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妃重生:寿宴上我撕了皇后

废妃重生:寿宴上我撕了皇后

柳叶不工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清漪张全 更新时间:2025-07-09 22:30

这本书废妃重生:寿宴上我撕了皇后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把主人公苏清漪张全刻画的淋漓尽致。小说精彩节选这和她预想中的反击完全不同!但她看着我眼中那不容置喙的决绝和疯狂,所有疑问都咽了回去,只剩下绝对的服从:“是!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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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世我被诬陷与侍卫私通,惨死冷宫。重生归来,我发现自己竟回到了私通事件的三天前。

    这次我主动给侍卫送去一盒点心,在皇后寿宴上当场揭发他对我图谋不轨。皇后震怒,

    命人将侍卫拖下去杖毙。我却跪地泣诉:“皇后娘娘明鉴!点心盒底的暗记,

    是您宫中的印记!”当侍卫招供皇后才是幕后主使时,皇帝的眼神骤然冰冷。皇后瘫软在地,

    突然指向贵妃:“是她!都是她指使臣妾!”冷。刺骨的寒冷,像是千万根淬了冰的针,

    从四面八方扎进骨头缝里,每一寸皮肉都在尖叫着瑟缩、撕裂。呼出的气,

    瞬间就在眼前凝成一团惨白的雾,又被凛冽的风刀绞得粉碎。这里是冷宫,

    名副其实的冰窟地狱。我蜷缩在破败板床上唯一一堆勉强能称之为“被褥”的烂絮里,

    身体却像一块冻透的石头,沉重僵硬,连发抖的力气都被寒气抽干了。

    意识在混沌的冰海里浮沉,每一次挣扎着想要清醒,都被更深的麻木拽下去。

    “吱呀——”腐朽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刮在死寂的空气里,格外刺耳。脚步声,

    踩在冻硬的地面上,嘎吱作响。不是那个每日丢进一个硬馒头就走的哑巴老宫女。这脚步,

    带着一种刻意放轻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里,

    晃动着几道模糊的人影,为首的那个,身姿窈窕,裹在厚实的、镶着雪白风毛的锦缎斗篷里,

    像一团突兀的暖云,落在这片冰封的绝望里。斗篷的兜帽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点尖俏的下巴,和一张涂着鲜艳蔻丹、微微上翘的唇。

    是皇后苏清漪身边最得力的那条狗,翠微。“哟,沈昭仪,

    ”翠微的声音尖细得如同冰棱相撞,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哦,不对,瞧奴婢这记性,

    您如今啊,连个正经名分都没了,不过是个罪妇罢了。”她走近两步,

    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床上形容枯槁、气息奄奄的我,仿佛在看一堆肮脏的垃圾。

    “皇后娘娘心善,念在姐妹一场的份上,特命奴婢给您送个‘体面’。

    ”她刻意加重了“体面”二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她身后,

    一个粗壮的太监面无表情地端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托盘里没有白绫,没有鸠酒,

    只有一个小小的、素白的敞口瓷瓶。瓶口微微倾斜,里面盛着半瓶透明的液体,

    在窗外透进来的惨淡天光下,折射着一种无机质的、冰冷的微芒。是水银。

    我的瞳孔骤然缩紧!一股混杂着极致恐惧和滔天恨意的激流猛地冲垮了麻木的冰层,

    直贯头顶!水银!她们竟要用这般阴毒酷烈的手段!

    “不……”破碎的气音从**裂的喉咙里挤出,像垂死野兽的呜咽。我想挣扎,

    想扑过去撕碎她们虚伪的笑脸,可冻僵的身体如同灌了千斤铅块,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只能徒劳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那瓶索命的毒液。翠微欣赏着我眼中最后的惊恐和绝望,

