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那日夫君迎了外室做平妻

生产那日夫君迎了外室做平妻

宁晨希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柔娘赵烨 更新时间:2025-07-09 23:01

《生产那日夫君迎了外室做平妻》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宁晨希倾情打造。故事主角柔娘赵烨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你迎亲的喜乐,是踩着你亲骨肉的命换来的?“他神色微怔,而我已笑出了眼泪。他僵在原地,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被不耐烦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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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攥着染血的帕子,听着前院唢呐声刺破雨幕。产婆的手在我汗湿的背上拍了拍,

    “夫人再使把劲“。可我分明听见喜娘拖着长调喊“二夫人跨火盆……“。

    红烛映得窗纸透亮,像那年我出阁时盖头外的光晕。赵烨曾说我腕间茉莉香最配院里的月,

    转眼那香气就沾在了别人襟前。阵痛如潮水漫过腰腹时,

    恍惚又见他跪在祠堂求父亲:“柔娘有了身孕,总不能让孩子无名无分“。“看到头了!

    “产婆的欢呼混着鞭炮炸响。我咬破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孩子的啼哭撕破天光的刹那,

    前院传来碰杯声。我颤抖着伸手,摸到襁褓里温热的小脸,

    沾着血污的手指抚过那柔软的轮廓,忽然想起柔娘也曾这样小心翼翼地摸过我的肚子,

    眼里藏着我看不懂的光。“夫人,该喝参汤了。“丫鬟捧着碗进来,声音发颤。

    我望着碗中沉沉浮浮的枸杞,突然将碗砸向青砖,滚烫的汤汁溅在绣着并蒂莲的幔帐上。

    并蒂莲?真是天大的笑话!那年他亲手在我嫁衣上绣这花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院外传来脚步声,我死死盯着雕花木门。赵烨推开门的瞬间,新娶平妻的红绸还沾在衣角,

    身上混着脂粉与酒香。“辛苦你了。“他走到床边,伸手要抱孩子,

    指上柔娘送他的翡翠扳指,碧绿得刺目。我猛地抱紧孩子,喉间腥甜翻涌:“侯爷可知,

    你迎亲的喜乐,是踩着你亲骨肉的命换来的?“他神色微怔,而我已笑出了眼泪。

    他僵在原地,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被不耐烦取代:“不过是寻常流程,何苦这般计较?

    柔娘既已入门,府中诸事也该重新打点,明日你便将掌家钥匙交予她。”我望着他,

    仿佛从未认识眼前这人。怀中的孩子突然啼哭起来,哭声在寂静的房内格外刺耳。

    “侯爷可还记得,当年我嫁入侯府时,你说会护我一世周全?”我声音发寒,

    指甲几乎掐进孩子襁褓的锦缎里,“如今为了个外室,竟要我将管家之权拱手相让?

    ”他皱眉,转身便要离开:“别不识好歹,柔娘温柔贤淑,比你更适合操持中馈。

    ”“温柔贤淑?”我突然大笑,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她勾引有妇之夫,趁我生产入门,

    这就是侯爷口中的贤德?”话音未落,房门“砰”地被推开,柔娘一身华服立在门口,

    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姐姐莫要怪罪侯爷,都是妾身的错,

    妾身甘愿领罚......”看着她假意柔弱的模样,我只觉一阵反胃。

    产血浸透的被褥黏在身上,疼痛与屈辱交织。我抱紧孩子,

    一字一句道:“柔娘妹妹既如此识大体,何不将平妻之位也让出来?毕竟,

    这侯府容不下两只鸠占鹊巢的雀儿。”柔娘脸色一白,踉跄着看向赵烨。

    他眼底满是对我态度的恼怒,沉声道:“够了!明日若不交钥匙,休怪我不客气。”说罢,

    搂着柔娘扬长而去。房门重重关上的瞬间,我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迷糊间,

    只听得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窗外淅淅沥沥、永不停歇的雨,仿佛要将这侯府的腌臜事,

    都冲刷成世人看不见的模样。2再醒来时,天已全黑。丫鬟守在床边,眼眶通红:“夫人,

    您昏睡了整整一日,小公子饿了许久,刚喂了些米汤……”她话音未落,

    外头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柔娘娇弱的抽泣:“侯爷,姐姐定是恼我,

    才将妆奁摔在我院里……”我猛地坐起身,扯得伤口生疼。原来他们不仅要夺我管家之权,

    还要泼我脏水。我将孩子轻轻放在枕畔,颤着手披上外裳。刚走到回廊,

    便见他搂着柔娘温声哄劝,廊下还散落着我陪嫁的翡翠簪子.“好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

