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被斩喊穿越,姐姐剃度我封后

午门被斩喊穿越,姐姐剃度我封后

周粥里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秦朗沈从月 更新时间:2025-07-09 17:34

秦朗沈从月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周粥里的小说《午门被斩喊穿越,姐姐剃度我封后》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秦朗沈从月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一个是板上钉钉的未来国母,一个是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这笔账,傻子都会算。但沈从月有的是办法。她开始“跳大神”。先是说有仙……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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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被姐姐一把火烧死在冷宫,再睁眼,

    她正抢走我前世的“良人”——那个未来会称帝的镇北大将军。她不知道,

    那人是个披着羊皮的恶鬼,而她丢给我的太子,才是真正的金大腿。

    她靠着剽窃来的“神女”人设在京城作威作福,我则在太子府闷声发大财。

    直到她被夫君当成牲口卖到边疆,挺着肚子回来求我时,我笑了。想让我扶贫?可以,

    拿你那个**夫君的命来换。当他在午门被斩,嘶吼着“老子是穿越的!”,

    姐姐只是冷漠地剃掉了三千烦恼丝。而我,正用她那碎成粉的定情琉璃盏,

    蘸墨写下册封皇后的诏书。1嫁妆里的剪刀“娘,女儿想嫁秦小将军,

    不想进宫当那个劳什子太子妃!”姐姐沈从月娇滴滴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针,

    扎进我的耳膜。我攥着袖口里那块上辈子留下的烧伤疤痕,指甲掐得皮肉生疼。她也回来了。

    跟我一样,从那场将坤宁宫烧成白地的大火里,爬回来了。此刻,沈府正厅里气氛凝重。

    宫里刚下了圣旨,指名道姓要沈家女做太子妃。我们沈家,祖上是帝师,满门清流,

    偏生到我爹这一代,只得了两个女儿。钦天监那个老神棍一句“沈家有女,凤仪天成”,

    就让我和沈从月成了京城里待价而沽的两块肥肉。娘亲王氏捻着佛珠,

    眼睛几乎要黏在沈从月身上。在她心里,那个“凤”字,

    从来都只配得上她引以为傲的大女儿。生沈从月时顺风顺水,生我时却险些要了她的命,

    所以从小到大,我就像个讨债鬼。沈从月,京城第一才女,是爹娘的心头肉,

    是无数王孙公子的梦中情人。而秦小港,那个挂着将军名号的纨绔子,

    是她最疯最张扬的裙下之臣。“胡闹!”娘亲嘴上呵斥,眼神却透着溺爱,

    “那秦小港是什么货色?上个月还因为跟人争风吃醋,被从秦淮河的画舫里捞出来!

    一身的骚狐狸味儿,怎么配得上我的月儿!”“哎呀娘!”沈从月抱着娘的胳膊,

    整个人都挂了上去,腻歪得让人反胃,“他就是年纪小,玩心重!成婚了,笼住他的心,

    不比进宫跟一群女人斗得头破血流强?再说了……”她凑到娘耳边,压低了声音,

    那声音却像蛇一样钻进我耳朵里:“秦朗他……他日后必有大造化,娘,您就信女儿这一次!

    ”娘的佛珠停了。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开始盘算。她当然想让沈从月好,

    但更不想让我这个讨债鬼,踩着她宝贝女儿的“牺牲”平步青云。“沈辰星,

    ”她冷不丁地叫我,像是在叫一条狗,“你想进宫吗?”我猛地一哆嗦,头垂得更低,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我……我不敢……圣旨是要姐姐的……”很好。

    娘亲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沈从月更是得意地扬起了下巴,她轻飘飘地瞥了我一眼,

    嘴角挂着一丝怜悯的讥笑:“钦天监也没说究竟是哪个女儿有凤命。

    既然妹妹愿意为姐姐分忧,那姐姐就在此,先预祝妹妹一飞冲天,早登凤位了。”她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那个口口声声非她不娶的秦朗,