    那张涂脂抹粉的脸上,笑容愈发得意而残忍。她伸出戴着精致暖套的手,

    拈起那个冰凉的白瓷瓶,动作优雅得像在拈起一朵花。“沈昭仪,您也别怪娘娘心狠。

    您秽乱宫闱,与侍卫私通,本就是罪该万死。娘娘替您瞒了这么久,已是天大的恩典。

    如今……”她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吐着蛇信般的低语,

    “陛下龙体违和,太子之位将定……您知道的太多了。下辈子,投个哑巴胎吧。

    ”冰冷的瓶口,带着刺骨的恶意,猛地抵在了**裂起皮的唇上!那光滑的釉面触感,

    像毒蛇的信子舔舐。一股浓重的、难以形容的金属腥气混杂着某种奇特的药味,

    瞬间霸道地钻入鼻腔,呛得我几欲窒息。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头顶。

    我徒劳地试图闭紧嘴巴,可那力道根本不容抗拒!瓶身粗暴地一倾——就在这生死一瞬,

    瓶身因用力而微微倾斜,瓶底那一小块平时被手指挡住的区域,

    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因极度惊恐而瞪大的眼前!那白瓷瓶底,靠近边缘的地方,

    赫然印着一个极小的、但清晰无比的印记!不是内务府通用的宫徽,

    也不是任何嫔妃宫室的标记。那是一个独特的、线条繁复的鸾鸟图案!

    鸾鸟口中衔着一枚小小的玉环,玉环中心,刻着一个极细微的“漪”字!苏清漪!

    皇后苏清漪的私印!这印记,我曾在她赏赐给心腹宫人的几件精致小物上见过!独一无二!

    原来是她!从头到尾,都是她!那所谓“私通”的侍卫,那所谓的“捉奸在床”,

    那些构陷的“铁证”……全是她精心编织的网!她不仅要我的命,更要我身败名裂,

    永世不得翻身!为的,就是灭口!因为我无意间撞破了什么?关于陛下病体?关于太子之位?

    那些模糊的碎片在濒死的恐惧中疯狂冲撞!

    “呃……呃……”冰凉的液体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道,强行灌入喉咙。剧痛!

    难以想象的剧痛从咽喉一路烧灼下去,仿佛吞下了烧红的烙铁,

    五脏六腑都在瞬间被点燃、扭曲、撕裂!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绝望的嗬嗬声。视野迅速被猩红和黑暗交替吞噬。最后清晰的画面,

    是翠微那张得意扭曲的脸,和她手中那个瓶底带着鸾鸟衔玉“漪”字印记的白瓷瓶!苏清漪!

    恨!滔天的恨意如同地狱的业火,焚尽一切!若能重来……若能重来!

    我定要撕碎你这张伪善的画皮!定要你……血债血偿!意识,彻底沉入冰冷无边的黑暗。

    ……“主子?主子?”一个熟悉又遥远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轻轻拂过耳畔。

    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光线毫无遮拦地撞入眼帘,激得泪水瞬间涌出。

    不是冷宫那永远灰蒙蒙的破败纸窗,而是明亮的光线透过糊着霞影纱的精致窗棂,

    在地面上投下柔和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兰香,

    是上好的沉水香在紫铜博山炉中静静燃烧的味道。身下是柔软光滑的锦缎被褥,触手生温。

    这里是……我的永宁宫?我未失宠前的寝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我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快,眼前一阵发黑。“主子您怎么了?

    可是魇着了?”一张满是担忧的清秀小脸凑到眼前,是碧桃!我前世忠心耿耿,

    最后却因我而被杖毙的大宫女碧桃!她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眉眼间带着真实的关切。

    “碧桃……”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伸手死死抓住她的胳膊。

    那温热的、真实的触感,几乎让我落下泪来。“奴婢在呢,主子别怕。”碧桃被我抓得生疼,

    却不敢挣脱,只是柔声安抚,“您方才小憩了一会儿,可是梦到什么吓人的了?”不是梦!

    那蚀骨的寒冷,那灌喉的剧痛,那瓶底的印记,那刻骨的仇恨……清晰得如同刚刚发生!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目光急切地扫过殿内熟悉的陈设,最后死死盯住墙角花梨木条案上那架精巧的西洋自鸣钟。

    “碧桃,今日……是几月初几?什么时辰?”我的声音绷得紧紧的。

    碧桃被我凝重的神色弄得有些紧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角落的滴漏:“回主子,

    今儿是冬月廿三,申时初刻(下午三点左右)。”冬月廿三!申时初刻!

    一个冰冷的时间节点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脑海!三天后!冬月廿六!

    就是皇后苏清漪千秋寿诞!而就在今夜,那个所谓的“私通”事件,就会发生!