    ”我踏过满地狼藉,冷笑出声,“柔娘妹妹这演技,不去勾栏唱曲真是可惜了。

    ”赵烨的脸瞬间铁青:“你疯了?”他怀里的柔娘却突然挣脱,

    跪在我面前:“姐姐要罚便罚我,莫要气坏了身子……”我弯腰拾起那支翡翠簪,

    簪头的翠羽已断了半截。“既然妹妹如此懂事,”我将簪子狠狠砸在她脚边,

    “不如连这侯府主母的位置也一并‘让’给你?”话音未落,脸上突然传来**辣的疼。

    他竟为了这个女人,扇了我一巴掌!“不知尊卑!”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狠厉,

    “从今日起,你便在院里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半步!”说罢,

    他拉起柔娘的手转身就走,衣摆扫过地上的碎瓷,发出刺耳的声响。我跌坐在冰凉的石板上,

    指尖还残留着簪子的凉意。孩子又开始啼哭,哭声像是一把钝刀,一下下剜着我的心。

    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及笄那年,他翻墙递来一枝红梅,笑着说:“等我,

    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而如今,风光都给了旁人。3禁闭第三日,我在窗纸上戳出个小孔。

    透过那缝隙,正望见柔娘在花园秋千上巧笑嫣然,赵烨亲自推着她,两人耳鬓厮磨的模样,

    竟比新婚燕尔还要缠绵。丫鬟端着药碗进来,声音低得发颤:“夫人,小公子开始发烧了,

    可府里的大夫都被二夫人请去……”我猛地攥住她手腕。窗外的欢笑声飘进来,

    刺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掀翻药碗时,滚烫的药汁在青砖上。我踉跄着扶住门框,

    瞥见铜镜里自己形容枯槁的脸。不过短短几日,竟已与深宅里那些枯坐等死的弃妇无异。

    “把孩子抱来。”我扯下头上银钗,将尖锐的簪头在烛火上灼烧,“去厨房偷些烈酒,

    再找几块干净的布。”丫鬟瞪大眼要劝阻,却被我眼里的狠绝逼退。

    当冰凉的酒液浇在孩子滚烫的皮肤上时,他撕心裂肺的哭喊让我指甲掐进掌心,

    可若等柔娘发善心,我的孩子怕是熬不到明日。子夜时分,院外突然传来喧闹。

    我抱着退烧后沉沉睡去的孩子,听见柔娘尖利的叫声:“我的孩儿!

    定是那个**……”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逼近,门被撞开的瞬间,赵烨举着烛火冲进来,

    映得他通红的眼宛如恶鬼:“你对柔娘的孩子做了什么?!”我抱紧怀中的襁褓,轻笑出声。

    原来柔娘有了身孕,所以他们迫不及待要将我这个眼中钉除之而后快。“侯爷何不问问,

    ”我将孩子的小脸转向他,“是谁在这几日,断了亲生骨肉的药?”他的目光落在孩子脸上,

    神色有刹那的动摇。可还未等他开口,

    柔娘已哭哭啼啼扑进他怀里:“姐姐定是怨我夺了管家权,才……”她话未说完,

    我突然抄起桌上的茶盏,狠狠砸在她脚边。瓷片飞溅的瞬间,柔娘花容失色的模样,

    终于让我尝到了一丝快意。“够了!”赵烨暴喝一声,抽出腰间软剑抵在我颈边,

    “交出掌家印信,否则……”剑刃贴上肌肤的凉意让我浑身血液凝固,

    怀中的孩子却突然嘤嘤啼哭。这一刻,我望着眼前这个曾说要护我一世的男人,

    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里,心软的人活不长。

    ”我勾起嘴角,将孩子轻轻放在榻上,缓缓伸手入怀。指尖触到印信的刹那,

    我突然将印信狠狠砸向墙角。鎏金在青砖上迸出火星,碎片飞溅间,

    赵烨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柔娘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瘫软在他怀中,

    仿佛被这“暴行”吓破了胆。“你!”赵烨的剑尖在我颈间颤动,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她……”“侯爷要把我如何?”我挺直脊背,

    脖颈擦着剑锋向前逼近一寸,温热的血珠顺着剑刃滑落。“杀了我?

