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佛堂十年,尔等跪下!

嫡女归来:佛堂十年,尔等跪下!

寒月入海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巍沈玉娇 更新时间:2025-07-06 17:31

《嫡女归来:佛堂十年,尔等跪下!》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沈巍沈玉娇的故事,看点十足,《嫡女归来:佛堂十年,尔等跪下!》故事梗概:被灌进来的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过分单薄的身形。山间十载清苦,吃食粗粝,连身形都似被这古刹的冷硬同化,瘦削得只剩一副嶙……。

最新章节(嫡女归来:佛堂十年,尔等跪下!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1十年囚笼十年。山风带着古刹特有的、浸透骨髓的冷意,

    日夜不停地从斑驳高耸的佛堂窗棂缝隙里钻进来,将青石地面打磨得光可鉴人,

    也一层层剥蚀着人心,只余下磐石般的冷硬。

    “吱呀——”沉重的、积满尘灰的殿门被两个粗使婆子合力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

    门外,是侯府派来接人的一顶半旧不新的青帷小轿,两个轿夫缩着脖子,

    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和不耐。轿旁侍立着个穿水绿比甲的丫鬟,眉眼伶俐,

    却藏着一股子掩不住的倨傲,那是继母周氏身边得力的二等丫头,春杏。我,沈青梧,

    站在殿门投下的巨大阴影里,身上那件洗得发白、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粗布缁衣,

    被灌进来的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过分单薄的身形。山间十载清苦,吃食粗粝,

    连身形都似被这古刹的冷硬同化,瘦削得只剩一副嶙峋的骨架子。脸上没有脂粉,

    皮肤是久不见日光的苍白,唯有一双眼睛,沉静得如同庙后那口千年古潭,深不见底,

    映着门外刺目的天光,也映着那顶寒酸的小轿和春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轻蔑。十年了。

    当年那碗滚烫的、泛着诡异甜腥气的“安神汤”灼烧喉咙的滋味,仿佛还在昨日。

    继母周氏那张涂着厚厚脂粉、堆满虚假慈爱的脸,在热气氤氲后扭曲变形,

    最终定格为我被强押上马车、送入这方囚笼时,她唇边那一抹得逞的、冰凉的笑意。

    “大**,请吧。”春杏走上前来,敷衍地福了福身,语气平板得像在宣读命令,

    “夫人念您辛苦,特意打发奴婢来接您回府。山路难行,轿子已在山下等候多时了。

    ”她刻意加重了“山下等候”几个字,目光扫过我脚边那个打着补丁、瘪瘪的小包袱,

    嘴角几不可查地撇了一下。我沉默着,没看她,也没看那顶轿子。目光越过她们,

    投向远处层叠起伏、笼罩在薄雾里的青灰色山峦。十载光阴,山未改其色,只是人心,

    早已腐朽不堪。我弯腰,拎起地上那个轻飘飘的包袱,

    指尖触到里面唯一坚硬冰凉的物件——一个巴掌大的、毫不起眼的乌木小匣,

    匣身已被摩挲得温润。里面,是母亲留给我的一枚旧玉戒,以及……十年暗夜筹谋的凭证。

    没有言语,我径直走向那顶青帷小轿,步履平稳,踏过殿前石阶上积年的落叶和尘土。

    春杏似乎被我的沉默和直接弄得一愣,随即脸上掠过一丝被无视的恼意,却也没说什么,

    只快步跟上。车轮碾过官道,吱吱呀呀,单调得催人欲睡,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陈年木头和廉价油布混合的气味。我闭着眼,背脊挺得笔直,

    靠着颠簸的车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枚玉戒,冰凉的触感是唯一清晰的真实。

    十年幽囚,侯府于我不是归处,而是另一座亟待拔除的险峰。周氏,沈玉娇,

    还有那个……我名义上的父亲,靖远侯沈巍。欠下的债,该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收回来了。