    早就在那个冰冷的秦淮河里淹死了。现在的这个秦朗,是个从阴曹地府爬回来的恶鬼,

    芯子里早就换了人。他冷血、狠厉,为了往上爬,能把亲爹的骨头都拿去当梯子。上辈子,

    他娶了我,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个精致的花瓶,摆在后宅里点缀门面。

    他那些所谓的“奇思妙想”,玻璃、烈酒、新式马鞍,不过是另一个世界烂大街的东西。

    为了和北边的支吾国搭上线,他甚至亲手给我灌下**,把我像一头祭品,

    送到那个茹毛饮血的蛮子大汗床上。沈从月啊沈从月,你削尖了脑袋想去抢的,

    就是这么个好福气。这辈子,你可得接稳了。2谁是神女娘亲没有立刻答应沈从月。

    一个是板上钉钉的未来国母,一个是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这笔账,傻子都会算。

    但沈从月有的是办法。她开始“跳大神”。先是说有仙人入梦,指点家中迷津。

    她说祖母身上要犯病气,得提前请御医在府里候着。我心想,这招真他娘的蠢,

    祖母身子骨硬朗得很。结果当晚,祖母就高热不退,上吐下泻,要不是御医就在隔壁,

    老太太半条命都要交代了。她又说西南有灾,让爹提前上奏,筹备赈灾粮草。爹起初还不信,

    毕竟钦天监的龟壳都快盘出包浆了,也没算出个屁来。三日后,西南地龙翻身,

    八百里加急的奏报传回京城时,爹因为准备充分,在朝堂上被龙心大悦的皇帝狠狠夸了一通,

    赏了块“国之栋梁”的匾。几件事下来,爹娘对沈从月的“仙人指路”深信不疑。

    他们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尊活菩萨。于是,沈家欢天喜地地开始为她和秦朗的婚事奔走。

    而我,则被关在绣楼里,由宫里派来的教习嬷嬷没日没夜地填鸭那些繁琐的宫廷礼仪。

    沈从月终于得偿所愿,每次来看我,脸上都挂着施舍般的同情。“辰星妹妹,

    你可得好好学啊。”她捻起一根金钗,在我发间比划着,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这深宫可不是咱们家后院,你这小身板,进去还不够那些娘娘们塞牙缝的。

    ”我立刻挤出两泡眼泪,浑身发抖,

    柔弱得像风中残烛:“姐……我好怕……”她被我这副怂样取悦了,心情大好,

    竟真的把那根金钗塞进我手里:“看在你替嫁的份上,这钗子就赏你了。

    好好享受这最后几天的舒坦日子吧。”等她那得意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我脸上的惊恐瞬间褪去,忍不住笑出了声。同情我?同情我即将成为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还是同情我,不用再去经历一遍被当成玩物献给蛮子的屈辱?她不知道,

    她口中那些能让秦朗“大有造化”的奇思妙想,很快,就再也不属于他了。

    我与沈从月同一天出嫁。爹娘几乎掏空了半个家底,给她凑了满满三十六抬的嫁妆,

    红木箱子一路排到了街尾。可即便如此,

    跟皇家那浩浩荡荡、仪仗绵延十里的迎亲队伍比起来,还是显得寒酸。

    沈从月的脸色有些发青。但当她看到秦朗一身红衣,骑着高头大马亲自来接亲时,

    而我只能由一脸严肃的教习嬷嬷扶上那顶沉闷的皇家喜轿时,她又活了过来。“妹妹,

    ”她在轿帘落下前,冲我笑得花枝乱颤,“这泼天的富贵,姐姐就让给你去享了!