    那个叫张全的御前侍卫,会在深夜被人“发现”鬼鬼祟祟出现在永宁宫附近,

    身上“恰好”带着我“遗失”的、绣着我闺名“昭”字的丝帕!时间!只剩下不到三个时辰!

    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窜上脊梁骨,但随即被更汹涌的、灼热的决绝取代!苏清漪,老天开眼,

    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我沈昭,绝不会再做你砧板上的鱼肉!我要你亲自尝尝,

    这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滋味!“碧桃,”我松开她的手臂,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

    甚至带上了一丝冰寒的锐利,“立刻去查!查一个叫张全的御前侍卫!

    我要知道他此刻在何处当值!他家里有什么人!尤其要查清楚,他私下里和哪些宫人,

    特别是凤仪宫的人,有过接触!要快!隐秘些!”碧桃被我眼中陡然迸射出的厉色惊得一怔,

    但长期的信任让她没有丝毫迟疑,立刻肃然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她转身快步离开,

    步履间带着凝重。殿内只剩下我一人。我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金砖上,一步步走到窗前。

    窗外,冬日的阳光带着一种虚假的暖意,洒在庭院里积着薄雪的太湖石上。

    前世临死前看到的那瓶底印记,那鸾鸟衔玉环中的“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

    深深烙在我的灵魂深处。苏清漪……这一次,我为你准备的寿礼,定叫你毕生难忘!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如同被拉长的丝线,每一息都无比煎熬。我强迫自己坐在妆台前,

    对着菱花铜镜,拿起象牙梳,一下下梳理着垂落的长发。镜中映出的脸,苍白而年轻,

    眉眼间还带着一丝前世早已磨灭的、未经风霜的痕迹。唯有那双眼睛,幽深似寒潭,

    沉淀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冰冷恨意与孤注一掷的疯狂。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

    殿外终于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碧桃快步走了进来,反手轻轻合上门扉,

    脸上带着一丝奔波后的红晕,眼神却亮得惊人。“主子,查到了!”她压低声音,语速极快,

    “张全,御前二等侍卫,今日不当值,申时三刻左右有人见他从角门出了宫,应是回家了。

    他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住在城西榆钱胡同最里头那间破屋里。此人好赌,

    在外城‘鸿运赌坊’欠了不少印子钱,利滚利,数目不小!”好赌……欠债……我心中冷笑。

    苏清漪,你挑人的眼光,倒是“精准”。一个被巨额债务逼到绝路的赌徒,

    正是最好拿捏、也最容易“消失”的棋子。碧桃的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诧:“奴婢还查到,就在三天前,

    有人看见凤仪宫那个专管采买的管事太监王福,在宫外一家不起眼的茶楼后巷,

    塞给张全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当时天色擦黑,但递东西那人袖口露出的半截内衬,

    是凤仪宫太监特有的靛青色云纹!”靛青色云纹内衬!凤仪宫!最后一块拼图,严丝合缝!

    前世模糊的猜测,在这一刻被彻底证实!苏清漪,果然是你!你不仅布局陷害,

    连这枚关键棋子与你的联系,都如此明目张胆!是笃定了我沈昭愚蠢可欺,永无翻身之日吗?

    一股冰冷的杀意,混合着大仇即将得报的兴奋,在我血液里奔涌。好,好得很!

    既然你迫不及待要送张全这个催命鬼来,那我就顺水推舟,借你这把刀,砍下你自己的头颅!

    “碧桃,”我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锋,直直刺入她的眼底,“去小厨房,

    立刻准备一盒最精致的点心。要快!样式要普通些,但用料务必是顶好的,味道要足,

    让人一尝就知道是宫里的手艺。”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点心做好后,找一个最不起眼、最不可能引人注意的……装点心的盒子。

    要那种最普通、最廉价,寻常宫人家里都可能用的那种粗陶食盒。

    ”碧桃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不解。准备点心?还是用最粗陋的食盒?

    这和她预想中的反击完全不同!但她看着我眼中那不容置喙的决绝和疯狂,

    所有疑问都咽了回去,只剩下绝对的服从:“是!奴婢这就去办!”“等等!”我叫住她,

    声音冷得像冰,“点心做好后,你亲自去。就在宫门快要落钥的时候,去榆钱胡同张全家!

