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为青梅害死姐姐后,我杀疯了

皇帝为青梅害死姐姐后,我杀疯了

浩浩矇矇 著

《皇帝为青梅害死姐姐后,我杀疯了》这书还算可以,浩浩矇矇描述故事情节还行,姜棠卫舟萧淮景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皇上要生生挖了她的心脏给姜棠!”我急红了眼,提着裙摆向外跑。卫舟却挡在我身前。他满脸冷漠,那双日日为我描眉的手,此刻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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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阴阳孕体之殇我和姐姐是天生的阴阳孕体。姐姐嫁给当朝太子萧淮景,

    而我嫁给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卫舟。成婚三年,萧淮景为了姐姐遣散所有嫔妾,

    只独宠她一人。卫舟也得了个爱妻如命的名头,日日带我打马游街赏花听曲。

    直到萧景淮登基那天,却把小青梅姜棠封为皇后。消息传到我这里的时候,

    姐姐的贴身侍女也跪在我的面前。“王妃,求您快去救救娘娘吧,

    皇上要生生挖了她的心脏给姜棠!”我急红了眼,提着裙摆向外跑。卫舟却挡在我身前。

    他满脸冷漠,那双日日为我描眉的手,此刻拿的却是刀。“棠棠说,想儿女双全,

    却又怕生产两次会疼。”“既然你和你姐姐是阴阳孕体,就把你们的心脏和血换给棠棠吧。

    ”卫舟的刀又快又狠,一刀剜在我的心口。我疼的浑身抽搐,甚至几次想咬舌自尽。

    可卫舟又温柔的将自己的手伸到我的嘴边,轻声哄道。“知意乖,等棠棠生下龙凤胎后,

    我带你去江南,你不是最喜欢那里吗。”我满眼泪花,疼到颤抖,却乖巧的点点头。

    阴阳孕体的心脏和血,岂是常人能承受的?他不知道,姜棠这一胎不会是龙凤胎,

    而是雌雄同体的怪物。“知意,放松些。”他的声音像新婚时哄我喝交杯酒那般温柔。

    “肌肉紧绷会让血流不畅。”我疼的眼前发黑,死死咬住下唇。第二刀落下时,

    我数着碗底的血滴。一滴,两滴...这是姐姐教我止疼的法子。七岁那年我摔破膝盖,

    姐姐抱着我说:“数到一百就不疼了。”可现在数到三百,疼痛依然如此清晰。“王爷,

    够了!”太医突然跪下,“再取王妃会昏厥的!”卫舟皱眉,眼神十分冷漠。“才半碗。

    ”他轻声开口,像在抱怨茶泡得太淡,“棠棠需要一整碗。”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血滴落的声音渐渐连成一片,像是江南的雨打在青石板上。那年卫舟带我游西湖,

    雨中他为我撑伞,自己半边身子都淋湿了。而此刻他衣袍干燥,只有袖口那抹血迹越来越艳。

    “知意?”他突然凑近,手掌贴上我的脸颊,“脸色怎么这么白?

    ”太医弯着腰上前为我搭脉,脸色却骤然一变。他扑通跪倒在地,声音打着哆嗦。

    “王、王妃她......已经怀有身孕了......”我疼到涣散的目光突然聚焦,

    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平坦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生命,我和卫舟的孩子。

    太医的胡子还在颤抖:“已、已两月有余...”我看见卫舟的手指猛地蜷缩,

    那双总是稳如磐石的手,此刻竟在微微发抖。记忆如潮水涌来。他曾将我搂在怀中,

    贴着我的耳垂说:“知意,给我生个孩子吧,要像你一样漂亮。

    ”“阿舟...”我虚弱的唤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希冀。卫舟的眼神变了。

    他哑声开口。“阴阳孕体所怀胎儿,其血是先天至宝,

    可肉白骨、活死人...”我浑身一僵,如坠冰窟。“好!太好了!”卫舟大笑起来,

    那笑声刺得我耳膜生疼。他转身捧起我的脸。“知意,你听见了吗?我们的孩子能救棠棠!

    ”我的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眼前这个人,

    真的是那个会因为我手指割破一个小口就紧张半天的夫君吗?