    ”我乖巧地点点头。她爽了,我也爽了。大家都爽,这才是双赢。

    进宫的路颠簸得我快散了架。等我终于被安置在东宫的喜床上时,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但这屋里屋外站着的二三十个宫人,连床褥上都绣着金丝滚边的龙凤,

    无一不在提醒我——这他娘的,才是真正的泼天富贵!太子景时揭开我盖头的时候,

    我正掰着指头算这辈子能贪多少钱。冷不防对上一张俊朗却冷漠的脸,我脸颊微微一热。

    太子景时。上辈子,秦朗的书房里挂满了他的画像,日日研究,夜夜揣摩。

    他是个勤勉的君主,除了在感情上有点拎不清,专宠那个出身卑微的白月光,

    倒也没什么别的毛病。“你是辰星?”男人温润却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孤求娶的,可是从月。

    ”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一丝批阅奏折的墨香。上辈子,

    我只在秦朗的咒骂里听过他的名字。“她不愿嫁,所以我来了。”我回答得干脆利落。

    景时显然没料到我这么直接,他愣了一下,随即被气笑了:“你倒是坦荡。

    就不怕这东宫是龙潭虎穴,一口把你吞了?”我摇摇头,指甲掐着掌心,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太子殿下需要的,是一个能为您打理后宅、操持中馈,

    在上能孝敬君后、在下能震慑妾室的太子妃。这个人是谁,真的那么重要吗?”我抬起眼,

    直视着他探究的目光:“管家账本、规矩礼仪、逢迎交际,我……不比姐姐差。

    ”他眼中的讥讽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审视的趣味。“倒是个聪明人。”他松了口,

    我也松了口气。看来,我赌对了。太子景时,冷心冷情,

    需要的从来不是一个矫揉造作的爱人,而是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春宵苦短。但我知道,

    我已经顺利拿到了东宫的入场券。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被拖起来梳妆打扮,

    要去给皇帝皇后请安,顺便拿东宫的对牌和印信。皇后因为沈家临时换人,

    本想给我个下马威,故意让宫人奉上一杯滚烫的热茶。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稳稳当当地接过来,连手都没抖一下,一口气喝干,然后将空杯举过头顶,

    声音清脆:“谢母后赏。”这套流程,上辈子我在秦府后宅,

    对着那些想给我下绊子的妾室们,练了不下几百遍。父亲虽然偏心,

    但请来的教习老师都是一样的。沈从月溜出去跟那帮酸腐文人吟诗作对的时候,

    我正在屋里一板一眼地学着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肌肉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连一向挑剔的皇后都挑不出半分错处,景时看我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惊讶。从宫里回来,

    **还没坐热,季良娣就带着两个丫鬟来给我敬茶了。她就是太子那个所谓的“白月光”,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及笄后就跟在了太子身边。在沈从月嘴里,她是个只会献媚的狐狸精。

    上辈子,沈从月为了跟她斗,把后宫搅得天翻地覆,最后连自己那点体面都折了进去。

    我看着眼前这个眉眼温顺,甚至带着几分讨好的女人,心里毫无波澜。

    只要她不舞到我面前来,都不是事儿。太子给了我管家的权,我给他留个暖床的宠物,

    公平交易。上辈子沈从月作成那样,景时都没动过废后的念头,可见这男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我赐了她几匹时新的料子和一套赤金头面,温言细语地让她回去好生歇着,别累着自己。

    季良娣捧着赏赐,眼里的惊讶简直要溢出来。她大概以为自己要迎接一场狂风暴雨,

    没想到只是一阵和风细雨。打发了她,我立刻叫来东宫所有的管家婆子,摊开账本,

    一个一个地过,一笔一笔地查。东宫流水高得吓人,但花销也大得惊人,

    账面上几乎没有结余。这里面的门道,深着呢。我花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

    把所有蛀虫一个个揪了出来,该发卖的发卖,该杖毙的杖毙。

    手段利落得让那些老油条们心惊胆战。等景时从前朝回来,

    看到书房里被我分门别类、整理得井井有条的庶务册子时,

    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全然的震惊。“你……”他指着那些册子,半天说不出话。

    “殿下日理万机,这些后宅琐事,臣妾为您分忧,是分内之事。”我垂着眼,恭恭敬敬。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拿起一本翻了翻,然后又拿起一本。最后,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默默地在我对面坐下,开始处理公务。那天晚上,他留在了书房。我们一人一桌,