    2归府惊变当小轿终于停在靖远侯府那两扇漆色斑驳的角门前时,已是薄暮冥冥。

    府邸依旧高大,朱漆大门紧闭,只开了一扇小小的角门,透出里面影影绰绰的灯火和人声。

    没有想象中的迎接,甚至连一个像样的管事婆子都没有。只有两个守门的小厮,

    靠着门框打盹,被轿子落地声惊醒,懒洋洋地撩起眼皮瞥了一眼,又恹恹地耷拉下去。

    “大**回府了!”春杏尖着嗓子喊了一声,与其说是通报,不如说是宣告一个麻烦的到来。

    她上前一步,也不等我,径直推开那扇仅容一人通过的角门,侧身道:“大**,请吧。

    夫人和侯爷正等着呢。”角门内,是一条通向内院的狭窄夹道。两边高墙耸立,

    投下浓重的阴影,将本就昏暗的天光切割得更加破碎。

    空气里弥漫着侯府特有的、混合了脂粉、熏香和一种隐隐陈腐的气息。十年未闻,

    此刻吸入肺腑,只觉得沉闷压抑,带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甜腻。我拎着包袱,跟在春杏身后,

    踏着青石板铺就的夹道,脚步声在空寂的夹道里回响,单调而清晰,两旁高墙之上,

    偶有枝叶探出,在暮色中投下鬼魅般的黑影。十年光阴,并未在此处留下多少痕迹,

    依旧是熟悉的压抑,熟悉的令人窒息。然而,这熟悉的窒息感,

    在踏入通往正院、需经过祠堂偏廊的那条抄手游廊时,

    猛地被一种尖锐的、无法言喻的寒意刺穿。祠堂偏廊的入口处,

    围着几个探头探脑、穿着体面的丫鬟婆子。她们交头接耳,

    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看好戏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空气里,

    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新木被劈开的味道,还有……一种极其细微的、被尘土覆盖的檀香气息。

    我的心,毫无预兆地沉了下去。脚步不受控制地加快,几乎是撞开那几个窃窃私语的仆妇。

    视线越过她们攒动的发髻,投向偏廊深处、紧邻祠堂外墙的那一小片空地——嗡!

    仿佛有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太阳穴上,眼前骤然一片血红。空地中央,

    散落着几块惨白的木头碎片。那木料极好,纹理细腻,断裂处却是狰狞的犬牙交错。

    其中最大的一块碎木上,一个清晰的、朱砂写就的“林”字,像一道淋漓的血痕,

    刺痛了我的眼睛!那是母亲的牌位!母亲林氏,靖远侯府原配正室夫人的灵位!而此刻,

    一只通体雪白、养得油光水滑的长毛狮子猫,正懒洋洋地蜷缩在那堆刺目的碎片旁边。

    它那蓬松得如同云朵般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

    轻轻扫过碎裂的木块上那个猩红的“林”字。金色的猫眼半眯着,

    带着一种养尊处优的、浑然天成的傲慢,仿佛足下踩着的不是亡者的尊严,

    而是它最舒适的软垫。“哎哟哟,我的雪团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仔细脏了你的爪子!

    ”一个娇滴滴、带着无限宠溺的声音响起。

    穿着桃红遍地金缕丝襦裙、梳着飞仙髻的少女——我的继妹沈玉娇,提着裙摆,

    花蝴蝶般轻盈地跑了过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急。她看也不看地上碎裂的牌位,

    仿佛那只是一堆碍眼的垃圾,径直蹲下身,伸出染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就要去抱那只猫。

    “住手!”3灵位碎梦一声低喝,冰冷得像淬了寒冰的刀锋,从我喉间迸出。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戾气,瞬间冻结了周遭的空气。沈玉娇的手僵在半空,惊愕地抬起头。

    她那张精心描画、如同春日海棠般娇艳的脸上,清晰地映出我的身影——瘦骨嶙峋,

    粗布缁衣,脸色苍白,唯有那双眼睛,黑沉沉的,

    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足以将人吞噬的冰寒。她似乎被这眼神慑住,

    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随即像是为了掩饰那一瞬间的失态,柳眉倒竖,尖声道:“沈青梧?

    你…你凶什么凶!吓着我的雪团儿了!”她一把将那只白猫紧紧搂在怀里,

    仿佛抱着什么稀世珍宝。“哎呀,青梧回来了?

