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天降

青梅天降

芭芭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裘以寒杨曦 更新时间:2025-07-09 14:33

在芭芭的笔下,裘以寒杨曦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这段距离已经跨不过去了。8想抽身,哪有那么容易。按理说到了这个年纪,我和裘以寒应该顺理成章地走到婚姻那一步。可现在弄成这……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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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州裘府迎来了一位从乡下过来的姑娘。裘以寒一次次毫不掩饰地偏向她,让人无法忽视。

    可他原本是与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很多人一直在等着喝我们的喜酒。离开清州的那一天,

    裘以寒红着眼睛说会等我回来,我笑着答应了。曾经欠我的,总有一天会全部还清。

    他和杨曦的婚礼,注定要变成一场葬礼。1那天是头一回见到杨曦,普普通通的一天。

    她坐在裘府院子的石凳上,低着头在绣荷包,旁边坐着裘以寒。两人的脸上挂着相同的笑意。

    我跟裘以寒认识很多年了,从小时候一起玩泥巴到现在。林裘两家一直是世交,

    清州城里好多人都等着喝我们的喜酒。但没料到裘以寒也会用那样炽热的眼神去看着别人。

    “以寒,这姑娘是谁?”我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语气有些不太合适。“她是刘嬷嬷的女儿,

    叫杨曦。患有心衰的小毛病,前两天从乡下过来清州治病,母亲让她暂住裘府。

    ”刘嬷嬷曾一直陪着裘夫人出嫁,两人关系很好,前段时间才辞了活计回家养老。一眼望去,

    杨曦看上去确实有些柔弱。穿着月白色的软缎罗裙,反倒显得五官清淡温婉。“见过林**。

    常听以寒说起你。我和以寒一般大,我可以叫你一声姐姐吗?”我比裘以寒年长两岁,

    平时都是直接叫他的名字,这一声“姐姐”,让我的位置无形中高了一点。“叫我倾辞就好。

    姑娘一个人来清州的吗?赶路不易,你身体不好怕是要吃苦了。”话刚说完,

    只见杨曦发出一声轻微惊呼,指尖冒出血珠。裘以寒立刻拉起她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

    早说这荷包不是非要不可的!”话语里透着急切和关心。“以寒,

    我只是想早点绣好亲手送给你啊。”“唉,行吧行吧,绣好了我就天天戴着。

    ”两个人自顾自地说笑,完全把我在边上忘了。我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我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裘以寒说过他不喜欢这种柔弱的女孩。

    只是那天我在路上回头好几次,他却第一次没有注意到我已悄悄离开。

    2八岁的裘以寒被人欺负,我站出来替他说话,结果我们两个都挂了彩,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还是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十岁那年,

    我自己偷偷跑去了后山玩,裘以寒冒着大雨找了我整整一个时辰,最后自己浑身湿透,

    却只顾着问我有没有摔着。十五岁的时候我带他去马场遛弯,我骑着马一扬鞭子,

    他就在后面哇哇大叫,吓得脸色发白,直喊让我慢点跑。我一不小心烧焦了他的头发,

    他二话不说剪了我的辫子报复回来。他也曾为了替我背锅,被罚在祠堂里跪了一整夜加一天,

    膝盖都肿成紫色了,也没喊过一声疼。我病得厉害的时候,他也握着我的手,

    红着眼眶跟我说,以后我们也一定能像父亲母亲那样相敬如宾、和和美美。

    我母亲总说我投胎投错了,要是个男孩子才配得上我这性子。我不爱那些琴棋书画,

    不喜欢绣花写诗,比起别的闺中女儿,总是多几分调皮和不羁。裘以寒听我娘这样说,

    也只是笑着点头。他说他就喜欢我这样的人。热情、张扬,又从不记仇。我也会眯起眼睛,

    笑嘻嘻地告诉他,我最喜欢以寒。3裘以寒的院子里有一棵山茶树。那次我们一起去玩,

    看到它的时候我特别喜欢。回来后第二天他就跟我一起把这棵树种在了他的院子里面。

    每到花开了的季节,我都爱去他那儿待着。“以寒,我的山茶树在哪呢?

