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我后,他踏平皇陵求复合

废我后,他踏平皇陵求复合

爱吃文的小葡萄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衍珍婕妤 更新时间:2025-07-10 10:15

爱吃文的小葡萄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废我后,他踏平皇陵求复合》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废我后,他踏平皇陵求复合》简介:是他登基的助力,也是他心头的刺。如今兵权到手,祝家自然没了用处。我才十八岁,离出宫还有七年。每一天,都像在刀尖上过活。一……

最新章节(废我后,他踏平皇陵求复合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是他身边最忠心的狗,十四年,亲手为他递上毒杀宠妃的香,也为他挡下来自地狱的刀。

    他赏我,罚我,却在我以为终于能逃出这黄金囚笼时,我最敬爱的义父,用我的命,

    设了一个倾覆王朝的死局。当滚烫的蜡油灌入我耳,我才听清这世上最残忍的笑声——原来,

    帝王之爱,和阉人之忠,都是淬了毒的蜜糖。

    第一章烈日跪求八月的日头毒得能把人的皮肉烤出油来。我站在养心殿的屋檐下,

    汗珠子顺着额角往下滚,黏腻得像虫子在爬。可我想,这比跪在殿外日头底下的淑妃娘娘,

    要好受百倍。祝容霜,曾经冠绝京城的祝大将军之女,如今像一株被晒蔫了的牡丹,

    那张白玉似的脸蛋,被烤出两团绝望的红晕。她从清晨跪到现在,整个人眼瞅着就要散架了。

    我实在不忍,挪着碎步过去,压低声音:“娘娘,陛下政务缠身,您先回宫吧,身子要紧。

    ”我特意加了句:“您身子娇贵,晒坏了,陛下该心疼了。”“心疼?

    ”祝容霜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干裂的嘴唇扯出一个惨淡的弧度,她猛地抬头,

    眼里的火光几乎要将我灼伤,“他若心疼,为何不见我?他若心疼,

    怎会将我祝家满门打入大牢,流放三千里!”“娘娘慎言!”我吓得魂飞魄散,

    左右张望一圈,见没人才松了口气。她却笑了,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整个人都在发抖,

    “箬竹,你不必劝了。今儿我就是跪死在这,也要见到他!”她眼里的决绝,

    像淬了火的钢针。我叹了口气,退回原处。有些南墙,非得自己撞个头破血流,才知道疼。

    她就这么从日出跪到日落,原本明艳动人的姑娘,被晒得像块焦炭。

    尊贵和傲气被剥得一干二净。直到夕阳的余晖将宫墙染成血色,

    那扇紧闭的殿门才“吱呀”一声开了。萧衍,我的主子,当今的天子,一身玄色龙袍,

    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陛下!”祝容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膝行着朝他爬去,

    枯草般的手指想去抓他的衣角。萧衍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那只手便捞了个空。

    祝容霜整个人像滩烂泥,狼狈地摔在地上。她抬起头,红肿的眼里全是血丝,

    嗓子哑得像破锣:“陛下,我爹是冤枉的!他戎马一生,忠心耿耿,他受不住流放之苦啊!

    ”“我妹妹才及笄,那流放之地……她会死的!”萧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冰,

    “祝家的罪,朕没有牵连你,已是法外开恩。你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在此胡搅蛮缠。

    ”“感恩戴德?”祝容霜喃喃着这四个字,突然疯了似的笑起来,笑得嘴角崩裂,渗出鲜血,

    “我全家被你流放,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萧衍,你真是……”“淑妃娘娘,您累了!

