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痣之变成暴君白月光的替身后

胭脂痣之变成暴君白月光的替身后

梅子烫酒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承烨萧宁淮 更新时间:2025-07-05 11:00

冒险小说《胭脂痣之变成暴君白月光的替身后》,以萧承烨萧宁淮为主角的故事。作者梅子烫酒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萧宁淮,入宫护驾!」6宁王殿门处,一道玄青色的身影逆着天光。宁王到了。皎皎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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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楔子成为暴君白月光的替身后,我有了一个痛感储存系统。暴君醉了,一手执鞭,

    一手掐住我脖子:「锁骨上的痣呢?画上去!」又是一鞭抽下,系统提示:「痛感+37,

    已储存。」这样的日子周而复始,直到宫变那夜,叛军箭矢撕裂我肩上伪装。

    暴君血人般爬来,死死盯着狰狞伤口旁,那颗夜夜入梦的朱红小痣。「不可能!」

    他目眦欲裂,「她那日明明坠了崖……」我咳着血笑:「她坠了崖,如何救你?」

    他猛地捂住心口,脸色惨白:我储存了整整三年的痛感,开始反噬了。2画皮铜镜冰冷,

    像一块从深潭中捞出的寒玉,映照着一张被精心雕琢过的脸。眉要弯,如远山含黛,眼要垂,

    敛尽所有不该有的锋芒,唇角的弧度更要恰到好处——三分温婉,七分疏离。我轻抚脸颊,

    这每一寸妆容,每一分神态,都在竭力复刻一个早已化作尘土的影子,云舒。

    那是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是我心甘情愿披上的画皮。我清晰地记得,在最绝望的那年,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脑海深处骤然响起:「替身系统启动。」

    「任务:扮演关键人物(云舒)直至身份揭晓。」

    「被动技能:储存任务目标(暴君萧承烨)施加的所有痛感,任务完成后一次性反噬。」

    「任务奖励:一条性命。」3红痣「陛下说,**生前,最厌浓妆。」

    张嬷嬷的声音幽幽传来,枯瘦的手捻着一点殷红如血的口脂,凑近我的唇。她的眼神空洞,

    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早已消散的魂灵。「尤其是这支绛雪,凃唇……要薄。」口脂如名,

    冰凉似雪,又带着一股奇异的、微带甜腥的香气,薄薄一层涂上唇瓣,颜色浓烈胜血。

    三年了。自悬崖下被抓,送进这深宫,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扮演一个死人。模仿她的一颦一笑,

    穿着她爱的素袍,弹奏她擅长的《梅花三弄》,扮演一个合格的、没有灵魂的木偶。

    梳妆完毕,张嬷嬷悄无声息地退下,留我一人静静等待狂风骤雨的来临。不知过了多久,

    殿门被粗暴撞开,浓烈的酒气裹着龙涎香席卷而入。萧承烨来了。玄色龙袍沾着夜露,

    凌厉的眼底是一片猩红的混沌。「舒儿……」他踉跄逼近,大手猛地钳住我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灼热的酒气喷在我脸上,「一日未见,想朕了么?」他俯身靠近,

    眼神痴迷而狂乱,手指一寸寸收紧,喉咙里传出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呼唤。「痛感+15,