    把点心交给他那个瞎眼的老娘!就说……”我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

    “就说是我念着张侍卫曾在御前帮过我一个小忙,特意赏赐的。别的,一个字也不许多说!

    ”碧桃身体明显一震,眼中瞬间涌起巨大的惊惧!给张全家送点心?

    这……这岂不是坐实了联系?主子这是要做什么?自投罗网吗?她想开口劝谏,

    却被我眼中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疯狂火焰死死压住。“记住!”我逼近一步,

    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一定要让左邻右舍,

    尤其是那些好事的闲汉婆子,看到你从永宁宫的方向出来,看到你去了张全家!

    要让他们‘无意间’听到你说的话!要‘热闹’!明白吗?”最后三个字,我咬得极重。

    碧桃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但她看着我,最终狠狠一咬牙,

    眼中也迸发出豁出去的决然:“奴婢……明白!奴婢定会把这事办得……‘热闹’无比!

    ”她转身,像一阵风般冲了出去。殿内再次陷入死寂。我缓缓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暮色渐合的天空。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宫墙的琉璃瓦,酝酿着一场无声的风暴。

    苏清漪,你的局,开始了。我的局,也开始了。这场戏,就看谁唱得更响,谁……死得更快!

    夜,像浓得化不开的墨,沉沉压在紫禁城巍峨的宫殿群上。寒风卷着哨音,刮过空旷的夹道,

    吹得檐角的风铎发出零落而凄惶的呜咽。永宁宫寝殿内,灯火通明。我端坐在梳妆台前,

    菱花铜镜里映着一张过分平静的脸。碧桃侍立在一旁,指尖微微发凉,

    泄露着内心的惊涛骇浪。殿外,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等待着那必然到来的喧嚣。突然!“抓贼啊——!”“有刺客——!”尖锐凄厉的呼喊,

    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骤然撕裂了永宁宫外沉沉的夜幕!紧接着,是纷乱沉重的脚步声,

    兵刃撞击的铿锵声,火把燃烧的噼啪声,以及更多杂乱的呼喝叫骂声!

    那喧嚣如同沸腾的潮水,由远及近,汹涌地朝着永宁宫的方向猛扑过来!来了!果然来了!

    我猛地站起身,宽大的衣袖拂过妆台,带落一支玉簪,清脆地碎裂在地。

    碧桃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扑向门口查看。“慌什么!

    ”我低喝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封般的镇定,瞬间压下了碧桃的慌乱。

    我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地上的玉簪,目光穿透紧闭的殿门,

    死死锁住那片由远及近的、越来越亮的火光,还有火光中影影绰绰、杀气腾腾的人影。

    “哐当!”寝殿沉重的雕花木门被一股大力猛地从外面撞开!

    寒风裹挟着刺鼻的桐油火把气味和一股汗臭、铁锈混合的味道,狂猛地灌入温暖的殿内,

    吹得案几上的烛火疯狂摇曳,几乎熄灭。一群披甲执锐的禁军侍卫,

    如同凶神恶煞般涌了进来,明晃晃的刀尖在跳跃的火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为首一人,

    正是禁卫副统领赵刚,他脸色铁青,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鄙夷。

    而在侍卫们粗暴推搡着、被五花大绑押进来的人,正是张全!他形容狼狈不堪,

    脸上带着几道新鲜的擦伤和淤青,崭新的侍卫服被扯得凌乱,沾满了尘土和雪泥。

    他被粗暴地按跪在地上,绳索深深勒进皮肉。他抬起头,目光慌乱地扫过殿内,

    当触及我的视线时,

    那眼神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度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计划被打乱的茫然?随即,

    那丝茫然被一种更深的、破釜沉舟的狠厉所取代。“沈昭仪!”赵刚的声音如同生铁摩擦,

    在死寂的殿内炸响,带着公事公办的冷硬,“末将奉命巡查宫禁,在此人身上搜出此物!

    ”他猛地一挥手,旁边一个侍卫立刻上前,将一个东西狠狠掼在我面前的妆台上!

    那是一条水红色的丝帕。质地柔软,

    一角用银线精细地绣着一个娟秀的“昭”字——正是我沈昭的闺名!