    我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阿舟,这是...你的骨肉啊...”“正因为是我的骨肉,

    才更该救棠棠!”卫舟理所当然的说,手指轻抚我的腹部,“等棠棠好了,

    我们可以有很多孩子。但这个机会千载难逢!”“来人,再给王妃拿些补气血的吃食来。

    ”我看着他开合的嘴唇,忽然听不懂话了。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将我残存的希望凌迟。

    “从今日起,每日取血加倍。”卫舟对太医下令,语气轻快。“不仅要取王妃的血,

    还要取胎儿的血。”最后一句话像重锤砸在我心口。我剧烈的颤抖起来,腹中突然一阵绞痛。

    “哎呀,王妃见红了!”丫鬟突然惊叫。我低头,看见一抹刺目的红在裙裾上洇开。

    2剜心之痛“保胎!立刻保胎!”卫舟的吼声震的房梁都在轻颤。

    太医们手忙脚乱地围上来。我腹中的绞痛一阵紧似一阵,冷汗浸透了中衣。

    卫舟立刻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如初。有那么一瞬间,

    我恍惚觉得他还是那个爱我如命的夫君。“知意别怕。”他安慰我道,

    “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事。”这句话本该让我安心,却让我浑身发冷。

    他在意的从来不是孩子本身,而是孩子的存在是姜棠的补药。就在这时,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王妃!求王妃救救我家娘娘!

    ”“皇上...皇上要活剜娘娘的心啊!”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是姐姐的贴身婢女绿翘的声音!“姐姐...”我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卫舟一把按回榻上。

    “别动!”他厉声喝道,“你想害死孩子吗?”我死死抓住他的手臂,

    指甲几乎嵌入他的皮肉。“阿舟,求求你...救救我姐姐...”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甚至快要喘不过来气。外面的哭喊越来越急。“娘娘已经被绑在祭台上了!

    国师说午时三刻就要取心!王妃——”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捅进我的心脏。我不知哪来的力气,

    猛地推开太医,滚下床榻。双膝重重砸在地上,我却感觉不到疼,只拼命爬向卫舟,

    抓住他的衣摆。“阿舟...”我仰头看他,泪水滚落,

    年夫妻情分上...看在我腹中骨肉的份上...救救我姐姐...”卫舟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弯腰想扶我起来,我却死死拽住他的袍角不肯松手。他的声音软了几分,却依然坚定。

    “知意,你乖点,等棠棠顺利生下孩子,我会补偿你的。”“棠棠需要你和孩子的血,

    我不能——”我崩溃的哭喊。“我不要你的爱了!”“我只要姐姐活着!阿舟,

    我求你...我从未求过你什么...”卫舟的表情有一瞬的动摇。就在我以为他要心软时,

    一个侍卫慌张跑进来。“王爷!姜姑娘又吐血了!”所有柔软从卫舟眼中褪去。

    他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声音冷得像冰。“来人,送王妃回床休息。”“不!

    ”我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再次扑上去抱住他的腿。“阿舟!那是我唯一的姐姐啊!

    小时候我生病,她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照顾我...她为了救我差点被马车碾死...阿舟!

    阿舟!”卫舟的脚步顿了顿。他低头看我,眼中划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就在这瞬息之间,

    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钟响。午时三刻到了。我浑身一颤,松开手,瘫坐在地上。“太迟了。

    ”卫舟轻声说,伸手想扶我。我躲开他的手,仰头看着这个曾经为我描眉画鬓的男人。

    “卫舟。”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讳,声音平静的可怕。“你会下地狱的。”他眉头微蹙,

    却转身对太医吩咐。“看好王妃,别让她伤着胎儿。”然后大步走向门外,对侍卫下令。

    “立刻把王妃今日取的血送入宫,不得有误!”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手指深深掐入掌心。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我却感觉不到疼。比起姐姐正在遭受的剜心之痛,这点疼算什么?

