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世纪的等待,爱情

跨世纪的等待,爱情

林某蛊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砚之苏曼卿 更新时间:2025-07-09 15:25

在林某蛊的笔下,林砚之苏曼卿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现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你手腕上的镯子,是他送我的定情物。”林砚之退到书架边,撞倒了一摞书。《拜伦诗选》《唐宋词选》《外科手术图解》……书页散……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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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霜降这天的雨,是裹着寒气下来的。林砚之捏着羊毫笔的手指冻得发僵,

    笔尖在泛黄的宣纸上游走,将最后一道撕裂的虫蛀痕补完时,

    窗台上的白玉兰落了第三片花瓣。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正卡在下午四点半,

    老座钟的铜摆晃出轻微的嗡鸣,混着窗外雨打青瓦的声音,像谁在低声数着时光。“砚之,

    收工了没?”师父陈松年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带着点烟草的焦香,“刚收了个好东西,

    你来瞧瞧。”林砚之放下笔,小心翼翼地将修复到一半的《南宋临安城坊考》放进樟木匣。

    工作室在老城区的四合院里,三间北房被改造成修复室,西墙从地面到屋顶摆满了古籍,

    线装书的墨香混着糨糊的米香,在潮湿的空气里发酵成独特的味道——那是时间的味道,

    带着点陈旧的甜。外间的八仙桌上,摊着个蓝布包裹的长匣。陈松年正用放大镜凑近看,

    指腹在匣面的暗纹上摩挲:“刚从城西旧货市场淘的,说是民国时期的私人日记,

    你看这封皮,酸枝木的,上面刻的缠枝莲纹,是苏式工。”林砚之凑过去,指尖刚碰到匣面,

    心脏突然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酸枝木的纹理里嵌着细碎的墨渍,

    像谁在上面反复书写又擦去,最深处的纹路里,竟隐隐透着点暗红,像干涸的血迹。

    她掀开匣盖的瞬间,一股极淡的、类似檀香混合着雨水的气息漫出来,

    让她莫名想起十岁那年在老宅阁楼闻到的味道——那天她翻到奶奶压在箱底的旗袍,

    领口绣着同样的缠枝莲,口袋里揣着半块碎掉的玉佩。“怪得很,”陈松年皱着眉,

    “这日记的纸页是洒金宣纸,按理说能保存得极好,可你看这儿。”他指着日记的内页,

    第三页到第七页像是被水泡过,字迹晕成了模糊的蓝雾,唯独在页脚处留着个清晰的朱砂印,

    是朵极小的玉兰花,“而且这墨迹,用的是松烟墨掺了朱砂,寻常人写日记哪会这么讲究?

    ”林砚之的指尖轻轻拂过晕染的字迹。宣纸的纤维在指尖沙沙作响,

    恍惚间竟像是有人在耳边呼气,一个极轻的女声,带着江南口音的软糯:“……雨又下大了,

    他说今夜会来,我把玉兰香囊挂在廊下了……”她猛地缩回手,指尖的温度竟比匣面还凉。

    “师父,这日记有点不对劲。”“能不对劲到哪儿去?”陈松年笑了,

    从抽屉里摸出副白手套,“你奶奶当年不也爱写这些儿女情长?不过这修复难度倒是大,

    墨渍晕染成这样,怕是要用到‘飞托’技法了。”林砚之没接话。她重新看向那页晕染的纸,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些模糊的蓝雾竟在缓慢地流动,像被雨水浸润的墨迹正在慢慢显形。

    她戴上手套,用镊子轻轻挑起纸角,在第四页靠近装订线的地方,发现了个针孔大小的洞,

    洞眼里卡着半片干枯的玉兰花瓣,颜色深褐,像被血浸过。“这日记的主人,叫什么名字?

    ”她问。陈松年指着扉页上模糊的落款:“看不真切,像是‘曼卿’?苏曼卿?

    听着像个大家闺秀的名字。”苏曼卿。这三个字像枚生锈的钉子,猛地钉进林砚之的记忆里。

    她十岁那年在阁楼翻到的旗袍,领口内侧用同色丝线绣着极小的“曼卿”二字。

    奶奶当时脸色煞白,一把抢过旗袍锁进箱子,说那是“不该碰的东西”。后来奶奶临终前,

    攥着她的手反复念叨:“别信日记里的话,那雨是假的,人也是假的……”雨还在下,

    敲得窗棂咚咚响。林砚之将日记小心地放进修复台,准备调制糨糊时,

    手腕突然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不是风,是实实在在的触感,

    像根细丝线绕住了她的镯子——那是奶奶留的银镯,上面刻着缠枝莲,

    和日记匣上的纹路一模一样。她低头看时,银镯的内侧竟渗出细密的水珠,

    顺着腕骨滑进袖口,凉得像冰。而修复台上的日记,

    那页晕染的纸突然“洇”开一个深色的圆点,像滴新鲜的墨正往下渗,

    圆点周围慢慢浮现出一行字,是用极细的笔写的小楷:“砚之,救我。

    ”林砚之的呼吸骤然停住。这是她的名字,除了师父和过世的奶奶,没人知道她的本名。

    奶奶总说这名字是“借”来的,当年在医院抱错了孩子,她本不该叫林砚之。“怎么了?

