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因沈家而死,我从小就被沈家收养,为了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我嫁给了大我十岁的沈应明。直到丈夫带回白月光秦薇,说秦薇才是苏家遗孤,
我只是个顶替的冒牌货。为了补偿秦薇的流离之苦,丈夫将我五岁的女儿推上手术台,
要将她的眼角膜移植给秦薇的儿子。“我们家养了你那么久,你既然还不清恩情,
就用你女儿来还。”我死死拉住他,苦苦哀求。“她才五岁,她是我们的女儿啊!
”丈夫却一脚将我踹开,眼神冰冷:“你这个骗子,有什么资格生我的孩子?
一个冒牌货的女儿,不配拥有浩浩的健康,更不配呼吸我们沈家的空气!
”“而且只是取眼角膜,怎么可能死,你这个当妈的,怎么这么恶毒,还咒我们的孩子死。
"后来女儿因大出血而死,我决定假死离开。五年后,
他却疯了般抱着我的墓碑痛哭:“念念,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1门被重重推开,反锁。
沈应明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意:"女儿死了?苏念,为了让我回家,你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我抬头看他,眼中没有任何光芒。"你真以为我会信?"他一步步逼近,
"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让我回心转意。"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将我从地上拽起,扔到床上:"既然这么想我,
我就成全你。"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接下来的羞辱。可他没有碰我,只是坐在床边,
声音带着病态的愉悦:"知道我刚才在哪儿吗?""在薇薇那里。"他的手抚过我的脸颊,
"她哭着说想我,我怎么能不去安慰她呢?"我的身体因为愤怒在颤抖,
"她的皮肤比你**多了,摸起来像丝绸一样。"他继续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沉,"而你,
就像一具死鱼。"我猛地睁开眼睛,瞪视着他。他似乎很享受我的反应,
手指滑过我的脖颈:"薇薇说她想要个孩子,我们的孩子。""你们已经有了。
"我终于找回了声音,"你们已经杀死了我的孩子。"他的手停住了,
眼神变得危险:"还在装?苏念,你的演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你知道薇薇昨晚对我说什么吗?"他凑近我的耳边,"她说你这种骗子,
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心跳得很快,快到我以为它会停止。"她说得对。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这种人,活着就是在浪费空气。"我闭上眼睛,
不想再看他的脸。"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
"我要让你看着我和薇薇幸福,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他将一张黑卡甩在我脸上:"拿着钱滚,别再用你女儿当借口来恶心我。
"卡片打在我脸上,留下了一道红印。"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包养的女人。
"他整理着衣服,"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妄想什么不该想的。"门再次被关上,
我听到了上锁的声音。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那里曾经挂着女儿画的一家三口,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起身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我用力搓洗着皮肤,
直到搓得通红。可是洗不掉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恶心和屈辱。2女儿火化那天,
沈应明没来。我打了三十七个电话,全部被挂断。最后一通电话接通时,
传来的是秦薇娇娇喘的声音:“应明在陪浩浩做康复训练呢,苏念姐,你就别打扰了。
”我死死握着手机,指节发白。“孩子今天火化。”“啊?什么孩子?”秦薇故作惊讶,
然后是沈应明粗重的呼吸声:“疯婆子,你不会还在演戏吧?”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只好抱着骨灰盒回了家。我将骨灰盒放在女儿的床头。我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边,
盯着那个冰冷的盒子。女儿最后一次躺在这张床上,是被沈应明强行拖走的那个早晨。
她哭着喊妈妈,小手拼命想要抓住我。“妈妈,我不想去医院,我害怕。
”我当时还安慰她:“宝贝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可我没有保护好她。夜里十二点,
沈应明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他推开女儿房间的门,看到我坐在地上,
皱起眉头:“你在这里干什么?”他的目光落在床头的骨灰盒上,瞬间变得厌恶至极。
“还在玩这种把戏?”他走过去,伸手就要碰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猫砂吗?
”我猛地站起来,死死护住骨灰盒:“不要碰她!”“她?”沈应明冷笑,“苏念,
你的演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逼真了?”他一把推开我,抓起骨灰盒就往地上摔。“不要!