    ”原本种树的位置现在只剩下一个大坑。裘以寒脸上有点不对劲,

    杨曦小声开口说:“林**,是我不太能闻山茶花的气味,所以以寒把它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听了以后有些生气。“你又不住这里,凭什么动我的树?”杨曦眼圈一红,

    轻轻咳了几声。裘以寒赶紧把她拉到自己身后护着。“倾辞,杨曦身子本来就不好,

    你别这么大声说话。”“那棵树只是换个地方种了,以后还是能看到的。

    ”裘以寒语气很淡定,一边说还一边安抚地拍着杨曦。好像他的眼睛里,

    只能看见杨曦一个人。我把手里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气不过就把那棵山茶树搬回了林家。

    坐在树下,耳边传来风穿过叶子的沙沙声。我越想越觉得杨曦不是个好东西,

    她是来夺走裘以寒的,是来拆散我们的。4裘以寒几次来找我,带来些吃食,

    和从前一样的做派。有时是桂花糕,有时是糖葫芦,偶尔还带一盏温热的糖水,

    刚好是我偏爱的那种甜味。他说起杨曦,说她一个人无依无靠,身体又不好,

    眼下暂住在裘府,作为主人出面照料也是情理之中。我心里明白这道理,

    可依旧过不去那道坎。那份疙瘩像根细刺,深深扎在心底,一碰就痛。

    夏琪兴致勃勃拉我去香缇阁尝新上的麻辣凤鱼。我才夹了两口,就看见街边两道熟悉的身影,

    手上的筷子不由得停了下来。夏琪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眼神里多了几分惊讶。

    “那是裘以寒吧?他边上那姑娘是谁啊?”“听说是刘嬷嬷家的闺女,来清州寻医看病,

    眼下借住裘府。”我眼睁睁看着裘以寒低头与她说话,语气温柔,脚步轻缓,

    一个摊位接着一个地走。当他终于瞥见我和夏琪,脸色顿了一下,很快转开视线,

    好像没瞧见似的。他在躲什么?“倾辞,你和裘以寒吵架了吗?”我摇头说不是。

    “那怎么了?这么多年,他身边哪有其他女孩出现过啊?”我还是摇头。

    我也说不上来这是怎么回事。我就只是想不明白,裘以寒到底怎么了。5中秋夜,

    裘以寒像往年那样约我去放荷灯。一看到杨曦出现,我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没了。

    我轻轻把荷灯放进水里,然后闭上眼睛默默许愿。“倾辞,这已经是我们第十次一起放灯了。

    ”裘以寒看着我,嘴角带着笑。十二岁那年,我带裘以寒第一次放灯,那会儿他才十岁。

    从那以后,每年我们都会一起点灯祈福。他总爱追着问我都许了什么愿望,可自己从来不许,

    还说我信这些没用。今年我已经二十二岁,裘以寒也二十岁了。我望着裘以寒侧脸,

    心里突然有些期待。“嗯,以寒,你许愿了吗?”“没什么特别的,只希望杨曦早点好起来,

    以后平平安安的。”语气很随意,但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闭眼时的表情是多么认真。

    我心里一阵酸涩,仿佛被刮过一阵大风,什么也没剩下。

    这可是那个一向不相信许愿的裘以寒,头一次说出愿望,却不是为了他自己或者我。

    “那你呢,倾辞,你许了啥?”“我……”话刚说一半,远处杨曦叫了声裘以寒的名字。

    两人低声说了几句,杨曦忽然站起脚,在裘以寒脸上亲了一口。我心里泛起难受的感觉,

    水面那盏本属于我的灯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淡淡的波纹荡开。“唉,

    看来我也当不成以寒的新娘啦。”6清州裘家的少爷依旧英俊潇洒,只不过这一次,

    腰上多了一个绣着花的荷包。他身边还站着一个温婉柔弱的姑娘。有熟悉的朋友笑着打趣他,

    说他现在对杨曦这么上心,是不是都顾不上自己的婚事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喝到他的喜酒。

    听到了这话,裘以寒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杨曦,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冷冷回了一句:“谁说我一定要和林倾辞成亲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就跟我亲姐姐一样。

    别乱传这些没边的话。”一时间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

    裘以寒却只是牵着杨曦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可是……你不是说过,会为我披红挂彩,

    十里迎亲吗?你不是许过诺,会亲自写下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我进门吗?你怎么不记得了?