    已储存。」「痛感+25,已储存。」「痛感+55,已储存……」

    脑海中冰冷的声音毫无波澜地播报。下颌传来的剧痛尖锐而真实,

    但这痛楚却奇异地在我心底燃起一丝快意。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陛下……」

    我强迫自己忽略痛感,模仿着记忆中云舒那特有的、带着几分疏离的柔顺语调,低婉回应,

    垂下的眼睫掩盖住眼底的寒冰。他的神色愈发痴迷,钳制我下颌的手猛地松开,

    下一秒却带着更加狂暴的力道,狠狠撕向我胸前的衣襟!「刺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

    冰冷的手指骤然贴上锁骨下方那片精心绘制过的肌肤。肤白胜雪,一枚小痣如红梅跃然雪上。

    「不对!」一声暴怒的咆哮如同惊雷炸响。萧承烨赤红的眼睛死死盯在那颗小痣上,

    眸中翻涌着狂怒和不安:「不对!这不是她的颜色!」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

    猛地将我掼了出去。我的后背重重撞上冰冷坚硬的梳妆台,尖锐的疼痛瞬间炸开,疯狂蔓延。

    「痛感+66,已储存。」我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下去,

    散乱的长发狼狈地遮住了锁骨处的红痣。「画皮难画骨!废物!」他指着我,

    宽大的袖袍带着酒气打在我脸上,「好好跪着!别让朕再看见你这张假面!」

    沉重的脚步声裹挟着滔天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消失在殿外深沉的夜色里。

    我平静起身。张嬷嬷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再次出现。

    她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动作僵硬地为我换上一件新的素袍。「明日礼宴,

    宫中会送来新调制的朱砂。」她枯瘦粗糙的手指为我理好衣襟,

    抹去了锁骨下方那颗用朱砂点成的红痣。「还有,宴上的《梅花三弄》,切莫弹错。」

    4梦魇「今日痛感累计:367。」「今日痛感显著低于往日,请注意。」

    脑中的声音平淡无波,在完成每日例行的统计后,沉默了下去。我一人坐在偌大的宫殿中,

    卸下妆容,和衣而卧,没有在意系统的提示。暴君并未留下过夜,自然累积不到多少痛感。

    于我而言,算是难得的轻松。三年来,暴君从不会委屈、压抑自己,即便对着一张假面,

    也会先打骂一通,再将错就错,蒙着自己的眼,该做之事,样样不少。只是明日太过特殊。

    他即便醉了,也不想自欺欺人,干脆在控制不住自己之前便闪身离开。我独享这静谧的一夜,

    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下方。那里红痣已被擦去,但隔着薄薄的素袍仔细摩挲,

    仍能察觉到一丝奇异的粗糙。我闭了闭眼,将手移开,缓缓放至身侧,

    握上了一枚温润的、刻着半朵梅花的羊脂玉佩。深宫冷寂,帝王暴戾,每当他兴尽而眠,

    我都会握着这玉,悄然坠入梦境。梦中,有时是在水榭练琴,柔软的指尖抚在焦尾琴弦上,

    拨出《梅花三弄》的调子。明澈的阳光洒下,指尖微微颤动,

    每一弄中便有了极其细微的不同:或是乡间流传的小调,或是兴起而奏的小曲,

    清澈溪流、春日鸟雀,皆能入音。但好梦不常有。萧承烨会像个不期而至的鬼魅,

    远远地站在水榭外的梅树下,或者更远的回廊阴影里。他高大的身影被拉长,

    投射出一种格外孤寂阴郁的气息,不容忽视的灼热目光落在我身上,

    却又仿佛穿透了我的躯壳,落在一个他穷尽一生也无法触及的虚影之上。每当这时,

    梦中的空气便凝滞下来,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停!」他骤然踏入水榭,

    身躯带来的阴影将日光尽数遮住。帝王拥着宫妃,两人十指交叠。他拨弦,

    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这一段,挑弦太重!」「这一处,曲声轻浮!」

    指尖传来细微的、如同被细针扎刺的痛楚。我侧了侧头,没有听到脑中系统的痛感提示。哦,

    是梦啊。原来梦也会痛,可惜不作数。到这时,我就会醒来,看着身侧熟睡的帝王,

    梦中的痛感在脑海中一遍遍重复,努力抑制住掐死他的冲动。我一遍遍告诉自己,再等等,

    还不是时候。5药碗天光乍破,礼宴到了。每年今日,

    宫里的气氛都绷紧得如一张拉到极致的强弓。禁卫的盔甲碰撞声,

    在寂静的宫道里显得格外刺耳。张嬷嬷那张布满沟壑的脸也绷得如同木雕,

    声音压得极低:「娘娘今日,可要当心啊……」我露出一抹笑,

    问道:「宫外可有什么礼物送来?」张嬷嬷点点头,缓步退去。片刻后,

    她捧着一个碗再次走进,碗中是黑漆漆、散发着苦涩气息的药汁。「是他送的?」我确认道。

    张嬷嬷无言颔首,将药碗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行礼退下。浓重的药味在殿中弥漫,

    我手指抚上药碗,指尖在碗底边缘一蹭,触碰到了一点几乎无法察觉的微小凸起。

    那是他沾在碗底、一片带着特殊暗纹的薄纸,告诉我一切即将归零。心在胸腔中沉重地撞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指尖的微颤,端起那碗温度适中的药汁,一口饮下。苦涩感弥漫在口腔。

    我唤人进来倒茶,刚要举杯,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巨响。「哐当——」

    殿门被一股狂暴的力量撞开,撕裂了殿内的寂静。萧承烨裹挟着一身浓得化不开的戾气闯入,

    布满血丝的眼睛一扫殿内,瞬间就锁定在了桌上那个弥漫着药味的空药碗上。「这是什么?」

    一声暴喝如同惊雷,他抬脚狠狠踹向我身前小太监的腰腹。

    小太监瘦弱的身躯像断线的风筝飞出去,撞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软软滑落在地。

    桌上的药碗被这股巨力带翻,哐当一声摔得粉碎,浓褐的药渣四溅开来,如同泼洒的污血。

    我蹙眉看去。那片粘在碗底的薄纸瞬间被药汁浸透,

    上面精心绘制的暗纹在深褐色的汁液中失了原本的颜色。还好,没发现。我缓缓吐出一口气,

    起身向帝王行礼。他猛地转向我,滚烫的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巨大的力量将我整个人压在桌上。「又是谁?哪个野男人给你的避子汤?」

