

    正当我要开口反击时,我的父母也跑上来了。妈妈拉着我的手,眼中满含泪水。“可心,

    你快跟傅家道歉!你姐姐刚醒,你不该这么**她的!”我愣住了。姐姐刚醒?

    所以我就该忍受这一切?爸爸也在旁边劝我:“可心,你从小就懂事,这次也要为大局着想。

    傅家和我们宋家的关系…”他们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里。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永远是那个该为姐姐牺牲的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姐姐要的玩具,我得让。

    姐姐喜欢的男孩,我不能碰。姐姐昏迷了,我就要代替她去爱她的男人。现在姐姐醒了,

    我就要退回到阴影里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连最亲的人都站在对面。“够了。

    ”陆子砚将我护在身后。他的身躯高大,让我瞬间有了安全感。

    强大的气场让台上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他对着我父母冷冷开口:“宋先生,宋太太,

    从今天起,可心是我陆家的人。”“她受过的委屈,我来讨。”他的话让我心头一暖。

    这么多年,终于有人愿意为我出头了。可这温暖还没持续多久,手机**就响了。

    是傅子理打来的。我接通,他暴怒的声音传来:“宋可心!你敢让老子丢脸!给我滚回来!

    ”“你以为换个男人就能威胁到我?我告诉你,没门!”“你就是个替代品!永远都是!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我心上。替代品。对,我就是个替代品。从十六岁开始,

    我就在扮演另一个人。我学她的一切,成为她的影子。可到头来,连影子都不配做了。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手机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摔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如同我破碎的心。

    “从今天起,我宋可心和傅子理再无任何关系。”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

    台下瞬间寂静。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有人震惊,有人兴奋,有人幸灾乐祸。但我不在乎了。

    反正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父母的偏心,未婚夫的背叛,姐姐的算计。既然都要抛弃我,

    那我就自己走。陆子砚握住我的手,温暖的掌心让我心安。“走吧,我们回家。

    ”他说的是“我们”,是“回家”。我点头,跟着他走下台。身后传来傅母的叫骂声,

    还有我父母的呼唤。但我头也不回。有些路,注定要一个人走。有些仇,注定要自己报。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我就是宋可心。

    那个要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的宋可心。2、傅子理带着八个黑衣保镖冲进婚礼现场,

    满脸狰狞。我站在台上,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他的眼睛通红,像要吃人:“宋可心,

    给我滚下来!”陆子砚的手下瞬间围成人墙,将他拦下。现场宾客纷纷后退,

    空气紧绷到极点。两方人马对峙,傅子理暴怒地挥着拳头,却被死死拦住。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响了。**刺耳,他接起免提。传来的声音虚弱得像要断气:“子理,

    别怪妹妹……她只是太爱你了。”是我姐姐宋可柔。现场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快回来,我头好疼……”她的声音颤抖着,满含委屈。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她还要演戏。还要让所有人觉得,是我这个妹妹在无理取闹。

    傅子理看我的眼神更加厌恶,像看一滩垃圾:“宋可心,你听到了吗?可柔在为你求情!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她刚醒过来,还在为你这个白眼狼说话!”我站在那里,浑身发冷。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套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姐姐永远是那个善良无辜的受害者,

    我永远是那个自私恶毒的妹妹。“你还不知错?”傅子理咬牙切齿。他挣脱保镖的阻拦,

    冲过来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闭上眼睛,等着那一巴掌落下。却听到清脆的一声响。

    睁开眼,是陆子砚先一步扣住了傅子理的手腕,反手一耳光抽在他脸上。声音响彻整个会场。

    傅子理的脸瞬间肿起来,嘴角流出血丝。他不敢置信地捂着脸:“你敢打我?