    ”我心头一跳,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按住她的肩膀,截断了她后面那句诛心的话。

    再让她说下去,祝家就不是流放那么简单了。我一个小小宫婢,冒然插话,自然是僭越。

    可祝容霜待我不薄,我不能眼睁睁看她寻死。我对她身后的宫女使了个眼色,两人连忙上前,

    一左一右将已经脱力的祝容霜架了起来。她被拖走时,那双眼睛还死死地盯着萧衍,

    充满了不甘和怨毒。殿前终于安静下来。萧衍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

    淡淡地说:“你倒是会卖人情。”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腿一软,立刻跪了下去,

    额头紧贴着滚烫的地面,“奴婢僭越,请陛下责罚。”“那就跪在这儿,一个时辰。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进了殿。“奴婢领罪。”我冲着他的背影,规规矩矩地磕了个头。

    膝盖下的石板烫得像烙铁,每一寸骨头缝里都钻着**辣的疼。我只跪了一个时辰,

    就感觉双腿快要废了,祝容霜跪了一整天,那该是何等的煎熬。这十四年,

    我看着他从一个会教我写字的温润太子,一步步变成如今这般阴冷狠厉的帝王。

    夺嫡那场血雨腥风,彻底碾碎了他身上最后一点暖意。狡兔死,走狗烹。祝家手握七万大军,

    是他登基的助力,也是他心头的刺。如今兵权到手,祝家自然没了用处。我才十八岁,

    离出宫还有七年。每一天,都像在刀尖上过活。一个时辰后,我几乎是爬着回到下人房的。

    刚想倒下,门被敲响了。是新来的小宫女紫月。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药膏瓶子,

    “箬竹姑姑,陛下赏的,说活血化瘀,最是管用。”她一脸羡慕,“陛下还说,

    让姑姑好生歇息几日,伤好了再伺候。”我接过药膏,心里一片冰凉。这药,不是给我的。

    第二章试药棋子我扯出一个笑,对紫月说:“陛下宅心仁厚,快回去歇着吧。”紫月走后,

    我拧开瓶盖,一股清冽的药香钻入鼻腔。我给自己膝盖上抹了些,确实舒缓不少。第二天,

    我没听他的话歇着,还是一瘸一拐地去了养心殿。他正在批阅奏折,头也没抬,

    “膝盖不疼了?”“回陛下,用了药膏,好多了。”我低眉顺眼。他“嗯”了一声,

    笔尖未停,“既然药膏不错,你去太医院多取些,给淑妃送去。”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再挑些时新的赏赐,别委屈了她。”我的心沉了下去。原来,我这双腿,

    不过是他给淑妃试药的石子。我领了命,带着东西去了淑妃的兰皙宫。

    往日里欢声笑语的宫殿,如今死气沉沉。祝容霜坐在梳妆台前,

    呆呆地看着手里一支玫瑰金簪。那是他还是太子时,送她的第一份礼物。“你来做什么?

    ”她回头,眼里闪过一丝希冀,“他……他改主意了?”我将赏赐一一呈上,俯身行礼,

    “陛下对娘娘情深意重,无论发生何事,您永远是这兰皙宫的主位。”“情深意重?

    ”我自己说出这四个字都觉得牙酸。祝容霜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他目的达到了,还留着我这个罪臣之女做什么?呵呵,淑妃……我祝容霜,

    不过是他用来捧杀祝家,夺取兵权的一把刀!”她死死盯着我,

    一字一句地问:“我流产那次,也是他做的,对不对?”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何止是她流产。她根本就不该怀上那个孩子。是萧衍让我,

    亲手将麝香缝进了她最爱的锦绣枕头里,融进了她日日点的熏香中,

    甚至嵌进了他赏赐给她的赤金手环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

    见我不语,她惨然一笑,“罢了,我为难你一个奴婢做什么。”我如蒙大赦,放下东西,

    逃也似的离开了兰皙宫。回到养心殿,萧衍独自一人靠在龙椅上,

    眼中是来不及收起的疲惫和落寞。“她……是不是很恨朕?”他问。我垂下眼帘,

    “娘娘会体谅陛下的苦心。”他需要听的不是答案,而是认同。他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这宫里,除了王公公,便只有你跟朕最久了。”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箬竹,你会离开朕吗?”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看得我心头发慌。我跪了下去,声音平稳得连自己都惊讶,“只要陛下不弃,

