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破故人心

译破故人心

恶毒反派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许清疏周文浩 更新时间:2025-07-07 15:14

今天给你们带来恶毒反派的小说《译破故人心小说》,叙述许清疏周文浩的故事。精彩片段:我深吸一口气,直接退群了。难得的假期,不想被他们坏了心情。哪知道,刚排队准备上过山车,小张就打来了语音电话,满是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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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连续被一百家外企取消合作后,陪男实习生见父母的翻译官妻子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她连忙将电话打给经理:我假扮阿浩女朋友回家的事情被司砚知道了,他竟然没闹?

    经理一脸疑惑:您忘了吗?齐翻译的离职申请还是您签的字,

    他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封离婚协议。女人脸色煞白,

    这才想起当初瞒着我和男实习生回乡下那件事。朋友圈里,

    向来冷漠的翻译官妻子为了哄七大姑八大姨开心,正用十八种语言展示才艺。

    配文:“翻译官老婆带我在长辈面前扬眉吐气了!”我点赞评论:“专业对口。

    ”下一刻妻子就打来电话质问:“谁让你乱写评论的!让阿浩在公司怎么做人?

    ”“他在老家被看不起,我作为领导帮他撑场面很正常,你再无理取闹给我丢人,

    咱们就别过了!”我冷笑一声挂了电话,说得我稀罕跟她过一样。我看一眼日历,

    两天后刚好过离婚冷静期。1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挂许清疏的电话,结婚五年,她仗着我爱她,

    每次都要我主动妥协,只要我表现出半点不乐意,她必然不会罢休。果然,刚挂断电话,

    许清疏又打了进来。我看都懒得看,直接挂断,顺手把许清疏所有的账号全部拉黑。

    我看了一眼刚拿到手的双人票,问售票的小姑娘,“可以帮我换成单人票吗?”小姑娘疑惑,

    “双人票优惠力度很大哦,您朋友不来了吗?”我笑了,“她来不了了,因为她刚刚死了。

    ”售票员愣了一瞬,有些同情且古怪地帮我换了票。我刷着微信,

    突然跳出周文浩发在工作群的消息:“实习生周文浩@所有人:刚才发的朋友圈是在开玩笑,

    感谢许翻译大度不跟我计较。如果冒犯谁了,我给他道歉。”冒犯谁?

    这阴阳怪气的道歉摆明了是挑衅我!我冷笑一声。

    正准备放下手机就看见许清疏秒回消息:“大家都看得出来你在开玩笑,

    你们年轻人多多活跃气氛是好事不用道歉,只有个别小心眼才会被冒犯。

    ”有总翻译官站出来替周文浩说话,同事们不再潜水,纷纷出来拍马屁:“是啊是啊,

    那种朋友圈一看就是开玩笑,我们都不会当真的,你不用特意道歉。”“多亏了阿浩哥,

    我们才能看到许翻译的精彩辩论,许翻译太强了,我要逐字学习!

    ”“估计那个小心眼在窥屏呢,哎呀,搞不懂怎么有些人这么斤斤计较!

    ”同事们为了捧领导的臭脚,一边倒地骂我帮周文浩说话。

    最可气的是我亲自带提拔的几个小领导,骂我骂得最狠,皮鞋也擦得最快。

    谁让许清疏是公司的老板,而周文浩是她的心肝宝贝。

    我这个堵上全副身家给许清疏创业的丈夫,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头顶发绿还不知道的恋爱脑。

    我深吸一口气,直接退群了。难得的假期,不想被他们坏了心情。哪知道,

    刚排队准备上过山车,小张就打来了语音电话,满是责备:“砚哥,你怎么还没来公司?

    两天后国外交流团就来了,你资料呢?什么时候给我提交上来?

    这次接待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清楚?”他的话让我有些懵,我皱起眉,“什么交流团?