    ”陆子砚松开他的手腕,拿出平板电脑。屏幕亮起,是一段视频。画面里,

    傅子理正在律师事务所,将我们婚房的产权证,一页页地签字转移。接收人是宋可柔。

    视频里的他笑得温柔:“等可柔出院,我们就住进去。至于宋可心,

    找个理由把她打发了就行。”律师问:“那婚礼怎么办?”“演戏罢了。”傅子理毫不在意,

    “反正最后产业都是可柔的,她一个替身有什么资格拥有?”视频播完,现场鸦雀无声。

    陆子砚的声音冰冷刺骨:“傅总,这就是你说的,只是看看孩子?”我看着屏幕上的傅子理,

    心脏像被人用力撕扯。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跟我结婚。婚房早就转给了姐姐,

    婚礼只是一场戏。而我,像个小丑一样,还在台上等着他来娶我。傅子理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结结巴巴:“这、这是合成的!”陆子砚冷笑:“律师事务所的监控,还有时间戳。

    傅总要不要叫律师来对质?”现场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我听到有人说:“原来真的是骗婚……”“太恶心了,

    把人当替身……”“这种男人怎么配得上宋**……”傅子理恼羞成怒,

    指着我吼:“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在婚礼上背叛我!”背叛?我差点笑出声。他把我当替身,

    转移我的财产,在我婚礼上公开羞辱我,现在还说我背叛他?我缓缓开口:“傅子理,

    你觉得我应该像个木偶一样,任你摆布?”“你本来就是替身!”他彻底撕破脸皮,

    “可柔才是我的真爱,你算什么东西?”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现场的宾客。有人开始拍桌子,

    有人直接站起来指责他。我父母这时候跑上台,拉着我的手臂。母亲哭着说:“可心,

    你快跟傅家道歉,姐姐刚醒,你不能这样**她……”父亲也跟着劝:“都是一家人,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我看着他们,心彻底凉了。到了这种时候,他们还要我为姐姐让步。

    还要我跟这个把我当替身的男人道歉。陆子砚将我护在身后,强大的气场让所有人安静下来。

    他对着我父母,声音冷得像冰:“宋先生,宋太太,从今天起,可心是我陆家的人。

    ”“她受的委屈,我来讨。”我站在他身后,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保护。

    傅子理的手机又响了,他接起来,里面传来宋可柔更加虚弱的声音。“子理,

    你在哪里……我好怕……”他瞬间慌了神:“可柔,我马上回来!

    ”然后恶狠狠地瞪着我:“宋可心,你给我等着!”说完带着保镖转身就走。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手机举起来,狠狠砸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像我死去的心。

    从此以后,我和傅子理,再无瓜葛。3、我拿着钥匙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

    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家,此刻像是陌生的监狱。推开门,空气里弥漫着陌生的茉莉花香。

    我愣在原地。客厅里,我精心挑选的暖色调沙发不见了,换成了姐姐喜欢的冷色系。

    墙上挂着的我们的合照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抽象画。连茶几上的水杯,

    都换成了姐姐专用的骨瓷杯。我机械地走向卧室,推开衣帽间的门。

    我所有的衣服被粗暴地塞在角落,皱巴巴的一团。衣架上整齐地挂着崭新的女装,

    全是姐姐的尺寸。标签还在,每一件都价值不菲。我随手拿起一件,料子很好,

    但不是我的风格。从来不是。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转身,看到傅子理站在门口,神色淡漠。

    “你来做什么?”他的声音冰冷。“收拾东西。”我平静地说。“收拾什么?

    这里本来就没有属于你的东西。”我没有回答,继续翻找着角落里的衣服。突然,

    我摸到了一个硬物。一个U盘,被藏在我一件外套的口袋里。我捏着它,心脏开始狂跳。

    傅子理已经走了,我听到他在客厅打电话,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可柔,我马上回去陪你。

    ”我冲进书房,将U盘插入电脑。屏幕亮起,是一个个视频文件。第一个视频,

    是我刚搬进来的时候。画面里的我小心翼翼地问傅子理:“我可以把这个花瓶放在这里吗?

    ”“不行,可柔不喜欢这个位置。”“那我把它放在……”“宋可心,

    你能不能学学可柔的样子?她从来不会问这么多问题。”我继续点开下一个。

    画面里的我正在练习走路,一遍遍地重复同一个动作。“步子再小一点,

    可柔从来不会走得这么急。”“头抬高一点,可柔的仪态比你优雅多了。”“笑容太僵硬了,

    可柔的笑容很自然。”一个接一个的视频,像是训练动物的记录片。

    我看到自己被一点点地改造,从说话的语调到走路的姿势,从穿衣的风格到吃饭的习惯。

    每一个细节都在向姐姐靠拢。我的胃开始翻涌,但我强忍着继续看下去。最后一个视频,

    是几天前录制的。画面里的傅子理对着镜头,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轻蔑笑容。“三年了,