    他眼底翻涌着疯狂扭曲的占有欲和猜忌,手指如同铁箍般收紧,

    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他竟以为是避子汤……也好,过往例证充足,

    这次不用我瞎编,他便已经认定。「回答朕!」我挣扎着动了动,眼前阵阵发黑,

    喉咙传来**辣的疼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烧红的炭块,发不出一丝声音。

    「痛感+98(濒临窒息),已储存。」系统的声音冰冷依旧,

    求生的本能让我的手指下意识地抓住着他泛起青筋的手背,指甲划破皮肉,留下深深的血痕。

    是因为生辰宴吗,他今日怎么疯得这样彻底?「说!是谁?」他咆哮着,

    英俊而暴戾的脸因狂怒而有些变形,近在咫尺,如同地狱修罗。就在这千钧一发,

    窒息感即将夺走最后一丝意识的瞬间——殿外,传来一些模糊的兵戈相击之声,

    而后一道清朗的、仿佛能破开厚重阴云的寒光般的声音,直直传入我的耳朵。「臣弟,

    萧宁淮,入宫护驾!」6宁王殿门处,一道玄青色的身影逆着天光。宁王到了。皎皎君子,

    温其如玉,身披玄甲,渊渟岳峙。他的目光沉静,带着一丝洞悉世事的悲悯,

    先扫过我因窒息而青紫的脸颊,

    然后平淡地落在他那位状若疯魔、浑身散发着暴戾气息的皇兄脸上。「皇兄,」

    萧宁淮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萧承烨粗重的喘息,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殿内,「松手。

    」「松手?」萧承烨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掐着我脖子的那只手非但没有丝毫松动,

    反而在极致的愤怒和某种被冒犯的狂躁下收得更紧。「痛感+99(窒息),已储存。」

    系统的播报声在我昏沉的脑中响起。「萧宁淮!谁给你的狗胆,来看朕如何处置这**吗?」

    他嘶吼着,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凶兽,一手掐着我,另一手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的佩剑。

    「皇兄,她是无辜的。」萧宁淮向前稳稳踏出一步,长靴踏在冰冷的玉砖上,

    发出清晰而沉稳的声响。他深邃的目光沉沉望着萧承烨那只掐在我脖子之上的手,

    语气平静:「即便皇兄再气,也不该拿娘娘的性命撒气。」「先不论她与云——」

    他停顿下来,视线掠过我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声音低沉下去,忙问,

    「皇兄当真要在云舒的生辰,亲手扼杀一条性命吗?」云舒二字,如同淬了剧毒的针,

    精准无比地扎进了萧承烨最脆弱、最混乱、最不堪一击的内心深处。

    他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浑身剧震,赤红的眼底翻涌起滔天巨浪,

    那双死死掐着我脖子的手,无力地松开。我立刻爬离他的身边,视线与宁王对上。

    他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与此同时,一声大喝从殿外传来。「杀——」萧承烨赤着眸抬头,

    看着宁王身上的甲胄,终于意识到了他最开始说的那句护驾是何意。「这几年,

    各军兵符渐归你手,究竟是何人,能瞒过你去造反?」萧承烨没有思索太久,便恍然明悟。

    他看着眸色骤然冷厉的宁王,轻轻笑出声来。「连你也要背弃朕吗?」「为了什么?

    皇权、财富……还是她?」萧承烨猛地向我奔来,再次将我纳入怀中,

    对宁王冷笑:「这三年来,她为你说了多少美言,我竟未发觉,

    原来你们早就暗中勾结在了一起。」「她的药——是不是也是你送的!」我手指颤了颤,

    还未说话,便听震天的喊杀声和兵刃的剧烈撞击声,轰然冲破了殿门,涌了进来。

    数名浑身浴血、面目狰狞的叛军,手持利刃,嘶吼着冲进殿内。萧承烨面色一变,

    抓着我逃往书架旁,按下了机关。始料未及的宁王和叛军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暴君揽着,

    坠入顷刻合拢的密道。「王爷,怎么办?」「机关已毁,但京城各道都有将军看守,

    他们只要出密道,便会泄露踪迹。」厚重的石门阻挡下,我听见他们商议的声音。

    不待我继续探听,便对上了一道赤红的眸光。我缩了缩脖子。7逃亡密道中,

    萧承烨罕见地没有暴怒,只看了我半晌,然后抱着我沉默无声地向前走。不知过了多久。

    远处传来一丝光亮。暴君仍是一言不发,将我抱出了密道口。还未站定,

    森寒的刀光裹挟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直扑向我们。萧承烨反应极快,

    一把将我狠狠推向旁边,反手抽出腰间的佩剑,向上格挡。「铛——」金铁交鸣声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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