    绿翘的哭声渐渐远去,我呆坐在地上,忽然想起姐姐最后一次见我时说的话。“知意,

    我们天生就是阴阳孕体,这不是祝福,是诅咒。”我轻轻抚摸腹部,低头笑出了泪。

    卫舟和萧淮景很快就会知道,他们强取的不只是血与心,更是无法挽回的天谴。

    3诅咒初现黑暗笼罩了我很久很久。恍惚间,我听见姐姐在唤我的名字。

    七岁那年我发高热,她也是这样一声声地唤我,生怕我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

    “知意...温知意...”我猛地睁开眼,却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不是姐姐,是姜棠。

    我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浑身软得使不上力。“别急呀,”姜棠轻笑,

    “皇上和王爷都去处理你姐姐的后事了,特意让我来陪陪你呢。”我的呼吸一滞,

    姐姐...后事?目光无意识地游移,突然定在姜棠脚边。那里趴着一条通体雪白的狗,

    脖子上系着个眼熟的平安符。那是我去年三步一拜,九步一叩上灵山,为卫舟求来的。

    更刺目的是,狗身上竟穿着一件明黄色的小衣,袖口绣着熟悉的云纹。

    那是姐姐熬了三个通宵,一针一线为萧淮景绣的寝衣。“哎呀,被发现了。”姜棠掩唇轻笑,

    伸手抚摸那狗的脑袋。“小七很喜欢这些呢。你姐姐的心脏它没福气享用,

    穿穿衣服也是好的。”我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眼前浮现姐姐被按在祭台上的画面,她该有多疼...“说起来,你姐姐真是倔强。

    ”姜棠俯身,红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剜心的时候,她不喊疼,却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说什么别动知意...吵得皇上都烦了,只好先把她的舌头...”“闭嘴!”我猛地扬手,

    却被她轻易抓住手腕。“这就受不了了?”她冷笑,突然提高声音,“来人,给小七喂食!

    ”一个侍女端着银盘进来,盘中血淋淋的肉块让我胃部翻涌。

    那上面有一块熟悉的胎记...“这可是你姐姐大腿上最嫩的肉。”姜棠捏起一块,

    在狗面前晃了晃,“小七,想不想吃?”狗兴奋地吠叫起来,前爪扒拉着她的裙摆。

    我的视线模糊了,耳边嗡嗡作响,眼前浮现出姐姐温柔的脸。“我杀了你!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向姜棠,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她顺势倒地,

    捂着脸惊叫出声。“知意!你在做什么!”卫舟的怒喝从门口传来。我抬头,

    看见他和萧淮景大步走来。萧淮景明黄龙袍上还沾着血迹,

    而卫舟...第一时间去扶的是姜棠。“阿舟...”姜棠哭的梨花带雨,

    “我只是想告诉妹妹,她姐姐走得很安详...”“你撒谎!”我声音嘶哑。

    “你们挖了她的心!割了她的肉!连舌头都...”“够了!”萧淮景厉声打断,

    “能为棠棠治病,是你们姐妹的福分。”“你们姐妹二人真是一样的无理取闹,

    惯会这样欺负棠棠脾气好!”“等棠棠平安生下龙凤胎后,朕会让国师想办法让知婉复活的,

    你就不要再闹了!”我看向卫舟,他正温柔的擦去姜棠脸上的泪,眼神是我熟悉的疼惜。

    曾经那样的眼神只属于我。我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姜棠夺走了我和姐姐的一切。

    而我的夫君,那个曾经为我描眉画鬓、许诺一生的男人,如今只为她而活。“王妃情绪不稳,

    送回房去。”卫舟冷声下令,甚至没看我一眼。侍卫上前架住我,我拼命挣扎。“卫舟!

    那是你出征前我一步一叩首为你求的平安符!你说过要随身携带的!

    你怎么能...怎么能...”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姜棠从衣领里扯出一条红绳,

    底下坠着的,正是与我求来的平安符一对的另一个。“阿舟早把这个给我啦。

    ”她得意的晃了晃,“他说我比你需要保佑。”世界在这一刻天旋地转。我瘫软在地,

    看着卫舟小心翼翼扶起姜棠,看着萧淮景亲手喂狗吃肉,

    看着那条狗身上姐姐绣的衣裳...“姐姐...”我蜷缩成一团,终于痛哭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腹中突然一阵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王妃见红了!”有人惊呼。卫舟终于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大步走来,

    却在半路被姜棠拉住。“阿舟,我肚子疼...”她虚弱的靠在他肩上。卫舟的脚步顿住了。

    他低头看了看姜棠,又抬头望向我,最终转身抱起了姜棠。“传太医给王妃看看。

    ”他头也不回的吩咐,“别伤了胎儿。”我被抬上软榻时,

    看见那条狗正津津有味地舔着地上的血迹。我的,我姐姐的,和我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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