    ”放假前我加班加点,连续半个多月没休息,就是为了腾出这几天跟许清疏出去旅游。

    我分明没有这几天的行程。小张不耐烦说:“就顶尖艺术高校教授团来华交流的那个项目。

    ”我疑惑地咬着唇:“那不是许清疏指派给周文浩的任务吗?”“是啊,

    但浩哥老家有事请假了,许翻译说让你替他去,你现在马上到位去准备。”我气笑了。

    这次访华的教授来自英德荷兰埃及等十个国家,

    就周文浩那半吊子英语的水平根本接待不了这个教授团。

    但周文浩眼红这种在顶尖教授和领导面前抛头露面的机会,求着许清疏非要去。

    我当时就说周文浩接不了这个任务,可许清疏一股脑地纵容,直接把任务指派给了周文浩。

    现在临近访问他什么都没准备,竟然想让我给他收拾烂摊子!难怪突然请假,

    是发现自己揽不住这个瓷器活了啊。“砚哥,听见没有?听见了赶紧来公司。

    ”因为许清疏在公司对我呼来喝去,搞得刚毕业的小张都敢命令我了!我冷笑一声,

    语气强硬,“我也在休假你不知道吗?我赶不回去,这个翻译任务我接不了,

    你让许清疏自己想办法。”我说完,没给小张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自己带着闯祸的小三跑去乡下躲清闲,让我擦**,这是要骑到我脸上欺负人啊!

    我冷着脸坐上了垂直过山车。没想到,五分钟后整个景区都在广播找我:“齐司砚先生,

    您老婆有急事找您,请您听见广播马上到景区通讯室接电话。”我翻了个白眼,

    许清疏真是神经……广播一遍又一遍,我没办法到了景区门口,接过电话,

    许清疏暴怒的声音要撕裂我的耳膜:“齐司砚,我给你脸是不是给多了?

    ”2“是我TM给你脸给多了,你都带着小三骑到我头上了!”我懒得再忍,直接怼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后,压着怒火,“齐司砚你发什么疯?满口粗俗不堪,

    你对得父母供你读的二十年书吗?读了这么多年书你就学会了无理取闹吗?

    都说了下次再陪你玩,你还闹什么!”“阿浩那个教授团的接待,你最好马上去准备,

    要是弄砸了,我们就别过了!”我紧紧攥起拳头,“不过就不过,我早就不想跟你过了!

    ”我一句话没说完,却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周文浩喊他吃饭的声音,“阿砚,妈喊你吃饭了。

    ”然后我听见许清疏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我交代一些小事,马上就来。

    ”转而跟我说话语气骤然如寒冰,“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冷笑:“许清疏你听好了,我说才半天不见你又认了个妈啊,抓紧去吧,

    小心你妈等烦了那擀面杖收拾你。”“哦,也是......就我小心眼会计较。

    ”许清疏压低声音怒吼:“农村里就是会欺负阿浩这种老实孩子,我作为他的师傅,

    帮他出口气怎么了?你总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冷血无情吧!”“齐司砚,

    你现在立马回公司和接待教授访华团的小组对接,否则,别怪我让你在翻译界声名狼藉!

    ”她又骂完几句脏话才挂断了电话。我在沉闷狭小的通讯室,

    听着电话里的嘟声心里一片凄凉。我大错特错,我早就该和许清疏离婚的,

    在她开始对我冷漠,开始无视我的感情的时候就该离婚的。我没了玩耍的兴致,

    正准备打车回酒店。下一秒,消息多到震麻了我的手,个个都来私信我叫我回公司干活。

    明明是火烧眉毛求我办事,语气却一个赛一个地不客气。两天后离婚证就到手了,

    许清疏公司的破事我才不管。直接删了这批势利眼同事,打开O许清疏准备提离职。

    可一打开就看见了公司解雇我的通告,附件里还有一份说我业务水平差,

    素质教养低下的通报批评。我笑了,河还没过就拆桥的还是第一次见,

    许清疏还真是爱他的小情人。我玩了两天,下飞机直接回公司收拾东西。没想到,

    走到我的办公室门口人脸识别和工牌都开不了门。我正疑惑,门从里面开了。“砚哥,

    你怎么来这了?快去机场啊,接待访华团的同事早就出发了!