    脸这么白?”陈松年端着茶杯过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日记,“哟,这字怎么显出来了?

    难道是遇水显色的墨?”他伸手去碰那行字,指尖刚碰到纸页,窗外突然滚过一声惊雷。

    修复室的灯“滋啦”响了一声,灭了。黑暗里,那本日记突然发出微弱的蓝光,

    像浸在水里的萤火虫,将林砚之的脸照得惨白。她清楚地看到,蓝光里浮着个模糊的人影,

    穿着月白色的旗袍,站在雨雾里,手里攥着个玉兰香囊,香囊的流苏正缠着她的银镯。

    “她来了……”人影的声音和刚才在耳边的女声重合,带着哭腔,“他们说我是疯子,

    说我把他推下了桥,可我没有……砚之,你看这雨,和那天一模一样……”蓝光猛地晃了晃,

    人影开始变得透明。林砚之想抓住什么,手却穿过了蓝光,摸到一手的湿冷,

    像捧着把刚从河里捞出来的水。当灯光重新亮起时,日记上的字迹已经消失了,

    只有那行“砚之,救我”还留在纸上,墨迹新鲜得像是刚写上去的。陈松年揉了揉眼睛,

    以为是自己眼花:“刚才是不是跳闸了?这老房子的电路就是麻烦。”他拿起日记翻了翻,

    “奇了,这纸怎么突然干了?”林砚之没说话,走到窗边看向院外。雨幕里,

    四合院的门不知何时开了道缝,缝里飘进一片玉兰花瓣,落在窗台上,

    和日记里的那半片一模一样。她突然想起奶奶的旗袍口袋里,除了碎玉佩,

    还有张泛黄的剪报,上面是1946年的社会新闻,标题模糊不清,

    只看得清“金陵女子大学”“坠桥”“苏姓女子”几个字。“师父,”她转过身,

    声音有些发颤,“这日记我要修复。”陈松年愣了愣:“这难度太大了,

    光是清理晕染的墨渍就得半个月,而且……”他压低声音,“我刚才淘它的时候,那摊主说,

    这匣子是从秦淮河底捞上来的,当年那儿淹死过个女学生,手里就攥着本日记。

    ”林砚之的目光落在日记匣的锁扣上。那是个莲花形状的铜锁,锁孔里卡着根细小的银链,

    链尾拴着半块玉佩,玉质温润,断口处和奶奶留下的那半块严丝合缝。原来奶奶没抱错孩子。

    原来她的名字不是“借”来的。原来那些被奶奶刻意掩埋的往事,正顺着这雨水,这墨香,

    这突如其来的蓝光,一点点爬回她的生命里。傍晚六点,雨还没有停的意思。

    林砚之将日记锁进修复室的保险柜,钥匙串上挂着奶奶的半块玉佩,

    和日记匣上的那半块隔着柜门,隐隐相吸。她锁门时,回头看了眼修复台,台灯的光晕里,

    似乎还残留着那抹蓝光,像谁留下的脚印。巷口的路灯亮了,将雨丝染成昏黄。

    林砚之踩着积水往家走,银镯在腕间轻轻晃着,发出细碎的响。经过老石桥时,她停下脚步,

    望着桥下的秦淮河。雨打在水面上,溅起密密麻麻的圈,每个圈里都像浮着个模糊的影子,

    穿着月白色的旗袍,在水里对她招手。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一张照片。照片里是间老书房,墙上挂着幅玉兰图,

    画的角落有个小小的落款:“赠砚之,曼卿”。而书桌的抽屉半开着,露出半截蓝布,

    和装日记的包裹一模一样。发件人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来我家,日记的后半本在这里。

    地址:城南雨巷37号。”林砚之抬头看向城南的方向,雨雾里,

    那片老城区的轮廓像头蛰伏的巨兽。她知道雨巷37号,那是栋民国时期的洋楼,

    据说常年无人居住,却总有人在午夜看到二楼的窗台上,摆着一束新鲜的玉兰花。

    银镯突然变得滚烫,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林砚之攥紧手机,

    转身往雨巷的方向走去。积水在她脚下溅起水花,像无数个细碎的心跳,

    和日记里那行“砚之,救我”的字迹一起,在潮湿的空气里,敲打着某个被时光掩埋的秘密。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真相,还是更深的迷雾。但她清楚地知道,

    从那行字显现在日记上的瞬间,她就再也回不去了。就像那些被虫蛀的古籍,

    总要有人去补全撕裂的痕迹,哪怕补完之后,会看到更令人心惊的过往。

    雨巷的入口挂着盏红灯笼,在风里摇晃,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青石板路上,

    像条正在慢慢展开的,写满秘密的宣纸。雨巷的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亮,

    像泼了一地的墨汁。林砚之踩着积水往前走,银镯在腕间晃出细碎的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跳上。巷子里的老墙大多塌了半截,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芯,