    奴婢定会侍奉陛下,至死方休。”他似乎满意了,扶我起来。可我清楚地知道,

    我的“至死方休”,和他的“至死方休”,不是一个意思。我的,是熬到二十五岁出宫。

    他的,是我这条命,随时都可以拿去。第三章珍婕妤的野心祝家倒了,何家起来了。

    兵部何尚书是扳倒祝家的头号功臣,他的女儿何欣,顺理成章地进了宫,封了婕妤。

    这位珍婕妤,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性子、妆容、甚至走路的姿态,

    都像极了盛宠时的祝容霜。但她比祝容霜,更没脑子。这日,她端着一碗冰镇梅子汤,

    袅袅娜娜地进了养心殿。“陛下,欣儿给您解解暑。”萧衍脸上挂着笑意,“辛苦爱妃了。

    ”我按规矩,上前用银针试毒,又用银勺舀了一小口。“你这贱婢!”珍婕妤当场发作,

    柳眉倒竖,“本宫亲手做的东西,你也配喝?!”我立刻跪下,“婕妤娘娘息怒。宫中规矩,

    陛下入口之物,奴婢都需先行尝试。”“你的意思是本宫不懂规矩?还是说本宫想毒害陛下?

    ”她说着,一脚就踹在我肩膀上。我闷哼一声,整个人被踹得歪倒在地。“珍婕妤。

    ”萧衍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珍婕妤这才收敛了些,换上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娇滴滴地对萧衍说:“陛下恕罪,臣妾……臣妾只是心疼您,见不得奴才分了您的东西,

    一时情急……”萧衍扶起她,语气温和,“你初入宫,不懂这些,不怪你。”随即,

    他转向我,眼神却冷了,“出去,这里不用你伺候了。”“是。”我忍着肩膀的剧痛,

    退出了养心殿。守在门口的紫月气得小脸通红,“姑姑!她一个婕妤,怎么敢这么对您?

    您可是……”“紫月!”我厉声打断她,“慎言!”在这宫里,除了皇帝,

    谁都不是不可替代的。掌事姑姑又如何?终究是个奴婢。主子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

    你就得死。我这点羞辱,算个屁。我只盼着能安安稳稳活到二十五岁,

    去看看祝容霜曾经眉飞色舞对我描述过的,宫外的漫山桃花,广阔草原。第二天,

    我听闻珍婕妤在自己宫门口摔了一跤,把腿给摔骨折了。据说,是她宫门口的台阶,

    不知被哪个天杀的抹了油。我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肩膀,心知肚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是萧衍。他就是这样,从不会在明面上护着我。

    但他绝不允许旁人动他亲手**出来的“东西”。当年,有个才人看不惯我,

    故意将我推入冰湖。我大病一场,差点死了。后来,那位才人因为一件小事,

    被萧衍罚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冻掉了半条命。王公公,我的义父,

    也是把我捡回东宫的恩人,他曾对我说:“陛下对你不同,但你要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

    莫存妄念。”他是怕我走上今夕姐姐的老路。今夕姐姐曾是东宫最美的宫女,

    她爱上了还是太子的萧衍。她说,与其做一辈子奴婢,不如搏一搏。她趁着萧衍醉酒,

    爬上了他的床。第二天,我亲眼看见,她的尸体被侍卫用破草席卷着拖了出去,血流了一路。

    我亲耳听见萧衍对王公公说,声音里满是厌恶:“一个贱婢,也敢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一幕,像烙铁一样烙在我心里。所以我知道,萧衍对我好,为我出气,

    只是因为我还“有用”,还“听话”。他不是对我不同,而是对他的“所有物”,

    有着变态的占有欲。

    第四章冷宫真相(4000字锚点:反转1-身份误判)珍婕妤腿伤好了之后,越发受宠。

    宫里开始有风言风语,说她是祝容霜的“莞莞类卿”,靠着模仿失宠的淑妃才得了圣心。

    这话传到珍婕妤耳朵里,她气得当场砸了一套官窑茶具。她见萧衍再没踏足过兰皙宫,

    便以为祝容霜彻底翻不了身了。于是,她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杀去了兰皙宫。

    紫月是个爱看热闹的,回来后绘声绘色地跟我学:“姑姑,您是没瞧见,那珍婕妤多威风!