”我扑过去想要抢夺,但已经晚了。骨灰盒在地上摔得粉碎,灰白色的粉末洒了一地。
那一刻,我的心不是碎了,而是被碾成了与女儿骨灰一同的粉末,再无形状。
沈应明居然还用脚踩了踩那些粉末,轻蔑地说:“赶紧收拾干净,明天薇薇和浩浩要搬进来,
别让这些脏东西碍了他们的眼。”我跪在地上,看着女儿的骨灰被他踩在脚下。
愤怒从心底升起,像岩浆一样要爆发出来。但我没有哭,没有喊,只是抬头看着他。。
沈应明被我的眼神看得后退了一步:“你怕是想男人想疯了!”然后醉醺醺的离开了房间。
我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双手,一点一点将女儿的骨灰捧起来。每一粒粉末都是我的心头肉,
每一片碎片都在割我的心。“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轻声说着,“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我找来一个空的首饰盒,小心翼翼地将能收集到的骨灰都装进去。那些被他踩过的,
被他玷污的,我也一点不落地收集起来。这是我女儿最后的痕迹,我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外面传来沈应明打电话的声音:“薇薇,明天你就搬过来吧,我已经给你们收拾好房间了。
”“什么?担心那个疯子?别担心,她翻不起什么浪花。”“对,从今天开始,
这里就是你们的家。”3我学会了顺从,日复一日扮演着他口中合格的佣人,“这样才对嘛,
念念。”他拍拍我的脸,“早就该这样了。”秦薇正式搬了进来,带着她的儿子。
她在客厅里指挥我收拾行李,眼里写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念念姐,
麻烦你把浩浩的玩具放到儿童房,那里以后就是浩浩的房间了。
”儿童房里还残留着女儿的气息,床头放着她最爱的布娃娃。秦薇的儿子冲进来,
一脚踢飞了布娃娃。“这些破烂玩意儿真丑,全部扔掉!”“念念姐,
孩子不喜欢这些旧玩具,你理解一下。浩浩眼睛刚好,需要看些鲜艳的东西。
”她故意提到眼睛,看着我的反应。“对了,应明说要把这间房重新装修,粉色太幼稚了,
浩浩喜欢蓝色。”我的手顿了一下。这是女儿亲自挑选的颜色,她说粉色像妈妈的脸蛋。
“怎么了?舍不得?”秦薇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你女儿已经死了,
死人就不要占着活人的地盘了。”我抬起头看她,她竟然后退了一步。晚上,
沈应明在书房处理文件,我端着醒酒汤走进去。“应明,你累了,喝点汤吧。”他抬头看我,
露出玩味的笑容。“怎么,想通了?”我点点头,将汤放在桌上。他伸手拉我,我没有反抗。
“早该这样了。”他将我按在桌上,桌面上散落着文件,其中一张照片他和秦薇的合影。
“看到了吗?”他故意将照片推到我眼前,“这才是我想要的女人。而你,只配趴在这里。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在我身上发泄。疼痛让我更加清醒,愤怒让我更加冷静。
他以为我屈服了,动作变得放松。我透过眼角余光,看到他输入保险柜密码,秦薇的生日。
结束后,他穿好衣服,随手扔给我一张纸巾。“以后就这样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默默收拾着自己,等他离开书房。深夜,我悄悄溜进书房,走到保险柜前。
里面的文件比我想象的还要多——沈氏集团的商业机密,各种合同,还有一个牛皮纸袋。
我打开纸袋,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术后感染风险诱导方案》,上面清楚写着我女儿的名字,
还有秦薇的签名。原来,女儿的死不是意外,是精心策划的谋杀。我的手在颤抖,
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将每一页都拍照,然后把所有重要文件都拷贝到U盘里。
4门被一脚踹开。沈应明看我还躺在床上,一脚踢在我肚子上。“起来!