    没人看见,街角角落里,那个藏在暗影中的我。心中的那道伤,像是一条裂缝,

    缓缓蔓延开来。从那裂缝中,钻出了丝丝黑气,缠上了我的心口,

    一圈圈地收紧……7我主动邀请了夏琪和裘以寒一起去城郊最大的乐坊玩。“城郊路远,

    倾辞你的马车坐起来舒服些,让给杨曦吧。”裘以寒说得理直气壮。的确,

    我的马车宽敞柔软,但凭什么她就能使唤我?“裘以寒,

    我一直好说话不代表你可以这么欺负人。她的身体不舒服关我什么事?

    ”杨曦听后眼睛红红的,裘以寒立刻站出来把她护在身后。“林倾辞,你怎么这样不懂事?

    不就是一辆马车嘛,犯得着这么计较吗?”“我是不想惯她这副病兮兮还要抢风头的臭毛病!

    有病就乖乖待在家里治啊,跑出来败坏大家兴致算怎么回事!

    ”我真想冲过去扯掉杨曦那张虚伪的脸,可是教养摆在这儿,我不能。裘以寒冷笑了一声。

    “我说最近城里怎么总有人说咱们要成亲,原来是你在四处宣扬吧?

    ”“所以你才见不得我对杨曦好一点,老是挑她刺。”他这句话就像一把刀,

    扎得我心里疼死了。没出现杨曦之前也总有这种传言,

    那时候裘以寒总是笑着跟我说:“倾辞,你将来肯定只能嫁给我一个人。”“裘以寒,

    我不是故意针对她,只是看不下去她的做派。”话一说完,我就拉着夏琪离开了现场。

    但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哭了好久。夏琪明白我曾经多么渴望嫁给裘以寒,

    但也知道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一路上夏琪把裘以寒骂了个狗血淋头,

    说哪怕他们俩之间没男女感情,他也该记得当初为救他中毒的事,

    不该因为一个外人这般对我。我心中明白,与裘以寒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了,

    这段距离已经跨不过去了。8想抽身,哪有那么容易。按理说到了这个年纪,

    我和裘以寒应该顺理成章地走到婚姻那一步。可现在弄成这样,我心里忍不住泛起怨气。

    当初最先对我表达好感的是他,后来冷酷无情的也是他。裘以寒一次次的偏心,

    一次次的纵容,把我心里最后一点期待都磨没了。于是我让人把杨曦带了过来。

    她看着我手里的鞭子,整个人都在发抖。“杨曦,你不过是个没人管的孤女,

    今天就算死在这里又能怎样?”“裘以寒宠你,可偏偏我就最讨厌你这种柔弱可怜的样子。

    ”鞭子狠狠落下,一声接一声地响。“林倾辞,裘以寒知道你这么对我,

    绝不会放过你的……”“林**……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的哭喊声越撕心裂肺,

    我心里却越发畅快。差不多了就行,我看她浑身是伤忍不住笑了出来。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等裘以寒找到她时,我早就走了。听说杨曦之后大病了一场,

    而裘以寒几次登门我都没有让他进门。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来,

    不过是为了给杨曦讨个说法罢了。可是林家和裘家,不至于因为一个杨曦就彻底撕破脸。

    断了的。只能是我和裘以寒之间的这段关系。9我跟裘以寒终于断了关系。我认为他变了心,

    可他却说我心肠最狠。小时候我还因为他跟别人打架,那时候怎么不说我狠毒呢?

    清州城说大也大,但世家公子**喜欢去的地方就那几个,就算有意躲着,也总是能碰上面。

    裘以寒会陪杨曦去买胭脂,仔细琢磨哪个颜色最适合她。他会帮杨曦选布料,

    只挑最贵、手感最软的。在我们常去的酒楼里,他会替杨曦把鱼刺挑干净。

    还会带着杨曦参加那些大户人家少爷**的聚会。买珍珠,挑最圆润的;买玉石,

    选最通透的。杨曦满面都是骄傲。我也做过这些事,只是那时候,我是现在的他。

    或许是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年来我一直陪在他身边。又或者是因为我比他年长一些,

    对他关照多了点。时间久了也就厌了,恰好这时出现了一个和我性格截然不同的杨曦,

    让他忍不住想要去呵护她。但我唯一确定的一点是,过去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

    10华灼回到清州那日,夏琪已经在香缇阁订好了包厢,专门设宴替他洗尘。不出我所料,

    裘以寒果然和杨曦一起来了。我刚走到屏风后面,就听见华灼在为我说话。“以寒,

    你跟倾辞从小一起长大,而且她还救过你性命。现在你带着别人四处走动,

    让倾辞心里怎么想?”“够了吧,你怎么老拿这事说事,林倾辞不也活得挺好的吗?