    墙头上的野草在风里歪歪扭扭,像无数只勾着的手。37号洋楼藏在巷子尽头,

    雕花铁门上缠着枯死的爬山虎,锈迹斑斑的门牌号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林砚之推了推门,

    铁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一股混合着霉味和玉兰香的气息涌出来,

    和日记匣里的味道一模一样。她想起奶奶旗袍领口的绣线,也是这种缠缠绕绕的纹路,

    像谁在布料上写满了没说出口的话。院子里的白玉兰树长得比楼还高,

    枝桠斜斜地伸到二楼窗口。奇怪的是,这季节本该谢尽的玉兰花,竟有零星几朵开得正艳,

    花瓣上滚动的水珠在昏暗里泛着冷光。林砚之绕开地上的碎玻璃,踏上台阶时,

    发现门廊的地板有块木板是松动的,踩上去发出空洞的回响,像有人在楼下应和。

    洋楼的木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玄关的水晶吊灯掉了一半,剩下的玻璃碎片垂在半空,

    映出她变形的脸。墙上挂着幅褪色的油画,画的是穿着西装的男人和旗袍女子,

    女子手里的玉兰香囊垂在膝间,香囊的流苏和林砚之银镯上的挂坠一模一样。“有人吗?

    ”她的声音撞在楼梯扶手上,弹回来时变了调。扶手上的铜雕缠枝莲被磨得发亮,

    显然常有人摩挲。楼梯转角的窗台上,摆着个青花瓷瓶,里面插着干枯的玉兰枝,

    瓶底压着张泛黄的乐谱,是《夜来香》的调子,墨迹边缘洇着水痕,像被人哭过。

    短信里提到的书房在二楼东侧。林砚之扶着栏杆往上走,每级台阶都发出“咯吱”的**,

    仿佛随时会塌掉。走廊尽头的房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微光——不是灯光,

    是类似日记上那种淡淡的蓝光。她的心跳突然加速,银镯变得滚烫,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推开门的瞬间,玉兰香突然浓得化不开。

    书房的书架顶到天花板,塞满了外文书籍,书脊上的烫金字母大多被磨掉了,

    只有几本中文线装书格外显眼,其中一本《漱玉词》的封面上,别着朵压干的玉兰花。

    书桌是酸枝木的,和日记匣同个材质,桌面上的墨台还沾着半干的墨,旁边放着支派克钢笔,

    笔帽上刻着个“砚”字。墙上果然挂着那幅玉兰图。画中的玉兰花苞饱满,

    像是下一秒就要绽开,角落的落款“赠砚之,曼卿”被人用指甲抠过,留下几道深深的划痕。

    林砚之凑近看时,发现画框背面贴着张照片,是穿学生装的苏曼卿和个年轻男人的合影,

    两人站在玉兰树下,男人手里拿着的钢笔,正是书桌上那支派克。“他叫沈砚之。

    ”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林砚之猛地回头,蓝光正从书桌抽屉里渗出来,

    在地板上聚成个模糊的人影,比在修复室时清晰些,能看清旗袍上绣着的玉兰暗纹,

    “你手腕上的镯子,是他送我的定情物。”林砚之退到书架边,撞倒了一摞书。

    《拜伦诗选》《唐宋词选》《外科手术图解》……书页散落一地,

    其中本1945年的病历本滑到她脚边,封面上的名字是“苏曼卿”,

    照片里的女子眉眼清秀,额角有颗小小的痣。“你是……苏曼卿?”人影点点头,

    蓝光里浮出细密的水珠:“我是这家医院的护士,沈砚之是留洋回来的医生。

    我们在玉兰树下认识的,他说我的名字像首词,非要给我读《漱玉词》。

    ”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可后来他变了,总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常常半夜才回,

    身上带着硝烟味。”林砚之的目光落在书桌上的钢笔上。笔杆冰凉,

    笔帽里刻着行小字:“1946年春,赠曼卿。”她突然想起奶奶的遗物里,

    有个铁皮盒藏着张泛黄的处方单,医生签名处写着“沈砚之”,日期是1946年冬,

    正是剪报上苏曼卿坠桥的前一个月。“你说日记的后半本在这里?”人影飘到书桌前,

    蓝光钻进抽屉缝。抽屉“咔嗒”一声自己弹开,里面果然躺着本和前半本一模一样的日记,

    只是封皮上的缠枝莲纹被利器划得乱七八糟。林砚之戴上手套翻开,字迹比前半本潦草许多,

    墨水常常晕出笔画,像是在极度慌乱中写的。“11月7日:砚之今天又晚归了,

    他的白大褂上沾着血,不是病人的。我在他口袋里发现张纸条,写着‘码头三号仓库,

    今夜行动’。”“11月15日:他们来了,穿黑衣服的人,问我沈砚之在哪里。

    我说不知道,他们就砸了我的玉兰图。”“11月20日:砚之给了我半块玉佩,

    说如果他出事,就去修复古籍的林家找另外半块,他们会保护我。可我怕,那些黑衣人说,

    他在做危害党国的事。”最后一页的字迹被水泡得模糊不清,

    只能辨认出“石桥”“midnight(午夜)”“他推我”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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