    隔着一室烛光,安静得只听得见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没去想他为什么不走,也不在乎。

    我只知道,我必须牢牢抓住手里的权力,一分一毫都不能松懈。因为我知道,

    那个叫秦朗的恶鬼,正在某个角落里,磨着他那吃人的獠牙。快到回门的日子,

    我本以为得自己一个人回去。没想到出府时,景时一身常服,已经等在了马车旁。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朝我伸出了手。阳光下,他的手掌宽厚,指节分明。我愣了一下,

    把手搭了上去。他给我体面,我就得接着。回到沈府,沈从月正依偎在娘亲怀里,小脸绯红,

    满面春风。“娘……秦朗他待我极好,说好了后院只我一人,此生绝不纳妾!”“好好好,

    ”娘亲拍着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算他秦家有良心!他要是敢对你不好,你只管告诉娘,

    娘豁出这张老脸,也要去给你讨个公道!”我站在一旁,像个多余的摆设。呵,不纳妾?

    上辈子秦朗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转头就把我送上了别人的床。她们母女俩絮絮叨叨,

    直到下人来传膳,才终于像刚发现我一样。“太子殿下和秦小将军都在前厅候着了。

    ”沈从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喃喃道:“他……他怎么来了……”她猛地看向我,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偷了她宝贝的小偷。真是可笑。明明是她自己做的选择,

    却还是会因为景时对我的一点点不同,就瞬间破防。前厅的这顿饭,吃得刀光剑影。

    沈从月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我和景时,连秦朗在她耳边说的情话都听不进去。

    我和景时倒是规规矩矩地用膳,食不言寝不语。只是桌上摆了一盘清蒸大虾,

    我从小对虾过敏,闻着味儿都犯恶心。我只是不易察觉地皱了皱鼻子,

    身边的景时却注意到了。他没看我,只是淡淡地对下人吩咐:“太子妃不喜腥膻,

    把那盘虾撤下去。”“啪嗒!”一声脆响。沈从月面前的青花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一小块碎片划破了她的手,渗出殷红的血珠。“从月!”秦朗立刻像护崽的母鸡一样,

    把她搂进怀里,紧张地握住她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到哪了?”下人们乱作一团。

    沈从月眼圈一红,泪珠子说来就来:“是……是我手滑了……”秦朗心疼得不行,

    立马叫人去请御医,当即便要抱着沈从月回房。爹娘看着秦朗这副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模样,

    满意地点了点头。沈从月被秦朗抱走前,还不忘回头,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

    太子陪你回门又如何?你永远也得不到这般珍而重之的爱。我只觉得幼稚。

    秦朗这套恩爱夫妻的戏码,最擅长在人前演。演得越真,日后将妻子推出去换利益时,

    才越显得他“逼不得已”,赚的同情才越多。而我的好姐姐,读了那么多圣贤书,

    却连这点宅斗里的小伎俩都看**。吃完这顿乌烟瘴气的饭,景时也借口宫中有事,

    带着我提前离府。上了马车,我刚拿起一本账册,景时却一把抽了过去。“做了太子妃,

    就该有太子妃的体面。”他看着我,眼神深邃,“有些人,有些地方,能不沾染,就不沾染。

    ”我垂下眼:“殿下教训的是。”他却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无奈:“你们姐妹俩,

    真是有趣。她倒像个争风吃醋的妾,你呢,反倒像个冷心冷情的当家主母。”他顿了顿,

    身体微微前倾,凑近了我。“辰星,”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呢喃,“你什么时候,

    也为孤争一争宠?”我的心猛地一跳,抬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映着我错愕的脸。车厢外传来车夫的吆喝声,我猛地回神,一把推开他,别过脸去,

    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殿下,”我声音发紧,“请自重。”他没再逼近,只是靠回车壁,

    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马车驶过长街,我却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连手里的账本都看不进去了。3窃诗的贼中秋宫宴,是皇家的脸面。

    后宫妃嫔、皇子公主、重臣家眷,济济一堂。皇帝举杯祝词后,特意提了秦朗。

    “秦小将军成婚后,真是脱胎换骨啊!”皇帝喝得满面红光,“以前不是在红尘楼,

    就是在露水阁,如今倒好,竟跟朕讨了差事,还办得有模有样!”淑妃,秦朗的亲姑姑,

    立刻掩着嘴娇笑起来:“陛下圣明。要臣妾说,还是沈家从月那丫头有福气,旺夫!