    “此人鬼祟藏匿于永宁宫外假山石后,形迹可疑,被巡逻侍卫当场擒获!

    身上搜出昭仪娘娘您的贴身之物,作何解释?!”赵刚的目光如同两把冰冷的锥子,

    死死钉在我脸上,语气咄咄逼人,仿佛已经给我定了罪。殿内一片死寂。

    所有侍卫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审视和一丝看好戏的轻蔑。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碧桃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就在这时,我动了。我没有去看那条丝帕,

    甚至没有看赵刚一眼。我的目光,越过跪在地上的张全,越过杀气腾腾的侍卫,

    越过洞开的殿门,直直地投向殿外那片被火把映照得如同白昼的庭院。庭院里,

    早已闻声赶来了许多被惊动的宫人嫔妃。她们或惊诧,或好奇,

    或幸灾乐祸地挤在永宁宫门口和回廊下,伸长了脖子向殿内张望。而在人群的最前方,

    那被一群宫女太监簇拥着,如同众星捧月般款款走来的人——一身正红色凤穿牡丹宫装,

    头戴赤金点翠凤冠,在无数火把的光芒照耀下,华贵得令人不敢逼视。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愕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仿佛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骚动惊扰,

    前来查看。皇后苏清漪!她终于来了!亲自来“主持公道”了!苏清漪在殿门口站定,

    目光先是扫过被绑缚在地、狼狈不堪的张全,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满意的厉色,随即转向我,

    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难以置信的表情,那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沈昭仪?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震惊,

    目光落在那条水红色的丝帕上,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捂住嘴,倒抽一口凉气,

    “这……这帕子……天啊!张侍卫!你……你怎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秽乱宫闱之事!

    ”她的指控,直接而狠毒,瞬间将“私通”的罪名扣在了我和张全头上!

    她身后的宫人嫔妃们顿时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和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唾弃。

    时机到了!就在苏清漪那声“秽乱宫闱”的厉喝余音未落之际,

    就在所有鄙夷、唾弃、幸灾乐祸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我的瞬间——我猛地向前一步!

    这一步踏得极重,仿佛要将脚下冰冷的金砖踏碎!“皇后娘娘!”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被逼入绝境、濒临崩溃的尖锐哭腔,瞬间压过了殿内所有的嘈杂!

    这声音凄厉、绝望,却又蕴含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疯狂力量!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苏清漪那带着一丝掌控全局的得意眼神,瞬间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死死攫住!

    “娘娘明鉴!臣妾冤枉!天大的冤枉啊!”我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

    膝盖撞击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汹涌地夺眶而出,

    顺着苍白的脸颊滚滚而下,瞬间便打湿了衣襟。我抬起手,颤抖的手指,如同风中残烛,

    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猛地指向地上被按跪着的张全!“是他!是这个狂徒!

    是他胆大包天,竟敢……竟敢觊觎臣妾!”我的声音带着泣血的悲愤,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充满了被侮辱的羞愤和滔天的恨意,

    “臣妾今日感念他曾于御花园中替臣妾拾回落水的团扇,

    不过命人送了一盒寻常点心到他家中,聊表谢意……谁知!谁知此獠狼子野心,

    竟将此视为……视为臣妾对他有意!他……他今夜竟敢潜入永宁宫外,

    意图……意图对臣妾不轨!”我的指控,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死寂的殿内炸开!什么?

    不是私通?是侍卫胆大妄为,意图强辱宫妃?!这突如其来的惊天逆转,让所有人都懵了!

    赵刚愣住了,他身后的侍卫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

    挤在门口的嫔妃宫人们更是瞬间炸开了锅,惊疑不定的目光在我和张全之间疯狂扫视。

    苏清漪脸上的痛心和威严瞬间凝固!她那双精心描绘过的凤目猛地睁大,

    瞳孔深处第一次清晰地闪过一丝始料未及的愕然和……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

    她精心布置的“私通”大戏,怎么突然变成了“侍卫意图不轨”?这完全脱离了她的剧本!

    “你……你胡言乱语!”被按跪在地上的张全猛地抬起头,

    脸上充满了被反咬一口的惊怒和难以置信!他挣扎着,目眦欲裂地瞪着我,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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