    ”我看着周文浩从我办公室走出来,他手腕上带着我的手表,茶杯里泡着我的茶,

    现在还指挥我去做事!我一把推开他,走进了办公室,“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手画脚。

    ”一走进去,我就看见属于我的东西已经被清空,垃圾箱里丢着我和许清疏的合照,

    她送我的录音笔和胸针。是啊,许清疏爱过我,那些我们一起创业的岁月,最艰辛也最幸福。

    周文浩捕捉到我失神的片刻,故意哎呀一声,“砚哥,忘了说了,清疏把这间办公室给我了,

    你的东西大约是被保洁丢掉了。”她说着,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盼望看见我发火或者发疯。

    可我对她笑了,淡淡瞥了一眼垃圾桶,“谢谢你帮我扔了这些垃圾,省得我弄脏手。

    ”3“齐司砚,你怎么还在这,访华团马上就到了!”许清疏面寒如铁,声音焦灼。

    我皱眉白了他一眼,“所以呢?关我屁事?”我说完大步就走。

    “可是砚哥你不能......”周文浩忙绕到我前面堵我,擦肩而过的瞬间,

    他突然惊叫一声,重重摔在地上。“阿浩!你没事吧!”刚刚还绷着脸的许清疏瞬间慌了神,

    他两个大步撞开我,焦急地扶起地上的周文浩,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见她没受伤。

    许清疏怒视我,“好啊齐司砚,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你就学到了霸凌同事,欺负弱小吗?

    赶紧给阿浩道歉!”我冷笑一声,还没开口,周文浩委屈地拱火,“清疏你别生气,

    砚哥可能是太着急教授团的项目了,他不是故意推我的。”提起这事,许清疏也紧张起来,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这个项目要是搞砸了,你自己给我引咎辞职!”我莫名其妙地笑了,

    “许清疏你认爹认妈还不过瘾来装失忆吗?我昨天就被你开除了,

    现在贵公司的死活与我无关。”许清疏气地浑身发颤,举起巴掌就想扇我,

    颤抖许久拍翻了桌上的电脑。她声音沉地吓人,“开除?你故意搞砸这么重要的项目,

    就是为了用离职威胁我吗?”我真的哭笑不得,明明是她自己发的解雇通告。

    这对狗男女太极品了,我加快脚步赶紧走,多和他们呆一秒我都想吐。出门却被许清疏喊住,

    “齐司砚,按照公司规定,因个人过错给公司造成重大损失的,

    要赔偿......”我头也没回,边大步离开边说,“是啊,你再哔哔不去收拾烂摊子,

    就不是赔偿是关门大吉了!”想到许清疏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心中暗爽。

    她本想拿捏我给周文浩擦**,没想到这次我半点不让,他是踢到铁板了。

    离开公司后我找中介把我当年买的婚房挂网上卖了,低价急售。那中介一听,

    说是这片学区房特别抢手,他很快就联系了买家,出价比我开的高出不少。价格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跟许清疏有关的东西,用着膈应。随后我一路开车到了民政局,

    拿到了心心念念的离婚证。互相折磨的婚姻,终于结束了!许清疏可能都忘了,

    当时她把签好的离婚协议甩到我脸上的事。这会儿他要是看到离婚证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我调转车头开回家,走到门口,却听见许清疏的父母来了。4“齐司砚那狗东西屁本事没有,

    脾气倒是不小!”“我们从老家一千多公里赶来,他都不来机场接一下,

    还是人家阿浩知道礼数。”许父骂声传出来。许母也附和,“虽然阿浩刚毕业不久,

    但是人家各种人情世故可比齐司砚做得好多了。阿浩这么孝顺,以后一定能把孩子教的很好,

    清疏,你年纪也不小了,赶紧和阿浩要个孩子。”周文浩的欢喜溢于言表,他故作害羞,

    “阿姨您别拿我取笑了,清疏和砚哥才是夫妻。”许母脸色骤然变冷,“结了婚也可以离婚,

    你不是说他还在公司推了你吗?这种男人简直就是超雄,怎么配得上我家清疏!

    ”我开门的手一顿,没有推门进去。许清疏的翻译公司还没起步时,

    二老对我的态度可比亲儿子还亲近。现在想来,他们只是看上我在事业上能帮到许清疏。

    那时恨不得我们马上结婚捆绑在一起,还没结婚就一口一个乖女婿的叫了。

    当年有多“真情流露”,现在就越显得恶心。等许母抱怨完,许清疏才冷冷地开口,

    “这次司砚不对,回来让他给你们道歉。”许母不依不饶,“道歉有什么用,你要是不离婚,

    他以后气我们的机会还能少吗?”“退一万步说,阿浩哪点不比齐司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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