    陛下您瞧瞧,今儿咱们喝的这葡萄美酒,就是从月那丫头的手笔,特意进献给陛下的!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案几上那澄澈的红色液体上。“哦?此酒味道醇厚,

    果香四溢,确实是好东西!”“闻所未闻,秦夫人竟还有这等巧思!”大臣们交口称赞,

    淑妃的腰杆挺得更直了,当即就让皇帝赏了沈从月一套宫妃规制的红宝石头面。

    皇后脸色铁青。淑妃育有三子,向来与她不睦,今天这番操作,明摆着是想踩着东宫的脸,

    抬高她娘家的外甥。“姐姐这般厉害,不知太子妃可有什么绝活,也让大家开开眼?

    ”淑妃的矛头,直直地指向了我。不等她说完,我便起身,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大礼,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回淑妃娘娘,臣妾愚钝,并无姐姐那般奇巧心思。

    身为太子妃,臣妾只知悉心打理东宫庶务,竭力辅佐太子殿下,不敢分心于此等‘小道’。

    ”“好好好!”皇后立刻接话,连说了三个好,“身为太子妃,做好表率,便是最大的功劳!

    ”淑妃被我一句“小道”噎得满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哼,

    本宫也不过是看这红酒新奇,随口一说罢了。”皇帝打了个哈哈:“沈家女儿都不错,不错!

    只是这酿酒之法,确实非同一般女子所能想。”一场风波,就这么被我轻飘飘地化解了。

    宫宴散场,我跟在景时身后,还能听到身后有贵妇在窃窃私语。“听见没?凤命之女,

    果然名不虚传。”“可不是嘛,秦朗那样的混不吝,都能被她**成这样,简直像换了个人!

    ”“你说……当初太子殿下,是不是也想求娶这位……”“嘘!不要命了!”我摇摇头,

    全当没听见。景时却皱紧了眉头,他停下脚步,等我走到身边。“妇人之仁,惯信鬼神之说。

    ”他声音很冷,“你别放在心上,做好你自己的事。”我看着他月光下棱角分明的侧脸,

    忽然笑了:“那殿下也要做好自己的工作。”他一愣,随即也笑了:“嗯,孤会努力的。

    ”那一刻,月光洒满宫墙,我们并肩走着,竟真有了一丝岁月静好的错觉。然而,

    沈从月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中秋宴后,她彻底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神女”的名头,越传越响。她开始在各种文人雅集中,

    “即兴”吟诵那些我上辈子听得耳朵起茧的诗词。“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一曲《水调歌头》,惊艳四座,引得无数酸腐文人竞相追捧。

    她开了家酒楼,只卖那一款“神女红”,价格炒上了天,却依旧万人空巷,

    只为尝一口连皇帝都称赞的佳酿。这一切,当然都是秦朗在背后教她的。

    但沈从月太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了,她飘了。她忘了,偷来的东西,总有要还的一天。

    长公主的寿宴上,本是给她那宝贝儿子陈玄选妃。一众贵女献艺过后,又有人起哄,

    要听“神女”吟诗。长公主也兴致勃勃:“本宫也久闻秦夫人大才,今日正好一饱耳福。

    ”沈从月缓缓起身,端着酒杯,一脸的悲天悯人,缓缓开口:“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我坐在席间,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好戏,开场了。

    长公主的儿子陈玄,恰好刚从江南游学归来。他听到这句诗,脸色瞬间就变了。在江南,

    这首《将进酒》早已被谱成曲,连酒楼里卖唱的歌女都会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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