    ”另一个温婉中带着恰到好处惊讶的声音插了进来,打破了这紧绷的死寂。继母周氏,

    在几个心腹婆子的簇拥下,款款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身华贵的绛紫色织金缠枝莲纹对襟长褙子,梳着端庄的牡丹髻,

    发间插着赤金点翠步摇,行动间环佩叮当。十年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

    保养得宜的脸上不见多少皱纹,反而添了几分成**人的雍容风韵。

    只是那双描画精致的凤眼里,此刻盛满了虚假的悲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居高临下的审视。

    她的目光,先是飞快地扫过我身上那件刺目的缁衣和干瘪的包袱,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满意,

    随即才落在地上那堆碎裂的木片上,恰到好处地蹙起了精心描画的柳眉,

    用一方素白的丝帕轻轻按了按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痕。“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目光扫过地上散落的牌位碎片,

    最终落在那只被沈玉娇紧紧抱在怀里的白猫身上,叹息一声,

    语气充满了无奈和一种令人作呕的宽容,“唉,定是雪团儿这孩子调皮,不知轻重,

    不小心碰倒了姐姐的牌位……姐姐她最是心善,在泉下若是知晓,也只会心疼猫儿受了惊吓,

    断然……断然是不会怪罪的。”她抬起泪光盈盈(实则干涩无比)的眼,看向我,

    那眼神充满了“慈爱”和“劝解”:“青梧,你也莫要太过伤心了。猫儿懂什么?

    不过是无心之失罢了。你母亲在天有灵,定是……定是能体谅的。”她一边说着,

    一边伸出手,似乎想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抚。周围的仆妇们,

    脸上都露出了然又带着点谄媚的神情,纷纷附和:“夫人说的是啊!”“大**节哀,

    猫儿不懂事。”“原配夫人最是慈和……”无心之失?体谅?心疼猫儿?一股冰冷的火焰,

    从心脏最深处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几乎要冲破这具单薄躯体的束缚。十年佛堂清冷,磨掉的是软弱,淬炼出的,

    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戾气。

    就在周氏那只保养得宜、戴着翡翠戒指的手即将触碰到我肩膀的刹那——我动了。脸上,

    竟缓缓绽开一个笑容。那笑容在苍白瘦削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甚至带着几分奇异的温顺。

    我向前一步,微微俯身,

    目光落在那只被沈玉娇紧紧护在怀里、正慵懒舔着爪子的雪白狮子猫身上。

    它金色的瞳孔倒映着我此刻诡异的笑容。“母亲说得对。”我的声音轻柔得如同耳语,

    带着一丝奇异的沙哑,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母亲最是心善,

    定是……心疼猫儿的。”话音未落!我的右手快如闪电,

    在所有人——包括沈玉娇——都来不及反应的瞬间,精准地扼住了那只白猫的后颈皮毛!

    五指如铁钳般骤然收拢!“喵呜——!!!”一声凄厉到变调的猫嚎猛地炸响!

    沈玉娇只觉得怀中一空,那温软蓬松的“雪团儿”已被我毫不留情地拎了起来!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惊恐地瞪大眼睛,嘴巴徒劳地张着,

    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我没有丝毫停顿!

    拎着那只疯狂挣扎、发出刺耳嚎叫的白猫,我猛地转身,

    几步就跨到了抄手游廊外侧的栏杆旁,栏杆之下,正是府中那片引了活水的宽阔莲池!

    深秋时节,荷叶早已枯败,只剩下一池浑浊发绿的死水,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的瞳孔、沈玉娇撕心裂肺的哭嚎、以及所有仆妇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我手臂高高扬起,

    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手中那团疯狂扭动的雪白,

    狠狠地掼入了那潭深绿色的、散发着腐殖质气息的池水之中。“噗通!

    ”沉闷的水花溅起老高。“喵嗷——!!!

    ”落水声和那瞬间被水淹没、更加凄厉绝望的猫嚎混合在一起,如同地狱传来的哀鸣。

    “我的雪团儿!!”沈玉娇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毒蛇,

    猛地朝池边扑来,涕泪横流,状若疯癫,“沈青梧!你这个疯子!**!你还我的猫!

    我杀了你!!”周氏脸上的悲悯和雍容彻底碎裂,只剩下惊怒交加的扭曲,

    她指着我的手都在剧烈颤抖:“反了!反了天了!沈青梧!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