    这个赝品总算是**得差不多了。不过说到底,还是比不上正品。”他停顿了一下,

    笑容更深了。“不过也够用了,至少在可柔醒来之前,她还是个不错的替代品。

    ”我冲进洗手间,扶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胃里翻江倒海,

    仿佛要把三年来的屈辱全部吐出来。“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我抬起头,

    看到宋可柔穿着我的睡袍站在门口。她的脸色苍白,但眼神很亮。

    “姐姐……”我撑着洗手台站起来。“我听子理说你要搬走?”她走进来,声音很轻,

    “妹妹,你不要怪姐姐,姐姐也不想醒过来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我定睛一看,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那是奶奶留给我的玉佩。

    奶奶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可心,这是咱们家传下来的,只传女儿,你要好好保管。

    ”“姐姐,那个……”“哦,这个啊。”她举起玉佩,对着光线看了看,“奶奶给我的,

    真漂亮。”“不,那是给我的。”我的声音开始颤抖。“妹妹,你记错了吧?”她笑了,

    “奶奶最疼的一直是我,怎么可能把传家宝给你?”我想要伸手去抢,但她后退了一步。

    “哎呀。”她的手松开了。玉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绿色的玉片散落一地。“真是抱歉呢,姐姐手滑了。”她蹲下身,用手指拨弄着玉片,

    “不过没关系,反正也只是个普通的玉佩嘛。”我跪在地上,用颤抖的手捡起玉片。

    每一片都像是割在我心上的刀子。“妹妹,你怎么哭了?”宋可柔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姐姐又不是故意的。”我抬起头看她,眼泪模糊了视线。

    但我看得很清楚。她在笑。4、血腥味在嘴里蔓延,我的理智彻底断了线。

    玉佩的碎片还在地上闪着微光,奶奶生前最后的念想就这样被她毁了。我扑向宋可柔,

    指甲直接抓向她那张虚伪的脸。“啊——”她尖叫着向后仰倒。傅子理恰好推门进来,

    二话不说将我狠狠推开。我的后脑撞在墙角,眼前一黑,嘴里涌出更多血腥味。

    他抱着瘫软的宋可柔,眼神恨不得杀了我:“你疯了?敢动她一下试试!立刻给她道歉!

    ”我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伸手擦掉嘴角的血珠。然后我笑了。那种从心底涌出的,

    彻底绝望后的畅快。我走到玄关,拿起傅子理最宝贝的那尊明代青花瓷瓶。

    他脸色大变:“宋可心,你敢——”咣当。瓷瓶在地上碎成无数片,声音清脆悦耳。“道歉?

    ”我冷眼看着他,“你也配?”傅子理气得发抖,刚要冲过来,大门被人踢开。

    陆子砚带着一群西装革履的律师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我认出来,

    那是傅氏集团的几位元老级股东。律师团队的负责人王律师走上前,

    面无表情地展开一份文件:“各位好,我受宋可心女士委托,现在宣读一份重要文件。

    根据已故宋老太太的遗嘱,她生前持有的傅氏集团15%股份,

    现全部转移至宋可心女士名下。”傅子理瞪大眼睛:“不可能!

    老太太根本没有股份——”“这份股份是宋老太太二十年前,以个人名义购买并持有,

    一直由信托公司代为管理。现在信托期满,股份正式生效。

    ”王律师继续念道:“加上宋家原有的8%股份,

    宋可心女士目前持有傅氏集团23%的股份,超过傅子理先生的22%,成为集团最大股东。

    ”现场一片死寂。宋可柔脸色煞白,

    声音发颤:“这不可能……奶奶最疼的是我……”我看着她惨白的脸,心情前所未有的痛快。

    几位元老对视一眼,其中最年长的傅老开口:“可心,你奶奶是个有远见的人。

    早就料到会有今天。”我走到傅子理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傅子理,

    我以傅氏集团最大股东的身份,提议召开临时股东大会,罢免你的CEO职务。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你……你敢……”“我不敢什么?

    ”我冷笑,“当年你们傅家破产,是我奶奶借钱给你父亲东山再起。没想到她留了这么一手。

    ”宋可柔从地上爬起来,声音尖锐:“宋可心,你别太过分!

    子理是你的未婚夫——”“未婚夫?”我指着地上的戒指碎片,“我现在是陆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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