    她指着淑妃娘娘的鼻子骂,说娘娘不过是仗着家世,如今家里倒了,就是个落水狗。

    ”“她还说,宫里的流言肯定是淑妃娘娘嫉妒她得宠,故意放出去的。”“最过分的是,

    她让人抬了好几盆冰块进兰皙宫,说要给淑妃娘娘降降火。这都十一月的天了,

    这不是要人命吗!”我眉头紧锁。这何欣,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果然,

    这事当晚就传到了萧衍耳朵里。他面色如常,一边翻着奏折,一边对我说:“你去瞧瞧淑妃。

    ”他停下笔,抬眼看我,“朕这儿有一盘新做的血燕糕,你给珍婕妤送去。”案上那盘点心,

    红得像血,透着一股不祥。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接了旨。兰皙宫里,落叶满地,

    一片萧索。祝容霜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不过半月未见,她竟憔悴至此。

    “他……还是不肯来见我?”她有气无力地问。我只能拿话搪塞:“陛下国事繁忙,

    娘娘千万保重凤体。”她苦笑一声,咳了数声,嘴角竟渗出殷红的血迹,

    “他不敢见我……他来了,我也不会见他……什么生死契阔,全是假的……我祝家,

    就是他登基的踏脚石……”看她这生不如死的样子,我心如刀割。从兰皙宫出来,

    我提着那食盒,去了珍婕妤的寝宫。她正得意洋洋地试戴一支赤金镶红宝的步摇,见我来了,

    只轻蔑地瞟了一眼。“婕妤娘娘,陛下赏您的血燕糕。”她头也没抬,“放下吧。

    ”我放下东西正要走,她却叫住我:“等等。你不是最会替陛下试毒吗?也替本宫试试。

    ”她对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立刻端来一碗还飘着冰碴子的酸梅汤。“喝了它,

    ”珍婕妤笑得像只猫,“里面的冰块,也得一并吃了。”十一月的天,喝冰汤。

    这是报复我上次没让她在养心殿得逞。我不敢不从。一碗冰汤下肚,

    我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冻住了,腹中绞痛。“退下吧。”她满意地挥挥手。我忍着痛,

    带着紫月离开。回到养心殿的路上,我腹痛难忍,终于撑不住,靠着宫墙蹲了下去,

    冷汗涔涔。紫月吓坏了,哭着喊:“姑姑!姑姑你怎么了?”再次醒来,已是深夜。

    床边坐着义父王公公,他满头白发,见我醒来,连忙端上热气腾腾的药。“你这傻孩子,

    太医说你寒气入体,伤了脾胃,得好生将养。”他叹着气,满眼心疼,“紫月都跟咱家说了。

    你这是代人受过啊。”我喝着苦涩的药汁,眼泪掉了下来。“孩子,忍一时风平浪静。

    等熬出宫,就好了。”王公公拍着我的背,“千万别跟主子们硬碰硬,吃亏的,

    总是我们这些奴才。”我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我病了三天。第四天,

    紫月兴冲冲地跑来告诉我:“姑姑!那个珍婕妤掉进太液池了!听说湖面结了层薄冰,

    她脚滑掉下去了,冻得半死,现在还高烧不退呢!”我只是笑了笑。这世上,

    哪有那么多巧合。我养好病去御前伺候时,萧衍正在赏玩一支凤头钗,那钗上的红宝石,

    和他送珍婕妤那盘血燕糕一个颜色。他见我来了,随手将那支钗丢在桌上。“身子可好全了?

    ”“谢陛下挂心,已无大碍。”他拿起一本奏折,状似无意地说:“珍婕妤最近行事张狂,

    朕让她在湖边静静心,没想到她自己不小心。”他顿了顿,抬眼看我,

    那双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她戴的那支步摇,是模仿当年朕送给容霜的。拙劣的仿品,

    看着就让人心烦。”他不是在跟我解释。他是在告诉我。我以为,他让珍婕P妤落水,

    是为我出气。原来,我错了。我,祝容霜,珍婕妤,我们所有人,在他眼里都一样。

    他为我出气,不是因为我受了委屈。而是珍婕妤这个“拙劣的仿品”,

    冒犯了他心中那个“正品”的影子。我的那点委屈,甚至不配成为他动手的理由。他对我好,

    只是顺便。我心底最后一点可笑的暖意,被他这句话,彻底浇灭。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