    ”“我就不能喜欢别的人吗?早知道她那么狠心,我还不如当时自己中了毒!

    ”裘以寒语气焦躁至极,旁边的杨曦适时开口劝道。“别吵了,今天是请华灼公子吃饭的,

    不要坏了气氛。”我站在屏风后面,整个人如同掉进冰窟,胸口隐隐作痛。那种感觉,

    好像又回到中毒的时候,心如刀绞,夜里像被什么东西撕咬着一般难受。

    我不声不响地从屏风后走出来,自己坐下,一句话不说,也没有抬头看裘以寒一眼。“华灼,

    如果你救了一条狗,它却对你龇牙叫唤咬你一口,只能说明你眼睛出了问题,

    救的是条白眼狼。”裘以寒听出我话里有话,脸上一片苍白。“倾辞,你刚才都听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打断他的话。“算了,你们慢慢吃吧,这些菜,

    没一样是我爱吃的。”说完,我微笑着转向华灼和夏琪。“我们换家店去吃点想吃的吧。

    ”那几道菜,是裘以寒亲自点的,专门为体弱、有心衰毛病的杨曦安排的。

    直到此刻他才想起,我口味一向偏重,最讨厌这种清淡无味的食物。“倾辞,

    要不再给你点几个你喜欢的?”“用不着麻烦您了。”他脸色难看至极,杨曦低下头,

    嘴唇紧咬,眼神中满是委屈。我一直没弄明白,裘以寒到底喜欢她什么。我对她只剩厌恶。

    “杨姑娘啊,要是身子太弱就别总往外跑了,万一哪天再发生点意外,

    死在外头也太招人烦了。”“再说你,裘少爷,我从来也没后悔救过你。

    可若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宁愿你那天就死在那里。”裘以寒眼里含着泪,猛地站起来,

    盯着我看。小时候他也总是这样爱哭,一红眼圈我就想着要把所有好玩的好吃的给他。

    我一向都不愿与他争执,不忍伤他半分。但如今也只能到此为止了,真的可惜了。

    11裘以寒十二岁生日那天夜里,宴会结束后他一时兴起,想要躲起来玩耍。

    我刚伸手准备拉开他房间的衣柜门,冷不防背后突然刺来一把尖刀,直直捅进了我的肚子。

    透过衣柜缝隙,我看见了裘以寒惊慌的眼睛。那双眼瞳里倒映着我特意穿上的衣裙,

    如今已经被鲜血染成一片猩红。我想开口跟他说一句,我不疼。让你闭上眼,别怕,

    千万别出来。话还没说出声,喉间就泛起血腥气,只能发出被血呛住的咯咯声响。

    动手的人是裘家仇敌派来的刺客,趁着生日晚宴混进府里想取裘以寒性命,

    结果却错手伤了我。刀伤虽可医治,但刀上淬了毒。从那时起我彻夜难眠,

    骨髓中像是钻进了无数小虫子啃咬,疼得我几乎承受不住。娘亲整日以泪洗面,

    爹爹日夜守在我床前,生怕我挺不过这一关。裘家人深感愧疚,将裘以寒带到林家,

    跪在我房门外整整三天。他吓坏了,害怕我会离开人世。他也非常自责,

    觉得如果不是贪玩拖住了我,这一切就不会发生。解毒的过程漫长又折磨人。那段时间里,

    裘以寒天天跑来林家,为我讲笑话逗我开心,守到我入睡才离开,

    还总带来一些稀奇的小玩意儿。我恢复之后他对我的关心更加明显了,我都默默接受。

    但我没有告诉他一个秘密:当时解毒的药差了一味,所以体内毒素并没有完全排出。

    他已经够内疚了,我不想让他再因我受苦。然而现在,

    他早就不是那个曾流着眼泪说我一定娶你的裘以寒了。不过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

    他的心里就已经另有所属,装进了别人家的姑娘。12二十三岁生日这天,

    我并不想大张旗鼓地庆祝,只是挑了南湖上的画舫。摆上了甘甜的美酒,还有各种山珍海味。

    父亲特意从惊鸿轩请了乐师和**来表演助兴,让气氛热闹了不少。

    不过那嘈杂的音乐声听得我有些脑袋发晕。**着船边栏杆吹风,想图个清净。正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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