给我滚到西城买点东西。”我蜷在地上,一阵抽搐。疼痛让我更加清醒。他俯下身,
眼神里满是轻蔑和厌恶。“苏念,别忘了你是什么东西。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要不是你,
沈太太的位置本该是薇薇的。”我抬起头看他,他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现在,
给我滚去西城买点**,”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命令,“薇薇说那边到了新货,
你这个假货,正好派上用处。”我咬紧牙关,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这就是他要的羞辱,
用我这个假货的身份,去为他和秦薇的床之欢服务。沈应明等着看我崩溃,看我哭泣求饶。
可我只是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他愣了一下,随即轻蔑地笑了。“这样才对嘛,
早该这样听话了。”我默默换上衣服,拿起车钥匙。我开车离开,但没有去西城。
我将女儿的骨灰盒紧紧抱在怀里,开车驶向我们唯一一次全家出游去过的海边悬崖。
女儿当时还小,拉着我和沈应明的手,说要在这里看最美的日落。“妈妈,
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好,宝贝。”我将车停在悬崖边,取出手机,
给沈应明发去最后一条信息。“沈应明,你女儿在等你。”随即,
我将手机和一份早就伪造好的遗书扔在副驾。我悄无声息地离开,躲进远处早已备好的车里,
然后用遥控装置启动了那辆车。车辆轰鸣着冲下悬崖,瞬间爆炸,火光冲天。从今天起,
苏念死了。医院里,秦薇的儿子天真地扯着沈应明的衣角。“叔叔,
给我眼睛的**姐是不是去天堂了?”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直直劈在沈应明心头。
他猛地想起我洒满一地的骨灰,和我死寂的眼神。一个可怕到让他不敢深思的念头,
疯狂地在脑海中滋长。他抓住秦薇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我的女儿……她真的……”秦薇脸上血色尽褪,眼神惊慌地躲闪。
这个反应证实了他最恐怖的猜测。女儿真的死了!
是被他亲手……顿时他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悔恨,准备联系我时,手机疯狂地尖叫起来。
“沈总!不好了!夫人的车坠崖了!”“警方说现场惨烈,爆炸后车体完全烧毁,无人生还!
”5手机跌落在地面,屏幕碎裂成蛛网状。沈应明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坍塌。
他疯了一样冲出医院,一路飙车到海边悬崖。警车的红蓝灯光在黑夜中闪烁,
照亮了断裂的护栏和焦黑的车辆残骸。“先生,您不能再往前了。”警察拦住他。
沈应明推开警察,冲到悬崖边。深不见底的大海拍打着礁石,月光下波涛汹涌。他的腿软了,
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冰冷的岩石。“遗书我们在副驾找到了。”警察递过来一张纸。
“我带女儿走了,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他想起女儿最后一次睁开眼睛看他,
那双眼睛里没有怨恨,只有失望。他想起苏念那天散落一地的骨灰,她跪在地上,
一片一片地捡拾。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她死了就死了,反正也不是我的种。”“不!
”沈应明撕心裂肺地喊,声音在悬崖边回荡。这是他第一次为女儿流泪,却已经来不及了。
回到家,沈应明直接冲进秦薇的房间。她正在敷面膜,看到他满脸戾气,吓得后退。“你说,
我女儿是怎么死的?”“应明,你怎么了?苏念出什么事了吗?”秦薇装作关心的样子。
沈应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地上。“别装了!我全都知道了!”秦薇面膜掉在地上,
露出惊恐的脸。“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术后感染风险诱导方案》!
”沈应明每说一个字,秦薇的脸就白一分。“那是意外,真的是意外!”秦薇终于承认了,
“手术本来就有风险,我只是加快了进程而已。”沈应明眼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断裂。
他将秦薇锁在地下室,每天折磨她,逼她说出女儿死亡的每一个细节。“她临死前说了什么?
”“她说想要爸爸。”秦薇哭着说,“一直在喊爸爸,但是你没来。
”沈应明的拳头狠狠砸在墙上,鲜血淋漓。他开始出现幻觉。女儿总是站在角落,
穿着那件粉色的公主裙,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不是她原本的,
而是移植给秦薇儿子的那双。“爸爸,为什么你不救我?”“爸爸,妈妈去哪里了?
”“爸爸,我好冷。”沈应明把女儿的房间恢复原样,买了无数的玩具和衣服,
对着空气说话。“宝贝,爸爸错了。”“爸爸给你买了新裙子,你看看喜不喜欢?
”“爸爸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沈母推开房门,看到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吓得连连后退。“应明疯了。”沈母对沈父说,“公司现在无人管理,股价暴跌,
我们必须想办法。”“把他送进精神病院。”沈父冷漠地说,“疯子不配管理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