    对外宣称主母难产血崩而亡?还是说,您要学那陈世美,给我安个善妒谋害妾室的罪名?

    ”我忽然大笑起来,笑声里混着连日积压的恨意。“您别忘了,我父亲虽已致仕,

    门生故吏可还遍布朝堂!”赵烨的手猛地一颤,剑锋垂了下去。柔娘见状,

    立刻尖声道:“姐姐何必拿娘家威胁侯爷?不过是仗着出身……”“住口!”我猛地转身,

    死死盯着她那张虚伪的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如何在侯爷耳边吹枕边风?如何买通产婆,

    让我生产时孤立无援?”我的目光扫过赵烨瞬间苍白的脸。“当年你说在街边偶遇柔娘,

    心生怜悯才带回府……可我早查清楚,她本就是江南有名的歌姬,背后靠山,

    正是与侯府作对的李家!”花园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管家急匆匆跑来:“侯爷!

    官府的人来了,说……说要彻查柔娘姑娘的来历!”柔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死死揪住赵烨的衣袖:“侯爷,他们定是污蔑我……”我抱起孩子,缓步走到赵烨面前。

    “这几日,我让心腹带着证据去了衙门,若不想侯府被牵连,就看侯爷如何抉择了。

    ”我低头轻吻孩子的额头。“毕竟,您这位新娶的平妻,可不只是想做侯府主母那么简单。

    ”4正当屋内气氛凝滞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的兄长一袭玄衣,

    带着十几个侍卫闯入。他目光扫过屋内剑拔弩张的场景,落在我颈间的血痕上,

    瞬间寒了眉眼:“妹妹,可受委屈了?”赵烨脸色骤变,

    握着剑的手不自觉收紧:“你……你怎么来了?”兄长冷笑一声,

    从袖中抽出一封密函甩在地上:“若不是有人送来消息,我还不知妹妹在侯府过得这般凄惨!

    私通外敌、谋害主母,这些罪名,侯爷担得起吗?”说着,他示意侍卫捡起密函,

    “这上面可有柔娘与李家往来的书信,字字句句都在谋划如何搞垮侯府。”柔娘瘫坐在地,

    面如死灰,再没了先前的娇弱模样。赵烨颤抖着捡起密函,越看脸色越难看,

    最后一把揪住柔娘的头发:“你竟敢骗我!”“侯爷饶命!”柔娘哭着求饶,

    “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抱着孩子走到兄长身边,看着赵烨狼狈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的海誓山盟早已支离破碎,剩下的只有利益与算计。“侯爷,”我轻声道,

    “念在夫妻一场,我可以不追究你迎外室入门之罪,但柔娘必须送走,

    否则……”“否则怎样?”侯爷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甘,“你以为有你兄长撑腰,

    就能压我一头?”兄长正要发作,我抬手拦住他,目光坚定地看向赵烨:“否则,

    这些证据就会送到皇上手中,你我皆知,皇上最恨臣子被人算计,到那时,侯府上下,

    怕是都要遭殃。”赵烨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半晌,他才沙哑着嗓子道:“好,

    我答应你。”看着柔娘被侍卫拖走,我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意。这场争斗,没有赢家。

    我不过是从一个深渊,暂时逃到了另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罢了。5三日后,

    柔娘被连夜送出京城的消息传遍侯府。我倚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自己精心描绘的眉妆,

    指尖轻抚过重新佩戴的凤头钗。是我成亲时的嫁妆,也是夺回掌家权的象征。

    管家捧着账本毕恭毕敬地立在门边,“夫人,库房的钥匙和账目都清点好了,二夫人临走前,

    还带走了不少贵重物件。”我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护甲,忽然将茶盏重重一搁,

    瓷底磕在紫檀木桌上发出脆响:“派人去追,就说她私卷侯府财物,若不归还,便报官处理。

    ”暮色降临时,下人来报柔娘折返,跪在府门前哭得梨花带雨。我抱着孩子站在二楼回廊,

    看着她被侍卫押进偏厅。“妹妹这是何苦?”我用丝帕掩着唇轻笑,“你带走的翡翠屏风,

    可是先皇御赐之物,你说皇上知道了,会如何想?”柔娘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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